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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二十二▪P3

  ..續本文上一頁心不生惡。如果他的心無惡,心不生欲的話,這二種均爲是善。

  賢者!像如是的,那個人,如果有諸智慧的梵行者,不知他生如是的無量的善心與欲的話,像如是的那位沙門,會以爲是非沙門之想,有智的沙門,會作爲非有智的沙門之想,有正智的爲非正智之

  想,正念的爲非正念之想,清淨的爲非清淨之想。賢者!像如是的那人,如果有智慧的梵行者,知道他生如是之無量的善心與欲的話,像如是的那位沙門,會爲沙門之想,有智的沙門,會爲有智的沙門之想,有正智的會爲正智之想,有正念的會爲正念之想,清淨的會爲清淨之想。

  賢者!猶如有人,或者從市肆,或者從銅作家,買銅合盤來,裏面盛滿著種種淨美的飲食,上面將蓋把它蓋覆,就便執持而去。經過店肆,近于衆人而行。那些衆人看見後,均不欲食,並沒有愛樂之意,而非常的憎惡它,而生不淨之想,便作如是之說:『那是他的糞便,快去吧!那是他的糞便,快去吧!』他執持而去後,就停住在于一處,便啓開而示裏面之物,衆人看見後,就皆欲食,心意非常的愛樂,而不憎惡,而生淨想。他們如果本來並不想吃的人,看見之後,也想吃它,何況又是本來就想得食的人呢?

  賢者!像如是的那個人,如果有諸智慧的梵行者,不知他生如是的無量的善心與欲的話,像如是的沙門,便作爲非沙門之想,有智的沙門,會作爲非有智的沙門之想,有正智的爲非正智之想,正念的爲非正念之想,清淨的爲非清淨之想。

  賢者!像如是的那個人,如果有諸智慧的梵行者,知道他生如是的無量之善心與欲的話,像如是

  的那位沙門,就作爲是沙門之想,有智的沙門,就作爲有智的沙門之想,有正智的就作爲有正智之想,有正念的,就作爲有正念之想,清淨的就作爲清淨之想。賢者!當知!如是之人,應該要親近他,要恭敬禮事他。如果比丘,應親近的,便去親近,應恭敬禮事的,便去恭敬禮事,則像如是的他,便能長夜得利得義,便能得饒益,而安隱快樂,永得無苦,而無憂,而無愁無戚。」

  那時,尊者大目揵連,在那大衆當中。于是,尊者大目揵連發言說:「尊者舍梨子!我現在欲爲此事說一個譬喻,是否能聽我說嗎?」尊者舍梨子告訴他說:「尊者大目揵連!你欲說喻,則請說出吧!」

  尊者大目揵連,就便開口說:「尊者舍梨子!我憶起從前的一個時候,遊行在王舍城,而住在于岩山之中。我在于那時,過夜而至翌日的平旦,著衣持缽,進入王舍城去行乞食,到了舊車師無衣滿子(前爲造車師的弟子。現在爲滿子邪命外道)之家。這時,那邊的比舍(鄰舍,五家爲比、爲鄰),更有造車師,正在斫治車軸(將車軸修繕),這時,舊車師無衣滿子,到了他之家。于是,舊車師無衣滿子,看見他正在修治車軸,就心生此念:如果這位車師,執斧而治車軸時,如能斫彼彼惡處(那個那個壞處)的話,則像如是的那個

  車軸,便當會極爲安全。這時,那位車師就如舊車師無衣滿子的心中所念的,便持斧頭,斫破彼彼的惡處。于是,舊車師無衣滿子,乃極大歡喜,而作如是之念:『車師子!你的心如是,則知我的心。爲甚麼呢?因爲你持斧頭,斫治車軸的彼彼惡處,乃如我所想之意念一樣之故』。像如是的,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人,谀谄、欺诳、嫉妒,而無信,而懈怠,無正念正智,無定無慧,其心狂惑,而不護諸根,不修沙門之法,並沒有所分別。尊者舍梨子!您的心因爲知道他的心之故,而能說此法。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人,不谀谄、不欺诳,無嫉妒,而有信,精進而沒有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護諸根,廣修沙門而善分別。他聽尊者舍梨子你所說之法的話,則猶如饑餓而欲得食,渴時欲得飲,而適于口,及其意是。

  尊者舍梨子!猶如剎帝利之女,梵志、居士、工師之女那樣。爲端正姝好,沐浴而爲極淨,用香塗身,著明淨之衣,以種種的璎珞,嚴飾其容。或者又有人,因爲思念該女人之故,就去求利及饒益,求安隱快樂,用青蓮華之鬘,或者用薝蔔(金色花樹)華的鬘,或者用修摩那華(悅意花)之鬘,或者用婆師華(雨時花)之鬘,或者用阿提牟哆華(善思惟花)的鬘,將其持與那位女人。那位女人歡喜,就用兩手去接受,然後拿去莊嚴其頭。尊者

  舍梨子!像如是的,如果有人,不谀谄,不欺诳,而無嫉妒,而有信,精進而無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護諸根,廣修沙門之法,而善于分別。他聽到尊者舍梨子您所說之法的話,則猶如饑餓的人欲食,口渴的人欲得飲,可說是口及意都適宜是也。尊者舍梨子!您乃甚奇!甚特!尊者舍梨子!您乃常拔濟諸梵行者,使他們離開不善,而要立于善處。」

  像如是的,二位尊者,更相稱說後,就從其座起而去。

  尊者舍梨子所說的就是如是,尊者大目揵連,以及諸比丘們,聽尊者舍梨子所說,乃歡喜奉行!

