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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本經▪P37

  ..續本文上一頁都很銳利,有誠意恭敬之心,容易教化,大家都恐怖後世不得救赦之罪業,能滅除惡法,能向新生之善道邁進!

  毘婆屍佛因恐說教是多余,故不想弘法。這種思念,被大梵天王知道,故說此「時」大「梵天王」,「知」道「毘婆屍如來」內心之「所念」。梵天王爲色界初禅天之王,故亦稱爲大梵天王。梵爲清淨之義,是離媱欲之色界諸天之通稱,也是娑婆世界之主。

  梵天王在每位佛陀成道後,都擔任代衆生向佛請願的工作。如釋尊成道後,本擬弘法度化,然而如上所述──深恐衆生根智微劣,不堪接受真理,故想靜默不言。是時曾使大梵天王著了一驚,急忙的出現在佛前爲衆生請願。毘婆屍佛成道後,也是大梵天首先得知佛陀之心,故「即自思惟」,也就是私下想起了如下之事。

  「今此世間,便爲敗壞,甚可哀愍。毘婆屍佛乃得知此深妙之法,而不欲說」。梵天王雖不是達到解脫的境地,可是卻有特殊的神力,如知道他人內心的思念之「他心通」。同時也因久積的經驗──每逢佛陀成道後的思念,故能知道毘婆屍佛成佛時,是否會則刻去弘揚真理之事。他說現「今」轉生在「此」「世間」的人,已因業力深重,不知修複自己的佛性,因之「便」使這個世間愈來愈腐「敗」。快將「壞」滅不可救藥的時代了。這實在「甚」爲「可」以使人爲之「哀愍」的。幸好「毘婆屍佛」「乃」因宿智啓發,暨今世之修持,而「得」以覺「知」宇宙人生的真理。「此」種「深妙之法」,佛陀雖已了知,可是佛陀「不欲」將此深妙的真理闡「說」,以便救度芸芸的衆生,使他們也有解脫的機會,實在太可惜!

  大梵天因負有請佛說法的責任,故實時下了梵宮。他從梵宮降下的速度,是須臾之間而已。「譬如」大「力士」,將手「臂」「屈」曲,或「伸」直那樣的敏速,是「頃」刻之間就能「從」他所住的「梵天」皇「宮」「忽然」降「下」「來」。降下後,就站「立」在「于」毘婆屍「佛」之佛前,以「頭」與「面」樸在地面,「禮」拜在佛陀的雙「足」之下,然後「卻住一面」,也就是以尊貴之頭,禮拜佛陀最下賤之腳,以表最爲虔懇的禮節。行此五體投地之禮後,就退在一邊。其儀禮完了「時」,「梵天王」又將他的「右」足之「膝」蓋「著」在「地」上,「叉手合掌」,也就是將雙手交叉,合起他的雙掌于胸前,然後就開口仰「白」「佛」陀而發「言」說:

  大梵天王之請願是:「唯願」毘婆屍佛陀「世尊」您老人家,「以時說法」。是請佛及時將其覺悟之法闡說出來。爲甚麼緣故梵天王會這樣請願佛陀呢?因爲現「今」在「此」娑婆世界的「衆生」雖然業障很深,但是還有好多「塵垢微薄」的人。塵垢就是塵勞之垢染,是煩惱的通稱。塵垢微薄即爲煩惱輕微。如果好好的開導,還有得救,不致無可救藥。「諸根猛利」之諸根爲一切善根,或者是善法。吾人的眼耳鼻舌身等五根,也屬于諸根。大梵天王爲吾人辯解,他說吾人雖帶有諸煩惱,然而還有得救,尤其是具有諸善根,其善根又是非常銳利,可以啓發,使其成長。大家的內心都具「有恭敬」仰慕真理之「心」,如善于教化,即爲容「易開化」訓導之人。大家出生在此五濁惡世,所受的苦惱非常的多,深恐這樣下去,後世還是同樣的苦痛,故都「畏怖後世」,深恐愈墜愈深,在那「無」得「救」度之「罪」業當中打滾。此爲不聞正法,有以致之。如果有人講說正法,即他們便有機會得承教化,終會了解真理,而「能」夠「滅」除「惡法」,最後得以超「出」苦海,「生」于「善道」!

