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所有的無明生起之時,你就念阿彌陀佛報德名號無所障礙;無所障礙,心智一時現前,印契自心故,所以“能破衆生一切無明”。
能滿衆生一切智願。然有稱名憶念,而無明猶在,而不滿所願者。何者?由不如實修行,與名義不相應故也。
爲什麼有的人念無礙的名號,心智有礙呢?這是一個設問。現在我們都知道修淨土法門的人,我這兩天就遇到幾個人跟我這麼講,說:“唉呀,法師,我們以前聽人講,說淨土法門修行的多,往生的少。”我說起碼這樣的人與阿彌陀佛無礙名號不相應故,與淨土教言不相應故,與阿彌陀佛誓願不相應故,與你發心不相應故,這是不正見所産生的事實。所謂不正見産生的事實,那我們應該校正它,怎麼來校正呢?所以“修行與名義不相應故也”。
二身
雲何不如實修行,與名義不相應?謂不知如來是實相身。
阿彌陀佛以順性修持而建立的殊勝功德,以印契一切衆生本源心智無二無別,所以稱爲實相身。
是爲物身。
就是以修德安立,亦入我身。我們執著此身之時,彌陀報德之身亦無所障礙,攝化十方衆生,信任此報德之身亦可得無上大利,這是十分重要的。
你此身有有礙力,諸佛必有無礙力。有礙力無礙力,皆是方便力,此力正是究竟之力、清淨法身之力,那我們在這個法身分上,稍有得見與信順,那一切無礙。所以礙與無礙,皆得無礙之中,那麼畢竟得以解脫。這正是阿彌陀佛照十方國無所障礙甚深功德名號之真意、之密意、之殊勝意,令衆生了解此意、喜樂此意、成就此意。這個意是十分重要的。
我們凡夫作意,就叫你思維,就如是意維、相應思維、真實思維、清淨思維,不要倒見思維,所以是爲意樂思維、正見思維、順應菩提心之思維,非是倒見迷失之思維。倒見迷失思維,正是苦海無邊啊;正思維、如法思維、信順思維,正是出離苦海。
今天講的大家就比較容易感知到了。實際這感知沒有什麼,就是我們久久地薰習,一定會在淨土一法中,得到清淨抉擇的機會。我們不能單單這樣學習學習就罷,一定要下去如實的這樣去稱念、思維,相應地去做、來實踐這個法則。若不然就泛于空解,不能相應,就是實利不現前。所以希望在座的善知識們,如實修持。
叁信
又有叁種不相應:
他又列出了叁種不相應。
一者信心不淳,若存若亡故;二者信心不一
信心不淳者我們是知道的,又信佛又信自己,又信業力又信佛力,一會兒想著我能怎麼樣,一會兒想著佛又怎麼樣,不淳。又信心不一,就說次序性了,他表現不出來這種淳信。天親菩薩一開章就說世尊我一心,這個一心是不增減心、隨順心、安住心、不造作的心,就是說依教奉行之心。那麼這個心,信心不一,要是信心一者,非假造作,聞佛教言,信順得入這樣的一心。
無決定故;
我們都知道遇法不決定,往往我們會徘徊。爲什麼現在修行人多不得利于一法?就是信心不一,無有決定。我遇到一些人將亡之時,一般讓我助念,我都是說一句話、二句話就走了,我很少多說。但他們往生的抉擇表現得都是十分的清晰,包括我的親人,世俗的親屬的這些人,或者是一些居士,不是世俗的親屬,一般都是十分鍾八分鍾我講講就走了,很少去助念。助念我不反對,但要是他的平時粗糙的心智已經清晰了,了解自心與佛心無二無別,了解彼國土即是我們自性之國土,那麼在臨終稍一提醒,人就會很輕松就撒手了,很輕松地就會安住在清淨無所障礙的光明之中,不畏懼光明了,就很容易破除生死怖畏,很容易得生阿彌陀佛清淨國土。
何以故?現下心智清淨抉擇過故,不迷失故,已經思維串習成熟故,那麼現下利益已經抉擇了,你稍微一啓發,他就會回入這種已經純熟的法則中。
世尊舉了個例子,象一棵大樹平時已經傾倒了,已經頃向西方了,再一刮大風,它馬上就倒下了,風越大,它倒的越快。那我們平時已經把我們的心與彌陀的心完整地了解了,無二無別地抉擇了,極樂國土是我的國土,就是舍報之後的必然國土,已經沒有迷失了,已經不彷徨不徘徊了,已經生起喜悅了,已經如數家珍地了解了彼國即是我的國土,即是一切衆生必歸之國土,即是一切衆生究竟之國土,安住無疑了,那麼我們遇到大難,必然信順往生彼國。
何以故?你別無選擇故!你再有選擇就是妄想顛倒故,就是遲疑迷惑故,所以這個決定十分重要。我們平時要予人真正的佛法利益,就要予人抉擇往生的真實信心,就所謂的仗借佛力,印契自心,以佛名號,印契自心,了解彼土即是我決定果報之歸向,就是真正果報之歸向,虛妄果報一時酬還,酬還什麼呢?一旦成佛就酬還一切衆生之業債。無始以來我們造一切善一切惡,因爲願生彼國故,願意成佛能度盡衆生,度盡無始以來一切造善造惡造無記之業緣,一時度盡。
