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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十一▪P3

  ..續本文上一頁王得弗婆鞞陀提洲,其意猶不滿足而命終。頂生王得郁單曰洲,其意猶不滿足而命終。頂生王得見諸天之集會,其意猶不滿足而命終。頂生王具足了五欲功德-

  色、聲、香、味、觸(能享受最大的欲樂),其意猶不滿足而命終。倘若有梵志、居士,以及諸臣、民衆,來問卿等而說:頂生王臨命終時,說甚麼話,交代甚麼事時,卿等就應當照這些話去回答他們。』」

  佛陀說到這裏,又說偈頌而說:

  天雨妙珍寶欲者無厭足欲苦無有樂慧者應當知

  著有得金積猶如大雪山一一無有足慧者作是念

  得天妙五欲不以此五樂斷愛不著欲等正覺弟子

  (上天雖然降下算不盡的妙珍寶,但是有貪欲的人,還是不能厭足的。應當要知道!貪欲爲苦,而不是樂,有智慧的人應當要知道這種道理的!)

  (倘若得有黃金之堆積,有如大雪山那麼的廣大,也是一一都不會有厭足的一天,有智慧的人,應該要作如是之念。)

  (假如得天的妙五欲,也不應以此五樂而樂;應該要斷除貪愛,應該不要耽著于欲,這才是正覺〔佛陀〕的弟子。)

  世尊說褐後,又告訴阿難說:「阿難!我所說的那一位頂生王,你意謂別人嗎?你不可以作此念,當知:那是我啊!阿難!我在于那時,曾經饒益了自己,也饒益他人,饒益好多的人。同時,都愍傷世間,都爲天、爲人,求義,以及饒益,而求安隱快樂。不過那時我所說之法,並不至于究竟,不究竟白淨,不究竟梵行。由于不究竟梵行之故,那時並不能離開生老病死,不能脫離啼哭憂戚之念,也未能得脫一切的苦惱。阿難!我現在降生在世,爲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爲(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道法禦(調禦丈夫)、天人師,號爲佛,爲衆佑。我現在能自饒益,也饒益他人,饒益很多人。都愍傷世間,而爲了天,爲了人而求義,以及饒益,而求

  安隱快樂。我現在說法,已得至究竟,已究竟白淨,究竟梵行。我究竟梵行後,現在已得離開生老病死、啼哭憂戚。我現在已經得脫一切苦惱!」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尊者阿難,以及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六十一、牛糞喻經第四(初一日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爲一比丘說五陰是無常,是苦,是變易之法。並以前生爲頂生王時所擁有的七寶,現在已無一存在。這是因色爲無常,爲苦,爲變易之法,有以致之。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有一位比丘,在于安靜之處,燕坐(坐禅)思惟,而作此念:是否有一種色(指物體),能常住不變,而一向都是樂,都保持恒久存在的嗎?是否有一種覺(受)、想、行、識(指精神作用),爲常住不變,而一向都爲樂,都能恒久存在的嗎?

  那一位比丘就在于晡時,從其燕坐起來,往詣佛所,到後,稽首作禮,然後退坐在一邊。他仰白佛陀說:「世尊!我曾在于一安靜處燕坐思惟時,曾作如是之念:是否有那一種色(物質,色陰),爲常住不變,而一向爲樂,都恒久存在嗎?是否有一種覺(受)想、行、識

  (指精神作用的四陰),爲常住不變,而一向都爲樂,都恒久存在的嗎?」

  佛陀告訴那位比丘說:「世間上並沒有一種色爲常住不變,爲一向都爲樂,都恒久存在的。也沒有覺(受)、想、行、識,爲常住不變,一向都爲樂,都恒久存在者。」

  于是,世尊就用手指爪,去抄一些牛糞,而告訴他說:「比丘!你現在看見我用手指爪,去抄一些牛糞嗎?」比丘白佛說:「看見了,世尊!」

  佛陀又告訴他說:「比丘!像如是的,並沒有一些色,能常住不愛,而一向都爲樂,都能恒久存在的。也像如是的,並沒有少許之覺(受)、想、行、識,能夠常住不變,而一向都爲樂,而恒久存在的。爲甚麼呢?比丘!我憶起了往昔之時,長夜作福(恒常都在作諸善業),久長的作諸福業後,就長夜受諸樂報。比丘!我在往昔之時,經過七年的行慈,故經過七反(七次)的成敗(世間成住壞空之劫),不來生此世間。在世間敗壞之時,就生在晃昱天(二禅天),世間再成立時,就來下生在于空梵宮殿中,在那個梵天中,作一位大梵天。在余處千反(千次),作自在天王;叁十六反(次),作天帝釋。又無量反(次)作剎帝利頂生王(出身爲剎帝利的頂生王)。

  比丘!我出生而作爲剎帝利的頂生王時,曾有八萬四千的大象,被好的乘具,都以衆寶校飾,白珠珞覆,是以于娑賀象王(轉輪王之王象之名。據說能飛行自在,而有六牙)爲衆象之首的。比丘!我作剎帝利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之馬,都被好的乘具,衆寶莊飾,金銀珓珞,是以馲馬王(雲馬王)爲衆馬之首的。比丘!我作爲剎帝利的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之車,四種校飾,莊嚴以衆好的獅子、虎豹斑紋之皮,用這些皮織成爲雜色,種種的莊飾,都是非常的利疾的車輛,

