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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阿摩晝經▪P3

  ..續本文上一頁命自活,爲他人咒病,或者誦惡術,或者爲善咒,或者爲醫方,而針灸、藥石,以療治衆病;如入我法的話,就沒有如此之事。摩納!如其余的沙門、婆羅門,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法,以邪命而自活,或者咒水火,或者爲鬼咒,或者誦剎利咒,或者誦鳥咒,或者支節咒,或者是安宅的符咒,或者火燒、鼠齧之能爲解之咒,或者誦別死生之書,或者讀夢書,或者相手面,或者誦天文書,或者誦一切音書;如入我法的話,就沒有如此之事。摩納!如其余的沙門、婆羅門,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自活,或者瞻相天時,談言雨、不雨,谷貴谷賤,多病少病,恐怖安隱,或者說地動、彗星、日月薄蝕,或者言星蝕,或者言不蝕,像如是爲善瑞,像如是爲惡征等事;如入我法的話,就沒有如此之事。

  摩納!如其余的沙門、婆羅門,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而自活,或者說此國勝彼國,彼國爲不如,或者說彼國勝此國,此國爲不如;瞻相吉凶,談說其盛衰等事;如入我法的話,就沒有如此之事,但修聖戒,無染著之心,內懷喜悅。眼睛雖看見色境,而不會取著其相,眼根不被色境所拘系,堅固而寂然,並沒有所貪著,也沒有憂患,不漏落于諸惡,都堅持戒品,善護其眼根,其耳根、鼻根、舌根、身根、意根,也是如此的道理。善禦其六觸,能護持調伏,使其能得安隱,有如在平地駕四匹馬所引的車,那善調禦者,執持其鞭而善于控製,使其不會失轍那樣。比丘也是如是,能善禦六根之馬,安隱而無失。他有如是的聖戒,而得聖者的諸根,吃食則知其止足,也不會貪其味,吃食的趣向目的乃爲了養育其身,使其沒有苦患,而不貢高,而調和其身,使其故舊之苦能得消減,新的苦痛不會再生,有力而無事,使其身安樂。有如有人用藥塗瘡,其趣旨乃在于使瘡差愈,並不是求飾好,不是用來自高的。摩納!比丘乃如是,吃食是爲了足以支身,不懷憍慢放恣。又如膏車,乃欲使其車能夠通利,以便用來運載人物,能有所達到其目的耳。比丘乃如是,吃食乃足以支身,其目的是在于善能行道。

  摩納!比丘乃如是的成就聖戒,得聖者的諸根,食知止足,初夜(下午五點至九點)、後夜(淩晨一點至五點),都精進于覺悟(努力于覺道)。又在于晝日(白天),不管是行,不論是坐,都常念一心,除棄衆陰蓋(五陰、五蓋,行善道之陰覆、蓋覆,也就是障礙)。他在于初夜,或者是經行,或者是禅坐,都常念一心,除衆陰蓋,乃至于中夜之時(到了下午九點至翌日淩晨一點之時),乃偃右脅而臥,念念當時而得起,則系想在于明(念念在于光相),心無錯亂。到了後夜,便由臥起來,而思惟,或者經行,或者禅坐,都常念一心,而除衆陰蓋。比丘有如是的聖戒具足,得聖者的諸根,吃食惟知止足,初夜、後夜都精勤于覺悟,都常念一心,而沒有錯亂。

  甚麼叫做比丘之念而無錯亂呢?像如是的比丘,對于內身之身觀(觀身不淨),精勤而不懈怠,憶念而不忘,而舍棄對于世間的貪憂。對于受、意(心)、法之觀察,也是如是(觀受是苦,觀心無常,觀法無我,加上面之觀身不淨爲常出的四念處),這就是比丘之念無錯亂。甚麼叫做一心呢?像如是的比丘,不管是行步出入,不論是左右顧視,或者是屈伸俯仰,或者是執持衣缽(叁衣與缽隨著于身)去受取飲食,或者是左右便利,或者是睡眠覺悟(醒時),坐、立、語、默,在于一切時當中,都常念一心,不失去其威儀,這就是一心。譬喻有人,和大衆同行,則不管是在前面而行,或者在中間,在後面,都能常得安隱,不會有怖畏那樣。摩納!比丘就是像如是的行步出入,乃至于語(講話時)、默(默然不語時),都常念一心,沒有憂畏。

