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命自活,为他人咒病,或者诵恶术,或者为善咒,或者为医方,而针灸、药石,以疗治众病;如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法,以邪命而自活,或者咒水火,或者为鬼咒,或者诵剎利咒,或者诵鸟咒,或者支节咒,或者是安宅的符咒,或者火烧、鼠啮之能为解之咒,或者诵别死生之书,或者读梦书,或者相手面,或者诵天文书,或者诵一切音书;如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自活,或者瞻相天时,谈言雨、不雨,谷贵谷贱,多病少病,恐怖安隐,或者说地动、彗星、日月薄蚀,或者言星蚀,或者言不蚀,像如是为善瑞,像如是为恶征等事;如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
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而自活,或者说此国胜彼国,彼国为不如,或者说彼国胜此国,此国为不如;瞻相吉凶,谈说其盛衰等事;如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但修圣戒,无染着之心,内怀喜悦。眼睛虽看见色境,而不会取着其相,眼根不被色境所拘系,坚固而寂然,并没有所贪着,也没有忧患,不漏落于诸恶,都坚持戒品,善护其眼根,其耳根、鼻根、舌根、身根、意根,也是如此的道理。善御其六触,能护持调伏,使其能得安隐,有如在平地驾四匹马所引的车,那善调御者,执持其鞭而善于控制,使其不会失辙那样。比丘也是如是,能善御六根之马,安隐而无失。他有如是的圣戒,而得圣者的诸根,吃食则知其止足,也不会贪其味,吃食的趣向目的乃为了养育其身,使其没有苦患,而不贡高,而调和其身,使其故旧之苦能得消减,新的苦痛不会再生,有力而无事,使其身安乐。有如有人用药涂疮,其趣旨乃在于使疮差愈,并不是求饰好,不是用来自高的。摩纳!比丘乃如是,吃食是为了足以支身,不怀憍慢放恣。又如膏车,乃欲使其车能够通利,以便用来运载人物,能有所达到其目的耳。比丘乃如是,吃食乃足以支身,其目的是在于善能行道。
摩纳!比丘乃如是的成就圣戒,得圣者的诸根,食知止足,初夜(下午五点至九点)、后夜(凌晨一点至五点),都精进于觉悟(努力于觉道)。又在于昼日(白天),不管是行,不论是坐,都常念一心,除弃众阴盖(五阴、五盖,行善道之阴覆、盖覆,也就是障碍)。他在于初夜,或者是经行,或者是禅坐,都常念一心,除众阴盖,乃至于中夜之时(到了下午九点至翌日凌晨一点之时),乃偃右胁而卧,念念当时而得起,则系想在于明(念念在于光相),心无错乱。到了后夜,便由卧起来,而思惟,或者经行,或者禅坐,都常念一心,而除众阴盖。比丘有如是的圣戒具足,得圣者的诸根,吃食惟知止足,初夜、后夜都精勤于觉悟,都常念一心,而没有错乱。
甚么叫做比丘之念而无错乱呢?像如是的比丘,对于内身之身观(观身不净),精勤而不懈怠,忆念而不忘,而舍弃对于世间的贪忧。对于受、意(心)、法之观察,也是如是(观受是苦,观心无常,观法无我,加上面之观身不净为常出的四念处),这就是比丘之念无错乱。甚么叫做一心呢?像如是的比丘,不管是行步出入,不论是左右顾视,或者是屈伸俯仰,或者是执持衣钵(三衣与钵随着于身)去受取饮食,或者是左右便利,或者是睡眠觉悟(醒时),坐、立、语、默,在于一切时当中,都常念一心,不失去其威仪,这就是一心。譬喻有人,和大众同行,则不管是在前面而行,或者在中间,在后面,都能常得安隐,不会有怖畏那样。摩纳!比丘就是像如是的行步出入,乃至于语(讲话时)、默(默然不语时),都常念一心,没有忧畏。
比丘有如是的圣戒,得圣者的诸根,吃食知道适止满足,初夜、后夜,都精勤于觉悟之事,都常念一心,没有错乱。喜乐在于静处、树下、冢间,或者在于山窟,或者在于露地(空地没有遮盖之处),以及粪聚间,到乞食之时就去乞食,回来时则洗手足,安放其衣钵,而结跏趺之坐,端身而正意,系念在于前。都除去悭贪,心不和悭贪在一起,消灭瞋恨心,没有怨结,心住于清净,常怀慈愍心。除去睡眠,系想在于明,专念而没有错乱。断除掉戏(浮动),心不和掉举戏耍在于一起。内行寂灭,灭掉戏之心,断除疑惑,已度脱疑网,其心乃专一,而在于善法。譬如幢仆,受大家(主人)之赐姓,而得安隐解脱,免弃仆使的工作,其心乃欢喜,而不再会有忧畏那样。
