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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梵动经

  (二一)梵动经{一四}

  大意:

  此经为佛陀在摩竭陀国竹林精舍时之事。诸比丘们之间,正在议论善念梵志在毁谤三宝,而其弟子──梵摩达称赞三宝。知道此事后的佛陀,即对诸比丘们说:虽说有人在毁谤三宝,也不可怀有忿结之心,反之而有人称赞三宝,也不可以生起欢喜之念。又师徒之怀有异心,是因异习、异见、异亲近之故,总之,凡夫因寡闻之故,都赞叹小缘威仪戒行,而未能达到深义。至于贤圣之弟子,则善能以甚深微妙之大法光明赞叹佛陀。

  佛陀教示十善戒,又举出当时流行于印度的外道梵志之异见邪说之六十二见。佛陀说他悉知这些事,而不执,而得解脱(六十二见请看佛学辞典,这里只举出其概要,如下:)

  一、常住论之四见。二、半常半无常论的四见。三、有边无边论的四见。四、异问异答论的四见。五、无因而出论的二见(以上为本劫本见的十八见,属于过去论)。六、有想论的十六见。七、无想论的八见。八。非想非非想论的八见。九、断灭论的七见。十、现在生泥洹论的五见(以上为末劫末见的四十四见,属于未来论)。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在于摩竭陀国,至于一竹林时,有一位名叫善念的梵志,曾经诽谤三宝,然而其弟子-梵摩达却赞叹三宝,此事乃在诸比丘中被论议。佛陀知此,而对诸比丘们说:对于诽谤三宝之人,也不可以怀忿结之心,对于三宝起称赞之人,也不可以生欢喜心。同时说明师弟之有异心,乃由于异习、异见、异亲近所引起的。也说凡夫为寡闻之故,对于小缘的威仪戒行,而生赞叹,贤圣的弟子则赞叹甚深微妙的光明大法。因此而教诫十善戒,并举出外道异学所怀的异见邪说的六十二见。

  像如是的经教,乃结集者的我们,都同样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摩竭陀国,和大比丘众,一千二百五十人俱在,都游行在于人间,而往诣于竹林,就止宿在于国王的堂上。

  这时,有一位梵天,名叫善念,善念的弟子名叫梵摩达,师徒二人都常常一同随在于佛陀的后面而行。善念梵志乃以无数的方便去毁谤佛、法,以及比丘僧,其弟子梵摩达,则以无数的方便称赞佛、法,以及比丘僧。师徒二人都各怀异心,共相违背。为甚么呢?因为这乃由于异习、异见、异亲近之故。

  那时,众多的比丘,在于乞食后,都集会在于讲堂,都作如是之论:「甚奇!甚特!世尊有大的神力,威德都具足,能尽知众生的志意所趣。而这位善念梵志,以及其弟子-梵摩达,都随逐在于如来以及比丘僧的后面,而善念梵志乃以无数的方便毁谤佛、法,以及众僧,其弟子梵摩达则以无数的方便称赞于如来,以及法,和众僧。此师徒二人都各怀异心、异见、异习、异亲近之故。」

  那个时候,世尊在于静室中,以天的净耳(天耳通),超过于人耳,听到诸比丘有如是之论。世尊就在于静室起来,而诣于讲堂之处,在于大众之前而坐下来,明知而故问而说:「诸比丘!你们到底是由于甚么因缘,集在于此讲堂的呢?在此论说些甚么呢?」

  这时,诸比丘们白佛说:「我们在于乞食之后,集在于此讲堂,大众都互相论议而说:『甚奇!甚特!如来乃有大神力,威德都具足,都尽知众生的心志所趣的。而现在,这位善念梵志,以及其弟子梵摩达,都常随在于如来,以及众僧之后,而善念梵志却以无数的方便去毁谤如来,以及法,和众僧,其弟子梵摩达则用无数的方便称赞如来,以及法,和众僧。为甚么呢?因为他们乃以异见、异习、异亲近之故。」向来集在于此讲堂,所议论的就是如此之事。」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人方便而毁谤如来,以及法,和众僧的话,你们乃不得怀着忿结之心,不可对于他存有害意。为甚么呢?因为如果诽谤于我(佛)与法,以及比丘僧,而你们假若怀着忿结心,生起害意的话,则自会陷溺,因此之故,你们不得怀着忿结之心,不可对于那个人存有害意。比丘们!如果有人称誉佛,以及法,和众僧的话,你们对于此事,也不足以为欢喜庆幸的。为甚

  么呢?因为如果你们由此而生欢喜心的话,就会为之陷溺的,因此之故,你们不应该遇此事而生欢喜心。为甚么呢?因为此是小缘、威仪、戒行(这是有关于持戒的小小因缘而已。所谓外道以小小的世俗的戒行的程度来称叹佛陀而已),凡夫乃寡闻,不能达到深妙的真义,只不过是以所见的如实而赞叹而已。

