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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叁十八

  中阿含經卷第叁十八

  梵志品第一:(有十經。第四一日誦名分別。有二品,二品各半品,合有叁十五經)

  鹦鹉須閑提婆羅婆遊堂須達梵波羅黃蘆園頭那

  阿伽羅诃那阿蘭那梵摩

  (鹦鹉經、須閑提經、婆羅婆遊堂經、須達哆經、梵波羅延經、黃蘆園經、頭那經、阿伽羅诃那經、阿蘭那經、梵摩經。)

  一五二、鹦鹉經第一(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回答鹦鹉摩納都題子所問之事。所謂無論在家或出家,行正行的人,能解自知如法,並舉出正邪二行之各種例子,加以說明。又鹦鹉摩納說梵志施設真谛、熱行、誦習、苦行、梵行等五法,有大果報、大功德,都被佛陀所破。又以其抱瞋恚之故,佛陀乃告之以欲、恚、身見、戒取、疑等五法,都由于心而起,遂說破有關于梵天、梵道迹等摩納之見。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蘭哆園。

  那時,鹦鹉摩納都題子(名叫鹦鹉的婆羅門的童子,是都題婆羅門之子),有些事情,曾往至王舍城,寄宿在于居士之家。于是,鹦鹉摩納都題子,啓口請問所寄宿之家的居士說:「你是否知道有一位沙門、梵志,爲宗主衆師。能統領大衆,被人所尊奉,使我隨時前往拜見奉敬,倘能由于此敬奉之時(因緣),而得歡喜的人嗎?」

  居士回答說:「有的,天愛(諸天之所愛,賢者)!有一位沙門瞿昙,是釋迦種的子弟,曾舍棄釋迦的宗族,而去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棄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終于覺證無上的正盡覺(無上正偏知-佛陀)。天愛!您自己可以隨時去往見,去詣彼而奉敬,或者能由于此奉敬之時(因緣),而心得歡喜的。」鹦鹉摩納就又問而說:「沙門瞿昙現在住在于何處

  呢?我欲去拜見他!」居士回答說:「沙門瞿昙現在住于王舍城的竹林迦蘭哆園,便可以往見!」

  于是,鹦鹉摩納,乃從其所寄宿的居士之家出發,往詣于竹林迦蘭哆園。鹦鹉摩納遙見世尊在于樹林間,端正姝好,猶如星中的月亮,非常的光耀而炜晔,其晃,都如金山,爲相好具足,威神巍巍,諸根很寂定,並沒有半點的蔽礙,而成就調禦,而息心靜默。他看見後,便向前往詣佛所,到後,共相問訊,然後退坐在一邊,他仰白佛而說:「瞿昙!我欲有所請問,如蒙聽允,才敢陳述出來。」世尊告訴他說:「恣汝所問好了。」

  鹦鹉摩納請問說:「瞿昙!如我所聽過的,即:如果在家的人,便能得善解,也就是如法而知。出家學道的人,就不然的了。我請問瞿昙您,對于此事的看法如何呢?」世尊告訴他說:「此事乃不一定的。」鹦鹉摩納白佛說:「瞿昙!願您現在爲我分別此事(詳解其義)。」

  世尊告訴他說:「摩納!你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念其義,我當會爲你具分別說。」(會詳細爲其解釋)鹦鹉摩納乃受教而聽。

  佛陀說:「摩納!如果有在家,以及出家學道的人,他們乃行邪行的話,我就不會稱歎他們。爲甚麼呢?因爲如果有在家,及出家學道的人,乃行邪行的話,就不能得善解,不能知道如法(不能成就正理善法)。因此之故,摩納!如果有出家,及出家學道,而行邪行的話,我就不會稱歎他。摩納!如果有在家,以及出家學道的人,能行正行的話,我就會稱說他。爲甚麼呢?因爲如果有在家,及出家學道的人,能行正行的話,必定能得善解,則知如法(能成就正理善法,也就是如實法而知)。。因此之故,摩納!如果有在家,以及出家學道的人,能行正行的話,我就會稱說他。摩納!我乃如是而說,我乃說此二法,我乃如是的分別(詳解),我乃如是的顯示。如果有沙門、梵志,有力,而堅固深入,一向都專著于此的話,我就說此爲真谛,其余的都是虛妄的。」

  鹦鹉摩納仰白佛說:「瞿昙!如我所聽到的,則:如果在家的話,便會有大利,有大的功德。出家學道的人,則不然。我要請問瞿昙您,對于此事的看法如何呢?」世尊告訴他說:「此事乃不一定。」鹦鹉摩納白佛說:「瞿昙!願再爲我分別解釋此事。」世尊告訴他說:「摩納!你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其義,我當會爲你具分別說。」鹦鹉摩納乃受教而聽。

  佛陀說:「摩納!如果在家的人,如遇有大災患,有大鬥诤,有大怨憎,而行邪行的話,就不得大果,並沒有大功德可得。猶如田作那樣,會有大災患,有大鬥诤,有大怨憎的(耕作時,業務繁多,困難也重重,問題也多,勞力也大),而行邪行的話,就不得大果,而沒有大功德(如作田時,那麼的勞苦,而失敗的話,就沒有甚麼果可得那樣,在家也是同樣的家務繁多,困難重重,問題又特別多,勞力也是非常的大,而失敗時,則甚麼也沒有)。摩納!如果爲出家學道的話,則少有災患,少有鬥诤,少有怨憎,然而假如行邪行的話,就不得大果,就沒有大功德,猶如治生那樣,少有災患,少有鬥诤,少有怨憎,而行邪行的話,就不得大果,沒有大功德。像如是的,摩納!出家學道的人,也是如是。

