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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叁十九

  中阿含經卷第叁十九

  梵志品:(此品名乃依大藏經所記載)

  一五四、婆羅婆堂經第叁(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婆私咤,和婆羅婆二人,均爲是梵志的種姓出家。他們曾被諸梵志極爲诃責。佛陀告訴其身之清淨垢穢並不依于種姓。也爲其說明劫初時漸立叁種姓,以及沙門之事,最後講說善惡業報並無種姓的差別。

  結集者的我們,都這樣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東園鹿子母堂。

  那時,有婆私咤,和婆羅婆,二人皆爲梵志的族姓,而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諸梵志們見聞此事後,極爲诃罵責數,迫毀的甚急,而至于令人苦痛難堪,而諷刺二人說:「梵志的種姓爲優勝,其余的都不如;梵志的種姓爲潔白,其余的皆爲焦黑;梵志能得清淨,非梵志則不得清淨。梵志爲梵天之子,乃從梵天之口而生;梵志爲梵天所化的。你們乃舍棄優勝,而去跟從那不如的人,舍棄潔白去從焦黑。那個禿頭的沙門乃被黑所縛,而斷種無子,因此之故,你們所作的爲大惡,極爲犯大過!」

  那時,世尊曾經在于晡時,從其燕坐而起,從堂上下來,在于堂影中的露地經行,也爲諸比丘們說甚深微妙之法。尊者婆私咤遙見世尊,曾經在于晡時,從其燕坐而起,而從堂上下來,而在于堂影中的露地經行,乃爲諸比丘們說甚深微妙之法。尊者婆私咤看見後,對婆羅婆尊者說:「賢者婆羅婆!當知世尊曾在晡時,從其燕坐而起,從堂上下來,在于堂影中的露地經行,乃爲諸比丘說甚深的微妙之法。賢者婆羅婆!我們可共往詣佛陀,或者因此而能從佛聽法。」于是,婆私咤,及婆羅婆,就往詣佛所,到後稽首作禮,然後跟在佛後經行。

  世尊顧,而告訴其二人說:「婆私咤!你們二位梵志,乃舍棄梵志之族姓,而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學道。你們這樣做,諸梵志們看見後,不大責數你們嗎?」他們即回答說:「唯然!世尊!諸梵志看見我們之事後,都極爲诃罵責數,逼迫甚急,而至苦切。」

  世尊問他們說:「婆私咤!諸梵志們看見後,是怎樣的極诃責數,甚急至苦呢?」回答說:「世尊!諸梵志們看見我們後,就作如是之語而說『梵志的種姓爲優勝,其余的都不如;梵志的種姓爲潔白,其余的都爲焦黑;梵志能得清淨,非梵志即不得清淨。梵志爲梵天之子,乃從梵天之口所生的,梵志乃爲梵天所化的。你們卻舍棄優勝,而跟從不如的,舍棄潔白而跟從焦黑的。那個禿頭的沙門,爲黑所縛,爲斷種無子的人。因此之故,你們所作的,乃爲大惡不道,極犯大過!』世尊!諸位梵志看見我們後,就如是的極诃責數,甚急至苦(痛罵一場,苛刻的甚爲厲害。)」

  世尊告訴他說:「婆私咤!那些諸位梵志所說的,乃爲至惡,自己乃極爲無賴(無依據,不攻而自破的。)爲甚麼呢?因爲他們爲愚癡,不善于曉解,不認識良田,不能自知,因此而作如是之說:『我們梵志,是梵天之子,乃從梵天之口所生,梵志爲梵天所化的。』爲甚麼呢?婆私咤!我此無上的明行作證,乃不說出生爲勝劣的問題,也不說其種姓爲何?不說憍慢之事。也不說他以我意爲可,以我意爲不可(不說適可我意與否),也不說因坐因水,所學的經書等事。婆私咤!如果有人要婚姻

  的話,他就應該說其出生如何?應該說其種姓如何?應該說其可自憍慢之事,他以我之意爲可,以我之意爲不可,由于坐,由于水,由于所學的經書。婆私咤!如果有人計較其生,計較其姓,計較其自慢的話,他就極爲遠離我的無上的明行、作證(不能成就無上的果證)。婆私咤!如果說其生如何,說其種姓如何,說其可自慢如何,說他可適我意,不可適我意,說他由于坐,由于水,說他所學的經書如何的話,則對于我這無上的明行之作證(成正覺之事),乃爲別離之事(不關之事)。

  又次,婆私咤!所謂有叁種姓,並不是使一切人人所共诤的,他們都雜居有善、不善之法,他們就因行善與不善,而被聖者所稱歎,或不稱歎的。那叁種姓呢?剎帝利種、梵志種、居士種是。婆私咤!你的意見如何呢?剎帝利會有殺生、不與取、行邪淫、妄言,乃至邪見等惡業,居士也同樣的會行惡業,而不是梵志嗎?(梵志就不會行惡業嗎?意謂:同樣也會行惡業,不是嗎?)」回答說:「世尊!剎帝利也可能會殺生、不與取、行邪淫、妄言,乃至邪見等惡業,梵志、居士,也是同樣的會行諸惡業。」

  世尊又問他說:「婆私咤!你的意見如何呢?梵志能離開殺生、斷除殺生,離開不與取、行邪淫、妄言,乃至離開邪見,而得正見,而剎帝利、居士們,則不然嗎?」回答說:「世尊!梵志也可能離殺生、斷殺生、離開不與取、行邪淫、妄言,乃至離開邪見而得正見,剎帝利、居士們,也是同樣的能離開一切的惡業。」

