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去了智慧的話,我就不應奉事于他。如果奉事剎帝利、居士、工師,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失去了信心,會失去了持戒,會失去了博聞,會失去了庶幾,會失去了智慧的話,我就不應該去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增益信心,會增益持戒,會增益博聞,會增益庶幾,會增益智慧的話,我就應該去奉事于他。如果奉事剎帝利、居士、工師,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增益信心,會增益持戒,會增益博聞,會增益庶幾,會增益智慧的話,我就應該去奉事于他。」
世尊告訴他說:「梵志!如果更有梵志之到來,此人乃非愚非癡,也不是顛倒,其心並沒有顛倒,爲自由自在,我就問那位梵志說:『你的意見如何呢?如果有人去奉事某人,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失去了正信,會失去了持戒,會失去了博聞,會失去了庶幾,會失去了智慧的話,這是否爲正確的奉事嗎?如果有人去奉事某人,而由于奉事之故,而會增益其正信,會增益其持戒,會增益其博聞,會增益其庶幾,會增益其智慧的話,這是否爲正確的奉事嗎?梵志!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
而會失去了正信,會失去了持戒,會失去了博聞,會失去了庶幾,會失去了智慧的話,這是否爲正確的奉事嗎?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師,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失去了正信,會失去了持戒,會失去了博聞,會失去了庶幾,會失去了智慧的話,這是否爲正確的奉事嗎?梵志!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增益其信心,會增益持戒,會增益博聞,會增益庶幾,會增益智慧的話,這是否爲正確的奉事嗎?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師,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增益其正信,會增益持戒,會增益博聞,會增益庶幾,會增益智慧的話,這是否爲正確的奉事嗎?』
梵志!那位梵志乃非愚非癡,也不是顛倒,其心並沒有顛倒,而自由自在。他也如是的回答于我而說:『瞿昙!如果我去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而會失去了正信,會失去了持戒,會失去了博聞,會失去了庶幾,會失去了智慧的話,我就不應該奉事于他。如果我去奉事,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增益正信,會增益持戒,會增益博聞,會增益庶幾,會增益智慧的話,我就應該去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失去了正信,會失去了持戒,會失去了博聞,會失去了庶幾,會失去了智慧的話,我就不應該去奉事于他。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師,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失去了
正信,會失去了持戒,會失去了博聞,會失去了庶幾,會失去了智慧的話,我就不應該去奉事于他。瞿昙!如果奉事于梵志,而由于奉事之故,會增益正信,會增益持戒,會增益博聞,會增益庶幾,會增益智慧的話,我就應該去奉事于他。如果奉事于剎帝利、居士、工師,而由于奉事之故,而會增益正信,會增益持戒,會增益博聞,會增益庶幾,會增益智慧的話,我就應該去奉事于他。』」
郁瘦歌邏梵志白佛說:「瞿昙!梵志乃爲了四種姓,而施設四種的自有財物(其身份相應的工作),爲了梵志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爲了剎帝利、居士、工師,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瞿昙!梵志爲梵志而施設其自有財物是甚麼呢?瞿昙!梵志爲梵志而施設的自有財物就是乞求。如果一位梵志,會輕慢乞求的話,就等于是輕慢自有的財物那樣。如輕慢其自有的財物後,就會失去其利益。猶如放牛的人,不能看牛那樣的話,便會失去其利。像如是的,瞿昙!梵志爲了梵志而施設乞求爲其自有的財物。如果一位梵志,會輕慢乞求的話,就等于是輕慢自有的財物。輕慢自有的財物後,便會失去了其利益。
瞿昙!梵志爲了剎帝利,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是甚麼?瞿昙!梵志爲了剎帝利而施設弓箭,爲其自有的財物。如果一位剎帝利輕慢于弓箭的話,就等
于是輕慢自有的財物。輕慢于自有的財物後,便會失去了其利益。猶如放牛的人,不能看牛那樣的話,就會失去了其利益。像如是的,瞿昙!梵志爲了剎帝利而施設弓箭,爲其自有的財物。如果一位剎帝利會輕慢弓箭的話,就等于是輕慢自有的財物。輕慢自有的財物後,便會失去了其利益。
瞿昙!梵志爲了居士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是甚麼呢?瞿昙!梵志爲居士而施設的自有的財物就是田作。如果一位居士輕慢其田作的話,就等于是輕慢自有的財物。輕慢自有的財物後,便會失去了其利益。猶如放牛之人不能看牛那樣的,會失去其利益。像如是的,瞿昙!梵志爲了居士而施設田作爲其自有的財物。假若一位居士會輕慢于田作的話,就等于是輕慢自有的財物。輕慢自有的財物後,便會失去了其利益。
