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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本經▪P46

  ..續本文上一頁當的邪命(生活)。6.正精進。正確的勤修,惟正道是勤,發揮其強有力的精進力。7.正念。正確的憶念,將一切邪念拂棄,唯一憶念正道。8.正定,正確的禅定,全力入于無漏清淨之禅定。不修不正確之禅定。以上八法均離邪非,故爲正,由之而能達到涅槃,故謂之道。此八正道是賢聖所修之道,也是學佛人必修之道,依之而能完成道業,能「到」達自由自在解脫一切生死苦痛,能至「安隱」快樂之「處」。八正道是出世間之因,滅苦之谛爲出世間之果,故四谛爲世、出世間之雙重因果。至于賢聖之賢,是和善之義,聖則會于正之意。和善雖已離惡,然而未發無漏之智,故還未證理,還未斷惑,還在凡夫之位,不過以鄰于聖是事實。如發無漏智,而證理斷惑,舍棄凡性,則爲之聖。佛教以外之典籍,都以聖賢出現,而佛教則以賢聖列出,是欲人明了其果證之深淺,解脫與否者!

  首陀會天說毘婆屍佛成佛後,教化很多弟子,都以四谛完成弟子之正覺。最後說彼佛降生「出現」「于」此「世」間,處「在」「大衆」當「中」,猶「如」「曰光」晃「曜」那樣的將闇冥的世道人心普照,使世間、衆生,都得大智慧光明!

  淨居天「說此」「偈」贊頌毘婆屍佛之偉大功德,慈悲救世之事後,「忽然不現」,也就是說完後就離開現場,轉瞬之間,已不見其影,其動作之快速,至于如是!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我自思念,昔一時,于羅閱城耆阇崛山,時生是念:我所生處,無所不遍,唯除首陀會天。設生彼天,則不還此。我時,比丘!複生是念:我欲至無造天上。時我如壯士屈伸臂頃,于此間沒,現于彼天。時彼諸天,見我至彼,頭面作禮,于一面立,而白我言:我等皆是毘婆屍如來弟子,從彼佛化,故來生此。具說彼佛,因緣本末。

  這時釋尊告訴諸比丘們說:「我想起往事,要對你們說。那是從前某個時候,我在王舍城外的靈鹫出之事。那時曾經這樣想過:我所降生過的地方,沒有不遍到的,除了首陀會天之外。假如生到首陀會天去的話,就不會再回到這個世界來。比丘們!我那個時候,又這樣想:我想走一趟無造天(無煩天)。我就像強有力的壯丁在屈曲伸直其手臂之快速那樣的從此世界隱沒,剎時已到了無造天。那時那些天神們,一看我到達那裏,就到我的前面行起五體投地之禮。禮畢,即站在一邊。他們向我表示說:我們均爲毘婆屍佛的弟子。大家都從那位佛陀的教化之故,升上此天來。他們均將毘婆屍佛的一切因緣始末講給我聽過。

  「爾時」釋迦「世尊」,將毘婆屍佛降生度衆等一切事迹闡述後,擬藉諸天之口述,以證實過去七佛的因緣本末,故又「告」訴「諸」位「比丘」們說:「我自思念」,也就是釋尊想起了往事,趁大家都在布薩誦戒的期中述說,所以說,「我」現在「自」已「思念」起往事,想對你們說。

  往「昔」的某「一」個「時」候。我在「于」「羅閱城(王舍城)郊外的「耆阇崛山」(靈鹫出)的時候。羅閱祇城譯爲王舍城,是摩竭陀國的首都,是當時印度二大強國之一(另一爲喬薩羅國,國都在舍衛城)。耆阇崛出譯爲鹫頭山,出頂像鹫,同時有好多鹫鳥棲于此,故名。山在城外東北處,釋尊常在此說法,故通稱爲靈鹫出,或靈出。