  世尊又問說:「婆私咤!你的意見如何呢?如有無量的惡不善之法,乃是剎帝利、居士所行的,而不是梵志所行的嗎?如有無量的善法,是梵志所行的,而不是剎帝利、居士所行的嗎?」回答說:「世尊!如有無量的惡不善之法,則那些剎帝利、居士們,可能也會去行,而梵志也是同樣的會去行那些惡法。而如有無量的善法,則那些梵志們也可以去行,剎帝利、居士們,同樣也可以去行。」

  佛陀說:「婆私咤!如果有無量的惡不善之法,一向(從來)都是剎帝利、居士們所行的,而不是梵志們所行的;如有無量的善法,一向(從來)都是梵志們所行的,而不是剎帝利、居士們所行的話,則那些梵志們就可以作如是之說:『我們梵志,就是梵天之子,乃從梵天之口所生,梵志爲梵天所化的。』爲甚麼呢?婆私咤!(爲甚麼不可以說梵志爲梵天所化生的呢?)你可以看見梵志的婦女,其開始婚姻之時,婚姻完畢而從事家庭的生活後,可以看見其懷妊在身之時,懷妊在身以後,也可以看見其産生之時,或者是童男,或者是童女。婆私咤!像如是的,諸梵志們也如世法,也須隨著

  産道而生。然而他們卻妄言誣謗梵天而作如是之說:『我們這些梵志乃是梵天之子,乃從梵天之口所生,梵志乃爲梵天所造化的。』

  婆私咤!如果族姓子們,能舍棄其若幹種之姓,若幹種之名,若幹種之族,而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從我學道的話,就應作如是之說:『我等梵志,是梵天之子,是從梵天之口所生,梵志爲梵天所造化的。』(這裏所謂的梵天,爲清淨之義,是佛陀之意)。爲甚麼呢?婆私咤!因爲那位族姓子,進入我的正法與律當中,已受我的正法與律,可得至于彼岸,能斷疑度惑,而沒有猶豫,在于世尊之法當中,得無所畏,因此之故,他就應可作如是之說:『我等梵志,是梵天之子,乃從梵天所生,梵志爲梵天所造化的。』婆私咤!所謂那位梵天,就是說(指)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梵就是如來,冷就是如來。因爲無煩無熱,不離如的話,就是如來!婆私咤!你的意見如何呢?諸位釋氏,曾經下意,而愛敬至重,供養奉事于波斯匿王,也就是拘娑羅王嗎?」(波斯匿王爲拘娑羅族-摩耶夫人之族之王,也就是世尊之夫人之王。而釋迦族當時乃向波斯匿王執宗主之禮)。婆私咤則回答說:「如是!世尊!」

  世尊問他說:「婆私咤!你的意見如何呢?如諸釋氏下意去愛敬至重,去供養奉事于波斯匿王-拘娑羅王,像如是的,波斯匿王-拘娑羅王,則對于我,乃下意而愛敬至重,供養奉事于我嗎?」回答世尊說:「諸釋氏下意去愛敬至重,去供養奉事于波斯匿-拘娑羅王的話,此事乃並沒有甚麼奇特(無特殊,很自然)。而如波斯匿王-拘娑羅王,下意而愛敬至重,而供養奉事于世尊者,此爲甚奇特!」

  世尊告訴他說:「婆私咤!波斯匿王-拘娑羅王,並不是如是之意,他對于我身,下意而愛敬至重,而供養奉事于我一事,並不是說:沙門瞿昙的種族極高,我的種族爲下;沙門瞿昙的財寶甚多,我的財寶爲少;沙門瞿昙的形色爲至妙,我的形色爲不妙;沙門瞿昙有大威神,我的威神爲小;沙門瞿昙有善的智慧,我有惡智(並不是認爲這樣才敬重禮事于我的)。惟波斯匿王乃愛敬于法,而至重的供養,爲了奉事之故,對于我,乃下意,而愛敬至重,而供養奉事于我的。」

  那時,世尊乃告訴該比丘說:「婆私咤!有時世間都會皆悉敗壞。此世間敗壞之時,如果有衆生,就會往生于晃昱天(光音天,色界二禅的頂天),他在于其中,有妙色意之生,一切的支節諸根,都具足,而以喜爲食,自身有光明,能升上于虛空,在于淨色之處而久住。婆私咤!有時此大地,都充

  滿大水于其中,在那大水上面,以風吹攪,結構而爲精,合聚而和合。有如熟酪,以抨(彈)去抨乳,結構而爲精,合聚而和合。像如是的,婆私咤!有時此大地當中,滿中都是水,那大水上面,以風吹攪,而結構而爲精,合聚而和合,從是而生地味(地質),而有色香味。甚麼叫做色呢?猶如生酥,以及熟酥之色那樣。甚麼爲之味呢?有如蜜丸之味(蜂蜜之味)。

  婆私咤!有時此世間還複而成時,如有衆生,生在于晃昱天的,其壽已盡、業已盡,福已盡而命終,而生在于此世間爲人。生此世間後,他們已由其妙色意生,一切支節諸根都具足,而以喜爲食,自身有光明,能升于虛空,久住于淨色(因此之故,一換環境就有不同的感生,下面就是其始末)。

  婆私咤!那時,世間中並沒有日月,也沒有星宿的微光,沒有所謂晝夜之分,也沒有滿月、半月,也沒有時間、歲數。婆私咤!當爾之時(在那個時候),乃無父無母,無男無女。又沒有大家(主人),更沒有奴婢,唯平等的被稱爲衆生。于是,有一位衆生,乃貪餮(貪食,貪欲的人)而不廉潔,會作如是之念:甚麼爲地味(地味到底是甚麼味?)我甯可用指去抄此地味來嘗嘗看看。那個時候,那位衆生便用其指,去抄此地味來嘗。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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