  甚么叫做小缘威仪戒行,凡夫寡闻,只用所见的如实而称赞而已呢?因为他们赞叹说:『沙门瞿昙乃灭去杀生、除去杀生,舍弃刀杖,怀着惭愧之心,慈愍于一切众生。』这就是小缘威仪戒行,那些,寡闻的凡夫,都以此来称叹佛陀的。他们又叹而说:『沙门瞿受乃舍弃不与取,灭除不与取,没有偷盗之心。J又赞叹说:「沙门瞿昙乃舍弃淫欲,净修梵行,一向都护戒,不习近于淫逸,所行的都是清洁之行。」又赞叹说:「沙门瞿昙乃舍灭妄语,所言都是至诚之语,所说的都是真实的,都不欺锤世人。沙门瞿昙乃舍灭两

  舌,不会以此言去坏乱于对方,不会将对方所说之语来坏乱于这里的人。假如有详讼的话,就会使其和合,对于已经和合的人,就会增长其欢喜,有所言说的话,都劝人不离而和合,以诚实而入于人心,所说的都是知道时宜。沙门瞿昙乃舍灭恶口,如果有人发麓言而欲伤损于人,而增加他人的结恨,增长人家的怨憎的话,如此的窟言,都一概不会去作,都常以善言去悦可人心,为众人所爱乐,令人百听不厌足,唯说此种话而已。沙门瞿昙乃舍灭绮语,.都说知时之语、实语、利语、法语、律语、止非之语,唯说这些话而已。

  沙门瞿昙乃舍离饮酒,不着香华,不观听歌舞,不坐卧在高床,非时则不食,手不执金银,不畜养妻息、僮仆、婢使,不畜饲象、马、猪、羊、鸡、犬,以及诸鸟兽,不畜备象兵、马兵、车兵、步兵,不畜置田宅去种植五谷,不用手拳与人相加(不打斗),不用斗秤去欺诳他人,也不贩卖有价证券,而断其当值,也不受取抵债,而横生无端之事,也不阴谋而面背,而有异样之事,非时则不行,为了身体,保养其寿命,而量腹而食,其所至之处,衣钵都随在于身,譬如飞鸟之羽翮都和其相俱在那样。』这就是所谓持戒的小小因缘,那些寡闻的凡夫,都以此而称叹佛的。

  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受他人的信施,而更求储积,对于那些衣服饮食,并没有厌足,沙门瞿昙乃没有这些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自营生业,种植树木,为鬼神所依(树神崇拜的思想),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更作方便,去求诸利养,如象牙、杂宝、高广的大床、种种的文绣、氍氀荅登(均为毛织的细布),綩綖、被褥等物,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更作方便,追求为自己的庄严,如以酥油摩身,以香水洗浴,以香末自涂,以香泽梳头,着好的华鬘,染目为绀色,拭面、庄饰,带镮纽、澡洁,用镜自照,着宝革屣,上服纯白的衣,戴盖(头顶上有伞盖),有执拂(拂尘),有幢摩庄饰等物,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

  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专为嬉戏,而有碁局博奕(赌博),有八道(有八目的盘之赌具),有十道(有十目的盘形的赌具),乃至有百千道(种种赌博所用的赌具),以种种的戏法,作为自己的娱乐,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斗、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然而但说遮道无益之言,如王者、战斗、军马之事,群僚、大臣、骑乘出入、游戏园观等事,以及谈论卧起、行步、女人之事,衣服、饮食、亲里之事,又说入海采宝之事,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然而乃以无数的方便,但作邪命。谄谀的美辞,现前相互毁呰,以利而求利等事,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斗食他人的信施,但共诤讼,或者在于园观,或者在于浴池,或者在于堂上,都互相谈论是非而说:我知道经律,你没有所知。我乃趣于正道,你乃趣于邪径。都以前着于后,以后着于前(前后颠倒,不知道理依次)。我能忍耐,你不能忍耐。你所说之言论,均不是真正的,如果有所疑的话,你就当来问我,我都能够解答。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是之事。

  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更作方便,更求为人使命(为他人传递讯息),或者为国王、王的大臣、婆罗门、居士等人的通信使,从这里到那边,从那边到这里,持此信去授于彼,持彼信来授与此,或者自己去作,或者教他人去作,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此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然而唯修习战阵斗诤之事,或者学习刀杖、弓矢之事,或者斗鸡犬、猪羊、象马、牛驼等诸兽,或者斗男女,或者作众声,所谓吹声、鼓声、歌声、舞声,或者缘幢(攀上幢上)倒下来的绝技,或者弄种种的伎戏,没有不翫习的,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是的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卑劣下贱之法,对于学道没有益处之法),或以邪命而为自己的生活,如瞻相男女(为善男信女看相),吉凶好丑(替人卜吉凶,谈好坏等命运),以及相畜生(替人看畜生之命相),用这些方法去求利养,沙门瞿昙即没有如是之事。

  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而为自己的生活。如召唤鬼神,或又再驱遣鬼神,也以种种的厌祷,无数的方道(方法),恐热于人(恐怖之术,使人又恐怕又热恼),也能聚集,也能离散,也能为苦,也能为乐,又能为人安胎出衣,也能咒人,使人作为驴马,也能使人为聋盲瘖痖,显现种种的技术,叉手而向日月,作种种的苦行,以求利养,沙门瞿昙乃没有如是之事。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而作为他的生活。或者替人咒病(以咒术治病),或者诵恶咒(驱邪),或者诵善咒,或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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