何以故?佛度盡無量衆生,實無得度者,令無量衆生取滅,而實無一得以取滅。何以故?一切衆生皆以虛假執著而延續故,我們無始以來的業,善惡業、無記業,亦複如是。雖然無始以來,多造善惡無記業,充塞于法界,實無真實。但以阿彌陀佛無礙光明印契自心,此心光明無礙,即照十方一切有情,一時令其度脫,而實無得度脫,平等心智一時現前,清淨平等,究竟安住,是爲決定。我們願人人決定,你真這樣決定,你心智、疑慮之心一時會蕩盡,疑慮與障礙的心會蕩盡。
要不然實在是我們學佛,就多生疑惑,貪嗔癡慢疑這個疑,疑的心就會生邪見、不正見。不正見,我們的見思二惑就會熾盛,薰燒我們的生命,纏縛、浪費我們的生命,所以正見是十分重要的,消除疑慮是十分重要的。
叁者信心不相續,余念間故。
“間”者間斷。所以天親菩薩在淨土法門的修持中提出四修:恭敬修、無間修、畢命修、長時修、無雜修,這個無雜修就是不間斷地修持,我們怎麼來修持?所以這個不相續心,那我們這個心一旦決定,心必相續。這實在是應該我們深深地思維,觀察注意的重要的一環。
此叁句,展轉相成。
因爲不淳故、不一故、不相續故,那麼展轉會産生不決定信心。展轉相成。
以信心不淳,故無決定;無決定,故念不相續。亦可念不相續,故不得決定信;不得決定信,故心不淳。與此相違,名與實修行不相應。是故論主建言:“我一心”。
問曰:名爲法指,
名,張叁李四,這名代表不了這個人哪,他舉了這個例子。若如是,
如指指月。若稱佛名號,便得滿願者。指月之指,應能破闇。
就說你說這燈,那你這手就可以放光了,不要燈就行了,那這手可以放光嗎?他是這樣說的。
若指月之指,不能破闇。稱佛名號,亦何能滿願耶?
他這是設個難。
答曰:諸法萬差,不可一概。
雖然是有指之月,但也有如實之法。
有名即法,有名異法。
名即法
名即法者,諸佛菩薩名號、“般若波羅蜜”
我們舉個般若波羅蜜名號,經典有記載一個稱呼,舉個目鍵連的一個說法。在經典上有這樣兩個記載。有個經典記載是這樣的,忉利天王因爲苦于阿修羅經常來奪他的地位,阿修羅嫉妒心強,不安份于自己的福報,經常去爭鬥,去跟忉利天打仗,忉利天因爲耽于五欲之樂之心智,所以心智羸弱,不能像阿修羅那樣好鬥,所以在天人與修羅的戰爭中經常打敗仗,打敗仗天人就會減少,地盤也會減少。他就發愁了,他就問世尊去了,他說:“世尊,修羅經常來與我爭地位,我很煩惱,怎麼辦?”世尊說,你又不能殺他,你持五戒,行十善,你就念摩诃般若波羅蜜吧,摩诃般若波羅蜜就是“名即是法”。修羅又來跟他爭鬥了,他就讓他的士兵都來念摩诃般若波羅蜜,然後去打修羅,把修羅打得沒地方逃藏,最後逃到阿耨池的蓮藕的藕絲裏面去了。阿修羅都會變化,把自己的兵馬變到藕絲裏去了,藏到裏面,這時帝釋天找不到了,所以就打勝了,再跟阿修羅打仗就讓自己的士兵念摩诃般若波羅蜜。
我們念摩诃般若波羅蜜,就是會産生無礙的力量。就是名即是法,法即是名,這樣一個真實功德者。你要是相應了,真言也就是名,好比說我們迷失的時候,你念一個“嗡阿惹巴劄那德”,(文殊真言)你智慧心就會現前。你染著的心、迷失的心,好比說我們心中有礙的時候,我們念南無無礙光如來,你心智中頓時就破除了無明。好比說我們看到黑暗的時候,拿著手電去照,一推電門,那黑暗就破了,就看到路了,是一樣的。這就是“名即是法”。
目犍連也有一次,有神通的人他就好奇,好奇什麼?釋迦佛在法座上講法,他就跑很遠的地方聽,像釋迦佛在面前講法一樣,他就說我以我的通力,到極遠處看是什麼樣子,他就以自己的神通力跑啊跑,跑到一個國土一個國土……,不知道有多少無盡的國土,跑到無盡的國土以外了一聽,釋迦佛說法還是一樣的。他就盡自己的通力跑到邊緣地帶,什麼邊緣地帶了?他就看有個世尊很高很大,菩薩也很高很大,他就站到人家缽上,這個菩薩說:“世尊,這是哪方人蟲?”這是什麼人蟲?是個小蟲子嘛,但象個人一樣的。世尊說:你不要小看他,他是極遠極遠刹土之外,有釋迦牟尼佛世尊,座下的神通第一的大弟子。他說目連,現大身,目連身子一拱,跟他們身子一樣大,就來頂禮世尊足,說:“世尊少病少惱否?” 世尊說:“ 目連你來幹什麼?”“我本師在講法,我聽到音聲,梵聲悟深遠,沒有遠沒有近的,我跑這麼遠,還是聽著一樣的。怎麼現在突然聽不到了?因爲什麼?二世尊不能相違。這個世尊一說話,釋迦佛世尊的聲音就小了,就沒了。他不是說你這個佛講法,那個佛講法,這個聲音相違背也不行的。
這時目犍連就想我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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