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如能悉共去宗敬,去恭奉、供養,在這些尊者之處,去聞教,則能受持的話,則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6)如果比丘,在于無事處,在于山林高岩,在于閑居靜處,寂無音聲,遠離而無惡,沒有人民之雜亂等處,去隨順宴坐,去樂住不離的話,則這位比丘,必定會得到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7)如果比丘,能悉共擁護諸修梵行的人,對他們乃至爲尊重愛敬,常願那些未曾來過的梵行者,而欲使他們來到,對于既已來到的人,則喜樂其恒久住下來,常使其不乏于衣被、飲食、床榻、湯藥等諸生活必需之物的話,則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必定不會衰滅。如果比丘能行此七種不衰法,能受持不犯的話,則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
于是,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要爲你們更說七不衰之法,你們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其內中之義。」這時,諸比丘白佛說:「唯然!」
佛陀說:「那七種呢?(1)如果比丘能尊重師父,能恭敬,能極重的供養、奉事的話,則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如果比丘,對于(2)法、(3)衆(僧)、(4)戒、(5)不放逸、(6)供給、(7)定,能恭敬、極重的供養、奉事的話,則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如果比丘,能行此七不衰法,而受持不犯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
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要爲你們更說七種不衰之法,你們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念其義。」這時,諸比丘們白佛說:「唯然!」
佛陀說:「那七種呢?(1)如果比丘,不行于業(不作惡業),不樂于惡業,不習于惡業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2)不行于嘩說(大聲吵鬧),不喜樂于嘩說,不習于嘩說者,(3)不行聚會,不喜樂于聚會,不習于聚會者,(4)不行雜合,不喜樂于雜合,不習于雜合者,(5)不行睡眠,不喜樂于睡眠,不習于睡眠者,(6)不爲利,不爲譽,不爲他人而行梵行者,(7)不爲暫爾,不爲德勝,不爲在于其中間而舍方便,令其德
能勝人的話,則這位比丘必能得勝,對于法,則不會衰滅。如果比丘,能行此七種不衰之法,而能受持不犯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
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要爲你們更說七種不衰之法,你們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其義。」這時,諸比丘們白佛說:「唯然!」
佛陀說:「那七種呢?如果比丘,成就(1)信財、(2)戒財、(3)慚財、(4)愧財、(5)博聞財、(6)施財,以及成就(7)慧財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如果比丘,能行此七種不衰滅之法,能受持不犯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
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要爲你們更說七種不衰之法,你們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念其義。」這時,諸比丘們白佛說:「唯然!」
佛陀說:「那七種呢?如果比丘成就(1)信力、(2)精進力、(3)慚力、(4)愧力、(5)念力、(6)定力,以及成就(7)慧力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如果比丘能行此七種不衰之法,能受持而不犯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
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要爲你們更說七種不衰之法,你們要谛聽!聽後要思念其義。」這
時,諸比丘們白佛說:「唯然!」
佛陀說:「那七種呢?如果比丘(1)修習念覺支,而依舍離、依無欲、依滅盡,趣向于出要,(2)對于擇法覺支、(3)精進覺支、(4)喜覺支、(5)息覺支、(6)定覺支,也同樣的修習,而(7)修習舍覺支,依于舍離,依于無欲,依于滅盡,而趣向于出要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如果比丘,能行此七種不衰滅之法,能受持不犯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
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要爲你們更說七種不衰滅之法,你們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念其義。」這時,諸比丘們白佛說:「唯然!」
佛陀說:「那七種呢?如果比丘,(1)應該要在面前與其律的話,就與面前之律,(2)應該要與之以憶律的話,就與之以憶律,(3)應該要與其不癡律的話,就與其不癡之律,(4)應該要與其自發露的話,就與之以自發露,(5)應該要與之以居,就與之以居,(6)應該要與其展轉的話,就與其展轉,(7)如大衆當中起诤時,就應當以如棄掉糞掃那樣的止诤,則用法去止住它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如果比丘能行此七種不衰滅之法,能受持而不犯的話,這位比丘必定能得勝法,對于法,則不會衰滅。」
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我現在要爲你們講說六慰勞之法,你們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其義。」這時,諸比丘們白佛說:「唯然!」
佛陀說:「那六種呢?(1)以慈身之業,向于諸梵行,就是慰勞之法,是愛法、樂法,而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而得爲沙門,而得一心、得精進、得涅槃。像如是的,(2)修慈口之業,(3)修慈意之業,也是同樣。(4)如果有法利的話,就如法而得利,自己所飯食的,則至在于缽中(限于缽器之量)。像如是的,將利分出而布施給諸修梵行的人的話,就是慰勞之法,是愛法、樂法,是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而得爲沙門,而得一心,得精進,得涅槃。(5)如果有戒(所修持的戒),乃爲不缺、不穿、無穢、無黑,如地不隨他(自由自主者),被聖者所稱譽,而具善于受持,像如是的戒,也分出而布施給與修持梵行者的話,就是慰勞之法,是愛法、樂法,是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而得爲沙門,而得一心,得精進,得涅槃。(6)如果有看見此爲聖者的出要,是明了深達,而能正盡一切苦。像如是的,其見能分出,而布施于諸修梵行的人的話,就是慰勞之法,愛法、樂法,是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而得沙門,而得一心,得精進,得涅葉。我剛才所說的六種慰勞之法,就是因此之故,而說的。」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乃歡喜奉行!