又如有人,举财去治生(借钱作商),大得利益而回来,而皈还主人本来之物(向其借来之钱),其余的财物足够自己使用,不再有忧畏,而发(生)大欢喜。如人之久病,而从其病得以差愈,饮食都能消化,色力已充足,他便作如是之念:我前时有病,而现在已得差愈饮食也已能消化,色力也已充足,不再有忧畏,而生大欢喜。又如有人长久的被幽闭在牢狱,现在已安隐得以获释而出来,他就自念而说:我前时被拘闭,现在已解脱,不再有忧畏,而发大欢喜。又如有人,带有很多的财宝,经过大旷野,不遭遇贼盗,安隐的得以过去,他就自念而说:我携带很多的财宝,能经过这崄难的地方,而不再有忧畏,而发大欢喜,其心安乐。
摩纳!比丘有五盖自覆之时,会常怀忧畏,也是如是的。如负债之人,如久病,如在牢狱,如行大旷野,自己观看自己并未离开阴盖之心,自己覆蔽闇冥,自己的慧眼不明。他就会精勤于舍欲,舍弃恶不善之法,就会与觉、观(寻、伺)俱在,而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得入于初禅。他既以喜乐润渍于身,而周遍盈溢,没有不充满。如有人巧妙的在于浴器里,盛入众药,用水清浸它,则内外都会润泽,没有不周遍的那样。比丘像如是的得入初禅,喜乐遍满其身,没有不充满的。像如是的,摩纳!这就是最初现身得乐。为甚么呢?因为由于此精进,而念无错乱,乐静闲之所得之故。
其次,他舍弃其觉与观(用功至于舍寻伺),便生为信,专念于一心,而无觉、无观(无寻、无伺),由于禅定而生的喜与乐,而入于第二禅。他既一心喜乐,润渍于身,周遍盈溢,没有不充满。犹如在于山顶,有凉的泉水自于其中涌出,不是从外面而来,即在此池中,出清净之水,还自浸渍,没有不周遍那样。摩纳!比丘乃如是的入于第二禅,由于禅定而生喜与乐,没有不充满,这就是第二现身得乐。
其次,他舍弃喜而住,而护念不错乱,而身受快乐,如圣者所说的起护念之乐,而入于第三禅(离喜妙乐地)。他身无喜,而以此乐去润渍,而周遍盈溢,没有不充满。譬如优钵花(青莲花)、钵头摩华(赤莲花)、拘头摩花(黄莲花)、分陀利花(白莲花),刚出淤泥,而未出水面时,其根、茎、枝、叶,都润渍在于水中,没有不周遍的。摩纳!比丘就是像如是的入于第三禅,而离喜,而住于乐,而润渍于身,没有不周遍,这就是第三现身得乐。
其次,他舍弃喜与乐,其忧与喜已在先前就消灭,而不苦、不乐,而护念清净(舍念清净地),而入于第四禅。其身心清净,具满盈溢,没有不周遍的。犹如有人,沐浴清洁后,用新的白迭(白毡),被覆在其身的话,则其全身都为清净那样。摩纳!比丘就是像如是的入于第四禅,其心为清净,而充满于身,没有不周遍的。又入于第四禅时,心则没有增减,也不倾动,而安住于无爱恚、无动摇之地。譬如密室,内外都经过涂新整治,而坚闭户扃(音肩,门户外闭的横木,为门户),使其没有风尘,在于室内燃灯,并没有触娆的人的话,则其灯虽焰,却恬然不动。摩纳!比丘也像如是的入于第四禅,其心并没有增减,也不会倾动,而住于无爱恚、无动摇之地,这就是第四现身得乐。为甚么呢?因为这乃由于精勤不懈,心念不错乱,乐于静闲居之所得的。
他得此定心,而清净无秽,柔濡调伏,安住于无动之地。这时,自会由于身中生起变化之心,会化作异身,此身也具足了支节,诸根都无阙欠,他就作如是的观察:此身色(色身为四大-地水火风),而化成彼身,此身也异,彼身也不同(异),从于此身,而起心,而化成彼身,而诸根都具足,支节也没欠阙。譬如有人,由鞘中拔刀,他乃作如是之念:鞘异、刀异,然而刀乃从鞘而出的。又如有人,合麻为绳,他乃作如是之念:麻异、绳异,然而绳乃从麻得以生出的。又如有人,其箧中走出蛇,他就作如是之念:箧异、蛇异,然而蛇乃从箧而出的。又如有人,从簏中出衣,他就作如是之念:簏异、衣异,然而衣乃从簏中拿出的。摩纳!比丘也是如是,这就是最初所得的胜法。为甚么呢?因为这乃由于精进,其心念也不错乱,乐于静闲居所得之故。
他既已定心,既清净无秽,而柔濡调伏,安住于无动地,从自己的四大色身当中起心,而化作化身,一切的诸根、支节都具足,他就会作如是之观察;此身为四大所合成的,其身乃从化而有的,此身亦异,彼身也异,此心在于此身中,依于此身而安住,而至化于身中。譬如琉璃(青石宝)、摩尼(宝珠),莹治得非常的明洁,为清净无秽,如用青、黄、赤等綖(线)把它贯穿,则有目之士(明眼的人),将其放置在于手掌而观察时,知道为珠异、綖异,然而綖乃依于珠,从珠而至于珠的。摩纳!比丘之观察心,而依于此身而住,至于其化身,也是如是。这就是比丘的第二胜法。为甚么呢?因为这乃由于精勤,专念而不错乱,乐于独闲之居之所得之故。
其次,他乃以定心,清净无秽,而柔濡调伏,而安住于无动地,一心修习神通智证(神足通,六神通之一),而能作种种的变化,能变化一身为无数之身,将无数之身还合而为一身。身能飞行,通于石壁而无阻碍;游在空中,有如禽鸟,履水即如行大地;身上能屈烟焰,有如大火积;手能扪摩日月,而立至于梵天。譬如陶师之善调和泥那样,可以随意所在,而造作任何的器物,而多所…
《二○ 阿摩昼经》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