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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二十叁▪P2

  ..續本文上一頁于無余涅槃(不想滅盡貪欲,不向于解脫之道)。像如是的,對于那些诤訟、恚恨、瞋纏、不語結、悭、嫉、欺诳、谀谄、無慚、無愧等,也是一樣(也知道那個人無心滅除這些惡法)。也知道其對于無惡欲,無惡見之法(並沒有用功滅除)。爲甚麼呢?因爲那位賢者,其心並不向于惡見法之滅盡,也不向于無余涅槃。

  諸位賢者!或者有比丘,並不作如是之說:『我知道諸法所可知之法,而沒有增伺。』(謙稱自己不知道法,還有貪欲)。然而那位賢者,其心乃不生惡增伺而住(安住于無貪)。像如是的,那些诤訟、恚恨、瞋纏、不語結、悭、嫉、欺诳、谀谄、無慚、無愧等惡法,也是同樣(已沒有這些惡法之心,卻不自說)。也不說他已無惡欲、惡見,然而那位賢者,其心乃不生惡欲、惡見而住。諸位修梵行的人,知道那位賢者實在知道諸所可知之法而無增伺。爲甚麼呢?因爲那位賢者,其心不生惡增伺而住之故(心無貪欲)。像如是的,對于那些诤訟、恚恨、瞋纏、不語結、悭、嫉、欺诳、谀谄、無慚、無愧等也是同樣(心無這些惡法)。也沒有

  惡欲、惡見。爲甚麼呢?因爲那位賢者,其心並不生惡欲、惡見而住之故。

  諸位賢者!猶如有人,乃爲大富,然而卻謙虛而自己說他並不富有。也有國封,卻謙說沒有國封,又有畜牧,卻謙說沒有畜牧。如欲需用之時,卻有金、銀、真珠、琉璃、水精、琥珀等有價之物,也有畜牧、米谷可飲食,也有奴婢可使用。諸親朋友往詣其所住的地方,作如是之說:『你實在是大富有的人,卻自說不富有,也有國封,卻說無國封,又有畜牧,卻說無畜牧。然而欲需用時,則有金、銀、真珠、琉璃、水精、琥珀等有價之物,也有畜牧、米谷可飲食,也有奴婢可以使用。』

  像如是的,諸位賢者!如有比丘,不作如是之說:『我知道諸所可知的法,而無增伺。』然而那位賢者的心,乃不生惡增伺而住。像如是,那些诤訟、恚恨、瞋纏、不語結、悭、嫉、欺诳、谀谄、無慚、無愧等,也是一樣。也不說他無惡欲、惡見,然而那位賢者的心,乃不生惡欲、惡見而住(安住于無惡欲、無惡見)。諸修梵行的人知道那位賢者乃知諸法所可知之法,而無增伺。爲甚麼呢?因爲那位賢者,其心乃向于增伺盡、無余涅槃(心向貪欲之滅盡,也向無余涅槃)。像如是的,對于诤訟、恚恨、瞋纏、不語結、悭、嫉、欺诳、谀谄、無慚、無愧等,也同樣的道理。也沒有惡

  欲、惡見,爲甚麼呢?因爲那位賢者的心,乃向惡見法盡、無余涅槃。」(心向滅盡惡見法,也向于無余涅槃。)

  尊者周那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尊者周那所說後,都歡喜奉行!

  九十一、周那問見經第五(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爲周那講說漸損法、發心法、對法、升上法,以及涅槃法。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于拘舍彌,住在于瞿師羅園。

  于是,尊者大周那.(周那比丘,和前經同人),就在于晡時,從宴坐寤起,往詣于佛所,到後,稽首佛足,然後退坐在一旁。他仰白佛陀說:「世尊!在世間裏,有諸見(種種的見解)之産生,而生在于此。所謂計量(推想)爲有神(神我),計量爲有衆生,有人、有壽、有命、有世。(人、我相,衆生、壽者等差別相)世尊!要怎樣知?怎樣見?(要如何得以如實而知見),使這些

  見解得以消滅,得以舍離,而使這些余見(種種推測思量的見解)不得延續,不得被人受持呢?」

  那時,世尊告訴他說:「周那!在世間中有諸見解,生而又生,所謂計爲有神,計爲有衆生、有人、有壽、有命、有世。周那!如果欲使諸法滅盡,而無余的話,就應如是而知,如是而見,使這些見解得以消滅,得以舍離,而使余見不續、不受,當應學習漸損法。

  周那!在于聖法與律當中,甚麼叫做漸損之法呢?當一位比丘的,就應離欲,離惡不善之法(初禅),乃至得到第四禅,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他應作如是之念:我行漸損之法(漸漸削減其過失)。周那!在于聖法與律當中,不但是有漸損而已,也有四增上心,與現法樂居。行者則從此起,而又還入。他應作如是之念:我行漸損之法。周那!在于聖法與律當中,不但有此漸損法而已,當比丘的,應度一切的色想,而得非有想、非無想處,而成就而遊止于其中(四種無色之定)。他應作如是之念:我行漸損之法。周那!在于聖法與律當中,不但有此漸損之法而已,也有四息解脫,而離開色,而得無色。行者從此起,而當爲他人講說。他應作如此之念:我行漸損之法。周那!在于聖法與律當中,不但是有此漸損之法而已。

