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中阿含经卷第二▪P3

  ..续本文上一页故称梵室,或梵住、梵堂),而舍离于欲之故,在他命终之后,得以往生于梵天。那个时候,善眼大师曾作此念:『我不应该和诸弟子们同俱而至于后世,不应该共住在一处。我现在宁可更修增上慈。如修折上慈的话,命终之后。得以往生于晃昱天(光音天)。』那时,善眼大师就在于稍后之时,更修增上慈。修习增上慈完了后,其命终之时,得生在于晃昱天上。善眼大师以及其弟子们,学道不空虚(不白学),都得大果报!

  诸比丘们!你们的意见如何呢?往昔之时,那位善眼大师,乃为诸外道仙人们之所宗师,曾舍离欲爱,而得如意足,你们以为是异人(别人)吗?你们不可以作此念!应当要知道!就是我本人啊!我在那个时候,名叫善眼大师,为外道仙人们之所宗师,曾舍离欲爱,而得如意足。我在那个时候,有无量无边(算不尽)的弟子,我在那个时候为诸弟子们说梵世法。我说梵世法时,诸弟子们当中。有不具足奉行我所说之法的人,则那种人在于命终之后,或者转生到四王天,或者转生到三十三天,或者转生到焰摩天(第三层天),或者转生到兜率陀天(第四层天),或者转生到化乐天(第五层天),或者转生到他化乐天(第六层天)。我说梵世法之时,诸弟子们当中,假如具

  足奉行我所说之法的话,则因修四梵室,而舍离欲爱之故,在他命终之后,得以往生于梵天。我在那个时候,曾作此念:『我不应该和诸弟子们同俱至于后世,不应和他们都共生在于一处,我现在宁可更修增上慈。如修增上慈的话,命终之后,得以往生于晃昱天』。我就在于稍后之时,更修增上慈,修习增上慈后,命终之时,得生于晃昱天之中。我在于那个时候,和诸弟子们,所学之道,都不空虚,都得大果报。

  我在那个时候,亲自行持此道,而自饶益,也饶益他人,饶益很多之人。我乃悲愍哀伤世间,而为天、为人求义,和饶益,也求他们之安隐快乐。然而那个时候所说之法,并不至于究竟,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就只讫于不究竟梵行。因此,我在那个时候,不能离开生、老、病、死,啼哭、忧戚等事,也未能得脱离一切苦恼。

  比丘们!我现在出现于世间,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称为佛,是众佑(以上为佛之十尊称:1.如来为通达于真理而来化度之人。2.无所著为阿罗汉、应供,值得人之敬重供养者。3.等正觉为正徧知。4.明行成为就是明行足,得宿住、天眼、漏尽之三明,也就是智慧与身口意三业之德行之完其者。5.善逝为善于通达真理,而善于到达彼岸。6.世间解为彻知有情、非情之世间之事。7.无上士为无人能出其上之人。8.道法御为调御丈夫,为能调伏一切之人。9.天人师为天、人的导师。10.佛为觉者,为觉悟一切真理之人。众佑就是世尊,是有吉祥之人。)

  我现在能饶益自己,也能饶益他人,能饶益众多之人。为了愍伤世间,为了天,为了人,而求义饶益,求安隐快乐。我现在所说之法,乃能得至究竟,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完毕后,我现在已经

  离开生老病死、啼哭、忧戚,我现在已经得脱一切苦恼。」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后,都欢喜奉行!

  九、七车经第九(初一日诵)

  大意:本经叙述舍利弗以七事问满慈子:为甚么跟佛修行:为戒律?为心净?为见净?为疑盖净?为道非道知见净?为道迹知见净?为道迹断智净?回答说:均为不是,是为无余涅槃之故。又间无余涅槃是为戒净,乃至道迹断智净,其中之一而施设与否?答说:不也。但离此等,就也没有无余涅槃。满慈子并举波斯匿王七车速行之喻,以七车比喻所间之七事,而以一日换乘七车速达目的地,喻修行,须七事俱净,方能达到最终目的之无余涅槃,并不是仅具足一事即可到达。

  结集者的我们所听到的就是如是:有一个时候,佛陀游化在于王舍城,而住在于竹林精舍(摩竭陀国频婆娑罗王所奉献的林园-竹林精舍。位于王舍城),和诸大比丘众,共受夏坐(夏安居),尊者满慈子(富楼那,为满慈女之子,说法第一。),也在于生地(所生长之地,或乡野田舍之地,都叫做生地),受夏坐(结夏安居)。

  这时,生地的诸比丘们,大众都受完夏安居,经过其三个月后,都补治他们的衣服。衣服补缝完毕后,则摄衣持钵,从生地出发,向于王舍城,展转向前迈进,而到达王舍城,就住在于王舍城的竹林精舍。

  那时,生地的诸比丘们,曾往诣世尊之处,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问他们说:「诸比丘们!你们从甚么地方来的呢?在甚么地方夏安居的呢?」生地的诸比丘们白佛而说:「世尊!我们乃从生地而来的,是在生地夏安居的。」

  世尊又问说:「在那个生地的诸比丘当中,到底那一位比丘为诸比丘们所共同称誉的呢?那一个人能自少欲知足,而又称说少欲知足,自己闲居,而又称说闲居,自己精进,而又称说精进,自己正念,而又称说正念,自己一心,而又称说一心,自己有智慧,而又称说智慧,自己为漏尽,而又称说漏尽,自己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而又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呢?」