  那個「時」候,我曾經「生」起如下之「是念」。「我所」輾轉降「生」之「處」,「無所」「不」周「遍」,「唯除首陀會天」。也就是說,除了首陀會天以外,無論甚麼地方,釋尊都曾經降生過。爲甚麼唯獨首陀會天不曾誕生過呢?因爲「設生彼天,則不還此」。首陀會天是色界第四禅天,已證「不還」果(阿那含)之聖者所生之處。依次爲1.無煩天

  (無造天,無一切煩雜)。2.無熱天(無一切熱惱)。3.善見天(能見勝法)。4.善現天(能現勝法)。5.色究竟天(色界天最勝之處)。如果轉生到首陀會天的話,就不會再轉生到此娑婆世界來,所以說,「設」若「生」到「彼天」(首陀會天)的話,「則」「不」會再「還」「此」世界來。因此,釋尊說他不曾生到首陀會天去。

  釋尊繼續說:「我」要告訴你們有關于那個「時」候之事。「比丘們!」我「複」「生」起「是念」。也就是釋尊在那個時候曾經又起了如下之心。釋尊說:「我」「欲至」「無造天」。無造天爲無煩天,是阿那含(不還)之聖者所居之處,故爲阿那含天(如上述)。由無造天至色究竟天(阿迦尼咤天)計爲五天,都是不還果的聖者所居之處,故爲五淨居天(五首陀會天)。釋尊說他唯有首陀會天不曾投生過,這次要到那邊去看看。首先想至五淨居天之第一層天──無造天(無

  煩天)去,心頭一動「時」,「我」即猶「如」「壯士」之「屈」曲。「伸」直其手「臂」之「頃」,「于此」靈鹫山隱「沒」,「現」身到達「于彼」天──無造「天」。佛陀有神足通,故其心念一動,即不管是何處,說到就到,其疾捷的程度,有如大力士將他的手臂動一動之間!

  釋尊到達無造天「時」,「彼諸天」,「見我至彼」處時,也就是無造天的諸天神們看到釋尊光臨時。大家都趨至佛前,「頭面作禮」,都行五體投地之禮。行禮如儀後,就退至「于」「一面」(一旁),都站「立」在那裏。諸天于是「而」仰「白」「我」。發「言」而說:「我等皆是,毘婆屍如來弟子」。大家都說他們均爲毘婆屍佛的弟子。「從彼佛化,故來生此」。他們曾經皈依遇毘婆屍佛,都承受毘婆屍佛的教化熏陶,雖然一時未得脫離叁界枷鎖,可是已因用功修持而能上生到這五不還天來。生到此天後,已不再回到娑婆世界,唯在此處繼續修持用功,最後總會得達解脫的境地。釋尊也曾經說過,「設生彼天」,「則不還此」娑婆來,故可證實生到不還天則不會再生到娑婆來之事。

  諸天將他們生到不還天的因由報告釋尊後,又「具說彼佛,因緣本末」。因爲習因,也就是從前所習的爲後之種,如善人習善而益善,惡人習惡而增惡等是。緣爲助緣,如五谷之種爲因,雨露、水土、太陽、肥料等爲緣,也就是有了這些幫助之環境,才能萌芽生長,故緣與因,是不能混淆而談。本爲原本,是初相,末爲後報。淨居天們雖未達到解脫的境地,可是他們曾經都是毘婆屍佛的弟子,故對于毘婆屍佛之一切的一切,均在其皈依受教時恭聆過,故能將毘婆屍佛之經曆,一事不漏的說出來。

  又屍棄佛、毘舍婆佛、拘樓孫佛、拘那含佛、迦葉佛、釋迦牟尼佛,皆是我師。我從受化,故來生此。亦說諸佛因緣本末。至生阿迦尼咤諸天,亦複如是。

  淨居天的天神們又說:屍棄佛(頂髻、火首)、毘舍婆(浮)佛(遍一切自在)、拘樓(留)孫佛(所應斷已斷)、拘那含(牟尼)佛(金寂)、迦葉佛(飲光)、釋迦牟尼佛,均爲我們的師父。我們都從他們接受教化,才能果證此地。也敘述諸佛成佛之因緣實事與本末。至于生到阿迦尼咤天(色究竟天)等諸淨居天的天神們,也都異口同音的向我報告這些事!

