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都很锐利,有诚意恭敬之心,容易教化,大家都恐怖后世不得救赦之罪业,能灭除恶法,能向新生之善道迈进!
毘婆尸佛因恐说教是多余,故不想弘法。这种思念,被大梵天王知道,故说此「时」大「梵天王」,「知」道「毘婆尸如来」内心之「所念」。梵天王为色界初禅天之王,故亦称为大梵天王。梵为清净之义,是离媱欲之色界诸天之通称,也是娑婆世界之主。
梵天王在每位佛陀成道后,都担任代众生向佛请愿的工作。如释尊成道后,本拟弘法度化,然而如上所述──深恐众生根智微劣,不堪接受真理,故想静默不言。是时曾使大梵天王着了一惊,急忙的出现在佛前为众生请愿。毘婆尸佛成道后,也是大梵天首先得知佛陀之心,故「即自思惟」,也就是私下想起了如下之事。
「今此世间,便为败坏,甚可哀愍。毘婆尸佛乃得知此深妙之法,而不欲说」。梵天王虽不是达到解脱的境地,可是却有特殊的神力,如知道他人内心的思念之「他心通」。同时也因久积的经验──每逢佛陀成道后的思念,故能知道毘婆尸佛成佛时,是否会则刻去弘扬真理之事。他说现「今」转生在「此」「世间」的人,已因业力深重,不知修复自己的佛性,因之「便」使这个世间愈来愈腐「败」。快将「坏」灭不可救药的时代了。这实在「甚」为「可」以使人为之「哀愍」的。幸好「毘婆尸佛」「乃」因宿智启发,暨今世之修持,而「得」以觉「知」宇宙人生的真理。「此」种「深妙之法」,佛陀虽已了知,可是佛陀「不欲」将此深妙的真理阐「说」,以便救度芸芸的众生,使他们也有解脱的机会,实在太可惜!
大梵天因负有请佛说法的责任,故实时下了梵宫。他从梵宫降下的速度,是须臾之间而已。「譬如」大「力士」,将手「臂」「屈」曲,或「伸」直那样的敏速,是「顷」刻之间就能「从」他所住的「梵天」皇「宫」「忽然」降「下」「来」。降下后,就站「立」在「于」毘婆尸「佛」之佛前,以「头」与「面」朴在地面,「礼」拜在佛陀的双「足」之下,然后「却住一面」,也就是以尊贵之头,礼拜佛陀最下贱之脚,以表最为虔恳的礼节。行此五体投地之礼后,就退在一边。其仪礼完了「时」,「梵天王」又将他的「右」足之「膝」盖「着」在「地」上,「叉手合掌」,也就是将双手交叉,合起他的双掌于胸前,然后就开口仰「白」「佛」陀而发「言」说:
大梵天王之请愿是:「唯愿」毘婆尸佛陀「世尊」您老人家,「以时说法」。是请佛及时将其觉悟之法阐说出来。为甚么缘故梵天王会这样请愿佛陀呢?因为现「今」在「此」娑婆世界的「众生」虽然业障很深,但是还有好多「尘垢微薄」的人。尘垢就是尘劳之垢染,是烦恼的通称。尘垢微薄即为烦恼轻微。如果好好的开导,还有得救,不致无可救药。「诸根猛利」之诸根为一切善根,或者是善法。吾人的眼耳鼻舌身等五根,也属于诸根。大梵天王为吾人辩解,他说吾人虽带有诸烦恼,然而还有得救,尤其是具有诸善根,其善根又是非常锐利,可以启发,使其成长。大家的内心都具「有恭敬」仰慕真理之「心」,如善于教化,即为容「易开化」训导之人。大家出生在此五浊恶世,所受的苦恼非常的多,深恐这样下去,后世还是同样的苦痛,故都「畏怖后世」,深恐愈坠愈深,在那「无」得「救」度之「罪」业当中打滚。此为不闻正法,有以致之。如果有人讲说正法,即他们便有机会得承教化,终会了解真理,而「能」够「灭」除「恶法」,最后得以超「出」苦海,「生」于「善道」!
