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難再回過頭而複得清淨本心,所謂「再回頭已百年身」,故學佛須如履薄冰,擇法須步步爲營。
(b)五十二階位修證五十二階位是:「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覺、妙覺」。其中的修行次第有一定的先後順序。倘若你說你是上上根人,不立階位,可是即使你是超越而過,你還是須經過那些空問,如前面所說,好比你從臺灣到美國,坐的是噴射機,飛機要飛越太平洋。你雖然沒有在太平徉的島嶼上停留,但你還是要經過夏威夷及各島嶼的上空。的確是經過的,只不過是未作停留,很快就過去了,如是而已。如果是鈍根的人,不但要停下來,而且恐怕還要在那一畏遊蕩好幾天才離去。這又好有一比,比如利根人之修行不著一切處,即使得到任何善境界,心亦不生貪戀,馬上冉往上、往前邁進;有如坐直達車,中途不停車,直趨目的地。然而如果是鈍根之人,則處處取著,有一點點善境界便貪戀不舍,不願立刻往前走,一定要慢慢受用受用一下這個好不容易修得的境界,于是就變成像搭慢車一樣,每站都停。
綜上而言,「信」是修行的根本,也是菩薩道入道的初階。又,關于修行的根本,廣而言之有兩種根本:l .自根本,2他根本。
1 .自根本「自根本」由叁種心所構成― 「信心、菩提心、 悲心」。事實上,悲心應該是排在菩提心之前。但一般而言,我們常聽到的卻是:學佛人要發「菩提心」。然而菩提心不是從空中掉下來的,而是有因緣而生的;此「大悲心」即是菩提心生起的親因。故知須先有大悲心,而後才能發得出菩提心,因此悲心爲菩提心之本。菩提心與大悲心發起之後,則能成就「願心」。有願則能起行。然而,悲心及菩提心卻又從何而來呢?此二心皆是依于「信」之根本而來。學佛修行若能具備此叁根本― 信心、悲心、 菩提心,自身的修行便有根本,故稱此叁心爲「自根本」。而此「自根本」中的「根本」,則是信心,所以修行首先要成就的是「信心」,亦即:長養、成就信根,即是修行的第一步。
2 .他根本「他根本」即是叁寶!佛寶、法寶、 僧寶。「自根本叁心」爲殊勝之因,稱爲「勝因」;他根本的「叁寶」爲殊勝之緣,稱爲「勝緣」。「因」與「緣」二者,我們常合在一起講。此二字也往往混用,覺得好像沒什麼差別。但是如果要詳細推究,則實在不同:內者爲「因」,外者爲「緣」;近者爲「因」,遠者爲「緣」。內因、 外緣;近因、遠緣;親因、疏緣。于內若有勝因,外則能感勝緣。所以我們若能先依清淨信而自發悲心、菩提心(內有勝因),即能得
佛、法、僧叁寶的勝緣之護念加持(外感勝緣)。此中「僧寶」也包括了一切的善知識。勝因又可以稱爲「了因」;勝緣又可稱爲「緣因」。「了」是究竟之義、 主要之義。由于有此究竟之因,所以能感得外在的「緣因」― 叁寶,如果沒有內在勝因,也就不可能有外在勝緣來相助。以一切法因緣而生,故須先求于自心之因。講到此,諸位看看:修行的自根本叁心― 信心、悲心、菩提心― 這叁種根本爲什麼都是「心」呢?因爲一切修行之本在于「心」,在于自心、自性。以從「心」上修最爲根本,故說修行的根本在于自心。
乙、釋講題接著我們來解釋講題。照一般來講,通常是先講講題,現在則是在交待講題前,先講個序言。這也是作文的一個技巧。記得我在中學的時候,作文時常也用這個技巧,在「起」、「承」、「轉」上著實用了些工夫,然後再「合」到正題上,而且老師們好像都相當喜歡,因爲他們都給我很高的分數。今天我所以講「信位菩薩的修行」,其目的是希望大家都能因此而對大乘佛法起正信、堅信。現在來講一個小故事。在講故事之前,我想先提一件事。大家對金剛經或是心經大概都很熟了,我初學佛時也是一樣,在看了金剛經及心經之後,很關注一個問題,那就是「著相」與「不著相」的問題。有些人在學佛的初期常很怕犯這個忌諱,也就是很怕「著相」。他們以爲「相」與「性」是對立沖突的,所以非常非常地怕「著相」。凡是一切「有相」的東西,覺得就好像是邪魔、亞心鬼一樣,十分恐怖,惟恐避之不及。其結果變成:而是具有形象或形式的修行都盡量避開、或不作或少作。如以禮佛來說,就盡量不拜或少拜,以免被人說是「著相」;誦經也覺得是「有相」的修行,而盡量少誦經,免得「著相」。這些人的問題在于:他們學般若時很難把「性」與「相」結合起來,融會貫通。「性」與「相」若能融會在一起,那就是最高的智慧了,亦即是「如來知見」― ― 佛知、佛見。其實說起來,這問題是絕大多數學佛者的最大難題之一。又,學佛中人,若是學「性」的,則常不解「相」,若是學「相」的,又常不能了「性」;所以對一般學人,佛理中的性、相常互相沖突;能夠性與相兼學並修,且又能「解相」、「了性」,以至于性相通達者,實如鳳毛麟角,千萬人中難得其一現在我來講那個小故事。由于我們現在是在「觀音殿」的關系,我就來講點個人對于觀世音菩薩的一點點所謂「感應」的故事,這是持大悲咒的感應(諸位中有學般若的,希望不要認爲這是「著相」)。兩年多前,我申請辦身份,因爲讀書時非法打工的關系,必須要回臺灣簽證。