  比丘有如是的聖戒,得聖者的諸根,吃食知道適止滿足,初夜、後夜,都精勤于覺悟之事,都常念一心,沒有錯亂。喜樂在于靜處、樹下、冢間,或者在于山窟,或者在于露地(空地沒有遮蓋之處),以及糞聚間,到乞食之時就去乞食,回來時則洗手足,安放其衣缽,而結跏趺之坐,端身而正意,系念在于前。都除去悭貪,心不和悭貪在一起,消滅瞋恨心,沒有怨結,心住于清淨,常懷慈愍心。除去睡眠,系想在于明,專念而沒有錯亂。斷除掉戲(浮動),心不和掉舉戲耍在于一起。內行寂滅,滅掉戲之心,斷除疑惑,已度脫疑網,其心乃專一,而在于善法。譬如幢仆,受大家(主人)之賜姓,而得安隱解脫,免棄仆使的工作,其心乃歡喜,而不再會有憂畏那樣。

  又如有人,舉財去治生(借錢作商),大得利益而回來,而皈還主人本來之物(向其借來之錢),其余的財物足夠自己使用,不再有憂畏,而發(生)大歡喜。如人之久病,而從其病得以差愈,飲食都能消化,色力已充足,他便作如是之念:我前時有病,而現在已得差愈飲食也已能消化,色力也已充足,不再有憂畏,而生大歡喜。又如有人長久的被幽閉在牢獄,現在已安隱得以獲釋而出來,他就自念而說:我前時被拘閉,現在已解脫,不再有憂畏,而發大歡喜。又如有人,帶有很多的財寶,經過大曠野,不遭遇賊盜,安隱的得以過去,他就自念而說:我攜帶很多的財寶,能經過這崄難的地方,而不再有憂畏,而發大歡喜,其心安樂。

  摩納!比丘有五蓋自覆之時,會常懷憂畏,也是如是的。如負債之人,如久病,如在牢獄,如行大曠野,自己觀看自己並未離開陰蓋之心,自己覆蔽闇冥,自己的慧眼不明。他就會精勤于舍欲,舍棄惡不善之法,就會與覺、觀(尋、伺)俱在,而由于離而生的喜與樂,而得入于初禅。他既以喜樂潤漬于身,而周遍盈溢,沒有不充滿。如有人巧妙的在于浴器裏,盛入衆藥,用水清浸它,則內外都會潤澤,沒有不周遍的那樣。比丘像如是的得入初禅,喜樂遍滿其身,沒有不充滿的。像如是的,摩納!這就是最初現身得樂。爲甚麼呢?因爲由于此精進,而念無錯亂,樂靜閑之所得之故。

  其次,他舍棄其覺與觀(用功至于舍尋伺),便生爲信,專念于一心,而無覺、無觀(無尋、無伺),由于禅定而生的喜與樂,而入于第二禅。他既一心喜樂,潤漬于身,周遍盈溢,沒有不充滿。猶如在于山頂,有涼的泉水自于其中湧出,不是從外面而來,即在此池中,出清淨之水,還自浸漬,沒有不周遍那樣。摩納!比丘乃如是的入于第二禅,由于禅定而生喜與樂,沒有不充滿,這就是第二現身得樂。