  八十八、求法經第二(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應當行求法.不可行求飲食。並說上中下弟子之隨師不隨師之功與過。舍梨子乃廣說叁可毀,和叁可說之法,也說可得涅槃的中道。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

  候,佛陀遊行在于拘娑羅國(喬薩羅,首都爲舍衛城),和大比丘衆都俱往詣于五娑羅村(五娑羅樹,村名)之北的屍攝惒林中。及諸名德,上尊的長老,和諸大弟子等,所謂尊者舍梨子、尊者大目揵連、尊者大迦葉、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麗越(離婆多,坐禅入定,心不錯亂第一)、尊者阿難,像如是的比類的其余的名德、上尊的長老,和大弟子們,也在于五娑羅村,都近于佛陀所住的葉屋之旁而住下來。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你們應當要行求法,不可以行求飲食(應求佛法而努力,不可以爲求飲食而投入比丘的行列)。爲甚麼呢?因爲我乃慈愍弟子之故,都欲使他們實行求法,不行求飲食。如果你們只行求飲食,而不行求法的話,則你們既自作惡,我也沒有名稱(不能名符其實)。如果你們行求法,而不行求飲食的話,則你們既自好,我也是同樣的有名稱。

  甚麼叫做諸弟子之爲求飲食之故,而依佛而行,而不是求法呢?如我已食飽後,食事已辦完,而猶有殘食。嗣後有二位比丘到這裏來,他們都饑渴而力羸。我曾對他們說:『我已食飽了,食事已辦完了,猶有殘食。你們如果欲食的話,便取去食好了,假若你們不取去食的話,我便會取而把它瀉著于淨地,或者瀉著在于無蟲的水中。』(棄在于無

  青草的地上,或沈于無生物之水裏)。在那二位比丘中,第一位比丘便作如是之念:世尊已食完,食事都已辦,而猶有殘食。如果我不取而食的話,世尊必定會取而瀉棄在于淨地,或者會瀉棄在于無蟲的水中。我現在甯可取來吃食。就這樣的,便去取來吃食。

  那位比丘取此食後,雖然在一日一夜當中,快樂而得安隱。然而那位比丘因爲取此食之故,不可佛意(不了解佛所啓示的用意)。爲甚麼呢?因爲那位比丘由于取此食之故,不能得到少欲,不知厭足,不得易養,不得易滿,不得知時,不知節限,不得精進,不得宴坐,不得淨行,不得遠離,不得一心,不得精勤,也不得涅槃。因此,那位比丘,由于取此食之故,不可佛意(不適合于佛教之意)。這叫做諸弟子爲行求飲食之故,而依佛行,而不是爲了求法。

  甚麼叫做諸弟子之行求法,而不是行求飲食呢?如那二位比丘,其第二位比丘便作如是之念:世尊已食完,食事都已辦了,而猶有殘食。如果我不取而食的話,世尊必定會取而把它瀉棄在于淨地,或者會瀉棄在于無蟲的水中。又世尊曾經說過食中之下極者,就是所謂殘余之食。我現在甯可不取此食爲妙。作此念後,即便不取那殘余之食。

  那位比丘不取此食之後,雖然在一日一夜當中,

  苦而不安隱,但是那位比丘因爲不取此食之故,得可佛意(很適合于佛意)。爲甚麼呢?因爲那位比丘由于不取此食之故,得少欲,得知足,得易養,得易滿,得知時,得節製,得精進,得晏坐,得淨行,得遠離,得一心,得精勤,也得涅槃。因此,那位比丘,由于不取此食之故,得可佛意。這叫做諸弟子爲行求法,而依佛行,並不是爲求飲食。」

  于是,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如果有法與律的尊師,樂住于遠離之處,然而上弟子(長老比丘)卻不樂住于遠離之處的話,則那些法與律,便不能饒益多人,多人都不能得樂,這並不是爲了愍傷世間,也不是爲天爲人而求義,以及饒益,和求安隱快樂。如果有法與律的尊師,樂住于遠離之處,中、下的弟子(中臘的比丘和年輕的比丘),不樂住于遠離之處的話,則那些法與律,便不饒益多人,多人都不得樂,並不是爲了愍傷世間,也不是爲天爲人而求義,及饒益,和求安隱快樂的。

  如果有法與律的尊師,樂住于遠離之處,上弟子也樂住于遠離之處的話,則那些法與律,必定會饒益多人,多人都能得樂,可說是爲愍傷世間,也是爲天爲人,而求義,以及饒益,和求安隱快樂。如果有法與律的尊師,樂住于遠離之處,中、下的弟子也樂住于遠離之處的話,則.那些法與律,便會饒益多人,多人都會得樂,是爲愍傷世間,也是爲

  天爲人而求義及饒益,和求安隱快樂。」

  這時,尊者舍梨子,也在于大衆當中。那時,世尊告訴他說:「舍梨子!你替我爲諸比丘說法,如法而說。我患背痛,現在欲小休息。」尊者舍梨子即受佛的教言,而說:「唯然!世尊!」于是,世尊乃將優多羅僧(上衣)四疊,以敷床上,也卷僧伽梨(大衣)作爲枕頭,右協而臥,足與足相累,作光明之想,而正念正智,常念欲起。

  這時,尊者舍梨子告訴諸比丘們說:「諸位賢者!當知!世尊剛才乃略爲說法。他說:如果有法與律的尊師,樂住于遠離之處,而上弟子卻不樂住于遠離之處,則那些法與律,乃不能饒益多人,多人都不得樂,並不是爲了愍傷世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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