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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本经▪P44

  ..续本文上一页舍比丘、骞荼比丘」。二人在佛座前,已有相当的造诣,堪以代佛领导大众。因此,常常在「于大众」当「中」,「上升虚空」,「身出水火,现诸神变」。神变之神为不可测量,也是天然之内慧。变为变动、变化,是改常事之谓,是属于神足通(神境通)。二人之果证而有诸神通,如前述,故能变化自在。至于升上空中,由身中出诸水火等,即为神通变化,必便降伏增上慢之人。这里所示的神变,是一种示范作用耳。当然也是显示其功行之深度,好使大家信服。他们如果连起码的神变也不能的话,焉能代佛领导这么大的僧团?所以说,他们都常变神异,「而为大众」讲「说微妙」的佛「法」。

  毘婆尸佛眼看这么庞大的比丘众在一起,必须加以好好的安排,使他们都有为诸众生服务的机会,所以说,「宜」于派「遣」至各地去「游行」。也就是为了大众的利益,为了大家的安乐,为了怜愍凡愚,叫他们到各地去遍历游化,行诸法益,使更多的众生能够脱离一切苦恼!他安排「各二人俱」,也就是二人一组,「在在处处──到各所在,各各地方去行诸菩萨大道,广度众生。

  毘婆尸佛想叫大家到各地去弘化,一期为六年,「至于六年」后,大家应该「还」皈回「来」盘头「城内」。以便大家「说具足戒」,也就是为了讽诵戒经,为了验明大家的功行,叫大家再予一次的大会合!

  时首陀会天,知如来心。譬如力士,屈伸臂顷,从彼天没,忽然至此,于世尊前,头面礼足,却住一面。须臾白佛言:如是。世尊!此盘头城内,比丘众多,宜各分布,处处游行。至于六年,乃还此城,说具足戒。我当拥护,令无伺求,得其便者。

  这时首陀会天(净居天),晓得毘婆尸佛内心所想之事。好像大力士屈伸其手臂之速那样,由他所居的地方消失,突然间已到了鹿野苑来。在佛前行礼如仪后,退坐在一边,遂向佛陀说:对啊!世尊!在此盘头城内,有这么多的比丘众聚在一起,不是办法,应该把他们分散至各地去游化,于六年后,再回皈此城来诵持具足戒。我会在暗地里,拥护他们,使那些邪魔们不得伺机搅乱,使恶者不会有机可乘!

  在毘婆尸佛私自思惟如上述之事「时」,「首陀会天」,已察「知如来」之「心」所思惟之事。首陀会天就是首陀娑婆天。首陀译为净,娑婆译为宫(舍、处),指五净居天,是色界第四禅,证不还果之圣者所生之处(一、无烦天──无造天,无一切烦杂之处。二、无热天,无一切热恼之处。三、善见天,能见胜法之处。四、善现天,能现胜法之处。五、色究竟天,色界天最胜之处。以上依本经所列次序)。能察知佛心一事,通常都以大梵天来任,如南传佛典的记载,也是以大梵天出现,然而这里是以净居天在任,也许净居天为色界最高之天,而且释尊在下面的记述里,也曾到过五净居天,故以净居天为是。

  净居天这时察知佛心动向,有意促成佛陀之意念,剎那间,即到佛前。其快捷的程度,「譬如」大「力士」之「屈伸臂顷」。屈为曲,伸为直,大力士伸直手臂,或屈曲手臂,不但轻而易举,也是转瞬之间就能完成之事!大力士这么轻快就「从彼」所住的净居「天」宫隐「没」,「忽然」之间已「至此」地──毘婆尸佛所住的鹿野苑来。到达后,即「于」毘婆尸「世尊」之「前」,「头面礼足」,也就是行最敬之礼,然后「」退而「住」在「一面」──一旁。

  「须失」(随时)仰「白」毘婆尸「佛」而「言」说:「如是,世尊!」佛陀您所关心之事是正确的。在「此盘头城内」有「比丘」之「众」这么「多」,「宜各分布,处处游行」,应该把他们分散,应该派遣他们到各地去游化度众,叫他们「至于六年」之后,再「还」回「此城」,以便听佛讲「说」讽诵「具足戒」。净居天神继续其言而说:「我当拥护,令无伺求,得其便者」。也就是说,净居天会担当护法之任,会全力支持拥护出家大众,如有恶魔想来侵扰时,定会挺身而出,会使那些欲破坏正法之恶魔们不能如愿以偿。

  尔时如来,闻此天语,默然可之。时首陀会天,见佛默然许可,即礼佛足,忽然不现,还至天上。其去未久,佛告诸比丘:今此城内,比丘众多,宜各分布,游行教化,至六年已,还集说戒。时诸比丘,受佛教已,执持衣钵,礼佛而去。佛时颂曰:

  佛悉无乱众,无欲无恋着,威如金翅鸟,如鹤舍空池。

  这时毘婆尸佛听到净居天所献之语后,就默然允许其所请。是时净居天见佛默然答应,就礼拜佛陀后,突然已不见其影。已还回天上去。净居天离去后不久,毘婆尸佛就对诸比丘们说:现今在此城内有这么多的比丘,大家应该分散至各地去游化度众,六年后,大家再回来诵持律戒。此时诸位比丘们受佛的指示后,各人就穿衣持钵,行礼如仪,告别佛陀,分散至各地。释尊以偈颂说:

  毘婆尸佛的弟子,都是无杂乱的徒众,是不贪恋执着的圣者群!他们的威严,有如金翅鸟,也如白鹤之舍弃空池一样的干脆!

