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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梵动经▪P3

  ..续本文上一页(一部份为常,一部份为无常),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妄的。』这就是第三见。诸沙门、婆罗门,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而说:我,以及世间,为半常、半无常。这在于此四见中,都是同样的不能超过于此的。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有捷疾之相智(思辨能力),善能观察一切,他以捷疾观察的相智,以自己的智辩而说:『我,以及世间,乃为半常、半无常(一部份为常,一部份为无常),这是实在的,其余为虚妄的。』这就是第四见。诸沙门、婆罗门,由于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而说:我,以及世间,为半常、半无常。这在于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的。诸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所生起的论议:我,以及世间,为半常、半无常(一部份为常,一部份为无常)之事,都尽入于四见之中,都不能超过于此四见的。唯有佛陀能知此见处,所谓如是之持,如是之执等事,也知道其报应等事。如来所知道的,又超过于此事。因为佛陀虽知而不执着,由于不执着之故,则得寂灭,而知道感受之集,感受之灭尽,感受之味相,感受之过患,感受之出离,以平等观,而证无余解脱,因此之故,名叫如来。这叫做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贤圣的弟子,真实平等的赞叹如来。

  又有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贤圣的弟子,真实而平等的赞叹如来。到底是那些法呢?如诸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而生起其论而说:『我,以及世间,乃为有边,为无边(世间之有边限、无边限的论议。一部份为有边际,一部份为无边际)。』那些沙门、婆罗门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而生起其论而说:『我,以及世间,为有边,为无边。』在于此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以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而以此三昧心去观察世间,而生起边想(世界为有边际的思想),他乃作如是之说:『此世间为有边际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为虚妄的。为甚么呢?因为我用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以三昧心观察世间,发觉世间为有边的,因此之故,知道世间为有边际,这是实在的,其余的为虚妄的。』这就是初见(第一种见解)。那些沙门、婆罗门,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而说:我,以及世间乃为有边的。这在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以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而以此三昧心去观察世间,而生起无边之想,他乃作如是之言而说:『世间为无边际的,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妄的。为甚么呢?因为我用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用此三昧心去观察世间时,发见世间为无边的,因此之故,知道世间为无边际的,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妄的。』这就是第二种见解。那些沙门、婆罗门,由于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的:我,以及世间为无边际的。这在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以种种的方硬,入于定意三昧,就用此三昧心去观察世间,而发见世间的情形。他发见世间的情形而说:上方为有边际,四方为无边际。他就作如是之言:『世间为有边、无边的(一部份为有边,一部份为无边),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妄的。为甚么呢?因为我用种种的方便,入于定意三昧,而用此三昧心去观察时,发见上方为有边,四方为无边,因此之故,我乃知道世间为有边、无边(一部份为有界限,一部份为无界限),这就是实在的,其余的为虚妄的。』这就是第三种见解。诸位沙门、婆罗门,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所谓我,以及世间为有边、无边(一部份为有边际,一部份为无边际),这在于此四见当中,都是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有捷疾的相智,能善于观察,他以捷疾的观察之智,以自己之智辩而说:『我,以及世间,乃为非有边、非无边(此世间一部份并不是有边际,一部份并不是没有边际),这就是实在的,其余的为虚妄的。』这就是第四见解。诸位沙门、婆罗门,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生起其论的:我,以及世间为有边、无边(一部份为有边际,一部份为没有边际),这是实在的,其余的为虚妄的,这在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这就是诸沙门、婆罗门之对于本劫本见生起之论,所谓我,以及世间为有边、无边(一部份为有边际,一部份为没有边际),都尽入于四见当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唯佛能知这些见处,像如是的受持,如是的固执,也能知道其报应等事。如来所知道的又是超过于这些事的,佛陀乃虽知而不执着,已不执着,则得寂灭,知道感受之集,感受的消灭,感受的味道,感受的过患,感受的出离,以平等观,而证无余解脱,因此之故,名叫如来。这就是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贤圣的弟子,真实而平等的赞叹如来。

