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一部份爲常,一部份爲無常),這是實在的,其余都是虛妄的。』這就是第叁見。諸沙門、婆羅門,因此而對于本劫本見生起其論而說:我,以及世間,爲半常、半無常。這在于此四見中,都是同樣的不能超過于此的。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有捷疾之相智(思辨能力),善能觀察一切,他以捷疾觀察的相智,以自己的智辯而說:『我,以及世間,乃爲半常、半無常(一部份爲常,一部份爲無常),這是實在的,其余爲虛妄的。』這就是第四見。諸沙門、婆羅門,由于此,而對于本劫本見生起其論而說:我,以及世間,爲半常、半無常。這在于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的。諸沙門、婆羅門,對于本劫本見所生起的論議:我,以及世間,爲半常、半無常(一部份爲常,一部份爲無常)之事,都盡入于四見之中,都不能超過于此四見的。唯有佛陀能知此見處,所謂如是之持,如是之執等事,也知道其報應等事。如來所知道的,又超過于此事。因爲佛陀雖知而不執著,由于不執著之故,則得寂滅,而知道感受之集,感受之滅盡,感受之味相,感受之過患,感受之出離,以平等觀,而證無余解脫,因此之故,名叫如來。這叫做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賢聖的弟子,真實平等的贊歎如來。
又有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賢聖的弟子,真實而平等的贊歎如來。到底是那些法呢?如諸沙門、婆羅門,對于本劫本見而生起其論而說:『我,以及世間,乃爲有邊,爲無邊(世間之有邊限、無邊限的論議。一部份爲有邊際,一部份爲無邊際)。』那些沙門、婆羅門因此而對于本劫本見,而生起其論而說:『我,以及世間,爲有邊,爲無邊。』在于此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或者有沙門、婆羅門,以種種的方便,入于定意叁昧,而以此叁昧心去觀察世間,而生起邊想(世界爲有邊際的思想),他乃作如是之說:『此世間爲有邊際的,這是實在的,其余爲虛妄的。爲甚麼呢?因爲我用種種的方便,入于定意叁昧,以叁昧心觀察世間,發覺世間爲有邊的,因此之故,知道世間爲有邊際,這是實在的,其余的爲虛妄的。』這就是初見(第一種見解)。那些沙門、婆羅門,因此而對于本劫本見生起其論而說:我,以及世間乃爲有邊的。這在于四見當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以種種的方便,入于定意叁昧,而以此叁昧心去觀察世間,而生起無邊之想,他乃作如是之言而說:『世間爲無邊際的,這是實在的,其余都是虛妄的。爲甚麼呢?因爲我用種種的方便,入于定意叁昧,用此叁昧心去觀察世間時,發見世間爲無邊的,因此之故,知道世間爲無邊際的,這是實在的,其余都是虛妄的。』這就是第二種見解。那些沙門、婆羅門,由于此而對于本劫本見生起其論的:我,以及世間爲無邊際的。這在四見當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以種種的方硬,入于定意叁昧,就用此叁昧心去觀察世間,而發見世間的情形。他發見世間的情形而說:上方爲有邊際,四方爲無邊際。他就作如是之言:『世間爲有邊、無邊的(一部份爲有邊,一部份爲無邊),這是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爲甚麼呢?因爲我用種種的方便,入于定意叁昧,而用此叁昧心去觀察時,發見上方爲有邊,四方爲無邊,因此之故,我乃知道世間爲有邊、無邊(一部份爲有界限,一部份爲無界限),這就是實在的,其余的爲虛妄的。』這就是第叁種見解。諸位沙門、婆羅門,因此而對于本劫本見生起其論:所謂我,以及世間爲有邊、無邊(一部份爲有邊際,一部份爲無邊際),這在于此四見當中,都是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有捷疾的相智,能善于觀察,他以捷疾的觀察之智,以自己之智辯而說:『我,以及世間,乃爲非有邊、非無邊(此世間一部份並不是有邊際,一部份並不是沒有邊際),這就是實在的,其余的爲虛妄的。』這就是第四見解。諸位沙門、婆羅門,因此而對于本劫本見生起其論的:我,以及世間爲有邊、無邊(一部份爲有邊際,一部份爲沒有邊際),這是實在的,其余的爲虛妄的,這在于四見當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這就是諸沙門、婆羅門之對于本劫本見生起之論,所謂我,以及世間爲有邊、無邊(一部份爲有邊際,一部份爲沒有邊際),都盡入于四見當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唯佛能知這些見處,像如是的受持,如是的固執,也能知道其報應等事。如來所知道的又是超過于這些事的,佛陀乃雖知而不執著,已不執著,則得寂滅,知道感受之集,感受的消滅,感受的味道,感受的過患,感受的出離,以平等觀,而證無余解脫,因此之故,名叫如來。這就是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賢聖的弟子,真實而平等的贊歎如來。