  净居天猜中毘婆尸佛内心思惟之事,就刻不容缓的请佛分散诸弟子。佛陀听「闻」「此天」之「语」后,「默然可之」。也就是虽然默不作声,可是已经点头首肯其请愿!这「时」「首陀会天」(净居天)「见佛默然许可」,也就是已会佛意。晓得毘婆尸佛已接纳他的建议,「即」时「礼」拜「佛足」,「忽然不现,还至天上」。其请愿的目的既达成,即多留无用,就以他的神力,在剎那间已不见其影,已回到其所住的净居天宫去。

  净居天离开佛前不久(其去未久),毘婆尸「佛」就「告」诉「诸比丘」们说:「今此城内,比丘众多」。在盘头城外鹿野苑之闲静处,计有十六万八千位出家「比丘」的佛弟子,不一定都住于城内,但也离开不了盘头城,故说现「今」在「此」盘头「城内」「比丘」之「众」非常的「多」。「宜各分布,游行教化」。分布为分散。十六万八千人虽只为了表示很多之意,但以一位佛陀降世而度的比丘之数,一定也够可观,故以常用之整数充之。拥有这么庞大的教团,如不把它分散而常众在一起的话,虽说四事供养,不会或缺,然而好多地方的众生,即恐不能常时听到真理,佛法不一定能偏布,故需分散比丘于各地,去「游行教化」,也就是到各地去游化,去现身说法,度化众生。

  各人在各地游化,「至」于满「六年已」后,即应「还」回「集」合到盘头城来,以便「说」具足「戒」。说戒是就其日之作为而言。佛制:每半月后,集大众于一堂,读戒经。又于半月令忆出所犯之罪,而说其罪,以长善除恶。说戒即为布萨(净住、长净),是就其功能而言。所谓「说罪」,是就比丘之忏悔而言。是欲使当事者说己先愆,改往修来,至诚恳责。所谓长其善,除其过是也。说戒属于秘密行事,如不受过具足戒之人,则不许听。佛陀在世时虽不一定如现在之具足戒那么的细繁,但当一位出家人,应行应守之规律,一定已略具规范,故已有「说具足戒」之名之出现!

  此「时」「诸」位出家的「比丘」们,既「受」毘婆尸「佛」的「教」训遣令,即大家就唯命是从,大家都「执持衣钵」,也就是将需穿的袈裟,以和乞食时所用之钵器,都准备妥适,持的持,穿的穿,然后「礼」辞「佛」陀后,就各就各的地方「去」。释尊于此「时」以偈「颂」说:

  「佛悉无乱众」。无乱为无杂乱,是没有烦恼扰乱之意。毘婆尸佛派遣他们的众多弟子到各地去的用意在于使每位弟子都能遍历各地去游行度化,也是为了大众之利益与安乐着想。佛陀为慈悲平等的智者,故哀愍天人,爱怜一切众生,而把大众遣送到各地去普渡众生,不会止留大众于一处。大家也都听佛之令,很有秩序的到各地去。所以说,「佛」陀的弟子「悉」为有秩序,能体佛陀哀愍众生之心,而各就各之途去弘化,是一群「无」扰「乱」,无烦恼之圣者,可堪任佛陀之使命的大「众」!他们是「无欲」、「无恋」的觉者,无意永留在佛身边,随时都会听佛的使命。佛陀把他们遣散,他们一点也不留恋!倘大的享誉,都留不住他们,是没有半点欲念之众!其「威」严,有如「金翅鸟」,又「如」白「鹤」之舍弃「空池」的干脆!金翅鸟为旧译,新译为妙翅鸟(迦楼罗)。金翅鸟王譬喻为佛,能飞行自在,以清净眼观察大海龙王宫殿,奋勇猛力,以左右力搏开海水,悉今两辟。知龙男女有命尽者,而撮取之。佛亦如是,安住无碍虚空之中,以清净眼,观察法界诸宫殿中一切众生,若有善根已成熟者,即奋勇猛大力,止观两翅,搏开生死大爱海水,随其所应出生死海,除灭一切妄想颠倒,安立如来无碍之行。鹤为白鹤。譬喻娑罗双树之白。佛陀降世,说法利生,化缘事讫,于娑罗双树间,二月十五日入涅槃,是时双树皆悉变白,犹如白鹤之色,故以为喻。综观偈颂的内容,大抵为称赞毘婆尸佛教导有方,诸弟子们均能听其教训,个个都成为不烦乱的圣者,都堪以担任佛教弘化的使命,故听佛陀宣布遣令后,都不会有半点的依恋不舍之念,都愿受支遣,愿到各地去度化!至于金翅鸟之威,白鹤之舍,虽常譬为佛之慈悲喜舍,但诸弟子们也因已学到佛陀的长处,故已不再会有贪恋的心理,其威如金鸟,其舍如白鹤,该聚即聚,该去即去!

  时首陀会天,于一年后,告诸比丘:汝等游行,已过一年,余有五年。汝等当知,讫六年已,还城说戒。如是至于六年,天复告言:六年已满,当还说戒。时诸比丘,闻天语已,摄持衣钵,还盘头城,至鹿野苑,毘婆尸佛所,头面礼足,却坐一面。佛时颂曰:

  如象善调,随意所之。大众如是,随教而还。

  净居天经过一年后,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在各地游化,已经过一年,残余的时间为五年,你们应该要记得,经过六年后,要还皈盘头城诵戒之事。这样,时间过得很快,已到了六年期限之时,净居天又对他们说:六年的期限已到了,你们应该回城诵戒!这时诸比丘们,听闻净居天之语后,就穿衣持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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