  周那!他人有惡欲、念欲,我乃無惡欲、念欲,

  當應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害意之瞋,我乃沒有害意之瞋,應當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殺生、不與而取、非梵行,我乃沒有非梵行,當應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增伺(貪欲)、诤意、睡眠所纏、調(掉舉)、貢高,而有疑惑,我乃沒有疑惑,當應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瞋結、谀谄、欺诳、無慚、無愧,而我乃有慚愧,當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慢,我乃沒有慢,當應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增慢,我乃沒有增慢,應當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不多聞,我乃有多聞,當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不觀諸善法,我乃觀諸善法,應當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行非法的惡行,我乃行是法的妙行,當應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妄言、兩舌、粗言、绮語、惡戒,我乃沒有惡戒,當應學漸損之法。周那!他人有不信、懈怠、無念、無定,而有惡慧,我乃沒有惡慧,當學漸損之法。

  周那!如果只要發心去念欲諸善法,去如是的求學的話,就能有多所饒益,何況又有身與口之在行善法呢?周那!他人有惡欲、念欲,我乃沒有惡欲、念欲,就當要發心。周那!他人有害意瞋,我乃沒有害意瞋,就應當要發心。周那!他人有殺生、不與而取、非梵行,我乃沒有非梵行,就應當發心。周那!他人有增伺、诤意、睡眠所纏、調、

  貢高,而有疑惑,我乃沒有疑惑,就應當要發心。周邦!他人有瞋結、谀谄、欺诳、無慚、無愧,我乃有慚愧,應當要發心。周那!他人有慢,我乃沒有慢,應當要發心。周那!他人有增慢,我乃沒有增慢,就當應發心。周那!他人不多聞,我乃有多聞,應當要發心。周那!他人不觀諸善法,我乃觀諸善法,就應當要發心。周那!他人行非法的惡行,我乃行是法的妙行,當應要發心。周那!他人有妄言、兩舌、粗言、绮語、惡戒,我乃沒有惡戒,就應當要發心。周那!他人有不信、懈怠、無念、無定,而有惡慧,我乃沒有惡慧,就應當要發心。周那!猶如惡道與正道相對(惡路與好路),也猶如惡度(惡津渡)與正度(好的津渡)相對(有惡道則應回避而行,而有其它平坦之道。有惡津渡,就應回避它,應有其它好的津渡)。

  像如是的,周那!那些惡欲,乃與非惡欲爲對(相反),害意瞋,乃與不害意瞋爲對,殺生、不與而取、非梵行,乃與梵行爲對,增伺、诤意、睡眠、掉舉、貢高、疑惑,乃與不疑惑爲對,瞋結、谀谄、欺诳、無慚、無愧,乃與慚愧爲對,高慢的和不慢的爲對,增慢的和不增慢爲對,不多聞的和多聞的爲對,不觀察諸善法的和觀察諸善法的爲對,行非法的惡行的和行是法的妙行的爲對,妄言、兩舌、粗言、绮語、惡戒的和善戒的爲對,不

  信、懈怠、無念、無定、惡慧的,就和善慧的爲對。

  周那!如有法,爲黑的話,就會有黑的報應,而會趣至于惡處。如有法,是屬于白的話,就會有白的報應,而得以升于上。像如是的,周那!惡欲者,就是以非惡欲爲升上;害意瞋者,是以不害意瞋爲升上;殺生、不與取、非梵行者,就以梵行爲升上;增伺、诤意、睡眠、掉舉、貢高、疑惑者,是以不疑惑爲升上;瞋結、谀谄、欺诳、無慚、無愧者,是以慚愧爲升上;慢者,是以不慢爲升上,增慢者,是以不增慢爲升上,不多聞者,是以多聞爲升上,不觀察諸善法者,是以觀察諸善法爲升上,行非法的惡行者,是以行是法的妙行爲升上,妄言、兩舌、粗言、绮語、惡戒者,是以善戒爲升上,不信、懈怠、無念、無定、惡慧者,是以善慧爲升上的。

  周那!如果有人不能調禦自己,而欲調禦那些不調禦的人的話,終究是沒有這道理的。自已爲沒溺的人,而欲拔出他人之沒溺的話,終究是沒有這道理的。自己不般涅槃,而欲使那些不般涅槃的人般涅槃的話。終究是沒有這道理的(自己不證果,則不能使人證果。然而教人向果證邁進一事,必定會有的事)。

  周那!如果有人,自已已調禦,他人還不能調

  禦,而欲調禦那個人的話,必定會有這道理的。自己不沒溺,他人已沒溺,而欲拔出那位沒溺的人,必定是會有的事。自己已經般涅槃,而欲使那些還未般涅槃的人般涅槃的話,必定是會有的事。

  像如是的,周那!惡欲者,是以非惡欲爲之般涅槃。害意瞋者,是以不害意瞋爲之般涅槃。殺生、不與取、非梵行者,是以梵行爲之般涅槃。增伺、诤意、睡眠、掉舉、貢高、疑惑者,是以不疑惑爲之般涅槃。瞋結、谀谄、欺诳、無慚、無愧者,是以慚愧爲之般涅槃。慢者,是以不慢爲之般涅槃,增慢者,是以不增慢爲之般涅槃。不多聞者,是以多聞爲之般涅槃。不觀察諸善法者,是以觀察善法爲之般涅槃。行非法的惡行者,是以行是法的妙行爲之般涅槃。妄言、兩舌、粗言、绮語、惡戒者,是以善戒爲之般涅槃。不信、懈怠、無念、無定、惡慧者,是以善慧爲之般涅槃。

  這就是,周那!我已經爲你說漸損法,已經說發心法,已經說對法,已經說升上法,已經說般涅槃之法的了。如爲人的尊師,爲了其弟子所爲,而發起大慈哀,而憐念愍傷其弟子,爲其弟子求義,以及饒益,和求安隱快樂之事那樣,我現在都已作過了。你們也應當自作,應至于無事處的山林樹下,那些空安诤之處,去坐禅思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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