佛告梵王:如是,如是,如汝所言。但我于闲静处,默自思念,所得正法,甚深微妙。若为彼说,彼必不解,更生触扰,故我默然,不欲说法。我从无数阿僧祇劫,勤苦不懈,修无上行,今始获此难得之法,若为淫怒痴众生说者,必不承用,徒自劳疲。此法微妙,与世相反,众生染欲,愚冥所覆,不能信解。梵王!我观如此,是以默然,不欲说法。
佛陀告诉大梵天王说:是啊,是啊,确实像你所说的。不过因为我在闲静的地方,在禅定中思惟观察探究所得的真理,实在是过于深奥微妙之故,如果老实为他们讲说的话,他们不但不会了解,还会增加困扰。所以我就静默不言,不想去讲说真理。我自从无数的无量劫前以来,勤劳克苦,不曾懈怠的修持最高之行,现在才得到这种难以得到的真理,假如去为那些着于贪媱、瞋怒、愚痴的众生们讲说的话,必定不会承受有用,只有讨个疲劳而已。我所得的这种真理是非常的奥妙,是和世间法相反的。而众生们乃染着于爱欲,被愚痴暗冥所蔽,不能信受了解的。大梵天王!我观察而知这样的缘故,所以我就唯有静默不语,不想为众生说法。
大梵天王虽代众生请愿,请佛说法度众,然而佛陀不因之而随便答应他之请愿。毘婆尸「佛」「告」诉大「梵」天「王」的内容,首先是嘉许大梵天王之热诚为人服务的精神,继而将婉辞的理由说出来。佛陀当初出家修行的目的不惟求个自己的解脱,也想众生共同的苦恼早日灭除,故佛陀成道后,应该义不容辞的阐说真理,普渡众生才对。这事在佛陀成道后的初时,也曾想过,所以佛陀听完梵天之请愿后,就嘉许梵天王,说他替众生请愿的心情是值得嘉许的,因为佛陀我成道后的一剎那,就有意说法度众,故说「如是,如是」,你为众生的设想请愿是对的,「如汝所说」,我应启导他们,度脱他们,实在和你所请的为一致。不过我想为众生说法的同时,却因有如下的思念之浮现之故,不得不取消说法度众的念头。毘婆尸佛就是这么说:「但我于闲静处,默自思惟,所得正法,甚深微妙」。我虽想说法度众,「但」是「我」在「于」「闲静」的「处」所,静「默」的私「自」「思惟」观察探究而「所得」到的「正法」──宇宙人生的真理,是一种「甚深微妙」之法,也就是非常的深奥,很难觉证,很难窥见的真理。是超理论的真理,如果不是累劫修来的话,是很难了知的。假「若」为了度众,而「为」「彼说」,也就是为那些凡愚的众生讲说的话,「彼必不解」,他们不但必定不会了解,「更生触扰」,还会因被高深难懂的真理所困扰。因此之「故」,我就采取「默然」,「不欲说法」。
「我从无数阿僧祇劫,勤苦不懈,修无上行,今始获此难得之法」。阿僧祇劫译为无数劫,劫为劫波(长时节),如前述。毘婆尸佛说他自从求道开始,已经历尽沧桑不可计劫之久。在这么久长的劫数当中,为了修成无上之佛道之故,都时时刻刻的在用功勤勉,不曾懈怠过。因此,始有今天能够达到佛陀的境地,而获得这种难得的真理!这种真理必须经过久远劫的修习,始有可能成就,以凡夫的心境是难以推测窥见的。假「若」将此深奥的真理「为」那些「媱」欲、瞋「怒」,愚「痴」心重的「众生」们讲「说」的话,「必」定「不」能「承」受享「用」,不但得不到宏法的效果,还而会「徒劳」无功,「自」然的会弄得你我的筋「疲」力竭,实在是没有甚么好处可言。
「此法微妙,与世相反」。此种真理,是宇宙人生的真实之相,是很深妙不可思议,是离欲清净之法。而世人都耽着于爱欲,动辄瞋怒,稍不如意,即愚痴满腹,是和真理背道而驰。真理乃和世上的一切相反,是世相之反面。「众生」既被「欲」念等污「染」,已被「愚」痴闇「冥」「所覆」蔽,自「不能」深「信」了「解」!
毘婆尸佛讲到这里,已不想多说,就再叫一声大「梵」天「王」!说他的看法是如上所分析的(我观如此),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是」之故;「以」「默然」「不欲说法」,也就是想静静的座在那里,不予宏教说法为宜。因为说了,也没用!
时梵天王,复重劝请,殷懃恳恻,至于再三。世尊!若不说法,今此世间,便为坏败。甚可哀愍。唯愿世尊,以时敷演,勿使众生,坠落余趣。
这时大梵天王又重新劝请佛陀为众生说法,其诚意恻隐之心。曾经三次,他说:
毘婆尸世尊!您如果不说法度众的话,现今住于世间的众生们,就会至于废坏惨败,非常令人可哀可怜的一件事!但愿世尊您,及时说法,千万不可使诸众生坠落诸恶道才好!
大梵天王再三劝请毘婆尸佛说法的经过,和释尊当时成道后的情形有了一致之感,是表示佛法真的是最高无上的真理,是凡夫俗子望尘莫及之事,可说是不容易了解之法。因此,成道后的佛陀,都一再的想在禅定中过着其禅悦的生活,而不想自讨没趣。然而学道成佛的目的是在普度众生同出苦海,也是佛陀本有的慈悲心肠。故成佛后,绝对不会不顾众生,不会只在自受用的法乐里,因之而有了任劝请之任的大梵天王之出现。大梵天王之劝请都经三次,是表示最诚恳之义。
经文说:这「时」大「梵天王」,「复重劝请」,也就是听完毘婆尸佛无意开教度众之语后,着惊不小,他明知佛陀最后定会启步开教。可是佛陀之想入定去的理由,也不无道理。如果这样的让佛一再的进入禅定,即不知甚么时候众生才能听到佛法,才能受佛的教化而被救度?所以就一再的劝请佛陀看在众生有点善根,而开始说法度脱他们。「殷懃恳恻,至于再三」,是大梵天王殷殷懃懃,诚意周到之意。大梵天王「恳」切的程度,一看会令人生起同情的模样,至于言表,是为众生请命的一幅可怜之相──悲「恻」!大梵天王就是这样的恳求佛陀「至于再三」,也就是所谓三次劝请!
大梵天王说:「世尊」啊!假「若」佛陀您「不」为众生开始「说法」,不将宇宙人生的真理阐扬开来的话。即现「今」住于「此」个「世间」的众生,「便为坏败」!众生本来虽有佛性,然而已坠入凡尘,只顾贪欲,只被瞋怒所塞。唯起愚痴心理,心内一片都染成为黑闇,如没有人开导,即随其业力所转,愈坠愈深,愈离佛性愈远,也就是说,如无真理的润泽,即不知向善向解脱之好处,只知偷生,不
知脱离,因此,就会愈为腐坏朽…
《一 大本经》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