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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論注講解 第叁十二集▪P2

  ..續本文上一頁,光明自然徹照;若被蒙蔽之時,顯虛妄之業。衆生以虛妄業故,逆性流轉生死;要是能順著阿彌陀佛的報德回施,叁垢消除,念念時時普利十方。

  你說這個我做不到的,我經常聽到大家說這個事情,說我念佛——時時刻刻地念我做不到的;若作意處、不作意處,可以做得到的;若是單以作意處,說時時刻刻稱念,這是作不到的;若是不作意處、作意處,所謂的顯加冥加,得念失念無非彌陀光明;若是作意念、不作意念,皆是安樂,那麼這個會在法性的心智中得真正的安樂與休息。凡夫于此多不抉擇,于此迷失,要麼迷失于斷滅、頑空之中,要麼就會有這種虛妄的自我逼迫,逼迫于得失善惡是非大小之中,沈淪于此,所以多蒙垢障,就是叁垢蒙蔽自心。

  象菩薩之四種正修持中,每一段文字,它都深刻地揭示了阿彌陀佛圓滿報德的回施,令現前有情,若能隨順,照了自性,一時橫斷我們無始以來的所有輪回之業。就象一個大力者把一棵大樹一拔拔起來了,把它放到一個沒有滋生它的—個水泥臺子上,這個業緣之樹是沒有法再成長了,但它不會一時死掉的,它甚至還會長出新的芽子的,因爲它自身的水份。

  象我們在聞到阿彌陀佛圓滿報德的回施,印契我們自性本來圓滿,在這地方要有一次放心的機會,那麼自性之光明自然會照耀出來,雖然業習、習氣還會時時表露,時時在你生命中表現出來,但它已經不可懼怕了,它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它已經沒有根了,橫斷于生死。

  念佛人在這個地方是最容易疑惑,說:哎呀,我這念佛學佛這麼久了,還這麼大的習氣毛病煩惱?實際要是了知了阿彌陀佛圓滿報德的回施,就是欲令衆生無疑安住,若得念失念處、若作意無作意處,皆能坦蕩如實地守護著無染無著,那麼自性之光自然照耀,那麼念念時時自然在諸佛會中放大光明,利益群生,不失時機,不失因緣。

  佛法中無有自他之隔,雖有塵刹佛刹,有無盡佛名,也有無量衆生,現前這一念猶爲重要、猶爲方便、猶爲透徹。所以我們作爲一個念佛者,應該在這個地方有一個正觀察、正思維、正確的運用。當然是說我在這個地方在知見的隨順不能深入不能抉擇,因爲這種抉擇是遠離了對待的休息,是自性的自我安樂,非是造作來,非是修持來,亦非阿彌陀佛所能真正的給予,只是說彌陀在給予的刹那間,顯示了自性本具之光明,所以我們說是彌陀之恩德,我們稱說是彌陀之給予,所以阿彌陀佛于無量劫爲大施主,不相隔離故。

  因爲有自慢有情,多不受人之恩惠。象自力有情,他不喜受人恩惠,他無有內法可生,亦無外法可得,所以不認取彌陀之給予。那我們就可以作方便說。彌陀之認取,印壞文成,不假方便,以方便力故而得見。那你不假方便能知見嗎?心不自知故。所以彌陀的報德,印取我們的自心,印壞文成。就是說實際是個皆作如此而矣,這樣對驕慢有情有一個交待,要不然,割據自心,說這是彌陀所證,非我智所成,他就會排斥的。昙鸾法師講,末世有情實不應割據,你不應把它分開,一談佛力,自相妨礙,不能這樣,這樣就會妨礙自己學佛的機製。

  這段文字在沒有提示昙鸾法師的解釋前作這樣一個提示,以使大家能有一個思維觀察這樣的方便,看昙鸾法師怎麼來解釋:

  佛本何故起此莊嚴?

  佛能起莊嚴嗎?衆生能起莊嚴嗎?爲什麼說佛起莊嚴呢?實際說願力催使,願力的標立。象我們現在學佛人願望不清晰。經常遇到這樣的菩薩:出家好啊?在家好啊?這兩天我還遇到他們,住在這個地方的居士跟外面的居士打電話說:“哎呀,真是徘徊得很,這出家好?在家好?這個出家怎麼出家?在家怎麼在家呢?這個出家在家,在家出家……”我們人生中的大部分的精力就浪費在這個地方了——怎麼好啊?怎麼恰當?怎麼最完美?怎麼最得當?結果這個最得當的東西永遠都在自己對待中浪費掉了。爲什麼?對待中沒有最得當,最得當無有對待。

  所以一心徹底投入之時我們都知道:對待蕩盡之時,那無垢的心智就生起來了;你那個對待之時,就被得失所蒙蔽、被出家在家蒙蔽、被善惡蒙蔽、被凡聖蒙蔽、被利害關系蒙蔽了,那就是塵垢。你那個心智之光、自性之光,你無以坦露,你沒有這個機會了。這是我們人類最苦最苦的一個地方,就是擇法不定,也就是說選擇自己的心願沒法定下來。我們的每個心念都是個法,六道輪回的法、聲聞緣覺的法、諸佛菩薩的法,都沒有離開這一念擇取。你不知足,不知足不清晰的時候,就開始徘徊了——出家好在家好?學佛好不學佛好?往東好往西好?回家好在家好?腦袋瓜子越激烈的人越苦。昨天一個小夥子和我說急了,拽頭發,我說不用拽,沒人要求你。“是出家好在家好?”我說:“哪也不好,停停心,休息休息,最好。”

