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乃默然不回答。像如是的再问他,又是同样的不回答。佛陀问同样之言至于三次,而对摩纳说:『我问你至于三次了,你就应该速答才对。假如不回答的话,现在有密力士(密金刚。夜叉神的总名。听佛的秘要事为其本愿),手执金刚杵,在我的左右(身边),就会破你的头为七分啊!」
这时,密力士,手执金刚杵,正在摩纳的头上的虚空中而立,假若摩纳不实时回答的话,就会降下金刚杵,去击碎摩纳之首。佛陀乃告诉摩纳说:「你可以仰头看看!」
摩纳就仰观,他看见密力士手执金刚杵,站立在虚空中,看见后,非常的恐怖,其衣毛就因此倒竖起来,就起立而移坐附近在世尊,依恃世尊为他救护;而白世尊说:「世尊!您当问!(请垂问我),我今当答!」
佛陀就告诉摩纳说:「你曾经在于先宿耆旧的大婆罗门之处,听说过如是之种姓的因缘吗?」摩纳回答说:「我确信曾经听过,实在有这种事的。」
这时,五百名摩纳的弟子,各人都举出声音,都自相说言而说:「这位阿摩昼,实在是释迦的奴婢之种。沙门瞿昙所说的都是真实的,我们无状(无缘无故),对他怀轻慢心。」
那时,世尊便作如是之念:这五百名摩纳,嗣后必定会怀着轻慢心,会称其师为奴,现在应该用方使法去消灭其奴之名。就告诉五百摩纳而说:「你们这些人(诸位)!千万不可以称你们之师为奴种啊!为甚么呢?因为他的祖先婆罗门乃是一位大仙人,为一有大威力,去征伐声摩王,而索(求娶)王之女,王乃惊畏之故,就将其王女嫁给他的。」由于佛陀之此言,而得除弃奴之名。
那时,世尊告诉阿摩昼说:「如何?摩纳!如果剎帝利女,其七世以来的父母都真正,并不被他人所轻毁(纯正的他人不能轻视她,没有理由毁视她),这种人假如嫁给一位婆罗门为妻,而生子时,摩纳!此子为一容貌端正的人,然而他是否可以入于剎帝利种,而得坐与水(为受敬重的征象,而得座位与水),而得诵剎帝利法吗J」回答说:「不得。」又问:「得父亲的财业吗?」回答说:「不得。」又问:「得嗣父职吗?」回答说:「不得。」
佛陀又问而说:「如何呢?摩纳!如婆罗门之女,七世以来的父母都纯正,不被他人所轻毁,此人嫁给剎帝利为妻,而生一重子,颜貌非常的端正。他入于婆罗门家中,可以得到坐起与受水(座位和水)吗?」回答说:「可以得到。」又问:「可以得诵婆罗门法,可以得到父亲的遗财,可以继嗣父职与否呢?」回答说:「可以得到的。」
佛陀又问:「如何呢?摩纳!如婆罗门摈弃其婆罗门,而投为剎帝利种的话,是否可以得到坐起与受水,可以得到诵剎帝利法吗?」回答说:「不得。」又问:「可以得父的遗财,可以继嗣父职与否呢?」回答说:「不得。」
佛陀又问:「如剎帝利种摈弃其剎帝利种,而投入婆罗门,是否可以得到坐起与受水,可以诵婆罗门法,可以得其父的遗财,可以继嗣其父的职业与否呢?」回答说:「得。」佛陀说:「因此之故,摩纳!在女人当中,是以剎帝利女为胜,在男人当中,也是以剎帝利男为胜,并不是婆罗门的。」
梵天曾亲自说偈而说:
剎利生中胜种姓亦纯真明行悉具足天人中最胜
(剎帝利为生中之胜,种姓也是纯真的。如果明行都具足的话,就是天人当中的最胜的人。)
佛陀告诉摩纳说:「梵天所说的此偈,实在为善说,并不是不善之说,是我所以然可的(认可),为甚么呢?因为我现在
为如来、至真、等正觉,也是说这种义理:
剎利生中胜种姓亦纯真明行悉具足天人中最胜
(语译如前)
摩纳白佛说:「瞿昙!甚么是无上士,明行具足呢?」佛陀告诉摩纳说:「谛听!谛听!听后要善思其中之义,当会为你说明。」回答说:「唯然!愿乐欲闻!」
佛陀告诉摩纳说:「如果如来出现于世间的话,就是应供、正徧知、明行足,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在于一切诸天(六欲天)、世人、沙门(出家人)、婆罗门(神职人物)、天(六欲天)、魔(恶魔)、梵天(梵天王,外道认为是天地的创造者,佛教为护法的天神)当中,独觉而自证,证悟后为人说法。所说之法,则上语也善,中语也善,下语也善(始终都是善说),义味都具足,而开清净之行。
如果居士、居士之子,以及其余的种姓,听其所说的正法的话,就会生起信乐,由于信乐心而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居在家庭,被妻子所系缚,不能得清净,不能纯修梵行。现在宁可剃除须发,穿服三种法衣,出家去修道。他就这样的在于异时(后来之时),舍弃家庭的财产,捐弃其亲族,而剃除须发,服三种的法衣,出家去修道。与出家人同样的舍弃其身上的严饰之物,而具足戒行,不伤害众生。