  摩納!如果在家的話,有大災患,有大鬥诤,有大怨憎,然而能行正行的話,就能得大果報,而有大功德。猶如田作那樣,雖有大災患,有大鬥诤,有大怨憎,但是能行正行的話,就能得大果報,而有大功德。像如是的,摩納!如果在家的話,也是如是的。摩納!出家學道的人,乃少有災患,少有鬥诤,少有怨憎。而能行正行的話,就能得大果報,而有大功德。猶如治生那樣,少有災患,少有鬥诤,少有怨憎,而行正行的話,就能得大果報,而有大功德。像如是的,摩納!出家學道的話,也是如是的。摩納!我乃如是而說,我乃說此二法,我乃如是的分別解釋,我乃如是的顯示其義。如果有沙門、梵志,有力,而堅固深入,一向都專著于

  此的話,我就說此爲真谛,其余的都是虛妄。」

  鹦鹉摩納白佛說:「瞿昙!那些諸位梵志都施設五種法,依之而行,則有大果報,有大功德,爲作福德而能得善的果報。」世尊告訴他說:「如果諸梵志們施設五種法,而會有大果報,有大功德,爲作福而得善的話,你就在此大衆當中,現在可以說示出來嗎?」

  鹦鹉摩納白佛說:「瞿昙!我沒有不可以的。爲甚麼呢?因爲在于現在,正坐在于此大衆當中啊!」世尊告訴他說:「你便可以說出來了。」

  鹦鹉摩納白佛說:「瞿昙!您要好好的聽!瞿昙!梵志所施設的第一法就是真谛法,乃有大果報,有大功德,爲作福德而能得善的果報。第二爲誦習,第叁爲熱行(施舍),第四爲苦行。瞿昙!梵志所施設的第五法就是梵行,會有大果報,有大功德,爲作福德而能得善果報的。」

  世尊告訴他說:「如果有梵志施設此五法,而說會有大果報,有大功德,爲作福德而得善果報的話,則那些梵志當中是否有一位梵志曾作如是之說:『我此五法,在于現法當中,已由之而能自知自覺,已自己依之而作證完畢,而施設得到甚麼果證』嗎?」鹦鹉摩納白世尊說:「並沒有人說過他依之而已得到甚麼果證啊!瞿昙!」

  世尊告訴他說:「是否有師父,以及祖師,乃至前七世的父母(師尊),曾作如是之說:『我此五法,在于現法當中,已由之而自知自覺,已自作證後,施設甚麼果了。』嗎?」鹦鹉摩納白世尊說:「沒有啊!瞿昙!」

  那時,世尊問他而說:「摩納!如往昔之時,有梵志壽終而生命已過的所謂仙人梵志,曾經誦持其所歌頌的經書,流布其經書,誦習其經書。他們是:第一位叫做夜咤.第二位爲婆摩,第叁位爲婆摩提婆,第四位爲毗奢蜜哆羅,第五位爲夜婆陀揵尼,第六位爲應疑羅婆,第七位爲婆私咤,第八位爲迦葉,第九位爲婆羅婆,第十位爲婆惒。而現在的諸梵志們,則他們乃完全依其經而誦習,而受持,而學習後,他們是否有人作如是之說:『我此五法,在于現法當中,依之而自知自覺,而自作證完畢,而施設果證。』嗎?」鹦鹉摩納白世尊說:「沒有的,瞿昙!然而諸位梵志,乃由于深信而受持的。」

  世尊告訴他說:「如果在于諸梵志當中,並沒有一位梵志曾作如是之說:『我此五法,在于現法當中,依之而自知自覺,而自作證完畢,而施設甚麼果報。』也沒有師父,以及祖師,乃至七世的父母,曾作如是之說:『我此五法,依之而在于現法當中,已自知自覺,自作證完畢,而施設甚麼果報。』如往昔的所謂有梵志仙人,已壽終,生命已

  過去的,他們曾經誦持其所歌頌的經書,流布其所講說的經書,誦習其所創啓的經典,他們謂:第一就是夜咤,第二位爲婆摩,第叁位爲婆摩提婆,第四位爲毗奢蜜哆羅,第五位爲夜婆陀揵尼,第六位爲應疑羅婆,第七位爲婆私咤,第八位爲迦葉,第九位爲婆羅婆,第十位爲婆惒。而現在的諸梵志,即依他們所留下來的,完全去誦習,去受持學習,然後作如是之說:『我此五法,在于現法當中,依之而自知自覺,而自作證完畢,而施設果報。』摩納!諸位梵志,既不能有所獲,則,所謂其信,是不是沒有根本可依了嗎?」鹦鹉摩納白佛說:「瞿昙!實在沒有根本可依,然而諸位梵志還是聽聞後,則受持不誤。」

  世尊告訴他說:「這樣說來,則有如衆盲目的兒童,各各互相扶持,而那位在前面的,乃不見後面的,也不看見其中的人;那位在中間的,並不看見前面的人,也不看見後面的人;那位在後面的人,也不看見中間的人,也不看見前面的人。摩納!所說的諸梵志之輩,也是如此的。摩納!你前面說由于深信,後來卻又說聽聞。」

  鹦鹉摩納聽後,乃惱羞成怒,而瞋恚世尊,憎嫉不悅,而誹謗世尊,指摘世尊,罵詈世尊。他將誹謗瞿昙,將指摘瞿昙,將墮毀瞿昙,就對世尊說:「有一位梵志,名叫弗袈裟裟羅,其姓正直,而清

  淨化度。他曾作如是而說:『如果有沙門、梵志,對于人上法(超出常人之法),說他有知有見,說現在他已得證的話,便會大大的笑他(譏笑),其意不會相允可(不以爲然),認爲是虛妄而不真實,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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