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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等大集賢護經》講記 賢護分思維品第一▪P26

  ..續本文上一頁難忏。一句惡語說出去了,傳播得很廣,你說得痛快,但忏除很難,因爲聽聞、傳達者,你不可能各個都忏除,傳達惡語者多,傳達忏悔者少啊,菩薩!因此一定要注意這一點。

  塞諸根門。初中後夜減損睡眠。不貪衣服飲食湯藥堂房屋宇床座衆具。恒樂空閑。住阿蘭若。不愛己身。不重我命。不著形色。不縱其心。

  “不著形色”,不要貪著自己的形色,我們這個形色畢竟會生老病死的,畢竟會散壞的,畢竟是不淨的。多諸有情,貪著自己的色相、色身,行法也好,做什麼也好,都是圍著它轉,轉來轉去,只落得一個邪慢我執,苦不堪言,所謂“欲得其容,反受其害”。

  “不縱其心”,莫縱容自己的業習,應依法而行,勿染勿著。

  修以慈心。熏以悲行。

  不要把這些教言僅僅當成一句話,要把它們當作自己心地的光明、心地的音聲、心地的感知、心地的純熟、心地的守護!諸位善知識,這樣我們能依教而行。此語非佛說,是心地說;非佛講,是心地之萌發、心地之成熟。諸位善知識啊, ,莫作佛說,若作佛說,推在佛邊,你何以度脫呢?與你有何幹呢?與你無幹的話,那你坐在這裏幹什麼呢?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呢?所以,諸佛語者,莫不過是衆生之心語啊;佛教者,莫不過是真實之心地光明啊!

  一切時喜。常行舍心。

  末世有情,貪圖諸欲,少于淨行,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共業所現,非是一人之過,你也不要畏懼,因末世有情福德薄少,所以假于物資,假于環境,以令自心得以安樂,實是不可靠,不相應啊。過去,比丘行法之人,叁衣一缽,少于锱珠,安于法益,種種自在善巧,以種種通力光耀世間。而現在,是以種種物質“莊嚴光耀”世間,看我有多少東西、有多少財富、有什麼房子、車子、有什麼事業、有什麼年輕的身體、漂亮的相貌,這不頂用,沒有實際利益,它畢竟會散壞的,是無常的,是一時因緣所聚,非是大功德安樂啊。

  破壞煩惱。成就諸禅。

  善知識啊,我們欲在佛法中得到真實的功德利益,諸禅定不現前,莫以空談,我們說得再多,還是這樣日複一日,空耗信施,不能深入廣大善巧法則,這樣行不行呢?行,但就是後來還債吧,此生還債,彼生還債,生生世世,無盡之債,難以還盡。我們現在看到的牛馬馱驢,負重而來,沙石泥漿都要它馱,誰馱啊?負債之心,必然償還啊。何以故呢?十方信施欲令我等在道業上有所成就,于出世法則有抉擇,作真正的清淨福田,這是信施的美好願望與功德之所在,如果我們假以別人的信施,養育自己的貪嗔癡慢疑,養育自己的業力,那必然是負債之人,此債者,因沒有承當信施之業故。

  于中思惟。不著滋味。觀察色想。唯得空心。不亂正念。

  若不依諸禅定中、念佛中、一心修持中,諸思維是不相應的,有的人煩惱思維;有的人固執思維,即強執思維,總是“我是對的”,“我是正確的”;有的人驕慢思維,以爲自己有功德,于是就隨著自己的功德劃圈、劃圈,就象驢拉磨一樣,雖走得是對的,步步都對,但是永遠走不出這個圈子,越自圓其說,越苦受其害,不能發起廣大的利益,而侵奪于自心,所以不能正觀,不能如實觀,不能如實思維;有些菩薩思維混亂、思維僵硬、思維狹隘、思維自诩,很可憐的,就象一個十分頑愚的有情蹲在牆角鼓噪自己一樣,“我是對的”,“我是對的”,你對著牆說一萬萬年,還是“我是對的”,但對任何世間有情都沒有利益,對你自身亦沒有利益!

  在行法的現前有緣中,這樣的菩薩特別多,稍做事相,以爲自己有大功德,然後對著那個牆角,也就是對著自己的心,蒙蔽自己,說“我是對的”,“我做了多少事情”,天天就思維這一個事情,說什麼我做得多、回施得少,或自诩一些麻木的東西,什麼叫麻木呢?無記昏沈,不能于佛法得以進趣善巧,多守于少行之善巧。而常精進菩薩,恒河沙劫以來,常精進不休息!不以爲己功德啊,但贊諸佛加被。我們現前薄根少福有情,稍得爲樂,稍行爲是,自诩自證,結果勤苦不安,狹隘羸劣啊,不能發起廣大利益。對此,諸位善知識一定要奮起走出自我!不走出自我,你就是對著那個牆角、那個死角懲罰自我!什麼死角呢?就象那個驢拉套一樣,你就蒙著自己的眼睛說:“我走得是對的”、“我走得是對的”,你走得永遠是對的,但你永遠走不出這個圈子!什麼圈子呢?自我、自以爲是的圈子。越圓你越走不出,這個實在是很可憐很可憐的。所以,清淨眼目者得見得知,悲憫此類有情。此類有情往往蒙昧雙眼,不能自見,何以故?智慧眼沒有,慈悲沒有,但是自大蒙昧著眼目,實在是應該警覺!現在許多行法者在此處受到製約了,停滯不前了,昏沈、掉舉、無記、無力,不再往前走了,沒有往前走的力量和願望了。

