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二一 梵动经▪P2

  ..续本文上一页医术、针炙、药石(药品)去疗治人的诸病,沙门瞿昙并没有如是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作为他的生活。或者咒水火,或者作鬼咒(呼鬼唤神的咒术),或者诵剎利咒(有关于王家的咒术),或者诵象咒(有关于象术之咒),或者支节咒(相人的四肢的预言咒术),或者安宅的符咒,或者火烧、鼠囓,能为解咒(或化解火烧、鼠囓等毒苦的咒术),或者诵知死生之书,或者诵梦书(解恶梦等咒术),或者相手面,或者诵天文书,或者诵一切音书,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法,以邪命而自过其生活,或者瞻相天时,或者说降雨不降雨,或者谈谷贵谷贱,或者论多病少病,或者谈恐怖安隐,或者说地动,说彗星、说月蚀、说日蚀,或者说星蚀,或者说不蚀,或者说方面所在(四方发光体之位置),均能记说,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为资其活命,或者说此国会当胜,彼国乃不如(会负败),或者说彼国会当胜,此国为不如,或者瞻相吉凶,说其盛衰等事,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是之事。』诸比丘!这就是持戒的小小的因缘(这乃有关于细小的戒律的事缘而已),那些寡闻的凡夫,都以这些事而称叹佛陀的。」

  佛陀又告诉诸比丘们说:「更有其余的法,有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这种法,乃唯有贤圣的弟子才能以这种法去赞叹如来的。甚么是甚深微妙的大光明之法,而唯有贤圣的弟子才能以此法去赞叹如来呢?诸有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有关于过去时劫的见解),末劫末见(有关于未来时劫的见解),种种无数(很多的看法),随各人的意见所说出来的,都尽皈纳在于六十二见(外道对于过去、未来的长期的见解,都尽皈于此六十二见里面)。他们所谈说的本劫本见、末劫末见,种种无数的随意所说的都不能超出过于此六十二见之外。那些沙门、婆罗门,到底是以那些因缘,对于本劫本见,末劫末见种种无数的各各随意之说,都尽入于此六十二见中,均不能超过于此呢?诸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种种无数的各各随意之说,可说都尽入于十八见里面。对于本劫本见,种种无数的各各随意所说的,都不能超过于十八见之外。那些沙门、婆罗门,到底是以甚么因缘,对于本劫本见,种种无数的各各随意之说,都尽入于十八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于此呢?诸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常论(以为常住不变的论说),他们说:『我,以及世间,都常存。』这种见解,乃尽入于四见中,对于本劫本见之言:『我,以及世间乃常存。』这种见解,都尽入于四见,都不能超过于四见。

  那些沙门、婆罗门,到底是以甚么因缘,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常论,而说:『我,以及世间都常存。』的这种见解,都尽入于四见中,都不能超过于此四见呢?或者有沙门、婆罗门,用种种方便,入于定意三昧(心的禅定),以他的三昧之心,能忆起二十成劫、败劫(宇宙生成与败坏的区划期限,二十个生成之劫,与二十个败坏之劫)之事。他曾作如是之言:『我,以及世间是常存的,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妄的。为甚么呢?因为我以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而用此三昧之心,忆起二十成劫与败劫之事。在此期间的众生都不增不减,都常聚不散,我就是因此而知道我,以及世间都是常存的,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妄的。』这是属于初见。那些沙门、婆罗门,都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计量(推想)我,以及世间都是常存的,是在于四见当中,都不能超过四见。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用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就用此三昧心而忆起四十个成劫与败劫之事,他就作如是之说:『我,以及世间是常存的,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妄的。为甚么呢?因为我用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而以三昧心忆起了四十个成劫与败劫,这些期中的众生都不增不减,都常聚不散,我乃由于此而知道:我,以及世间都是常存的,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妄的。』这就是这二见。那些沙门、婆罗门,乃由于此而对于本劫本见,计量我,以及世间都是常存的。在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用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乃以此三昧心忆起八十个成劫、败劫之事,他就作如是之言:『我,以及世间,都是常存的,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妄的。为甚么呢?因为我用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而以此三昧心,忆起八十个成劫与败劫的事,在其里面的众生都不增不减,都常聚而不散,我乃由于此而知道:我,以及世间,是常存的,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妄的。』这就是第三见,那些沙门、婆罗门,乃由于此而对于本劫本见,计量我,以及世间是常存的,在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有捷疾相智(善能推论思辩),善能观察一切,就以此捷疾相智,方便去观察,所谓审察真谛,用他自己所见,用他自己的辩才,而作如是之说而说:『我,以及世间,都是常存的,』这就是第四见。那些沙门、婆罗门,乃由于此而对于本劫本见,计量我,以及世间,都是常存的,在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这些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计量我,以及世间为常存的,像如是的,一切都尽入于四见中,我,以及世间为常存,在于此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于此。唯有如来知道这些见处(思辩哲学),知道如是之持(固持其所见),如是之执(执着其所说),也知道其报应等事(由于善恶业而应之报,所谓转生后的一切)。如来所知的,不只如此,乃又过于此事。如来虽然知道,却不会执着,由于不执着,就得寂灭,而知道受之集(感受的原因),灭(感受的灭尽),味(感受的品味,满足感),过(感受的过患),出要(感受的超出),都以平等观,而无余解脱(无执着的解脱),因此之故,名叫如来。这就是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光明,能使贤圣弟子真实平等(依实际的真理)而赞叹如来。

