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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新紀元〈1990歐洲弘法開示〉▪P10

  ..續本文上一頁世界很大,人是很小的。當初在中國,只和中國人見面,不知道有外國人;現在見到才知道有外國,更有外國人。所以世界之大,天下之廣,這是我們人應該學習的。

  

  當我在中國時,就覺得佛教應該在世界上發展。爲什麼?因爲佛教有這麼圓滿的教義,但是還有很多人不能信佛,什麼原因?就因爲我們佛弟子,沒有把佛的教義翻譯成各國的語言文字,令佛教的教義普遍至全世界。

  

  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我就發願要盡我所有的能力來推動佛教的教義,佛教的經典,把佛教的經典翻譯成各國語言、文字。雖然我不懂外國的語言文字,可是我有這個願力,我願意做這件事情;那麼懂得外國語言文字的佛弟子,更應該不遺余力來大力推動這件事。

  

  因此,我從中國到美國,首要任務就是講經說法。我講過《金剛經》、《心經》、《六祖壇經》、《楞嚴經》、《法華經》、《大方廣佛華嚴經》,乃至于小部頭的《八大人覺經》、《佛遺教經》、《四十二章經》等等,甚至于每天講經。講經之後,就把每天所講的翻譯成英文;現在我們譯成的英文經典,在世界上可以說是由中文翻譯成英文最多的,大概有一百多種。

  

  這種工作本來是國王、大臣做的,可是現在國王、大臣,都變成財迷。國王、大臣都是爲了發財,或者做其他種種娛樂的事情,真正對人類有意義的事情,反而都忘了,都不做了。翻譯經典這個工作,是非常艱巨的。要有財力的支持,要有人力的支持,要有其他一切一切環境來支持這件事情。可是我們人力也沒有,財力也沒有,其他環境的支持也不圓滿。雖然這樣,我們還是要努力去做這個工作,以有生之年來把這件事情一點一點完成,直到圓滿爲止。

  

  我們所行所做的這個工作,不單國王、大臣不知道我們這工作的重要性,就是我的皈依弟子,也沒有一個人能真正了解。爲什麼沒人知道?因爲我們不敢去對任何人說這件事情。爲什麼?一說這件事情,人人都望洋興歎,誰都會害怕。因爲這件事情是空前沒有過的,這件事情是人人所不敢做的。沒有任何人說是不懂得英文,不懂得任何外國語文,就想要把中文經典翻譯成外國的語文。這個工作,沒有人敢擔負起來。所需的人力、財力,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也沒有人能了解這件事情,能明白這件事情。我們就是在那兒埋頭苦幹,在萬佛城默默耕耘,默默工作,不向外宣傳。方才沒說嘛?就是我的皈依弟子,甚至于跟著我出家的弟子,也沒有人真正了解這任務的重要性,可是我們就是要往前去做。

  

  現在爲什麼我對大家講呢?因爲時候到了,所以我要到各處講。最近我們在叁藩市南邊,車程約二十五分鍾的柏林根市買了一個地方,我非常歡喜。這個地方有叁萬平方呎的面積,另外還有七十六個停車位,又有六萬多平方呎的空地。本來這個地方以前有人以相當的價錢買去了,後來因爲地震,震壞了一點,就不要了,所以我們就接手買過來。最初,本來必須付八十五萬頭款,可是講來講去,這八十五萬的頭款,業主也不收了,所以百分之百的錢都借給我;因此我覺得翻譯經典的工作更加可以早一點完成。

  

  所以現在我預備征求各國有志于翻譯經典工作的人,請他們來參加我們的工作。我們這工作是不賺錢的工作,我們這工作是完全爲佛教盡義務的工作,就是征求志同道合的人來,大家站在一起,共同爲譯經工作努力;這也是我們佛教最可慶幸的一件事。因此我向大家發表這個意願,這真是千載難遇,萬劫難逢的一個最好機會。若有志于翻譯經典工作的人,我都希望能到美國來,大家共同做這件事。

  

  在這兒我也征求世界各國歡喜翻譯經典的人士,不要落在人後,要爭先恐後將佛教的經典譯成各國的語言文字。我們這個工作不像世間人的工作,別問:「做這個工作有什麼代價?將來我會有什麼收獲?」我們這個譯經工作什麼收獲也沒有,完全是爲佛教盡義務而工作,完全是犧牲一生的生命來給佛教工作。所以我們也不要錢,也不要名;也不貪財、貪色、貪名、貪吃、貪睡。

  

  我們這個工作一定要符合不爭、不貪、不求、不自私、不自利、不打妄語,這六條光明大道;要符合這六片照妖寶鏡的能力,及符合這六把斬魔劍的鋒利。不爭、不貪、不求、不自私、不自利、不打妄語,這就是佛教護法神手中拿的那個降魔寶杵。我們能有這六種能力,就能做這件事。所以我們做這件事,不要待遇,什麼都不要,我們只要把佛經翻譯出來就夠了。

  

  我發這個願,大家始終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我略略地和大家說。

  

  我生來是個不孝順的孩子,生來脾氣很大,歡喜和人打架。誰要是不講道理,我就要找他評理,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十二歲以前,打架是我的本行,一天要是不打架,一天就不吃飯。

  

  等到十二歲時,知道這是錯誤的,就改過自新,那時就向父母認錯,說﹕「我在十二歲以前,沒有做一個好孩子,令父母很操心。所以從今以後,要改過自新,要重新做人。」于是從十二歲開始,就給父親、母親天天叩頭。