又有其余的甚深的大法的光明,使賢聖的弟子真實而平等的贊歎如來。到底是那些呢?諸位沙門、婆羅門對于本劫本見,爲異問異答(一種詭辯的問答,都以暧昧的言辭去問與答),彼彼問時(有人問另一人時),都是異問而異答,這在于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沙門、婆羅門,因此對于本劫本見,都爲異問異答,在于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的。或者有沙門、婆羅門,作如是之論,作如是之見而說:『我並不看見過,也不知道所謂善惡有報,或者沒有其報之事呢?我乃由于不見不知之故,作如是之說:善惡到底有其報呢?或者沒有報應呢?世間有些沙門、婆羅門爲廣博多聞,聰明智慧,常樂于閑靜,而機辯精微,爲世人所尊重的,他們能夠以智慧善別諸見。假如當問我有關于諸深義的話,我乃不能回答,實在有愧于他,對于他,乃爲有畏瞿,當應以此答作爲皈依,作爲洲,作爲舍,作爲究竟道(皈依、洲、舍、究竟道等均爲說明他要以如下之回答作爲他的宗旨依靠之義)。他假若問我的話,當應作如是之回答:此事乃如是,此事爲實在,此事爲異,此事爲不異,此事乃非異、非不異。』這就是初見(第一種見解)。有些沙門、婆羅門乃因此而問異,回答也異(不正確的問答,所謂鳗論,也就是詭辯)。在于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的。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作如是之論,作如是之見解而說:『我不見、不知爲有他世呢?或者沒有他世呢?(死後是否還會有轉生的問題)。諸世間的沙門、婆羅門,以天眼智、他心智(天眼通、他心通),而能看見很遠之事,雖然已近于他,他人卻不能看見,(他人不能了解,唯具有神通之人能見能知)。像如是的人們,仍能知道有他世,或無他世之事,而我卻不知不見有他世間,或沒有他世間之事。假如我說出來的話,就成爲妄語(不知而亂說,會構成爲說妄語),我乃惡畏妄語(畏懼說妄語,厭惡說妄語),因此之故,要以如下之說爲皈依,爲洲,爲舍,爲究竟道。他假若問我的話,就應當作如是的回答:此事乃如是,此事爲實在,此事爲異,此事爲不異,此事爲非異非不異。』這就是第二種見解。那些沙門、婆羅門,由于此問異、答異,在于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作如是之見,作如是之論而說:『我不知不見甚麼爲之善?甚麼叫做不善?我不知不見像如是之說,所謂:這是善、是不善?我則在于此而生愛,從愛而生恚。由于有愛有恚,就有了受之産生(感受而執取膠著之義,不是十二因緣中的單純之受)。我爲了欲滅除這種取受膠固之故,就去出家修行。他就是惡畏受(厭惡執取)之故,就以此爲皈依,爲其洲,爲其舍,爲之究竟之道。他如果有人問他的話,他當會作如是的回答:此事爲如是,此事爲實在,此事爲異,此事爲不異,此事爲非異非不異。』這就是第叁種見解。諸沙門、婆羅門因此問異答異,在于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爲愚冥闇鈍,別人如果問他的話,他就會隨別人之言而回答說:『此事爲如是,此事爲實在,此事爲異,此事爲不異,此事爲非異非不異。』這就是第四種見。這些諸沙門、婆羅門因此異問異答,在于四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或者有沙門、婆羅門,對于本劫本見,都異問而異答,這都盡入于此四見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唯有佛陀能知道此見處,所謂如是的堅持,如是的執著,也知道其報應。如來所知道的,不只如此,乃又超過此事的。如來雖知而不執著,已不執著,就得寂滅,知道執受之集,執受之消滅,執受之味道,執受之過患,執受之出離,都以平等觀,而得證無余解脫,因此之故,名叫如來。這就是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賢聖的弟子能真實平等的贊歎如來。
又有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賢聖的弟子能真實平等的贊歎如來。到底是那些呢?或者有沙門、婆羅門,對于本劫本見,說它爲無因而出有此世間(說此世間爲沒有原因,自然而有之論),這都盡入于二見之中,對于本劫本見無因而出有此世間之論,在于此二見之中,都是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那些沙門、婆羅門到底是以何事對于本劫本見,說它爲無因而有,而在于此二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呢?或者有衆生,爲無想無知(無想天的衆生),如果這些衆生(無想天)生起念想的話,則這些衆生便會命終,便會來生于此世間,在他們漸漸的長大之後,會剃除須發,穿服叁種的法衣,出家去修道。在用功後,會入于定意叁昧,就以此叁昧心,而能識知本所生(前世之事),他就會作如是之言而說:『我本來無有,現在卻忽然爲有。此世間本來爲沒有,現在爲有,這就是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妄的。』這就是初見(第一種見解)。諸沙門、婆羅門,因此而對于本劫本見,都說無因而有(無原因而有結果之論),這在于二見中,都同樣的不能超過其範圍。
或者有沙門、婆羅門,有捷疾的相智,善能觀察一切,他既以捷疾的觀察之智去觀察,以自己的智辯,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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