  又有其余的甚深的大法的光明,使贤圣的弟子真实而平等的赞叹如来。到底是那些呢?诸位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为异问异答(一种诡辩的问答,都以暧昧的言辞去问与答),彼彼问时(有人问另一人时),都是异问而异答,这在于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沙门、婆罗门,因此对于本劫本见,都为异问异答,在于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的。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作如是之论,作如是之见而说:『我并不看见过,也不知道所谓善恶有报,或者没有其报之事呢?我乃由于不见不知之故,作如是之说:善恶到底有其报呢?或者没有报应呢?世间有些沙门、婆罗门为广博多闻,聪明智慧,常乐于闲静,而机辩精微,为世人所尊重的,他们能够以智慧善别诸见。假如当问我有关于诸深义的话,我乃不能回答,实在有愧于他,对于他,乃为有畏瞿,当应以此答作为皈依,作为洲,作为舍,作为究竟道(皈依、洲、舍、究竟道等均为说明他要以如下之回答作为他的宗旨依靠之义)。他假若问我的话,当应作如是之回答:此事乃如是,此事为实在,此事为异,此事为不异,此事乃非异、非不异。』这就是初见(第一种见解)。有些沙门、婆罗门乃因此而问异,回答也异(不正确的问答,所谓鳗论,也就是诡辩)。在于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的。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作如是之论,作如是之见解而说:『我不见、不知为有他世呢?或者没有他世呢?(死后是否还会有转生的问题)。诸世间的沙门、婆罗门,以天眼智、他心智(天眼通、他心通),而能看见很远之事,虽然已近于他,他人却不能看见,(他人不能了解,唯具有神通之人能见能知)。像如是的人们,仍能知道有他世,或无他世之事,而我却不知不见有他世间,或没有他世间之事。假如我说出来的话,就成为妄语(不知而乱说,会构成为说妄语),我乃恶畏妄语(畏惧说妄语,厌恶说妄语),因此之故,要以如下之说为皈依,为洲,为舍,为究竟道。他假若问我的话,就应当作如是的回答:此事乃如是,此事为实在,此事为异,此事为不异,此事为非异非不异。』这就是第二种见解。那些沙门、婆罗门,由于此问异、答异,在于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作如是之见,作如是之论而说:『我不知不见甚么为之善?甚么叫做不善?我不知不见像如是之说,所谓:这是善、是不善?我则在于此而生爱,从爱而生恚。由于有爱有恚,就有了受之产生(感受而执取胶着之义,不是十二因缘中的单纯之受)。我为了欲灭除这种取受胶固之故,就去出家修行。他就是恶畏受(厌恶执取)之故,就以此为皈依,为其洲,为其舍,为之究竟之道。他如果有人问他的话,他当会作如是的回答:此事为如是,此事为实在,此事为异,此事为不异,此事为非异非不异。』这就是第三种见解。诸沙门、婆罗门因此问异答异,在于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为愚冥闇钝,别人如果问他的话,他就会随别人之言而回答说:『此事为如是,此事为实在,此事为异,此事为不异,此事为非异非不异。』这就是第四种见。这些诸沙门、婆罗门因此异问异答,在于四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或者有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都异问而异答,这都尽入于此四见之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唯有佛陀能知道此见处,所谓如是的坚持,如是的执着,也知道其报应。如来所知道的,不只如此,乃又超过此事的。如来虽知而不执着,已不执着,就得寂灭,知道执受之集,执受之消灭,执受之味道,执受之过患,执受之出离,都以平等观,而得证无余解脱,因此之故,名叫如来。这就是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贤圣的弟子能真实平等的赞叹如来。

  又有其余的甚深微妙的大法的光明,使贤圣的弟子能真实平等的赞叹如来。到底是那些呢?或者有沙门、婆罗门,对于本劫本见,说它为无因而出有此世间(说此世间为没有原因,自然而有之论),这都尽入于二见之中,对于本劫本见无因而出有此世间之论,在于此二见之中,都是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那些沙门、婆罗门到底是以何事对于本劫本见,说它为无因而有,而在于此二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呢?或者有众生,为无想无知(无想天的众生),如果这些众生(无想天)生起念想的话,则这些众生便会命终,便会来生于此世间,在他们渐渐的长大之后,会剃除须发,穿服三种的法衣,出家去修道。在用功后,会入于定意三昧,就以此三昧心,而能识知本所生(前世之事),他就会作如是之言而说:『我本来无有,现在却忽然为有。此世间本来为没有,现在为有,这就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妄的。』这就是初见(第一种见解)。诸沙门、婆罗门,因此而对于本劫本见,都说无因而有(无原因而有结果之论),这在于二见中,都同样的不能超过其范围。

  或者有沙门、婆罗门,有捷疾的相智,善能观察一切,他既以捷疾的观察之智去观察,以自己的智辩,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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