  其次,他舍棄喜而住,而護念不錯亂,而身受快樂,如聖者所說的起護念之樂,而入于第叁禅(離喜妙樂地)。他身無喜,而以此樂去潤漬,而周遍盈溢,沒有不充滿。譬如優缽花(青蓮花)、缽頭摩華(赤蓮花)、拘頭摩花(黃蓮花)、分陀利花(白蓮花),剛出淤泥,而未出水面時,其根、莖、枝、葉,都潤漬在于水中,沒有不周遍的。摩納!比丘就是像如是的入于第叁禅,而離喜,而住于樂,而潤漬于身,沒有不周遍,這就是第叁現身得樂。

  其次,他舍棄喜與樂,其憂與喜已在先前就消滅,而不苦、不樂,而護念清淨(舍念清淨地),而入于第四禅。其身心清淨,具滿盈溢,沒有不周遍的。猶如有人,沐浴清潔後,用新的白疊(白氈),被覆在其身的話,則其全身都爲清淨那樣。摩納!比丘就是像如是的入于第四禅,其心爲清淨,而充滿于身,沒有不周遍的。又入于第四禅時,心則沒有增減,也不傾動,而安住于無愛恚、無動搖之地。譬如密室,內外都經過塗新整治,而堅閉戶扃(音肩,門戶外閉的橫木,爲門戶),使其沒有風塵,在于室內燃燈,並沒有觸娆的人的話,則其燈雖焰,卻恬然不動。摩納!比丘也像如是的入于第四禅,其心並沒有增減,也不會傾動,而住于無愛恚、無動搖之地,這就是第四現身得樂。爲甚麼呢?因爲這乃由于精勤不懈,心念不錯亂,樂于靜閑居之所得的。

  他得此定心,而清淨無穢,柔濡調伏,安住于無動之地。這時,自會由于身中生起變化之心,會化作異身,此身也具足了支節,諸根都無阙欠,他就作如是的觀察:此身色(色身爲四大-地水火風),而化成彼身,此身也異,彼身也不同(異),從于此身,而起心,而化成彼身,而諸根都具足,支節也沒欠阙。譬如有人,由鞘中拔刀,他乃作如是之念:鞘異、刀異,然而刀乃從鞘而出的。又如有人,合麻爲繩,他乃作如是之念:麻異、繩異,然而繩乃從麻得以生出的。又如有人,其箧中走出蛇,他就作如是之念:箧異、蛇異,然而蛇乃從箧而出的。又如有人,從簏中出衣,他就作如是之念:簏異、衣異,然而衣乃從簏中拿出的。摩納!比丘也是如是,這就是最初所得的勝法。爲甚麼呢?因爲這乃由于精進,其心念也不錯亂,樂于靜閑居所得之故。

  他既已定心,既清淨無穢,而柔濡調伏,安住于無動地,從自己的四大色身當中起心,而化作化身,一切的諸根、支節都具足,他就會作如是之觀察;此身爲四大所合成的,其身乃從化而有的,此身亦異,彼身也異,此心在于此身中,依于此身而安住,而至化于身中。譬如琉璃(青石寶)、摩尼(寶珠),瑩治得非常的明潔,爲清淨無穢,如用青、黃、赤等綖(線)把它貫穿,則有目之士(明眼的人),將其放置在于手掌而觀察時,知道爲珠異、綖異,然而綖乃依于珠,從珠而至于珠的。摩納!比丘之觀察心,而依于此身而住,至于其化身,也是如是。這就是比丘的第二勝法。爲甚麼呢?因爲這乃由于精勤,專念而不錯亂,樂于獨閑之居之所得之故。

  其次,他乃以定心,清淨無穢,而柔濡調伏,而安住于無動地,一心修習神通智證(神足通,六神通之一),而能作種種的變化,能變化一身爲無數之身,將無數之身還合而爲一身。身能飛行,通于石壁而無阻礙;遊在空中,有如禽鳥,履水即如行大地;身上能屈煙焰,有如大火積;手能扪摩日月,而立至于梵天。譬如陶師之善調和泥那樣,可以隨意所在,而造作任何的器物,而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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