  生地诺比丘们说:「世尊!这位尊者为满慈子,他在于那生地里,乃被诸比丘们所共同称誉的,是一位:自己能少欲知足,也称说少欲知足,自已能闲居,又称说闲居,自己能精进,也称说精进,自己正念,也称说正念,自己能一心,也称说一心,自己有智慧,也称说智慧,自己漏尽,也称说漏尽,自己劝发、渴仰、成就、欢喜,也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的比丘。」

  这时,尊者舍梨子(舍利弗),也坐在于众比丘众当中,尊者舍梨子曾作如此之念:「世尊以如是之事而问那些生地的诸比丘们。生地的诸比丘们,则极为称誉贤者满慈子而说:『满慈子为自能少欲知足,也称说少欲知足,自能闲居,也称说闲居,自能精进,也能称说精进,自己正念,也称说正念,自己一心,也称说一心,自己有智慧,也称说智慧,自能漏尽,也称说漏尽,自己劝发、渴仰、成就、欢喜,也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

  尊者舍梨子又作此念:「一定在甚么时候,当能得以和贤者满慈子共聚集会,问其少义的!他或者能听许我之所问的!」

  那时,世尊在于王舍城受夏安居完毕,经过其三个月后,补治其衣服完了,就摄衣持钵,从王舍城出发,向于舍卫国,展转前进,而至于舍卫国,就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祇园精舍),尊者舍梨子,和生地的诸比丘们,在于王舍城共住一些日子后,也摄衣持钵,而向于舍卫国,展转前进,而至于舍卫国,就共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这时,尊者满慈子在于生地受夏安居完毕,经过三个月后补治其衣服完了,也就摄衣持钵,从生地出发,向于舍卫国,展转前进,而至于舍卫国,也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尊者满慈子乃往诣世尊之处,稽首礼拜后,在于如来之前,敷尼师檀(坐具),而结跏趺坐,而坐在于那个地方。

  这时,尊者舍梨子间其余的比丘们说:「诸位贤者们!到底那一位是贤者满懋子呢?」诸比丘们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唯然(是的)!你所问的尊者,乃坐在于如来的面前,那位白皙隆鼻,如鹦鹉嘴的人,就是那位比丘。」这时,尊者舍梨子知道满慈子的色貌后,就善自记在心内。

  尊者满慈子经过其夜,在翌日的旦晨,着衣持钵,进入于舍卫国去行乞食。乞食完毕,在于中午后,回皈精舍,举放衣钵澡洗手足,将尼师檀(坐具)放着于肩上,而到安陀林(精舍附近之园林)之经行处(禅坐疲劳,或防睡眠,而在同一处所漫步来回好多次,为之经行。为经行的方便,而将土盛高一些之处,叫做经行处)。尊者舍梨子也过一夜,在于翌旦,着衣持钵,进入于舍卫国去行乞食。乞食完毕后,回到其精舍,举放衣钵,澡洗手足,将尼师檀放着于肩上,也到了安陀林之经行处。

  这时,尊者满慈子到达安陀林后,在于一树下敷其尼师檀,在那里结跏趺坐(打坐)。尊者舍梨子也到达安陀林后,在离开满慈子不远之处,于一树下,敷其尼师檀,结跏趺坐在那个地方。

  尊者舍梨子则在于晡时(申时),从其燕坐(宴坐,独自一人在坐禅)起来,即往诣尊者满慈子之处,共相问讯后,退坐在另一边,然后开始问尊者满慈子而说:「贤者!你跟从沙门瞿昙修习梵行吗?」回答说:「如是(是的)!」

  舍梨子又问:「你的意见如何呢?贤者!是否为了戒净(净化生活)之故,才从沙门瞿昙修习梵行的吗?」回答说:「不也(不是的)。」舍梨子又问说:「是否为了心净(心的清净)之故?为了见净(见的清净)之故?为了疑盖净(除疑后而得的清净)之故?为了道非道知见净(由彻知正道、邪道而后获得的清净)之故?为了道迹知见净(由于彻知应行之道而后获得的清净)之故?为了道迹断智净(由于历经道迹,和断除烦恼后,所获得的清净)之故?乃从沙门瞿昙之处,修习梵行的吗?」回答说:「不也!」(不是的)!

  又问而说:「我刚才问贤者是否从沙门瞿昙之处修习梵行?你则说:是的!现在问贤者你是否为了戒律的清净之故,乃从沙门瞿昙修习梵行与否?你便说:弗也。是否为了心的清净之故?是否为了见的清净之故?为了疑惑之盖(烦恼)之清净之故?为了由于辨知彻见正道、邪道之清净之故?为了彻知彻见道迹之清净之故?为了经历道迹,断除烦恼之智之清净之故?而从沙门瞿昙修习梵行与否?都说:弗也。那么,到底是由于那一种义,而从沙门瞿昙修习梵行的呢?」回答说:「贤者!我乃为了无余涅槃之故!」(无余涅槃本为身心俱灭,是对于有余涅槃,也就是还有余的肉身而说。但这里,乃指烦恼完全消灭而无余存的最完善的涅槃。)

  又问而说:「云何(你的意见如何)?贤者!是否由于戒律之清净之故,沙门…

《中阿含经卷第二》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 继续阅读 ▪ 中阿含经卷第三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