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是中間有個心,然後一圈一圈,有佛的一真法界、菩薩的六度萬行法界、圓覺的十二因緣法界、聲聞四谛法界、色界天的禅定法界、欲界的…….一個一個,那麼一個心,十法界圖。放光寺我沒有見過,可能有些書上有,我們那個功課講義上有。對,很多書上都是有這個圖的,對,這是一個簡圖,有一個畫的有人物有佛菩薩,這是個十法界圖。十法界唯心……實際十界唯心,我們都知道,但真要你平常用這種東西來觀察的時候,你就不知道了,因爲你到事上就昧住了。
法界能生諸如來相好身,
那法界能生諸如來相好身,也生我們這樣的身。
亦如色等能生眼識,是故佛身名法界身。是身不行他緣,
我們說這《華嚴經》四句話,很多講經的法師都會提一提,說“佛身充滿于法界,普現一切衆生前,隨緣赴感靡不周, 而恒處此菩提座”。就是不離本座,普利十方,就講的法界身。這個我們一般讀《華嚴經》都會讀到這句。它這譯本還不一樣,象這個四十華嚴、六十華嚴、八十華嚴,對這幾句話的譯法還不一樣,但是表達都是一樣。
是故入一切衆生心想中。
“心想佛時,是心即是叁十二相、八十隨形好”者,當衆生心想佛時,佛身相好,顯現衆生心中也。
這都是一個解釋,爲了引發大家的一個進趣罷了。“當衆生心想佛時,佛身相好,顯現衆生心中也。”
譬如水清則色像現,水之與像,不一不異。
如鏡照物,那麼這個水之顯像亦複如是,水中之像,你不能說與像有異,你又不能說同,所以衆生見佛亦複如是。無有得失,但是鏡緣所現,如此而矣。象我們念南無阿彌陀佛,若見報身佛、應化佛,種種因緣,佛的這種色身之相呢,亦複如是,心淨則影現,所以“不一不異”。
若說“一”者,那麼我們這個因果相續的機製就不能成立,就是說你不能說見與不見,我們是一者無以見與不見,你不能說見與不見啊;若是異者,何以得見呢?所以說這個法則呢,免除了邊見之疑。凡夫基本上在善惡是非、一二之中、對待法則中沈淪著自己的心智,偏執著自己的法則,染汙著自己的心智,沈淪在事相中,徘徊在自己的強執業緣中,所以說善說惡,說是說非,是凡是聖,終不相幹,終不得清淨平等絕待法則,究竟安住。那麼這種不能真正見佛。
故言佛相好身即是心想也。
那我們在念“南無阿彌陀佛”這個功德寶號之時,本心即是叁十二相、八十種好。此音聲就是這個相好之表達,如是以名昭德,以德顯心,以心知用,此用者,調柔真實,具足莊嚴,自他二利,具足無缺,那麼這就是所謂的即心即是。稱念之時,即心即佛。那你感覺這個即心即佛少于受用,那就心作心是,所以若作觀時,若作想時,作佛即佛,作凡夫即凡夫。所以我們這個法界唯心所作,唯心所現。你說我現在作佛心怎麼還這麼多雜亂呢?實際是你對待出來的設置。你但作佛事,無有雜緣,照了雜緣,度脫有情。那麼因爲強執對待,就産生矛盾心理。他後面舉這個例子就特別地的清晰,所謂“即是心想也”。
作佛是佛論
“是心作佛”者,言心能作佛也。“是心是佛”者,心外無佛也。
是心是佛,就是即心即佛,不假造作。是佛非從外得,亦非從內生,本來具足故。
實際說生說滅,說成佛不成佛,都是戲論,都是多余啊。但對有情欲出離煩惱業海對待心智,要有這種設立,以令衆生得見得聞,這種法則的設立。這個地方說“是心是佛者,心外無佛也”。
譬如火從木出,火不能離木也。
這個比喻是十分清晰的,那我們要是拿一個木石可以燃一下,那麼你在燃這個木石的時候,你要是把木石跟火分開是分不開的,所以說“火不能離木也”。
以不離木故,則能燒木。木爲火燒,木即爲火也。
那麼這個燃燒的過程中我們會看到的。那麼衆生的煩惱業障、顛倒妄想亦複如是,在智慧之火、本性之火、願力之火、無染無著之火中燃燒之刹那,那與火無異,就是與智慧是無異的,體性一如故。
諸佛正遍知海從心想生者。正遍知者,真正如法界而知也。
我們一般皈依的時候,會念一個“歸依如來至真等正覺是我所尊”,如來至真等正覺——“至真”就是本來是這樣子的,“等正覺”是完全體驗到、了知到、證實到,所以我們說“歸依如來至真等正覺是我所尊”這個至真等正覺。這個地方講“真正如法界而知也”。
法界無相
說法界無相,爲什麼有十法界炳然呢?這個地方就是所謂前面這樣心作心是故。正因爲法界無相,所以十法界炳然;若法界有相,何以建立法界呢?所以這個地方,法界無相。