  佛告梵王:如是,如是,如汝所言。但我于閑靜處,默自思念,所得正法,甚深微妙。若爲彼說,彼必不解,更生觸擾,故我默然,不欲說法。我從無數阿僧祇劫,勤苦不懈,修無上行,今始獲此難得之法,若爲淫怒癡衆生說者,必不承用,徒自勞疲。此法微妙,與世相反,衆生染欲,愚冥所覆,不能信解。梵王!我觀如此,是以默然,不欲說法。

  佛陀告訴大梵天王說:是啊,是啊,確實像你所說的。不過因爲我在閑靜的地方,在禅定中思惟觀察探究所得的真理,實在是過于深奧微妙之故,如果老實爲他們講說的話,他們不但不會了解,還會增加困擾。所以我就靜默不言,不想去講說真理。我自從無數的無量劫前以來,勤勞克苦,不曾懈怠的修持最高之行,現在才得到這種難以得到的真理,假如去爲那些著于貪媱、瞋怒、愚癡的衆生們講說的話,必定不會承受有用,只有討個疲勞而已。我所得的這種真理是非常的奧妙,是和世間法相反的。而衆生們乃染著于愛欲,被愚癡暗冥所蔽,不能信受了解的。大梵天王!我觀察而知這樣的緣故,所以我就唯有靜默不語,不想爲衆生說法。

  大梵天王雖代衆生請願,請佛說法度衆,然而佛陀不因之而隨便答應他之請願。毘婆屍「佛」「告」訴大「梵」天「王」的內容,首先是嘉許大梵天王之熱誠爲人服務的精神,繼而將婉辭的理由說出來。佛陀當初出家修行的目的不惟求個自己的解脫,也想衆生共同的苦惱早日滅除,故佛陀成道後,應該義不容辭的闡說真理,普渡衆生才對。這事在佛陀成道後的初時,也曾想過,所以佛陀聽完梵天之請願後,就嘉許梵天王,說他替衆生請願的心情是值得嘉許的,因爲佛陀我成道後的一剎那,就有意說法度衆,故說「如是,如是」,你爲衆生的設想請願是對的,「如汝所說」,我應啓導他們,度脫他們,實在和你所請的爲一致。不過我想爲衆生說法的同時,卻因有如下的思念之浮現之故,不得不取消說法度衆的念頭。毘婆屍佛就是這麼說:「但我于閑靜處,默自思惟,所得正法,甚深微妙」。我雖想說法度衆,「但」是「我」在「于」「閑靜」的「處」所,靜「默」的私「自」「思惟」觀察探究而「所得」到的「正法」──宇宙人生的真理,是一種「甚深微妙」之法,也就是非常的深奧,很難覺證,很難窺見的真理。是超理論的真理,如果不是累劫修來的話,是很難了知的。假「若」爲了度衆,而「爲」「彼說」,也就是爲那些凡愚的衆生講說的話,「彼必不解」,他們不但必定不會了解,「更生觸擾」,還會因被高深難懂的真理所困擾。因此之「故」,我就采取「默然」,「不欲說法」。