瞿昙!梵志爲了工師而施設的自有財物是甚麼呢?瞿昙!梵志爲工師施設的自有的財物就是麻(南傳爲鎌,爲擔棒)。如果一位工師會輕慢麻的話,就等于是輕慢自有的財物。輕慢自有的財物後,便會失去了其利益。猶如放牛之人不能看牛那樣的會失去了其利益。像如是的,瞿昙!梵志爲了工師而施設麻,爲其自有的財物。如果一位工師會輕慢麻的話,就等于是輕慢其自有的財物。輕慢其自有的財物後,便會失去了其利益。」
世尊問他而說:「梵志!諸位梵志是否自知爲四種姓施設四種的自有財物,所謂爲梵志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爲剎帝利、居士、工師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嗎?」郁瘦歌邏梵志回答說:「並不知道的,瞿昙!但是諸位梵志乃自說:我對于此世間的天,及魔、梵、沙門、梵志,也就是從人乃至于天,並不自知爲四種姓施設四種自有的財物,所謂爲梵志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爲剎帝利、居士、工師,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
世尊告訴他說:「梵志!猶如有人,強與他人以肉(將肉硬與他人),而作如是之說:『士夫!這肉你可以爲食,當給我其價值。』(肉給你,你要付肉的錢給與我)梵志!你爲諸梵志所說的,也是和這道理一樣。爲甚麼呢?因爲梵志們乃不自知爲四種姓施設四種自有的錢物,所謂爲梵志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爲剎帝利、居士、工師而施設其自有的財物。像如是的,梵志!我乃自于善解,而善知諸法,然後爲他人施設息止之法、滅訖之法、覺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設自有的財物(指佛陀出身雖爲剎帝利,爲次于梵志的種姓,然而一旦出家而學法後,同樣的可成爲正覺者。其它不管是梵志,或居士、工師都同樣的道理,也就是四姓平等,並沒有差別)。」
世尊又問而說:「梵志!你的意見如何呢?是否
當一位梵志的,就對于此虛空,不會著,不被縛,不摸觸,不質礙,而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師們則不然的嗎?」郁瘦歌邏梵志回答說:「瞿昙!一位梵志對于此虛空,乃不著、不縛、不觸、不礙,剎帝利、居士、工師,也是同樣的如此。」
佛陀說:「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諸法,而爲他人施設息止之法、滅訖之法,覺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設自有的財物。」
世尊又問說:「梵志!你的意見如何呢?是否唯有梵志能行慈心,而無結、無怨、無恚、無诤,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師們,則不然的嗎?」郁瘦歌邏梵志回答說:「瞿昙!梵志能行慈心,而無結、無怨、無恚、無诤,那些剎帝利、居士、工師們也是同樣的如此。」
佛陀說:「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諸法,而爲他人施設息止之法、滅訖之法、覺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設自有的財物。」
世尊又問說:「梵志!你的意見如何呢?如果有百種的人來,其中或有一人對他們說:『你們統統來。如果裏面的人,出身爲剎帝利族,或者爲梵志之族的人的話,則唯有這二種人,可以持澡豆(一種澡洗的肥皂),進入水裏去洗浴,去棄垢而爲極淨。」(棄身之汙垢,而爲潔淨。)梵志!你的意見如何呢?生爲利帝利族,或梵志之族的人,他們
才能持澡豆去水中洗浴,去棄除身上的垢汙,而爲極淨嗎?而生爲居士族,或工師之族的人,這些人乃不能持澡豆去入于水中去洗浴,去棄身上之垢,而爲極淨嗎?或者是一切百種之人都能持澡豆而入于水中去洗浴,去棄垢爲極淨嗎?」
郁瘦歌邏梵志回答說:「瞿昙!其一切百種之人,都能持澡豆至于水中去洗浴,去棄垢而爲極淨的。」
佛陀說:「像如是的,梵志!我自善解,善知諸法,而爲他人施設息止之法,滅訖之法、覺道之法、善趣之法,施設自有的財物。」
世尊又問說:「梵志!你的意見如何呢?如果有百種人之來到(有好多種族的人到這裏來),其中或有一個人對大家宣布說:『你們都到這裏來,如果裏面有出身的人爲剎帝利族,或梵志的族姓的人的話,就唯有他們可以用極燥的娑羅(屬龍腦香料的喬木),及栴檀木(香樹),用作火母,而以鑽來鑽此木,使其能生火,而長養(久燃)。』梵志!你的意見如何呢?出身爲剎利族、梵志族的人,他們才能以極燥的娑羅,及栴檀木,用來作爲火母,而用鑽去鑽它,使其生火而長養嗎?而出生在居士族、工師族的人,這些人應當用燥的豬狗槽(飼豬狗的槽末)。伊蘭檀木(蓖麻樹),及其余的弊木,用來作爲火母,而以鑽來鑽它,使其生火
而長養(久燃)嗎?或者爲一切百種的人,均能以若幹種之木,用來作爲火母,以鑽去鑽它,使其能生火而長養嗎?」
郁瘦歌邏梵志回答說:「瞿昙!那些一切的百種的人,都能以若幹種之木,用作火母,而以鑽來鑽它,使其生火而長養其火的。」
佛陀說「「像如是的,梵志!我乃自能善解,自能善知諸法,而爲他人施設息止之法、滅訖之法、善趣之法,施設自有的財物。」
世尊又問而說:「梵志!你的意見如何呢?如果那些百種之人,都用若幹種之木,用來作爲火母,用鑽來鑽它,使其生火而長養,那些一切之火,均爲有焰(火焰)、有色相、有熱度、有光明,都能作火之事(發揮火的性能)。而說他的火,乃獨會有焰(火焰),獨有色相、熱度、光明,也就是唯有他之火獨能發揮其火的性能呢?或者說另一人的火,唯獨無…
《中阿含經卷第叁十七》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