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故稱梵室,或梵住、梵堂),而舍離于欲之故,在他命終之後,得以往生于梵天。那個時候,善眼大師曾作此念:『我不應該和諸弟子們同俱而至于後世,不應該共住在一處。我現在甯可更修增上慈。如修折上慈的話,命終之後。得以往生于晃昱天(光音天)。』那時,善眼大師就在于稍後之時,更修增上慈。修習增上慈完了後,其命終之時,得生在于晃昱天上。善眼大師以及其弟子們,學道不空虛(不白學),都得大果報!
諸比丘們!你們的意見如何呢?往昔之時,那位善眼大師,乃爲諸外道仙人們之所宗師,曾舍離欲愛,而得如意足,你們以爲是異人(別人)嗎?你們不可以作此念!應當要知道!就是我本人啊!我在那個時候,名叫善眼大師,爲外道仙人們之所宗師,曾舍離欲愛,而得如意足。我在那個時候,有無量無邊(算不盡)的弟子,我在那個時候爲諸弟子們說梵世法。我說梵世法時,諸弟子們當中。有不具足奉行我所說之法的人,則那種人在于命終之後,或者轉生到四王天,或者轉生到叁十叁天,或者轉生到焰摩天(第叁層天),或者轉生到兜率陀天(第四層天),或者轉生到化樂天(第五層天),或者轉生到他化樂天(第六層天)。我說梵世法之時,諸弟子們當中,假如具
足奉行我所說之法的話,則因修四梵室,而舍離欲愛之故,在他命終之後,得以往生于梵天。我在那個時候,曾作此念:『我不應該和諸弟子們同俱至于後世,不應和他們都共生在于一處,我現在甯可更修增上慈。如修增上慈的話,命終之後,得以往生于晃昱天』。我就在于稍後之時,更修增上慈,修習增上慈後,命終之時,得生于晃昱天之中。我在于那個時候,和諸弟子們,所學之道,都不空虛,都得大果報。
我在那個時候,親自行持此道,而自饒益,也饒益他人,饒益很多之人。我乃悲愍哀傷世間,而爲天、爲人求義,和饒益,也求他們之安隱快樂。然而那個時候所說之法,並不至于究竟,不究竟白淨,不究竟梵行。就只訖于不究竟梵行。因此,我在那個時候,不能離開生、老、病、死,啼哭、憂戚等事,也未能得脫離一切苦惱。
比丘們!我現在出現于世間,爲如來、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爲(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道法禦(調禦丈夫)、天人師,號稱爲佛,是衆佑(以上爲佛之十尊稱:1.如來爲通達于真理而來化度之人。2.無所著爲阿羅漢、應供,值得人之敬重供養者。3.等正覺爲正徧知。4.明行成爲就是明行足,得宿住、天眼、漏盡之叁明,也就是智慧與身口意叁業之德行之完其者。5.善逝爲善于通達真理,而善于到達彼岸。6.世間解爲徹知有情、非情之世間之事。7.無上士爲無人能出其上之人。8.道法禦爲調禦丈夫,爲能調伏一切之人。9.天人師爲天、人的導師。10.佛爲覺者,爲覺悟一切真理之人。衆佑就是世尊,是有吉祥之人。)
我現在能饒益自己,也能饒益他人,能饒益衆多之人。爲了愍傷世間,爲了天,爲了人,而求義饒益,求安隱快樂。我現在所說之法,乃能得至究竟,究竟白淨,究竟梵行。究竟梵行完畢後,我現在已經
離開生老病死、啼哭、憂戚,我現在已經得脫一切苦惱。」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後,都歡喜奉行!
九、七車經第九(初一日誦)
大意:本經敘述舍利弗以七事問滿慈子:爲甚麼跟佛修行:爲戒律?爲心淨?爲見淨?爲疑蓋淨?爲道非道知見淨?爲道迹知見淨?爲道迹斷智淨?回答說:均爲不是,是爲無余涅槃之故。又間無余涅槃是爲戒淨,乃至道迹斷智淨,其中之一而施設與否?答說:不也。但離此等,就也沒有無余涅槃。滿慈子並舉波斯匿王七車速行之喻,以七車比喻所間之七事,而以一日換乘七車速達目的地,喻修行,須七事俱淨,方能達到最終目的之無余涅槃,並不是僅具足一事即可到達。
結集者的我們所聽到的就是如是:有一個時候,佛陀遊化在于王舍城,而住在于竹林精舍(摩竭陀國頻婆娑羅王所奉獻的林園-竹林精舍。位于王舍城),和諸大比丘衆,共受夏坐(夏安居),尊者滿慈子(富樓那,爲滿慈女之子,說法第一。),也在于生地(所生長之地,或鄉野田舍之地,都叫做生地),受夏坐(結夏安居)。
這時,生地的諸比丘們,大衆都受完夏安居,經過其叁個月後,都補治他們的衣服。衣服補縫完畢後,則攝衣持缽,從生地出發,向于王舍城,展轉向前邁進,而到達王舍城,就住在于王舍城的竹林精舍。
那時,生地的諸比丘們,曾往詣世尊之處,到後,稽首作禮,然後退坐在一邊。
世尊問他們說:「諸比丘們!你們從甚麼地方來的呢?在甚麼地方夏安居的呢?」生地的諸比丘們白佛而說:「世尊!我們乃從生地而來的,是在生地夏安居的。」