我們經常讀《金剛經》講“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那爲什麼說諸相非相呢?它這個地方就是真俗二谛互用互通之時,來徹底表達體用善巧。一般凡夫有情容易造成體用矛盾,而不是在體用産生善巧;智者在體用之處得以善巧,知體識用,這個地方産生善巧了。何以故?在世無染處,正顯清淨之體,就是說知體善用,在事情上得到妙用。愚癡的人執事昧理,以事攻理,以理弊事,理事爲礙,所以不成自在妙用,那麼就是凡夫心智啊!所以智愚之別只是在這一念。那麼智者所用呢,還不出現前之事。所以“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見諸相,那麼見諸相無染故,生起妙用;無染故,得見其體,智慧之體。那麼我們說是即見如來嘛,即是覺悟者、清淨者。如此審觀,認爲正觀,這個正觀呢,不生邪見,就是它不以理攻事,不以事攻理,互不相妨礙。若不然我們就會說你這個自性空,你怎麼又談因果呢。談談因果,你怎麼又談性空呢?他就相互地自我製造矛盾。所以一個是體,一個是用,體用不相隔離,通融而生妙用之時,就是覺者、智者;製造矛盾産生二元對待之時,就是衆生心,我們稱爲二種邊見心,生衆生世間。所以“法界無相”。
讀《金剛經》這個地方是十分清晰地在宣化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應無所住布施,應無所住持戒,應無所住行萬法,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無所住者,就是事相而言,就是妙用而言,種種事相了無染著,了無自性,這時候就得見其體。所以知體知用,是爲方便。此人得解脫智、得平等智、得妙觀察智、得法界體性智。其四智本具之故,不需造作,我們稱爲俱生智。就是說你修也修不來,你壞也壞不掉,但會蒙蔽,若不通融之時,就會蒙蔽。它會變這四個智成爲眼、耳、鼻、舌、身、意,這四根就落到、變成八識了,後面就是末那識、阿賴耶識,變成這個八識。本來是智慧照見,若執著、染著就變成識,識智本一如故,所以了不相幹。
諸佛如來無知照見,不假造作的。而我們衆生是可知的知,一知就知個法執,再知就知一個所知的量知,就是說不行他緣故,就是你的量所鎖定你了,你自己思維感知的範疇就把你套定在這個框量中,你不能逾越的。
諸佛無知也。
諸佛如來無知正遍知是真實言。在這段文字中,我受過昙鸾法師的文字語言的極大的撞擊,這個話以前把我打昏過的,就是把心地擊昏了。先說無知,後講正遍知,就昏掉了,就迷悶,心中頓生迷悶,就不知道怎麼來用了。前面講無知,後面又講正遍知,就迷悶了,迷悶一段以後就醒過來了。怎麼醒過來了呢?正遍知正是無知,所以“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諸佛如來從此中一路走出,諸佛如來所證之心智啊,非知非不知,說無知只是說遮蔽衆生有知之知見罷了,就是自得之執著,如此而矣。回歸到清淨法性,遠離造作。這個地方你就會蘇醒過來,你就不會再執著一個知與不知了。
我們讀《心經》,這段文字十分重要——“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那你在智、得上染著的時候,你還有法執,這個法執會出現障礙,若再沈淪就沈淪于世俗之中了。就象人貪于禅定是一樣的,往往貪圖禅定之受用,而落入世俗之愛樂了。所以有人習禅定一貪圖禅定法味,就落入世俗。許多修法的人就在這地方,這一關過不去,就是沒有舍,那麼不能出定入定自在,不知一切法皆是苦。
所以佛在《初轉*輪經》中講:苦、集、滅、道四法中,他就這樣告訴比丘的,就說我們的眼所見的是苦、識是苦、智是苦、悟是苦、光是苦,應知。他是這樣的,那諸佛如來已經知了,知什麼呢?眼所見是苦,識是苦,智是苦,悟——你證悟了是苦,光明,苦!他已經證實到這裏了,就抉擇了。
所以于光明不染、于證悟不染、于智不染、于識不染、于眼不染。我們這個呢,一染到底啊,眼看見當真;眼看見不當真了,那就以識當真;以識不當真了,那就以智當真;智也不當真了,那就以悟、所悟證當真;悟證也不能當真了,他以光當真,光要當真還是苦,所以實是無常相,實是空、無我、無自性法則。
那麼《初轉*輪經》皆是叁乘教言,一時融入啊!叁乘教言都是在裏面很真實地表達著,令衆生能徹底感知這個法則。這一段就主要講的諸佛如來無知而正遍知。
以無知,故無不知也。
因爲他非造作、染著、局分故,他不是局在某一個量中,所以心智周遍,遍入法界海,入一切法界海中,入一切衆生心想中,處處安樂住,無染無著。
無知而知者,是正遍知也。
它回歸到這個地方。以前在這個地方我真是被打暈過的,就是看這段文字以後心中迷悶。那麼這個所謂的正遍知者,是諸佛如來親證法性周遍,一切菩薩所不及。菩薩不能稱爲親證法性周遍,這是不行的。菩薩若是能親證者,那就是佛了;沒有證法性周遍,只是部分契入法性之機,所以得見法性善巧,不能親證法性之周遍,所以不名爲佛。
這個佛在一些密續經典中一般在這提示比較多;在顯教中一般就這樣講了,就是無知而正遍知,來揭示這個廣大的教義。象我們五念門中所宣化的“身業禮拜阿彌陀如來應正遍知爲生彼國意故”,那你在禮敬的時候,你以無知…
《往生論注講解 第二十八集》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