  淨居天的天神們,所皈依過之師,不只是毘婆屍佛一位。所謂「曆劫修行」,在修習佛法當中,欲成就果證,必須長期的用功修持,在久長的歲月裏,定會遇到好多的佛陀降生。佛陀的誕生是千古難遇的機會,故大家定會去參詣降世之佛陀。而受其教導,莫怪淨居天的諸天們都說他們曾爲上述七佛的弟子。所以說,「屍棄佛」等諸佛「皆是」他們的導「師」。「我」們均「從」屍棄佛等諸佛那邊「受」過教「化」,「故」知精修而能「來」到這裏,「生」到「此」天!「亦」敘「說」屍棄佛等「諸佛」的「因緣」果報,究竟「本末」等事。

  「至生阿迦尼咤諸天,亦複如是」。阿迦尼咤天爲色究竟天,是色界最上之天,也是五淨居之最。「至生」就是至于這裏,生到這裏之意。釋尊到無造天(無煩天)後,又層次而至其它的淨居天,最後到色究竟天(阿迦尼咤天)。所到之天,均和停留在無造天時一樣,都接受他們的禮敬、報告,故說「亦複如是」(也是如此這般)。

  佛時頌曰:

  譬如力士,屈伸臂頃,我以神足,至無造天。

  第七大仙,降伏二魔,無熱天見,叉手敬禮。

  如晝度樹,釋師遠聞,相好具足,到善見天。

  猶如蓮華,水所不著,世尊無染,至大善見。

  如日初出,淨無塵翳,明若秋月,詣一究竟。

  此五居處,衆生所淨,心淨故來,詣無煩惱。

  淨心而來,爲佛弟子,舍離染取,樂于無取。

  釋尊這時又以偈頌而說:

  譬如強有力之人屈曲伸直他的手臂之快速那樣,我用我的神力,在轉瞬之間,就到達無造天界。我這位排行第七的大覺金仙──佛陀,已降伏強軟二魔,嗣後到了無我熱天去的時候,他們見我一到,都合掌敬禮。猶如晝度樹(栴檀樹)之香,釋師我,遠遠就被嗅聞到,具足身相妙好的我,其次到了善見天。猶如蓮花,不被汙水所著,世尊我,已無染無著,其次到了大善見天(善現天、大妙見天)。如太陽剛升,清淨而沒有塵土之遮翳,光明猶如秋天的月亮,最後到了色究竟天。此五淨居天,是衆生自淨而成之處,他們的心淨之故,能生到此處,而趨向無煩惱的境地。他們欲清淨其心,才來爲佛的弟子,大家都舍離染汙取著,喜歡無執取者。

  釋尊以偈頌首先說明到了無造天,乃至最後到了色究竟天之事。偈頌說:「譬如」強有「力」之士,也就是很健旺的壯丁,這種人的動作是非常的靈敏輕快。他若「屈」曲、「伸」直其手「臂」的話,那是轉瞬之事。釋尊說像大力士伸直他的手臂那麼輕快之「頃」那樣,「我以神足,至無造天」。釋尊說他──「我」「以」(用)神足通,在頃刻之間,就到了無造天(無煩天,五淨居天之第一層)。

  「第七大仙」之第七,是指釋尊。由毘婆屍佛(一)起,依次爲屍棄佛(二)、毘舍婆佛(叁)、拘樓孫佛(四)、拘那含佛(五)、迦葉佛(六)、釋迦牟尼佛(七),已如前述。大仙爲大覺金仙,是佛陀的別稱。「降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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