  又有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贤圣的弟子们真实平等的赞叹如来。到底是甚么呢?如诸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而说:『我,以及世间,为半常半无常(一部份是常存的,一部份是不常存的)。』那些沙门、婆罗门,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计量(推想)为我,以及世间为半常、半无常,这乃在于如下的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如或者有这种时:所谓这个劫之始成(经过极为长久的时间,此世界又将开始完成之时),有其余的众生福尽、命尽、行尽,就从光音天(色界二禅天之顶天)命终,而生在于空梵天中(空虚的梵天宫),就在于那个地方生爱着之心,又愿其余的众生,都同样的共生在于此处。这些众生既生爱着,又愿大家都生在此处之事后,又有其余的众生命尽、行尽、福尽,在于光音天命终之后,来生于空梵天中,其先来转生在这里的众生便作如是之念:『我在于这里,是梵天,是大梵天。我为自然而有的,并没有甚么能造我的众生。我尽知诸义典,在于千世界当中为自在,是最为尊贵,能为变化,微妙第一的。我乃为众生之父,我独自先为有,其余的众生乃为后来的,后来的众生,乃为我所化成的。』那些后来的众生又作如是之念:『他是大梵天(指先来的),唯有他能自造化,没有能造化他的众生。他乃尽知诸义典,在于千世界当中为自在。是最为尊贵,能作变化,微妙第一。他是众生之父,他为独自先有,然后才有我们,我们这些众生,乃为他所化成的。』那些梵天的众生的命、行、福尽之后,来生于此世间(指吾人所住的世界),年纪渐渐的长大之后,剃除须发,服三种法衣,出家去修道,而入于定意三昧,随着其三昧心,而自识本生,便作如是之言:『那位大梵天,乃能自造作,没有能造作他的,他乃尽知诸义典,在于千世界当中为自在,是最为尊贵,能为变化,微妙第一的。可说是众生之父,为常住不变的。那位梵天乃化造我们的,我们为无常,为有变易,不得久住的,因此之故,当知:我,以及世间,乃一部份为常,一部份为无常,这是真实的道理,其余的为虚妄的。』这就是所谓初见。有些沙门、婆罗门,由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而说:半常、半无常(一部份为常,一部份为无常),这在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的。

  或者有众生,都喜欢于戏笑而懈怠,数数(常常)戏笑,作为自己的娱乐。他戏笑娱乐时,身体乃疲劳过极,而便失意,由于失意,便为命终。命终后转来生在于此世间。生后,年纪渐渐的长大,而剃除须发,而穿服三种法衣,去出家修道。他经过一段时间修习功行后,乃入于定意三昧,由于三昧心而自能认识他自己的本生(前生的一切),便作如是之言:『那些其余的众生(指诸天)并不数数戏笑娱乐,而常在于那个地方,永住而不变。而由于我乃数数戏笑之故,致有这种无常,为变易之法,因此之故,我乃知道:我,以及世间,是半常、半无常(一部份为常,一部份为无常),这是实在的,其余的为虚妄的。』这就是第二见。有些沙门、婆罗门,由于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而说:我,以及世间,乃为半常、半无常(一部份为常,二部份为无常),在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于此。

  或者有众生,展转相看后,便失去其意,由此而命终,而来生于此世间。生后,渐渐的长大,而剃除其须发,而穿服三种的法衣,而出家去修道。修到一定的功行时,乃能入于定意三昧。他以此三昧心,而识知自己本来所生之事(前世的一切),便作如是之言而说:『如其它的那些众生乃由于不展转相看,并不失去其意之故,就常住不变。我们在于那处,都数数相看,由于数数相看后,便失去了意,而导致于这种无常,而为有变易之法,我乃由于此而知道:我,以及世间,为半常、半无常…

《二一 梵动经》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 继续阅读 ▪ 二二 种德经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