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餌。因爲由于此,而會使心生無量之惡不善之法,會增他之伺(思念,貪欲),和瞋恚,以及鬥诤(激憤)等,是所謂聖弟子在修學之時,會作爲大障礙的。他
會作如是之念:我可得用大心,成就而遊止其中,而掩伏世間,而攝持其心。假若我得用大心,成就而遊止其中,而掩伏世間,而攝持其心的話,則像如是之心,便不會生無量之惡不善之法,也不會增伺(思念,貪欲)、瞋恚,以及鬥诤(激憤)等,所謂聖弟子在修學時,會作爲障礙之事。他就用這種行,用這種學,像如是的修習而廣布的話,就因此而得其心清淨。他在得處于心淨後,則一位比丘,或者當于此,而得入于不動(定),或者得智慧而解一切(慧)。他在于後來之時,也就是在于身壞命終之時,由于其本意之故,必至于不動,這叫做第一種說淨不動道。
(2)其次,多聞的聖弟子,應作如是的觀察:如果有色相的話,這一切的一切,均爲是四大(地水火風,四種元素),以及四大所造的。四大的話,就是無常之法,是苦的,是會滅(空)的。他像如是而行,如是而學,如是而修習而廣布的話,便能處得心淨。在于處得心淨之後,這位比丘,則或者于此而得入于不動,或者以慧而解一切。他在于後來之時,在其身壞命終之時,會因本意之故,必定會至于不動,這叫做第二種說淨不動道。
(3)其次,多聞的聖弟子,應作如是之觀察:不管是現世之欲,以及後世之欲,或者是現世之色,以及後世之色,不論是現在之欲想、後世之欲想,或者是現世的色想、後世的色想,那一切的一切,及想,均爲是無常之法,是會苦、是會滅的(空)。他在于那時,必定會得不動之想,他像如是而行,如是而學,如是而修習而廣布的話,便能處得心淨。處得心淨後,這位比丘,或者因此而得入于不動,或者能以慧而爲解一切。他在于後來之時,在他身壞命終之時,由于本意之故,必定會至于不動,這叫做第叁種說淨不動道。
(4)其次,多聞的聖弟子,應作如是的觀察:不管是現世之欲想、
後世之欲想,或者是現世之色想、後世之色想,以及不動想,那一切之想,均爲是無常之法,都是苦的,是會滅(空)的。他在于那時,會得無所有處之想。他像如是而行,如是而學,如是而修習而廣布的話,便能處得心淨。在于處得心淨之後,這位比丘,或者在于此,會得入于不動,或者會以慧而解一切。他在于後來之時,在其身壤命終之時,會因本意之故,必定會至于不動,這叫做第一種說淨無所有處道。
(5)其次。多聞的聖弟子,應作如是的觀察:此世間爲空的,是空于神(精神,心,無我)、神所有(無我所有的),是空有常(無有常的),空有恒(無有恒的),空長存(無長存的),空不變易(無不變易的)。他作如是而行,如是而學,如是而修習而廣布的話,便能處得心淨。在于處得心淨之後,則此比丘或者于此而能得入于無所有處,或者能以慧而解一切。他在于後來之時,在其身壞命終之時,由于其本意之故,必定會至于無所有處,這叫做第二種說淨無所有處道。
(6)其次,多聞的聖弟子,應作如是的觀察:我不是爲了他,而有所爲,也不是爲了自己而有所爲。他像如是而行,如是而學,如是而修習而廣布的話,便能處得心淨。在于處得心淨之後,則這位比丘.或者于此而得入于無所有處,或以慧而解一切。他在于後來之時,在其身壞命終之時,由于其本意之故,必定會至于無所有處,這叫做第叁種說淨無所有處道。
(3)其次,多聞的聖弟子,應作如是的觀察:不管是現世之欲,及後世之欲,或者是現世之色,及後世之色,或者是現世之欲想、後世之欲想,或現世之色想、後世之色想,及不動想、無所有處想,這些一切一切之想,均爲是無常法,是苦的,是會滅的。他在于那個時
候,而得無想,他像如是而行,如是而學,如是而修習而廣布的話,便能處得心淨。在于處得心淨之後,這位比丘或者于此就能得入無想,或者以慧而解一切。他在于後來之時,在其身壞命終之後,由于其本意之故,必定會至于無想處,這叫做說淨無想道(非想非非想處道)。」
這時,尊者阿難,正執拂,而奉侍在佛的身邊,于是,阿難尊者乃叉手(合掌)向佛,而白佛說:「世尊!如有比丘如是而行:所謂無我、無我所、我當不有、我所當不有。如果本有的話,便盡得舍棄。世尊!比丘假如行如是的話,他們都統統會得般涅槃嗎?」
世尊告訴他說:「阿難!此事爲不一定的,有的或者會涅槃,或者有的不得涅槃的。」尊者阿難白佛說:「世尊!比丘到底是作甚麼行,而不能得證般涅槃呢?」
世尊告訴他說:「阿難!如果比丘像如是之行:所謂無我、無我所、我當不有、我所當不有。如果本有的話,便盡得舍棄。阿難!如果這類的比丘,喜樂那個舍,執著那個舍,住于那個舍的話,阿難!則這類比丘行如是之故,必定不能得證般涅槃的。」
尊者阿難白佛說:「世尊!比丘假若有所受(取)的話,就不得般涅槃嗎?」世尊告訴他說:「阿難!如果比丘有所受的話,他就必定不能得證般涅槃的。」
尊者阿難白佛說:「世尊!那些比丘,到底是爲何所受(取)呢?」世尊告訴他說:「阿難!在行中有余的。所謂有想、無想處是也。在有余當中,此爲第一的,爲那位比丘之受(取)的。」