  看著很簡單個道理,真正抉擇十分不易。何以故?我們自身無有抉擇之力。造作尚未停止,抉擇不現前。你現前不了的,你造作沒有停止。阿彌陀佛就是伸出慈悲救助之手,就是給我們一個圓滿的心,讓你休息下來,怕你擇取中受苦,擇取明明是妄想,但是沒有擇取你受不了,你怎麼活人?所以人之依止,皆在對待。你可以觀察,我們人類所有依止的法則,離開了對待,他就是聖者;要麼再離開對待,他就斷滅了。我們自己可以觀察,這一念十分厲害,含著一真法界,也含著十法界,這一念十分厲害。

  佛本何故起此莊嚴?佛爲什麼起這樣的莊嚴?覺悟者是起的這樣的莊嚴。佛者是覺悟具足者,佛者是與衆生印契心智圓滿者,與我們做抉擇者,那我們要不依圓滿具足者,我們何以依從呢?你沒有依從啊,你又開始擇取了,這個那個那個這個。他們問我說:“爲什麼說阿彌陀佛是佛中之王、光中之尊呢?不說釋迦牟尼佛是佛中之王、光中之尊?”我說:“釋迦牟尼佛丈六金身太小了,很多人看不起的,那不行的,阿彌陀佛的光相大的。”他們說這樣不合適,我說也不合適。

  爲了令衆生分別心智、取舍心智一時消融,無力取舍了,這正是阿彌陀佛出世的本懷,令衆生這種取舍的、彷徨的心得到休息,就是阿彌陀佛照十方國無所障礙。奪你的取舍心,令你取舍心安住在照十方國無所障礙的大光中,休息一會,休息一秒鍾都行啊!你休息一秒鍾就行了,你下面說這休息真好,那你就南無阿彌陀佛了。南無阿彌陀佛一秒鍾、兩秒鍾、一須臾、一彈指都行啊!那你就會感觸到這個自性之光,具足圓滿,無取無舍,無來無去,不增不減。我們常常作如是說,到事相上常常不肯如是做。

  今天一個居士給我打電話,很遠地方的一個居士給我打電話,說這個事情。他說:“法性我決定認取了,一切智我決定認取了,一切智無來無去,無造無作,清淨光明,佛那個地方增不了,我那個地方減不了,決定了,這個地方我是決定了,十方諸佛來了疑惑我也疑惑不了了。”我說:“不用十方諸佛疑慮你,現前你的業習處處疑惑你,我說你這個話說得,事做不得。”他說:“哎呀,法師你說對了。”我說:“我說的不對,我也是這樣——話說得,事做不得。”何以故呢?沒有佛力故,就是沒有覺悟之力,但有覺悟之解。解是解了,理解了,力沒有生起。我們說就是在這個地方沒有串習,沒有實踐,沒有守護,沒有深入,就是沒有覺悟之力。

  阿彌陀佛給我們一個無礙之力、報德之力、清淨之力、無對待之力、智慧方便之力,什麼焰王光佛、超日月光佛、不思議佛、歡喜佛,讓你處處心結在這休息一刻,一秒鍾、兩秒鍾、叁秒鍾……就這樣給你的。南無無礙光如來、南無無對光如來、南無清淨光如來、南無歡喜光如來……幹什麼?休息一分鍾,休息一秒鍾,休息一刹那。你念的時候是休息一刹那。你說南無阿彌陀佛,你休息了一刹那,因爲什麼?在這裏面你取舍不頂用了,你取也好,舍也好,你在念南無阿彌陀佛。

  象我們現在要真是念叁萬聲阿彌陀佛,你取也消融在南無阿彌陀佛了,舍也消融在阿彌陀佛中了,取啊舍啊……看來看去就是個阿彌陀佛了!阿彌陀佛這一印“啪”印上了,取啊舍啊也不取舍了,那真南無阿彌陀佛了,那無垢莊嚴光也真無垢了,也就莊嚴了,也就放出光明了。哪有光啊?心光照耀,照耀覺知,那人有佛力了。那佛本何故起此莊嚴?你就起此莊嚴了,要不然我們起不來,佛起來了跟你有什麼關系?對不對?起來起去我們還是煩惱,現在解悟者多。我經常思維自己,這個理解我說的頭頭是道,一張嘴就可以說出來,到事了顛顛倒倒,迷迷糊糊,那咋辦?就是這個力上我們要用了,要真正地守護這個法則,依解而行;不依解而行,此解爲邪見。菩薩,就會奪你的心智,傷害你的法身慧命,那蒙蔽你了。

  諸位善知識啊,我們學佛之人要學佛就真學佛,可不要假學佛。要不然我們嘴上學佛,腦袋瓜子也在學佛,到事上就不學佛了。一到事上,這個佛就跑了。因爲啥啊?佛,你佛你的去吧,我業力還是業力。我告訴你這個業力與佛力就是同一個身體的,就是說如水中波是煩惱業,諸佛如來親證的就是水中水。你怕什麼呢?周遍守護那就是佛,所以波也是覺悟之根源,你不要害怕。但我們一到煩惱之中,這個煩惱之力不可思議了,佛力不可思議已經丟給佛了,說你不可思議去吧,我這煩惱大了,就這樣強製自己。我們常常,你可以觀察這一點,看著是很可笑,很幼稚的,實際往往我們會用這一個不可思議的業力,放棄了不可思議的佛力。

  雖然說一切力中佛力是最不可思議的,但我們這最不可思議的雖然是在影響我們,他說慢慢來吧,慢慢來吧,最後有的人慢慢來就慢慢地糊塗掉了,就迷失掉了。所以佛本何故起此莊嚴?那我們要知道,我們每個學佛人要知道:佛者覺悟者,具足覺悟之力,具足報德圓滿守護,具足因地心清晰,過程清晰,結果圓滿。所以無始無終,善巧守護者,那就是遠離了取舍,順性安立大願者。我們不取此願,永無出頭之日。沒有回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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