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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頂首楞嚴經義貫 卷九▪P27

  ..續本文上一頁欲求其“空,以其” 入定出定時“所見”行陰乃時生時滅,即以自“心路”曆程“籌度”計著“一切衆生一身之中,計其鹹皆半生半滅”。又以此推,“明其世界”中“一切所有”之物象,亦皆“一半有邊,一半無邊。”

  2.結語:墮爲外道(有邊論)

  【由此計度有邊無邊,墮落外道,惑菩提性,是則名爲第四外道立有邊論。】

  【義貫】

  “由此”自心魔所作祟,而邪“計”妄“度”諸法“有邊無邊”之戲論,因而“墮落”于“外道”之惡見(即學佛法成外道),以致“惑”亂自他“菩提”正覺之“性,是則名爲第四” 類“外道”所“立”之“有邊”邪“論”。

  ㈤墮四種矯亂論

  【又叁摩中諸善男子,堅凝正心,魔不得便;窮生類本,觀彼幽清常擾動元,于知見中生計度者,是人墜入四種顛倒不死矯亂,遍計虛論。】

  【注釋】

  “于知見中生計度者”:謂行者于彼定中所得的知見中,不能明了抉擇,因而虛計妄度。

  “不死矯亂”:“不死”,指不死天,即無想天之果報。外道計無想天爲究竟涅槃處,故又稱之爲不死天;且說修行人一生若不亂答人,死後當生彼天;他們又說,若自己實在不知,而勉強回答,就會造成“矯亂”。因此爲了避免矯亂,他們立了一項規矩:若有人問任何問題,身爲本派弟子,你就應回答說:“這是秘密言詞,不可明說。”或者含糊其詞作不定答。佛對他們這種作法,就呵斥說:“此真矯亂!”(這才是真正的矯亂!)亦即,他本來是爲了避免矯亂,而模棱兩可、含混其詞,結果反而成了真正的矯亂,以其言詞閃爍不定故。

  【義貫】

  “又”入于“叁摩”地“中”之“諸善男子,堅” 固“凝”然不動,“正”其“心”念,不起愛求,外“魔不”能“得”其“便”,故能增進而破想陰;想陰既破,行陰顯現,故能“窮”十二“生類”之生死根 “本”(即行陰之體),而“觀彼”行陰(七識)“幽”隱輕“清”,恒“常擾動”生滅之根“元”(七識),然“于”彼定中所得的“知見中”不能明了抉擇,而“生”虛“計”妄“度者,是人” 即“墜入四種顛倒”,以求外道“不死”天(無想天果報)而作“矯亂”、周“遍計”度之“虛”妄言“論”。

  1·類別

  ①計“八亦”之矯亂論

  【一者,是人觀變化元,見遷流處,名之爲變;見相續處,名之爲恒;見所見處,名之爲生;不見見處,名之爲滅;相續之因,性不斷處,名之爲增;正相續中,中所離處,名之爲減;各各生處,名之爲有;互互亡處,名之爲無。以理都觀,用心別見。有求法人來問其義,答言:我今亦生亦滅,亦有亦無,亦增亦減。于一切時皆亂其語,令彼前人遺失章句。】

  【注釋】

  “觀變化元”:謂此行者于定中進觀行陰,以其爲一切變化之根元。

  “見遷流處,名之爲變”:若見行陰遷流之處,即稱之爲變異。變異即是無常之代名。

  “見相續處,名之爲恒”:“恒”,常。謂見行陰雖遷流變化,卻念念相續不斷,因此即稱此爲行陰之常相。

  “見所見處,名之爲生”:“見所見”,能見及所見,亦即八萬劫內。“名之爲生”,以其于八萬劫內見有衆生生起,故稱之爲生。

  “不見見處,名之爲滅”:“不見見”,不見如前之所見,亦即八萬劫外,彼一無所見,不見有一衆生,便稱一切衆生皆歸于滅。

  “相續之因,性不斷處,名之爲增”:“相續”,前後法相續。“續”者,接續。謂,如前之行陰已滅,後之行陰尚未生起,這中間的空檔怎麼填補,才能讓前後接續起來,否則行陰的遷流就中斷了;這中繼的填補、過渡之物,即稱爲相續因,例如中有身,或等無間緣。“性”,行陰之遷流性。此謂若見行陰遷流之性前後皆不斷處,好似有一法多出,即稱此法爲行陰之增法。

  “正相續中,中所離處,名之爲減”:“中”,中間。“所離處”,分開的地方。亦即,任何一法,不管如何相續不斷,中間還是一定會有個空檔存在,即所謂“雖然相續,而缺中交”,例如出入息,在出息與入息之間,就有個空檔,其間既無出息、也無入息,也就是說,在出息與入息中間的極短的刹那之間,人是停止呼吸的,這短暫的停止呼吸之刹那,此外道人稱之爲“離”(離于出入息之謂也);也因爲此“中交處”是離于出入息相,故這中交處便顯然有如少了一樣東西,所以此外道人便稱之爲“減”(減者,少也)。出入息如是,于行陰遷流中,前陰後陰相續時亦如是,中間有一“法減”。綜觀這兩句話,即外道于行陰遷流不斷之中,見行陰有增、有減;或有時增、有時減,故他不能確定行陰之相,因此他若答別人問行陰有增、有減;或有時增、有時減,故他不能確定行陰之相,因此他若答別人問行陰之相時,便回答說:“行陰亦增亦減”。而最前面兩句,則表示他因見行陰“有變異相、亦有恒常相”,故他答人時亦言:行陰“亦有常亦無常,不可定說”。進而推之于一切法,彼亦如是見,故亦作如是說以答他人之問。