他舍弃用刀用杖,怀着惭愧之心,慈念一切,这就是1.不杀生。其次,舍弃窃盗心,他人不与的,就不取,其心为清净,而无私窃之心,这就是2.不偷盗。又舍离淫欲,净修梵行,殷勤的精进,不被淫欲所染,洁净而安住,这就是3.不淫。又舍离妄语,至诚而无欺,而不诳骗他人,这就是4.不妄语。又舍离两舌,如果传到这里之语(说坏话),并不会再传至于对方;如果听到那边人之语(讲坏语),也不会传至于这里的人。有人欲离别的话,就善为他们和合,使他们互相亲敬,凡所言说的,都是和顺而知时宜(应该说与否都适宜),这就是5.不两舌。又舍离恶口:所说的为麄犷,喜欢恼害他人,使人生起忿恨结缚的,都统统舍弃如是之语;所言的都为柔濡之语,不会生人的怨害,都多所饶益他人,受众人所敬爱,大家都乐闻他的话,这就是6.不恶口。又舍离绮语,所言的都为知道时宜,都诚实如法,依律而灭诤,有缘而说时,所言的都不虚发,这就是7.舍离绮语。又舍弃8.饮酒作乐,离开放逸之处。9.不着戴香华樱珞。10.歌舞倡伎,都不去观听,11.不坐卧于高床,12.非时不食,13.金银七宝,都不取不用,不娶妻妾,不畜奴婢、象、马、车、牛、鸡、犬、猪、羊、田宅、园观,不作虚妄而诈人,不以斗秤去欺人,不用手拳共相牵抴,也不抵债,不诬罔他人,不为伪诈。舍弃如是之恶,灭除诤讼等诸不善之事,行则知时,非时则不行,量其腹而食,无所藏积,度量身体而穿衣,趣于足够而已,法服与应器(钵),都常与身俱在,有如飞鸟之羽翮之随身不离那样,比丘之无余,也是如是。
摩纳!如果其余的沙门、婆罗门受他人的信施,而更求其余的储积,对于衣服饮食等物,并没有厌足之心。假如入于我法当中的话,就不会有此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都更作方便(努力去求),去求诸利养之物,如象牙、杂宝、高广的大床,种种的文绣、綩綖的被褥等事;如果入于我法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受他人的信施,而都更作方便,更求为自身的庄严,如求酥油以摩身,求香水以洗沐,求香末以自涂身,求香泽以梳头,求着好的华鬘,染目为绀色,拭面以庄严,镮纽澡洁,用镜自照自己,穿杂色的革屣,上服为纯白的。也持有刀杖,带有侍从,有宝盖、宝扇以庄严宝车等事。然而入我之法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然而都专为嬉戏,都以碁局博奕,或者八道(盘上共有八目的赌具)十道、百道,至于一切道(十道为十目,百道为百目,一切道为种种目),而作种种的戏笑;如果入我之法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事。
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之食他人的信施,然而都在讲说遮道无益之言,如王者、战斗、军马之事,或者谈说群僚、大臣、骑乘出入、游于园观等事,以及论说卧起、行步、女人之事,或者是衣服、饮食、亲里之事,又说入海采宝之事;如果入我法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用无数的方便,但作邪命之事,如以谄谀美辞,现在之互相毁誓,以利而求利等是;如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然而都只为共互诤讼,或者在于园观,或者在于浴池,或者在于堂上,都互相是非,都说如是之言:『我知道经律,你并没有所知;我乃趣于正道,你所向的为邪径,都以前着于后,以后着于前;我能忍耐你,你却不能忍;你所说的话,皆不是真正;如果有所疑,当来问我,我都能尽答。』而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
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然而更作方便,求为使命的人,或者作为国王、王的大臣、婆罗门、居士的通信的使者,从这里到那边,从那边到这里,执持这里的书信授与那边的人,执持那边之人的信来授与这里的人,或者自为,或者教人去作,等事;如果入我法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然而都习战阵斗诤之事,或者学习刀杖、弓矢之事,或者是斗鸡犬、猪羊、象马、牛驼等诸畜生,或者斗男女,以及作众声,所谓具声、鼙声、歌声、舞声,或者攀缘上幢,而倒绝等种种的伎戏;如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而为自己的生活,或者瞻相男女,占卜他人的吉凶好丑,以及相畜生等事,以求人家对其利养;如入我法的话,就没有如此之事。
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命而自活,如召唤神,或者又驱遣,或者能令其住,作种种的厌祷,无数的方道,以恐吓于他人,说能聚能散,能苦能乐,又能为他人安胎出衣,也能咒人使作为驴马,也能使人为盲聋瘖痖,显现诸技术,叉手而向日月,而作诸苦行以求人的利养;如入我法的话,就不会有如此之事。摩纳!如其余的沙门、婆罗门,都食他人的信施,而行遮道之法,以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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