尊者阿難白佛說:「世尊!那位比丘,會受有余行嗎?」世尊告訴他說:「阿難!像如是的比丘,乃會受余行的。」
尊者阿難白佛說:「世尊!比丘要怎麼行,才能必定會得般涅槃
呢?」
世尊告訴他說:「阿難!如果比丘作如是之行,所謂無我、無我所、我當不有、我所當不有。假若本有的話,便盡得舍棄。阿難!如果比丘不喜樂于那個舍,不執著于那個舍,不住于那個舍的話,則,阿難!比丘如行如是的話,就必定能得般涅槃的。」
尊者阿難白佛說:「世尊!比丘如沒有所受(取)的話,就必定能得般涅槃嗎?」世尊告訴他說:「阿難!如果比丘無所受(取)的話,必定能得般涅槃的。」
那時,尊者阿難,叉手(合掌)向佛,白佛而說:「世尊!您已經說淨不動道((1)(2)(3)),已經說淨無所有處道((4)(5)(6)),已經說淨無想道((7)),已經說無余涅槃了。世尊!其次,要請問的是:到底甚麼爲之聖解脫呢?」
世尊告訴他說:「阿難!多聞的聖弟子,應作如是的觀察:如現世之欲,以及後世之欲,或者是現世之色,以及後世之色,或者是現世之欲想、後世之欲想,或者是現世的色想、後世的色想,以及不動想、無所有處想,無想想等,那些一切之想,均爲是無常之法。是苦的,是會滅(空)的,這叫做自己所有的。如爲自己之有的話,就是生,就是會老,就是會病,就是會死之法。阿難!如果有此法,而這一切都盡滅,而無余,而不再有的話,他就是無生,就是無老、無病、無死的。
聖者必定是作如是之觀察:如有甚麼的話,那必定就是唯有解脫之法,如有無余涅槃(身心俱得滅盡,沒有遺余)的話,就名叫做甘露。他作如是的觀察,如是之見的話,必定能得欲漏心解脫,有漏、無明漏心解脫。解脫後,便能知道解脫,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如實而知道真谛)。
阿難!我現在已經爲你解說淨不動道,已說淨無所有處道,已說淨無想道,已說無余涅槃,已說聖解脫了。有如尊師,爲其弟子所作的:發起大慈哀之心,憐念愍傷之心,爲其求義及饒益,爲其求安隱快樂那樣,我現在都已作過了。你們也應當如是的去自作。你們應至于無事處,應至于林樹下。在那空野安靜之處燕坐(打坐)而思惟,不可得有些的放逸!應該要勤加精進,不可使有後悔之心!這就是我的教敕,是我的訓誨!」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尊者阿難,以及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七十六、郁伽支羅經第五(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遊行在于郁伽支羅村,在恒水池岸,爲一位比丘說法。所謂四念處,應該要和叁定、四共俱定並修,也應當善于修習四無量心,就必定能得果證。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郁伽支羅村(跋耆國之村),在于恒水的池岸(近于恒河之岸)。
那時,有一位比丘,乃在于晡時(申時),從燕坐起來,往詣佛所,稽首佛足,然後退坐在一旁,向佛而說:「世尊!唯願爲我善于略爲說法。我從世尊聞法後,會在于遠離之處獨住,會心無放逸,修行精勤。由于在遠離處獨住,心無放逸,精勤的修行之故,會如族姓
子所爲的: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學道的話,則唯修無上的梵行,而達到完成後,在于現法當中,會自知自覺,會自作證而成就遊止其中。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後有,而知如真(如實而知道真理)。」
世尊告訴他說:「比丘!應當要如是而學:要使其心得以止住,在內而不動,而無量的善修。又須觀察內身如身,行持要極爲精勤,要立正念、正智,好好的自禦其心,使其離開悭貪,使其意無憂戚。其次,又應觀察外身如身,行持要極爲精勤,要立正念、正智,好好的自禦其心,使其離開悭貪,使其意無憂戚。再次,又須觀察內外身如身,行持要極爲精勤,要立正念、正智,好好的自禦其心,使其離開悭貪,使其意無憂戚。比丘!像如是的定心,在于去時、來時,都應當善于修習。在于住時(站立時)、坐時、臥時、眠時、寐時、眠寤時,也應當要修習。又次,也應該要修習有覺有觀之定,與無覺少觀之定,以及修習無覺無觀之定。也應當要修習喜共俱定、樂共俱定、定共俱定,以及修習舍共俱定。
比丘!如果修習此定,極爲善修的話,則,比丘!應當又要再修觀察內覺如覺,行持的極爲精勤,而立正念、正智,好好的自禦其心,使其離開悭…
《中阿含經卷第十八》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