  「我從無數阿僧祇劫,勤苦不懈,修無上行,今始獲此難得之法」。阿僧祇劫譯爲無數劫,劫爲劫波(長時節),如前述。毘婆屍佛說他自從求道開始,已經曆盡滄桑不可計劫之久。在這麼久長的劫數當中,爲了修成無上之佛道之故,都時時刻刻的在用功勤勉,不曾懈怠過。因此,始有今天能夠達到佛陀的境地,而獲得這種難得的真理!這種真理必須經過久遠劫的修習,始有可能成就,以凡夫的心境是難以推測窺見的。假「若」將此深奧的真理「爲」那些「媱」欲、瞋「怒」,愚「癡」心重的「衆生」們講「說」的話,「必」定「不」能「承」受享「用」,不但得不到宏法的效果,還而會「徒勞」無功,「自」然的會弄得你我的筋「疲」力竭,實在是沒有甚麼好處可言。

  「此法微妙,與世相反」。此種真理,是宇宙人生的真實之相,是很深妙不可思議,是離欲清淨之法。而世人都耽著于愛欲,動辄瞋怒,稍不如意,即愚癡滿腹,是和真理背道而馳。真理乃和世上的一切相反,是世相之反面。「衆生」既被「欲」念等汙「染」,已被「愚」癡闇「冥」「所覆」蔽,自「不能」深「信」了「解」!

  毘婆屍佛講到這裏,已不想多說,就再叫一聲大「梵」天「王」!說他的看法是如上所分析的(我觀如此),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是」之故;「以」「默然」「不欲說法」,也就是想靜靜的座在那裏,不予宏教說法爲宜。因爲說了,也沒用!

  時梵天王,複重勸請,殷懃懇恻,至于再叁。世尊!若不說法,今此世間,便爲壞敗。甚可哀愍。唯願世尊,以時敷演,勿使衆生,墜落余趣。

  這時大梵天王又重新勸請佛陀爲衆生說法,其誠意恻隱之心。曾經叁次,他說:

  毘婆屍世尊!您如果不說法度衆的話,現今住于世間的衆生們,就會至于廢壞慘敗,非常令人可哀可憐的一件事!但願世尊您,及時說法,千萬不可使諸衆生墜落諸惡道才好!

  大梵天王再叁勸請毘婆屍佛說法的經過,和釋尊當時成道後的情形有了一致之感,是表示佛法真的是最高無上的真理,是凡夫俗子望塵莫及之事,可說是不容易了解之法。因此,成道後的佛陀,都一再的想在禅定中過著其禅悅的生活,而不想自討沒趣。然而學道成佛的目的是在普度衆生同出苦海,也是佛陀本有的慈悲心腸。故成佛後,絕對不會不顧衆生,不會只在自受用的法樂裏,因之而有了任勸請之任的大梵天王之出現。大梵天王之勸請都經叁次,是表示最誠懇之義。

  經文說:這「時」大「梵天王」,「複重勸請」,也就是聽完毘婆屍佛無意開教度衆之語後,著驚不小,他明知佛陀最後定會啓步開教。可是佛陀之想入定去的理由,也不無道理。如果這樣的讓佛一再的進入禅定,即不知甚麼時候衆生才能聽到佛法,才能受佛的教化而被救度?所以就一再的勸請佛陀看在衆生有點善根,而開始說法度脫他們。「殷懃懇恻,至于再叁」,是大梵天王殷殷懃懃,誠意周到之意。大梵天王「懇」切的程度,一看會令人生起同情的模樣,至于言表,是爲衆生請命的一幅可憐之相──悲「恻」!大梵天王就是這樣的懇求佛陀「至于再叁」,也就是所謂叁次勸請!

  大梵天王說:「世尊」啊!假「若」佛陀您「不」爲衆生開始「說法」,不將宇宙人生的真理闡揚開來的話。即現「今」住于「此」個「世間」的衆生,「便爲壞敗」!衆生本來雖有佛性,然而已墜入凡塵,只顧貪欲,只被瞋怒所塞。唯起愚癡心理,心內一片都染成爲黑闇,如沒有人開導,即隨其業力所轉,愈墜愈深,愈離佛性愈遠,也就是說,如無真理的潤澤,即不知向善向解脫之好處,只知偷生,不

  知脫離,因此,就會愈爲腐壞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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