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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本经▪P45

  ..续本文上一页还回盘头城,到了郊外之鹿野苑──毘婆尸佛所住的地方。到后,行礼如仪,然后退坐在一旁。释尊此时又以偈颂说:

  好像大象之善被调驯一样,能随其心所欲。比丘大众也像这样的随顺佛之教训,准时还回该城。

  大家告别毘婆尸佛后,就到各地去游化。他们虽为修行途中,但已堪任大法,各据一处,故受佛命,不敢怠慢,到处去游行化度。大抵说来,比丘所到之处,一定都是有人口密集的城市或乡村的郊外,以利托钵宏化之便。(此经记载为二人一路,而南传大本经即为各就各之路,也就是一人一路,不可以一路二人同行。各人一路即能多一倍的教化地区,在同一时间,能多与人接触度化。二人一路,即有个同参之佯,可以互相切磋,相互照应。

  如一人有疾,或其它事故,不能行诸乞食,教化度人时,即另一人可以担负其责。总之,一人一路,或二人同途,均为佛教,故都能符合佛教应化之能事)。

  那「时」「首陀会天」,在「于」比丘们到处游化,已经过了「一年」之「后」,就「告」诉「诸比丘」们说:「汝等游行,已过一年,余有五年」。「汝等当知,讫六年已,还城说戒」。净居天在诸比丘们到各地去游化时起,就很关怀大众的一切,尤其是六年后必须回皈盘头城去诵持具足戒一事,是他们无时或释之事。为了大众能将大好时光好好的运用,为了僧众不致忘弃大会合之事,在大家离开佛陀经过一年后。他就负起提醒大家一次。他说大家「游行已度化后,「已」经「过」了一年,离六年的时限,残「余」的时间唯「有五年」,也就是只残五年,再过五年就是大家应该回皈盘头城之时,所以说,「讫六年已」,讫为完毕,也就是六年期满后,大家不忘「还」回盘头「城」去实行「说戒」──持诵波罗提木叉(别解脱,戒)。是时佛陀会令众人在游行各地时的一切经过坦白的吐露出来。大凡佛陀之说教,是因哀怜众生、为大家之法益安乐。众生即包括天人,故其说都是由浅入深,从近至远,终能达到解脱的境地。不管是阐扬人天之乘,或者是出世之道,都是初亦善,中亦善,后亦善,由始至终,均为引入最妙之法──解脱之法之故,法虽浅,而义即深,不使人停滞于浅近之法。毘婆尸佛之授教与弟子们之传教,均遵此原则。为了证实大家之所作所为是否遵守佛诫,故需举行一次大会合,以便考察大众之一切,才有六年后须回城说戒(布萨)之需要。净居天也很重视此事,因他们也想藉其说戒的机会,磨练精进,以期有所成就!

  「如是」这般,「至于六年」时,净居「天」「复告」诸比丘「言」:「六年」期限「已」经届「满」,大家「当」应「还」回盘头城「说戒」。据南传大本经记载,则每经一年,诸天神众,就提醒诸比丘们一次,直到六年届满。比丘们虽然都会记得六年后应该回皈盘头城,以便诵持波罗提木叉(别解脱,戒)。可是这么多的比丘当中,难免为了度化而忙于应赴,致于误时而不便报到,故此天之提醒关心,并不是多余的!

  这「时」「诸」位「比丘」们,听「闻」净居「天」敬告之「语」后,即「摄持衣钵,还盘头城,至鹿野苑,毘婆尸佛所」。比丘们有的有神力,有的神力未必具备,因此,具足神力的比丘,则以自己的神力,在一日当中就已回城报到。而未具神力的比丘们,也因得诸天神之神力帮助,同样的很快就能由各地回到盘头城来。大家收拾(摄)袈裟,捧持钵器,也就是穿好法衣,手里拿着乞食之用的饭器(钵),都争先恐后,而很有威仪的还回盘头城的郊外之鹿野苑──毘婆尸佛所住的地方来。到后,免不了行礼如仪,然后各就各的位置,都在佛陀身边的另一边。释迦「佛」陀在此「时」又以「偈」赞而「曰」:

  「如象善调,随意所之」。象为地上最大的哺乳动物,其力很大,虽人驯之,还是攀不倒牠,除其愿意,不然,还是牵不动牠。如台北圆山动物园,为使牠迁入新居,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就是用尽种种的方法,始能令其就范。佛陀为调御丈夫,如善能调驯庞大的野兽一样,能够将顽强刚愎的众生教化,使其柔软和顺。故说毘婆尸佛的诸弟子们,犹「如」野「象」已被「善」于「调」驯一样,能够及时「随」其「志」愿「所」及,而趣「之」于鹿野苑!比丘「大众」们,确实「如是」这般的随顺佛陀的「教」训「而还」回盘头城毘婆尸佛所住的鹿野苑,接受诵持波罗提木叉的仪式。

  尔时如来,于大众前,上升虚空,结跏趺坐,讲说戒经,忍辱为第一。佛说涅槃最,不以除须发,害他为沙门。时首陀会天,去佛不远,以偈颂曰:

  如来大智,微妙独尊,止观具足,成最正觉。愍群生故,

  在世成道。以四真谛,为声闻说,苦与苦因,灭苦之谛,

  贤圣八道,到安隐处。毘婆尸佛,出现于世,在大众中,

  如日光曜。

  说此偈已,忽然不现。

  这时毘婆尸如来,当大众之前,升至空中,结跏趺之坐。讲说戒经,以忍辱为第一条件。佛陀又说涅槃寂静为最胜。又说不因为剃除须发,而行伤害他人之事,而作沙门。是时净居天在离开佛陀不远处,用偈赞颂说:

  如来的智慧,非常的微妙,唯我独尊。止、观都圆满具足,成就最上的正觉。为了悲愍众生之故,降生在世而成道于世。用四种真理为声闻弟子开解──一切皆苦的真理,以及会苦的原因──集的真理,灭苦后的真理──灭谛,应持的贤圣之八正道,令人到达安隐自在的境地。毘婆尸佛降生于世间,在大众当中,有如太阳之光曜那样!