  

  以後又增加給天叩頭,給地叩頭,給國家的領袖叩頭,又給我的師父叩頭。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就給師父叩頭。以後增加給所有的人,各國的民族,各國的人士,都給他們叩頭。我都認爲以前我對他們,可能有不對的地方,可能有對不起世界各國民族的地方,就向他們叩頭求忏悔。所以以後增加到每天早晨就叩八百叁十幾個頭,晚間叩八百叁十幾個頭。

  

  叩頭的時候,在屋外邊叩。刮風也一樣叩頭,下雨也一樣叩頭,下雪也一樣叩頭;刮風不怕風吹,下雨不怕身體淋濕了,下雪也不怕凍;這樣叩了十幾年的頭。所以我出家後,人人見著我,也都歡喜向我叩頭。我就這樣講笑話,說:「大概是因爲我以前給你們各位叩的頭,所以現在你們都要還我叩頭的債務。」

  

  我十五歲時,開始入學,讀了半年書,十六歲讀了一年,十七歲又讀了一年,前前後後讀了兩年半書。四書五經都讀了。古文讀了七本,藥書、醫書讀了十五本。藥書讀了後,也不敢做醫生。爲什麼?譬如有一百個病人,我治好了九十九個半,剩下半個,我要是把人生命給耽誤了,就覺得對不起人,所以我也沒有做醫生。

  

  以後我就學佛法。因爲十六歲讀了書,以後就能看經典。在十七歲時,就跑到廟上爲人講《六祖壇經》,又講《金剛經》,又講其他種種的佛法。我當時就學會〈大悲咒〉,最初一看到〈大悲咒〉時,就非常歡喜,在火車上就開始讀,讀了叁十分鍾。下火車後,居然就能把〈大悲咒〉背誦出來了。背出〈大悲咒〉後,就得到四十二手眼,修習四十二手眼幾年。以後也是因爲種種因緣,遇到有病的人也不怕,就給人治起病來。治病用〈大悲咒〉和四十二手眼,一治就把病治好了。

  

  現在我一點一點地講,我以前所經曆過的事給大家聽。有一次我遇到一個有邪病的人。是什麼?在北方有一種黃鼠狼,就是黃皮子,一般人叫黃仙。北方有狐、黃二仙,狐仙就是狐狸,黃仙就是黃皮子。這兩種動物,在北方都叫神,但他們都很小氣的。你要是說錯一句話,它怪你,就要令你生病。

  

  我頭一次遇見這麼一個黃皮子,它來了就和我鬥法。我用「罥索手」把它抓住了,它鬥不過,就跪著叩頭哀求,說:「我要皈依你,你放了我吧!」(附在病人身上,病人代說)這麼說得很可憐的,所以我說:「那你皈依好了。」就把牠放了。本來我說回到廟上,給它授皈依。回到廟上怎麼樣?它不去,騙我,因爲它歡喜打妄語。

  

  所以我在那兒時,有病的人就好了;等我走了,病又發作了。于是我又回去,把它抓住,抓住叁、四次。最後我說:「你要是再打妄語,我就要和你不客氣了,這次你一定要改邪歸正。」這樣,它才不打妄語。所以度一個衆生是不容易的。你看我度的這個黃皮子,叁番五次來欺騙我,可是我也不討厭它。最後還是給它授皈依,取了個法名叫果往。這是頭一次收黃仙來皈依的。我講出來的事情,你們可能都沒有聽過,因爲沒有聽過,所以可能都不相信,可是這是我親身經曆的。

  

  在我母親生病時,白雲河(地名)有個狐仙,在那兒顯靈,贈醫施藥。一千裏地以外的人,都來求藥。這個狐仙是什麼來曆?當日本軍隊到那兒駐防時,這個狐仙原來就駐在那個軍營裏,後來它就把日本軍隊給攆跑了。怎麼攆跑的?這日本軍隊不知從什麼地方抓來很多中國人,用火車載到白雲河那個地方。車門一打開,人一走出來,就走到熱油鍋裏頭去,被活活炸死,有多少人在那兒炸死都不知道。這時大概狐仙也看得不高興了,所以就變成一個白胡子老人,在這個地方和日本人鬥。日本人看見這個老人,就拿槍追他。一追,這老人就跑到軍藥庫裏頭去,軍藥庫就自己爆炸了。這樣爆炸了兩次,日本人知道沒有辦法在那兒住了,所以都搬離那個地方,這只狐仙有那麼大的本領。日本人走了後,它就贈醫施藥顯靈。無論多遠去的人求藥,只要用紅布包著一個碗,到那兒跪著一禱告,這碗裏就會有藥,或者藥丸,或者要什麼藥就有什麼藥,這麼樣靈驗。

  

  我因母親有病,也到那個地方去求藥。可是我在那兒跪了叁天叁宿,打開紅布看看,還沒有藥。再打開看看,還是沒有藥。所以求不到,以後也就不求了。等我出家以後,這只狐仙就附在我親戚身上,也要皈依我。我問它是誰?它說它就是白雲河贈醫施藥的狐仙。我就和它算賬,說:「當初你贈醫施藥,我去求藥,怎麼不給我藥?」這是第二次有狐仙皈依我。

  

  在鑲藍旗四屯(地名),有一次,也有八百多只變成人形的白狐狸,來皈依我。

  

  那時,有一個小孩要來出家。在他沒有來前的那天早上,我就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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