那時正值十二月,我和我的同伴買了西北航空公司的機票,路線是從達拉斯經由西雅圖飛越太平洋到臺灣。在西雅圖起飛後,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的時候,忽然風變得很大,而且有逐漸加強的趨勢。飛機晃動得非常厲害,好像震得快要散掉了一樣。尤其是那架西北的飛機,是架老母雞,又老又舊又破,甚不可觀。當時飛機飛行的狀況是倏起倏落,令人驚恐萬分。說老實話,我那時信心還沒有現在這麼強,但是我一直有一個特殊的地方,就是我希望和大家多結法緣,因此有些法門即使對我自己本身並不是很需要,或是並非十分衷愛,然而爲了與衆結法緣,我都會嘗試去學、去做。我初學佛時,就是以此種發心而學了大悲咒。雖然學會了大悲咒,但是從來沒有親身體驗過大悲咒的威力如何,而那一次就讓我得了一個很好的經驗。由于當時的處境真是應著了俗語所說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危急狀況,我那時所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趕快合掌,同時也叫我的同伴合掌,開始念大悲咒。我們念了大悲咒一遍,正要再開始念第二遍的一霎那問,我想到一件事:以前臺灣曾有一次超級強烈臺風來襲,整個臺灣全境都在其暴風圈之內。這臺風如果真的通過臺灣,將會傷及無數的農作物,導致無數房屋倒塌,山洪暴發而淹水等,並會造成許多人畜傷亡。後來這臺風居然轉向了,沒有登陸臺灣,其轉向之事有個插曲:在臺風過後,美軍氣象中心,以噴射機拍照追蹤臺風眼的動向,以爲氣象預測之用。當照片洗出後,赫然發現在照片上的雲很明顯地形成一尊觀世音菩薩,腳站鼈頭之上,手持淨瓶、楊枝,這就是所謂的「鼈頭觀音」。觀世音菩薩腳下的龍頭、龍身均很明顯地現出來,連菩薩的手趾、腳趾、淨瓶均清晰可見。那張照片我小時候曾經看過,是幀放大的照片,擺在一家照相館的櫥窗裹。那個時候,以無明故,心中還很胡塗,所以雖然看到菩薩像,心裹也沒有生起任何感覺,甚至可說是不知不覺,不過卻知道大家都說這是觀世音菩薩顯聖救衆生之相。那一刻我在飛機上不期然而想到這件事,因爲同樣是碰到臺風,于是心裹就開始觀想那尊觀世音菩薩現大身相,兩手各抓住飛機的首尾,護著這架飛機,祈求觀世音菩薩再一次顯聖,尋聲救苦。當時我持咒作如是觀想,沒想到,就在念完一遍之後,飛機居然真的馬上平穩蔔來了。過了幾分鍾,飛機已經完全平穩,不再搖擺、抖動之後,機長馬上報告:「我們剛才是迎頭碰到很強的逆風。」隨即報告風速,他當時是以航空學的單位(海浬)來向我們報告風速及強風的半徑,不過他也補充說明了一個(海浬)等于一點八五公裏。此時他卻很技巧地用了公裏而不是英哩,因爲機上的乘客大都是老美,他們對英製較爲熟悉,若說公裏就沒什麼概念。因爲沒概念,所以就比較不會有恐懼感。不過我們卻是對公裏比較熟悉;接著我在一換算之下,才知道這是一陣非常強烈的飓風,其暴風半徑約有四百公裏,可以涵蓋整個臺灣,應說是個「強烈臺風」。所以飛機雖然平穩下來了,我還是不敢松懈,繼續念大悲咒。事後我和幾位朋友提起這件事,其中一位較頑固的人聽了之後就開玩笑地說:「你念大悲咒是不是怕死?如果你不念,果真出了事,剛好可以去極樂世界,不是更好嗎?」我就告訴他:「是啊l 我因爲學佛,若因此而能去極樂世界,這固然是很好,但同行在飛機上其它兩、叁百人,又將如何呢?― 豈非受盡驚恐而死無葬身之地?說實在的,我不敢說我己能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因爲學佛的關系而有恃無恐,心中真的並無恐慌,但那些同行的人可見得是相當恐慌。依佛所說,衆生若在臨命終時心生恐懼,會墮入惡道,所以當時我確實是以慈悲心而持咒的。」我這樣講像是有一點著我相,但是,法如是故,所以我還是須這麼說才行。再過了一陣子之後,機長又宣布說:因爲我們是逆著風走,而風速又是如此之大,使得汽油消耗得太厲害,怕汽油不夠,所以我們要轉向飛到阿拉斯加去加油。我一聽,就知道這完全是機長的一番美妙說詞,以安撫乘客,令勿驚慌騷動,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因爲風速太大,目前無法橫渡太平洋。于是我們轉到阿拉斯加,結果不但加了油,而且還在阿拉斯加停了一夜,大家到飯店過了一夜。可見我所推測的不差;因爲即使過了一夜,到了第二天,飛機還是無法直接照原航線橫渡太平洋,而改道繞著北極圈經韓國漢城,再到日本。到了日本之後,又停了一夜,才飛到臺灣。由此可見,那個臺風的確相當大,于太平徉上盤桓多日未去。大約兩周之後,在回程時,又有一次持大悲咒感應的經驗。因爲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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