  “各各生處,名之爲有”:此人于定中,因觀衆生各各皆有其獨有之生處,故稱之爲“有”。

  “互互亡處,名之爲無”:但他又見一切衆生亦皆歸于亡處(死亡),便稱之爲“無”。合此兩句,則若有人問他:“衆生爲有,還是無?”或問:“法是有、還是無?”他便回答說:“亦有亦無。”

  “以理都觀,用心別見”:“都”,全。“別”,差別。謂以上八種,表面上好象皆是依理來觀察行陰及諸法之相;然而因此行者之用心有所差別,故他所見者便不一致。

  “亦生亦滅。亦有亦無,亦增亦減”:這是“六亦”,少了一對“亦常亦無常”,合起來即是“八亦論”。此“八亦論”,即是外道之矯亂論。“矯亂”之義,也就是“把道理搞亂”,把人搞糊塗。(故亦不妨稱之爲“攪和”。)

  “令彼前人遺失章句”:“前人”,指現前去求法“問法”之人。“遺失章句”,“章句”,爲法句之章法、義理。謂令人聽其言後,迷失了正當的言詞與義理,從而混亂知見與思惟,以致莫知所從。

  【義貫】

  “一者,是人”于定中觀想陰已盡,行陰顯現,于是進而“觀”行陰,因爲那是一切“變化”之根“元”;當他觀“見”行陰之“遷流處”,便“名之爲”行陰的無常“變”異相;若觀“見”行陰雖然遷流,但亦有前後“相續”之“處”,于是他就“名之爲”行陰的“恒”常之相(因此他下結論說:行陰有常、有無常;也就是亦常亦無常)。他又在他能夠觀“見”及“所見”的八萬劫“處”,看到有衆生生起,于是他就“名之爲生”;而于八萬劫外,“不見”如他先前所“見”之“處”,看不到有衆生生起,似一切皆滅,他便“名之爲滅”。(于是他得到另一個結論:行陰亦生亦滅)。

  他又觀察思維:如果前面的行陰已滅,而後面的行陰尚未生起,這中間必定有個令前後銜接起來的“相續之因”存在,但他卻觀見行陰之遷流“性”中仍有“不”間“斷”之“處”,在這前後陰銜接處,本應中斷、卻沒有中斷時,便有如多出一個法了,這多出的一法,他便“名之爲增”;反之前後二陰“正相續中”,其“中”間爲前後二陰“所”分“離”之空缺“處”,(亦即雖相續而缺中交、如出入息),就有如少了一法,這情況他便“名之爲減”。

  此行者又因觀衆生“各各”皆有其獨有之“生處”,他便“名之爲有”;見其“互互”相率皆歸“亡處”(盡皆有死),他便“名之爲無”(于是他又得到一個結論:一切法皆亦如是:亦有亦無。)以上八種表面上雖皆似“以理都觀” 諸法,然而由于行者之“用心”有差“別”,因而于“見”同一法時,卻前後不一致,不能真正得如理而確定之見。以其所見不定故,若“有求法人來問其” 修證之“義”,他即“答言:我今” 所見爲一切法乃“亦生亦滅,亦有亦無,亦增亦減”,無有一定可說。彼“于一切時,皆”如是矯“亂其語,令彼”現“前”求法之“人,遺失章” 法字“句”及正義理,令人知見混亂,無所適從。

  ②計“惟無”之矯亂論

  【二者,是人谛觀其心,互互無處,因“無”得證。有人來問,唯答一字,但言其無;除無之余,無所言說。】

  【注釋】

  “谛觀其心”:“其心”,其行陰之心。

  “互互無處”:謂于行陰之生與住二相滅時,觀見一切皆暫無,他便在此暫現之法法上互相推衍,以至于無處。

  “因無得證”:“因”,從。從“無”這一字,而得證道。亦即從“無”證道,所證者亦無:故于一切,全無所見、無所證,一切皆無。

  “除無之余”:除“無”一字之外。

  “無所言說”:便什麼都不說。

  【義貫】

  “二者,是人”于定中“谛觀其”行陰之“心”,當行陰之生住二相滅的當下,他見一切皆無,他于是在此暫無的現象中,于法法上“互互”相推相衍,而皆至于“無處”,于從而妄計自己“因無”這一字而“得證”道:即悟一切皆歸于無。故若“有人來問” 法時,他“唯答一字,但言其無”;且“除無”一字 “之余”,即完全“無所言說”(什麼話都不說)。

  ③計“惟是”之矯亂論

  【叁者,是人谛觀其心,各各有處,因有得證,有人來問,唯答一字,但言其是,除是之余,無所言說。】

  【注釋】

  “各各有處”:謂此行者于定中觀察,在行陰之異相與滅相之後,仍有“生、住”之相繼起,他于是下結論說:一切法各各皆住于“有”(亦即“一切法有”)。

  “因有得證”:他因此妄言他因“有宗”而得證道,亦即是證“一切法有”。

  【義貫】

  “叁者,是人”于定中“谛觀其”行陰之“心”,當他觀見在行陰的異相與滅相之後,仍有生相與住相再生起,即下結論謂一切法“各各”皆住于“有處”,(一切法有),有妄計其已“因有”宗而“得證”無上道,證一切法有。因此若“有人來問”法,彼“唯答一字,但言其是,除是之余”,即“無所言說”(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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