一四叁、傷歌邏經第二(第叁念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向傷歌邏(年輕的婆羅門)解說如意足示現、占念示現、教訓示現等叁種示現。就中尤以教訓示現爲最上、最妙、最勝。傷歌邏乃歸依叁寶而爲優婆塞。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侯,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有一位年輕的婆羅門,名叫傷歌邏摩納,在于中午後,彷佯(徘徊),而往詣于佛所,到後,共相問訊,然後退坐在一邊,他白佛說:「瞿昙!我欲有所問,如能聽允,乃敢陳白出來。」(如許我問,我才敢問)。世尊告訴他說:「摩納(年輕的)!如有甚麼疑問的話,就任你之意,講出來好了。」
傷歌運摩納就請問而說:「瞿昙!一位梵志,乃如法而去行乞財物,或者自己作齋(祭祀),或者
教人作齋(令人祭祀)。瞿昙!如果自己作齋,或者教人作齋的話,則其一切,乃行無量的福迹。因爲作齋,也就是所舉行的齋祭大會,乃爲多人的福德之故。而沙門瞿昙的弟子,乃隨其姓族而剃除須發,而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之累的出家學道,然後就自己去調禦,自己去息止,自己去滅寂爲止。像如是的,沙門瞿昙的弟子,乃隨族姓而行一福迹(行自己一身的福道),而不行無量的福迹(不能爲多數人行福道),因爲是學道之故。」
那時,尊者阿難,正執拂塵奉侍于佛,于是,尊者阿難問他而說:「摩納!這二種道迹,到底是那一種爲最上、最妙、最勝呢?」傷歌邏摩納回答說:「阿難!沙門瞿昙,以及阿難,我都恭敬、尊重、奉祠。」
尊者阿難又問說:「摩納!我並不是問你恭敬、尊重、奉祠于誰的問題,我只問你此二種道迹,到底是那一種爲最上、最妙、最勝呢?」傷歌邏摩納也再叁的回答而說:「阿難!沙門瞿昙,以及阿難您,乃爲我所恭敬、尊重、奉祠的。」
尊者阿難又問他說:「摩納!我並不是問你是恭敬、尊重、奉祠誰的問題,我只問你此二種道迹,到底是那一種爲最上、最妙、最勝呢?」
于是,世尊便作如是之念:這位傷歌邏摩納,已
爲阿難所屈,我甯可救救他。世尊知道後,告訴他說:「摩納!在往昔之時,國王,以及群臣,曾經普集大會,那個時候,是在共論甚麼事,是爲甚麼事之故,而共于集會的呢?」
傷歌邏摩納回答說:「瞿昙!往昔之時,國王,以及群臣,曾經普集大會,而共論如此之事的:『到底是何因何緣(爲甚麼緣故),從前沙門瞿昙雖施設少戒,然而諸比丘們之得道的人卻非常的多呢?何因何緣,現在沙門瞿昙雖然施設很多的戒條,然而諸比丘們之得道的人,卻還而會少呢?』瞿昙!昔日國王,以及群臣,普集大會,乃共論此事,由于此事之故,才共集大會的!」
那時,世尊告訴他說:「摩納!我現在問你,你就隨所知的解答我。你的意見如何呢?假如有一位沙門或梵志,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他行此道,行此迹之後,諸漏都已盡,而得證無漏,而得心解脫、慧解脫,而自知自覺,自作證而成就遊止于其中,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不再受生,已如實而知道一切)。那個時候,他就爲他人說:『我乃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我行此道、行此迹之後,諸漏都已盡,而得證無漏,而心解脫、慧解脫,而自知自覺,自作證而成就遊止于其中,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你們也一
同共來,也照我的方法,也自行如是之道、如是之迹。你們如行此道、行此迹之後,也同樣的會將諸漏滅盡,而得證無漏,而心解脫、慧解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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