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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十九▪P4

  ..續本文上一頁須靠油與燈心),如果油有渣滓,炷(燈心)又不淨的話,則由于此,而燈光乃生不明淨。賢者迦旃延!像如是的,如果有沙門、梵志,在于無事處,或到了樹下

  空安靜的地方,其意領解遍淨光天,遍滿成就而遊止其中。雖然如是,但是他乃不極爲休止睡眠,也不善于息滅掉悔。因此,在他身壞命終之後,生于遍淨光天之中。他往生那個天上後,其光並不極淨。

  賢者迦旃延!又有沙門、梵志,在于無事處,或至于樹下空安靜之處。其意領解遍淨光天,遍滿成就而遊止其中。他乃極爲休止睡眠,也善于息滅掉悔。他在身壞命終之後,往生于遍淨光天之中。他往生于那個天上後,其光極爲明淨。賢者迦旃延!譬如燃燈,因緣于油炷(須靠油與燈心)。如果其油並沒有渣滓,炷(燈心)又非常的幹淨,則由于此之故,其燈光會生得極爲明淨。

  賢者迦旃延!像如是的,又有沙門、梵志,在于無事處,或至于樹下空安靜之處,其意領解遍淨光天,遍滿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他極休止睡眠,也善于息滅掉悔。他在于身壞命終之時,生于遍淨光天之中。他往生其天後,其光乃極爲明淨。

  賢者迦旃延!由于此因緣之故,那些遍淨光天生在于一處,知道有勝如(勝劣)、妙與不妙。爲甚麼呢?因爲人心勝如(勝劣)之故,修便有精粗,由于修有精粗之故,所得之人,就會有勝如(勝劣)。賢者迦旃延!世尊也如是的說:人有勝如(勝劣)。」

  于是,尊者真迦旃延,乃稱歎仙余財主說:「善哉!善哉!財主!汝所作的乃爲了我們多所饒益的。爲甚麼呢?因爲你初問尊者阿那律陀,是否有勝天?我們未曾從尊者阿那律陀處聞如是之義,所謂:這就是那種天上,是有了那種天,像這樣,就是那種天等事。」

  于是,尊者阿那律陀告訴他說:「賢者迦旃延!有好多的那些天,所謂此日月,有如是的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由于光與光,有不相及的,而彼與我共集,而共相慰勞,有所論說,有所答對。然而我卻不如是而說,並不說這樣就是彼天,有彼天之存在,像如是的,就是彼天等。」

  那時,仙余財主知道那位尊者所說的已完畢,就從其座位站起,自己去行澡水,用極淨美的種種豐饒,食噉含消的飲食,親自斟酌(料理),使他們都得飽滿。食後舉放食器,行澡水後,取一小床,別坐而聽法。仙余財主坐後,尊者阿那律陀,乃爲之說法,勸發其渴仰,成就其歡喜。用無量的方便,爲他說法,勸發其渴仰,成就其歡喜後,就從座起而去。

  尊者阿那律陀所說的就是如是,仙余財主,以及諸比丘們,聽尊者阿那律陀所說,都歡喜奉行!

  八十、迦絺那經第九(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由于知道尊者珂那律陀之道業殊勝,就自動的和八百比丘共爲阿那律陀作叁衣,並令尊者說迦絺那(功德衣)法。阿那律陀依次而說明自己發心出家、離十惡、修十善,乃至解脫,而得六神通之經過,佛陀非常的稱贊他。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尊者阿那律陀,也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娑羅邏岩的山中。于是,尊者阿那律陀經過其夜,至于翌日的平旦,著衣持缽,進入舍衛城去乞食。尊者阿難也同樣的在于平旦,著衣持缽,進入舍衛城去乞食。

  尊者阿那律陀看見尊者阿難,也在行乞食,看後,對他說:「賢者阿難!當知!我的叁衣(安陀會-內衣,優多羅僧-上衣,僧伽梨-大衣)已經粗素而壞盡。賢者!現今可倩(請)諸比丘們爲我作衣。」尊者阿難,爲了尊者阿那律陀之事,而默然允許其請求。

  于是,尊者阿難在舍衛城乞食完畢,而吃其中食後,在于中後(午後)收舉衣缽,澡洗手足,將尼師檀(坐具)著放在于肩上,手執戶鑰,遍詣房房(每一寮房),看見諸比丘,便對他們說:「尊者!現在應詣娑羅邏岩山中,爲尊者阿那律陀縫衣去吧!」

  于是,諸比丘聽尊者阿難之語,都往詣娑羅邏岩山中,替尊者阿那律陀縫衣。

  于是(這時,就這樣的),世尊看見阿難尊者手執戶鑰,遍詣每一寮房,看見後,問阿難說:「阿難!你到底是爲了甚麼事,手執戶鑰,遍詣房房(每一房)呢?」尊者阿難回答說:「世尊!我現倩諸比丘,是爲了尊者阿那律陀作衣的。」世尊告訴他說:「阿難!你爲甚麼緣故,不請如來我去爲阿那律陀比丘作衣呢?」

  于是。尊者阿難,即叉手(合掌)向佛,而白世尊說:「唯願世尊,往詣娑羅邏岩山中,爲尊者阿那律陀作衣!」世尊乃爲了阿難的邀請,而默然允許。于是,世尊就率尊者阿難,往詣于娑羅邏岩山中,在比丘衆的前面,敷座而坐在那裏。那時,娑羅邏岩山中有八百位比丘,及世尊,共集而坐,都爲了尊者阿那律陀作衣。