世尊又問說:「在那個生地的諸比丘當中,到底那一位比丘爲諸比丘們所共同稱譽的呢?那一個人能自少欲知足,而又稱說少欲知足,自己閑居,而又稱說閑居,自己精進,而又稱說精進,自己正念,而又稱說正念,自己一心,而又稱說一心,自己有智慧,而又稱說智慧,自己爲漏盡,而又稱說漏盡,自己勸發、渴仰、成就、歡喜,而又稱說勸發、渴仰、成就、歡喜呢?」
生地諾比丘們說:「世尊!這位尊者爲滿慈子,他在于那生地裏,乃被諸比丘們所共同稱譽的,是一位:自己能少欲知足,也稱說少欲知足,自已能閑居,又稱說閑居,自己能精進,也稱說精進,自己正念,也稱說正念,自己能一心,也稱說一心,自己有智慧,也稱說智慧,自己漏盡,也稱說漏盡,自己勸發、渴仰、成就、歡喜,也稱說勸發、渴仰、成就、歡喜的比丘。」
這時,尊者舍梨子(舍利弗),也坐在于衆比丘衆當中,尊者舍梨子曾作如此之念:「世尊以如是之事而問那些生地的諸比丘們。生地的諸比丘們,則極爲稱譽賢者滿慈子而說:『滿慈子爲自能少欲知足,也稱說少欲知足,自能閑居,也稱說閑居,自能精進,也能稱說精進,自己正念,也稱說正念,自己一心,也稱說一心,自己有智慧,也稱說智慧,自能漏盡,也稱說漏盡,自己勸發、渴仰、成就、歡喜,也稱說勸發、渴仰、成就、歡喜。』」
尊者舍梨子又作此念:「一定在甚麼時候,當能得以和賢者滿慈子共聚集會,問其少義的!他或者能聽許我之所問的!」
那時,世尊在于王舍城受夏安居完畢,經過其叁個月後,補治其衣服完了,就攝衣持缽,從王舍城出發,向于舍衛國,展轉前進,而至于舍衛國,就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祇園精舍),尊者舍梨子,和生地的諸比丘們,在于王舍城共住一些日子後,也攝衣持缽,而向于舍衛國,展轉前進,而至于舍衛國,就共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這時,尊者滿慈子在于生地受夏安居完畢,經過叁個月後補治其衣服完了,也就攝衣持缽,從生地出發,向于舍衛國,展轉前進,而至于舍衛國,也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尊者滿慈子乃往詣世尊之處,稽首禮拜後,在于如來之前,敷尼師檀(坐具),而結跏趺坐,而坐在于那個地方。
這時,尊者舍梨子間其余的比丘們說:「諸位賢者們!到底那一位是賢者滿懋子呢?」諸比丘們回答說:「尊者舍梨子!唯然(是的)!你所問的尊者,乃坐在于如來的面前,那位白皙隆鼻,如鹦鹉嘴的人,就是那位比丘。」這時,尊者舍梨子知道滿慈子的色貌後,就善自記在心內。
尊者滿慈子經過其夜,在翌日的旦晨,著衣持缽,進入于舍衛國去行乞食。乞食完畢,在于中午後,回皈精舍,舉放衣缽澡洗手足,將尼師檀(坐具)放著于肩上,而到安陀林(精舍附近之園林)之經行處(禅坐疲勞,或防睡眠,而在同一處所漫步來回好多次,爲之經行。爲經行的方便,而將土盛高一些之處,叫做經行處)。尊者舍梨子也過一夜,在于翌旦,著衣持缽,進入于舍衛國去行乞食。乞食完畢後,回到其精舍,舉放衣缽,澡洗手足,將尼師檀放著于肩上,也到了安陀林之經行處。
這時,尊者滿慈子到達安陀林後,在于一樹下敷其尼師檀,在那裏結跏趺坐(打坐)。尊者舍梨子也到達安陀林後,在離開滿慈子不遠之處,于一樹下,敷其尼師檀,結跏趺坐在那個地方。
尊者舍梨子則在于晡時(申時),從其燕坐(宴坐,獨自一人在坐禅)起來,即往詣尊者滿慈子之處,共相問訊後,退坐在另一邊,然後開始問尊者滿慈子而說:「賢者!你跟從沙門瞿昙修習梵行嗎?」回答說:「如是(是的)!」
舍梨子又問:「你的意見如何呢?賢者!是否爲了戒淨(淨化生活)之故,才從沙門瞿昙修習梵行的嗎?」回答說:「不也(不是的)。」舍梨子又問說:「是否爲了心淨(心的清淨)之故?爲了見淨(見的清淨)之故?爲了疑蓋淨(除疑後而得的清淨)之故?爲了道非道知見淨(由徹知正道、邪道而後獲得的清淨)之故?爲了道迹知見淨(由于徹知應行之道而後獲得的清淨)之故?爲了道迹斷智淨(由于曆經道迹,和斷除煩惱後,所獲得的清淨)之故?乃從沙門瞿昙之處,修習梵行的嗎?」回答說:「不也!」(不是的)!
又問而說:「我剛才問賢者是否從沙門瞿昙之處修習梵行?你則說:是的!現在問賢者你是否爲了戒律的清淨之故,乃從沙門瞿昙修習梵行與否?你便說:弗也。是否爲了心的清淨之故?是否爲了見的清淨之故?爲了疑惑之蓋(煩惱)之清淨之故?爲了由于辨知徹見正道、邪道之清淨之故?爲了徹知徹見道迹之清淨之故?爲了經曆道迹,斷除煩惱之智之清淨之故?而從沙門瞿昙修習梵行與否?都說:弗也。那麼,到底是由于那一種義,而從沙門瞿昙修習梵行的呢?」回答說:「賢者!我乃爲了無余涅槃之故!」(無余涅槃本爲身心俱滅,是對于有余涅槃,也就是還有余的肉身而說。但這裏,乃指煩惱完全消滅而無余存的最完善的涅槃。)
又問而說:「雲何(你的意見如何)?賢者!是否由于戒律之清淨之故,沙門…
《中阿含經卷第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