  不取諸陰。

  比如有的人有受覺了,乃至有神變、有善巧,亦是諸因之取。實是無一法可得的,但直直進趣,行諸法之樂而無有染著,無有牽挂,莫要回頭!回頭回腦,總不得法益啊。一些行法者瞻前顧後,故步自封,這裏應重诃于自我,要走出這個地方,若走不出來,就會陷入某種狀態,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地這樣,實際就是無慚無愧地墮怠啊!現在我們周邊的機製中,這樣的狀態是比較普遍的,所以精勤的鼓勵十分重要。

  不著諸入。

  “諸入”,有十二入法,有六入法,皆有出處。

  不思諸界。不貪生處。

  叁有之界,若禅定中,若善惡法中,若非想非非想中,此處不可貪著。非非想尚不可貪著,諸禅定尚不可貪著,況且貪嗔癡慢疑呢?況且不正見呢?你染著于此,苦與不苦,自己自知。

  調伏慢高。不妒他財。

  這實在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行法者應審觀的地方。我遇到一個菩薩,是個女衆,行法行過叁十天後,很有力量啊,千裏迢迢地來到這裏,十分卑謙地禮敬說,法師啊,久聞你大名,你行過般舟一法,我們從某某地趕來參拜于你,你能否給我們作一個開示?我看此菩薩口中謙下,心中貢高,就說,菩薩,實在是我沒有走過般舟,我就一天一夜念過佛。這個菩薩的臉一下就掉下來了,說,哦,你沒有走過般舟啊!我說,你慢慢地吃吃水,等一等,我們這兒有某某菩薩走過般舟,你們可以交流交流。她的臉馬下就抹下來了。見知識與見凡夫的心智差別太大了,開始看著很恭敬,實際不是,心裏充滿了驕慢,此驕慢是怎麼表達的呢?爲自己的增上知見故,並不是真正地來求法、來消除我慢。最後我跟她說,先倒點水喝吧。這個菩薩就說,哦,你沒有行過法啊!那你坐在這個地方幹什麼?我說,我們大家共同學習、共同實踐佛法嘛。她就開始教訓了,說,你應該怎麼樣怎麼樣,一、二、叁、四……。不能說她是貢高,她感覺到什麼呢?——我比你強!因爲你才念過一日一夜,我走了叁十天!但是臨走時,她跟我說,哎呀,般舟太苦了,太殘忍了!爲什麼會落得這樣身心受迫害、于法益不能增長呢?驕慢故。

  我房間裏有別人送來的一幅臺灣妙蓮老和尚的像,不知他多大歲數了,七、八十歲應該是有了,但來人一看其相貌,都說,這是哪個法師啊?有叁、四十歲?因爲他十幾年如一日地行般舟啊,有行法的利益與善巧。近代我知道的行般舟的,包括在南方一些寺院常住的老人們,他們走了般舟以後,雖都是七、八十歲、八、九十歲了,還風華正茂,年輕著呢。但有些善知識,我們不敢觸動他,怕有驚世駭俗之說。有些善知識的確住世不易,以前我與一位善知識住在一個地方,有人從很遠的地方來禮敬他,我說,大家如果愛護這位善知識,多向他問法,少向他禮敬;多向他禮敬,少生驕慢的推動。推動什麼呢?即自求增上慢,而不求于法則。什麼叫增上慢?不解決自己的問題就叫增上慢,只增加自己的見識,而不增加自己的利益。什麼利益?法則利益,即消除自己的煩惱、疑惑與法則上的障礙,而不是徒增一個知識,說:“我見過某個人”、“我拜過某個師”,徒增驕慢。

  有人問,你遇到哪些善知識了?我說,人人都是善知識吧。有些真是在世間行法的很不可思議的善巧者,我們真不敢給世人輕說,爲什麼呢?會騷擾侵害于他,因爲我們現在的心地,培植自己的貢高的多,培植自己的名份的多,解決自己的煩惱業習的少,十分少,這樣反而不相應了。很多菩薩行法的利益很不可思議,但十個、八個人去供養他、贊歎他、捧他,結果就完了,被傾殺于這個贊許之下。也有很多人行法功德利益真是很不可思議的,但是很平凡,所以我對這一類善知識特別地敬仰與愛護。

  所以,這裏提出“調伏慢高。不妒他財”,妒忌心與驕慢心,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共業所現,諸位善知識啊,行般舟,若在隨喜法則中生不起抉擇與隨順,般舟法難行,心不寂靜故,那樣你會妒忌于有情,心驕慢故,會使自己熱惱,心智平衡不下來,涼不下來,靜不下來,安穩不下來。我們善思維、善觀察,在這個時代共業中,應善于調整、善于出離!

  爲諸世間。多作饒益。

  學習經典,實是剖析自心,不離當下當念,當事當人,我們來如實印契自心與法則是否相應?與佛法是否契機契理?是否能真正運用在自己每一個現下,使佛法印契于生活,生活印契于自心,自心如佛法延續于世間、消除疑慮、廣利有情?般舟一法的實質利益與內涵在一百二十二“雲何”中多作敘述,此處又作廣泛深入引導,欲令有情發起對般舟行法,即“十方諸佛悉皆現前立”叁昧的修持的意樂,及對其功德的認識。

  于諸衆生起平等心。

  平等心中生起的功德,必能饒益諸世間。一切有情皆因昧于平等心智故,所以起以高低分別取舍、凡聖差別知見,染汙自心,蒙蔽自心,多丟失清淨安樂住,造成相互之危害,即在分別執著取舍中互惱互惑。生起平等心智,就是于一切衆生差別相面前作如實平等守護,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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