  那個時候,尊者大目揵連,也在于大衆當中,于是,世尊就告訴他說:「目揵連!我能爲阿那律陀,舒張衣裁,割截連綴,而縫合之。」(將布匹伸舒,然後剪裁而割截,而把它縫合連在一起,而成爲衣服-袈裟)那時,尊者大目揵連就從其座位站起,偏袒著衣(偏露右肩之袈裟),叉手向佛,而仰白世尊說:「唯願世尊爲賢者阿那律陀舒張衣裁(剪裁衣布),而請比丘們當共割截,連綴縫合。」(請大衆共同來縫阿那律陀的袈裟)。

  于是,世尊就爲尊者阿那律陀舒張衣裁(裁剪衣布),諸比丘們便共同割截,連綴縫合(把布割斷後,再一一的縫成爲袈裟)。就在于那一天的工夫,爲尊者阿那律陀製成叁種衣。那時,世尊知道尊者阿那律陀的叁衣已經完成,則便告訴他說:「阿那律陀!你應爲諸比丘們說迦絺那法(羯恥那,功德衣,夏安居後,用于一定的期間之衣)。我現在腰痛,欲自作小休息。」尊者阿那律陀仰白佛陀說:「唯然,世尊!」

  于是,世尊就將優多羅僧(上衣:常服衣)褶爲四疊,以敷在于床上,襞(疊)僧伽梨(大衣,入王宮聚落乞食時,必穿之衣,爲叁衣最大的)爲枕頭,右協著床而臥,足與足則相累。而作光明之想,而立正念正智,常作起想(覺醒之想)。

  這時,尊者阿那律陀告訴諸比丘們說:「諸位賢者!我本來還未出家學道之時,乃厭嫌生老病死,而啼哭懊惱、悲泣憂戚,而欲斷這種大苦聚。諸位賢者!我厭嫌後,曾作如是之觀:居在家庭內,乃至爲狹隘,是塵勞的地方。出家學道的,是爲發露曠大。我現在由于在家庭,而被鎖所鎖,不得盡形壽修諸梵行。我甯可舍棄這些小財物,以及所有的多財物,舍離少親族,以及衆多的親族,而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棄家庭,而爲無家庭牽累的人,而去學道。諸位賢者!我在于後來之時,就舍棄少財物,以及衆多的財物,舍離少親族,以及衆多的親族,而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的人去學道。諸位賢者!我出家學道,舍棄族姓後,就受比丘之學,就修行禁戒,守護從解脫(別解脫,比丘的個別之戒條),

  又一再的善攝威儀禮節,看見纖芥之罪(微小的罪業),也都常懷畏怖,而受持學戒。

  諸位賢者!我乃離開殺生,斷除殺生,棄舍刀杖,有慚有愧,具有了慈悲之心,而饒益一切衆生,乃至蜫蟲,我對于殺生一事,已經淨除其心了。諸位賢者們!我也已離開不與而取(偷盜),已斷除不與而取,人家與我而後取,樂于與取(從心底習慣于不貪取)。同時常好布施,歡喜而無吝惜我所有的,而不希望其報答,我對于不與而取之事,已經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也已離開非梵行(淫欲),已經斷除非梵行,勤修梵行,精勤于妙行,清淨而無穢,已經離欲而斷除淫事,我對于非梵行,已經淨除其心了。

  諸位賢者!我也已經離開妄言,已經斷除妄言。所說的都是真谛言(真實之語),而樂于真谛,住于真谛而不移動(堅毅不拔),一切都是可信之語,絕對不欺诳世間,我對于妄言一事,已經淨除其心了,諸位賢者!我已離兩舌,斷除兩舌,實行不用兩舌(不用二舌不同之語,而離間他人)。不破壞他人,不聽此人之語,而用不事實之語,去對彼(另一人)說,而想破壞此人。不聽彼人之語,而用不事實之語,去語此人,而想破壞彼人。我對于欲離開的,就欲使其和合,對于和合的人,就使其歡喜。不作群黨,不樂于群黨(不結群成黨,而生是非),也不稱贊群黨,我對于兩舌之事,已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離開粗言,已經斷除粗言。如果有所言說的話,則對于那些辭氣粗犷,惡聲逆耳,衆人所不喜歡的,衆人所不愛樂的,會使他人苦惱的,使人不能得定的,都一概斷除,都斷如是之語。假若有所說的話,都是清和柔潤,順耳入心,可喜可愛,使他人能得安樂,言與聲具了了分明,不使他人有所畏懼,使人能得定的,都說如是之語,我對于粗言,已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離開绮語,斷除绮

  語,都是適時而說,真實而說,照法而說,依義而說,是止息之說,樂于止息之說,每事都順時而得宜,爲善教善诃,我對于绮語一事,都已淨除其心。

  諸位賢者!我已離開治生(爲生存爲活計的一切商務)。已經棄舍稱量,以及鬥解(度量衡等有關于秤量買賣等事)。不授受財貨,不縛束他人,不望折減鬥量,不由于小利而侵欺他人,我對于治生之事,已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離開受寡婦、童女,已斷除受寡婦、童女,我對于受寡婦、童女之事,已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離開受奴婢,已經斷除受奴婢,我對于受奴婢之事,已經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離開受象、馬、牛、羊,已經斷除受象、馬、牛、羊,我對于受象、馬、牛、羊之事,已經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經離開受雞、豬,已經斷除受雞、豬,我對于受雞、豬之事,已經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經離開受田業、店肆,已經斷除受田業、店肆,我對于受田業、店肆,已經淨除其心。諸位賢者!我已經離開受生稻、麥、豆,已經斷除受生稻、麥、豆,我對于受生稻、麥、豆之事,已經淨除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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