  是以樂聲車(最勝車)作爲上首的。比丘!我作剎帝利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的大城,都是極爲大富樂,有好多的民衆,是以拘舍惒提王城(拘夷那竭城之古名)爲首的。比丘!我作剎帝利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之樓,有四種的寶樓,所謂金、銀、琉璃,以及水精是,是以正法殿(堂)爲首的。

  比丘!我作剎帝利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的禦座,有四種的寶座,所謂金、銀、琉璃,以及水精的。都敷之而用氍氀、毾,覆之而用錦绮羅縠,有襯體之被,兩頭的安枕,都用加陵伽波惒邏波遮悉多羅那(最好的羚鹿的毛皮製成的毛氈)。比丘!我作剎帝利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的雙衣,所謂初摩衣(亞麻衣)、錦衣、缯衣、劫貝衣(劫貝樹絮織成的綿衣)、加陵伽波惒邏衣。比丘!我作剎帝利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的女人,身體都光澤,都皎潔明淨,其美色都超過人,而少不及于天(差天人不多)。姿容都端正,使觀見的人都歡悅。其身都以衆寶璎珞嚴飾具足,盡是剎帝利種族出身之女,固然也有好多余族的人。比丘!我作剎帝利頂生王時,有八萬四千種之食,晝夜都常供,都是爲我而設的,是欲使我吃食的。

  比丘!那此八萬四千種食當中,有一種食,極美而淨潔,含有無量的種味,是我常時所食的。比丘!那些八萬四千女人當中,有一位剎帝利女,最爲端正姝好,都常奉侍于我。比丘!那些八萬四千的雙衣當中,有一雙衣或初麻衣(亞麻衣),或錦衣,或缯衣,或劫貝衣(劫貝樹絮織成的綿衣),或加陵伽波惒邏衣(最好的羚鹿的毛皮製成的毛衣),都是我常常所穿著之衣。比丘!那些八萬四千禦座當中,有一禦座,或者是金,或者是銀,或者是琉璃,或者是水精,都敷以氍氀、毾,覆蓋以錦绮羅縠,有襯體被、兩頭安枕,都是以加陵伽波惒邏波遮悉多羅那(最好的羚鹿毛皮製成的毛氈),這些都是

  我所常臥的。比丘!那些八萬四千的樓觀當中,有一樓觀,或用金,或用銀,或用琉璃、或用水精,名叫做正法殿,是我所常住的。

  比丘!那些八萬四千的大城當中,有一城,極大富樂,有好多的民衆,名叫拘舍惒提城,是我所常居的城。比丘!那些八萬四千的車中,有一輛車,所莊飾的都是用衆好的獅子、虎豹斑紋之皮,織成爲雜色而爲種種的莊飾,極爲利疾,名叫樂聲車(最勝車),是我所常乘載,而至觀望園觀的。比丘!那些八萬四千馬當中,有一匹馬,其體爲绀青色,其頭好像鳥,名叫馲馬王(雲馬王),是我所常騎,而至于觀望園觀的。比丘!那些八萬四千大象當中,有一匹象,全體都極白,七支(處)都盡爲端正,名叫于娑賀象王(七處平住,力能飛行的轉輪王之象),是我所常乘,而至于觀望園觀的。

  比丘!我曾經作如是之念:這是甚麼業果?是甚麼業報?使我今天能有這麼大的如意足,有這麼大的威德,有這麼大的福佑,有這麼大的威神呢?比丘!我又作如是之念:這是叁種善業之果,是叁種善業之報,才會使我今天有這麼大的如意足,有這麼大的威德,有這麼大的福佑,有這麼大的威神的。第一就是布施,第二就是調禦,第叁就是守護。

  比丘!你觀察那些一切所有看看,到頭來,都盡滅,如意足也都盡失去啊!比丘!你的意見如何呢?色爲有常嗎?爲無常嗎?」回答說:「爲無常的,世尊!」

  佛陀又問說:「如果爲無常的話,是苦呢?是非苦的呢?」回答說:「是苦的,是會變易的,世尊!」世尊又問說:「如果爲無常,爲苦,是變易法的話,則這些多聞的聖弟子,是否納受爲『是我、是我所、我是彼所有』嗎?」回答說:「弗也,世尊!」世尊又問說:「比丘!你的意見如何呢?覺(受)、想、行、識,爲有常嗎?爲無

  常嗎?」回答說:「爲無常的,世尊!」又問說:「如果爲無常的話,是爲苦呢?是非苦呢?」回答說:「是苦,是變易之法啊,世尊!」又問說:「如果爲無常、苦、變易法的話,這些多聞的聖弟子是否會納受爲『是我、是我所有、我是彼所有』嗎?」回答說:「弗也!世尊!」

  佛陀至此,啓教而說:「因此之故,比丘!你應該要如是而學:若有色,不管是過去,或者是未來,是現在,或者是內、是外,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惡,或者是近、是遠,那些一切都非我,非我所有,我也非彼所有,應當以慧觀知如真(以智慧觀察,如實而知。以上爲對于色陰之觀察實知。下面爲對于受想行識之四陰之觀察,如實而知)。若有覺(受)、想、行、識,不論是過去,或者是未來,是現在,或者是內、是外,或者是粗、是細,或者是好、是惡,或者是近、是遠,那些一切,均爲非我,均爲非我所有,我非彼所有,應當要以智慧去觀察,而如實而知(知如真)。比丘!如果多聞的聖弟子,像如是的觀察的話,則他便會厭離色,會厭離覺(受)、想、行、識。厭離後,便沒有欲,無欲後,便會解脫,解脫後,便會自知己經解脫。所謂知道: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辨,不更受後有之身,像這樣的知如真(如實而知)。」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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