  净居天说此偈颂后,突然间再也看不到其影!

  「尔时」毘婆尸「如来」看到诸位比丘们都已到齐,就在「于大众」当「前」,以佛具有的神通,「上升」到「虚空」,在那里「结跏趺」之「坐」。趺为足背,结跏趺即为交结左右足背,而置于左右陛上,是全跏坐,所谓结跏趺坐是也。先以右趾押左股,后以左趾押右股,手亦左上右下,为之降魔坐(禅宗均采之)。先以左趾押右股,后以右趾押左股,手亦右上左下,名为吉祥坐(释尊成道时,足身安吉祥坐,手作降魔之印)。又置左右之一足,置于左右之中陛,为之半跏趺坐。

  毘婆尸佛升上空中,结跏趺而坐在那里后,就为大众「讲说」有关于出家「戒」规的「经」典(法语)。首先叫人「忍辱为第一」。忍辱为忍受一切侮辱、恼害,而没有半点恚恨之心。也就是内心能安忍外来所辱之一切境遇。佛陀首先教诫比丘,叫他们在修行的过程中,会遇到外来的侮辱,以及会恼害行者之事情,是时应以忍辱、隐忍去对于一切,内心不可生起瞋恨之念,要克服一切的困难,才是学佛人应修之行!所谓「火烧功德林」,也就是凡事不忍辱,而生瞋恨时,则你所积的好多功德,均会被瞋火烧毁迨尽,故应用功行持忍辱,以免常起瞋恨之心,而破坏自己的功德。同时万事如能忍辱,则有师范作用,能使众生安隐快乐,故忍辱行对于行者是多么的需要:

  毘婆尸「佛」又「说」「涅槃最」胜。涅槃译为灭、寂灭。灭为灭生死因果,是将生死之大患灭除之意。寂灭即为生死果报已灭除而得达空寂安隐的境界。总之,涅槃就是觉悟宇宙人生的真理,而解脱一切结缚,是成道之义,如前述。学佛人最大的目的在于涅槃,得达涅槃的境界时,即所有的业障消尽,所有的智德都已具备,故毘婆尸佛说涅槃最为优胜!

  「不以除须发,害他为沙门」。除面须,剃头发,是比丘之相,是出家修道之沙门。此二句为教诫出家之人不可有伤害他人的行为。出家之人所行之道,是在用功克服一切困难,将自己的无明愚痴心理化为智慧慈悲,在修持的过程中,不但为己,还要为诸众生着想,故应戒慎一切有害他人,恼怒他人之行为。伤员他人就是造恶业之因,所谓「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故佛教徒应力行除恶行善,清净自己之心行。如不然,即不能算为是出家的行者──沙门。

  这「时」「首陀会天」(净居天),离「去」毘婆尸「佛」的身边「不远」之处,「以偈」赞「颂」说:

  「如来」为大「智慧」的觉者,其「智慧」是非常的「微妙」,可说是唯我「独尊」,也就是唯有佛陀始有这种微妙的智慧,除佛与佛之外,任何人都不能与之相比,是唯独佛陀最为尊贵!「止观具足,成最正觉」。止观之止为停止,是停止于谛观之理而不动之意。观为观达,是观智通达,契会真如之义。止属于定,观则属于慧,故定慧都具足圆满。正觉为佛陀之实智,是一切诸法之真正觉智。净居天称赞毘婆尸佛为禅定智慧都具足圆满,成为最高无上的智慧之佛陀。佛陀为了慈「愍群生」之「故」,才降诞于「世」间,「在」这个世间「成」就佛「道」。

  「以四真谛,为声闻说」。四真谛就是四圣谛。声闻为直接听「闻」佛陀说教的「声」音(教言)而悟道证果之圣者,是指佛陀的弟子。由于大乘佛教之兴起,而将声闻贬为小乘的佛弟子。其实佛陀在世时,凡是佛陀的出家弟子均为是声闻。佛陀观察十二因缘而悟道成佛,大转*轮,也就是说教度众时,都以四谛的真理为中心,从始至终,没不在阐扬四圣谛。而弟子们都由四圣谛入门,而悟道证果,故声闻确实是指佛陀的弟子!毘婆尸佛为诸弟子们所阐述的四圣谛,是「苦与苦因」。苦为苦谛,说一切都是苦,苦因为集谛,是苦的原因。「灭苦之谛」即为灭谛,是将苦因与苦果都灭掉,而得达涅槃寂灭的境界。「贤圣八道」之八道为八正道,是道谛。八正道为:1.正见。其见正而离偏邪之见解。所谓见四谛之真理而明白四谛,也就是正确的认识一切,不会偏差之意。正见是以无漏之慧为体,故为八正道之主体。2.正思惟。正确的思想,是将其正见四谛之理思惟,使其增长其智,是属于心理作用。3.正语。言出必正确,不作一切非理之语,是属于修其口业。4.正业。正确的行动,是修清净之身业。摈除一切邪业之谓。5.正命。正确的生活,其生活均顺于正法,身口意三业均不作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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