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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缽舍那講記 第十九講▪P5

  ..續本文上一頁于她生起了錯誤的這種念頭的話,邪執彼故遂起貪愛。更進一步的,他可能會對這位變現出來的婦女生起貪念,這一點就如同我們現今在看電視的時候,所生起的心是相同的。次有如來或如來弟子變一化身,以此化身遮彼邪執,之後如果佛或者是佛弟子,他又變現成另外一種的化身,並且告訴這個人說,你所執著的境,也就是你所生起貪念的境界,它本身並不是一位真實的婦女,透由爲他宣說這段法之後,能夠遮除他內心當中的邪念,以此化身遮彼邪執,如是我語空如變化,于一切法無自性本空,等同化女,遮遣邪執爲有自性。」相同的,佛或者是中觀的論師們,會爲衆生們介紹諸法是無自性的內涵,透由爲衆生們介紹諸法是無自性的內涵,而去除了衆生心相續當中,執著著法是有自性的這種邪執,「此說邪執爲所破事」下面的「事」在原文當中是沒有的,此說邪執爲所破及彼所執實有自性亦爲所破,在之前是引了《辨中邊論》以及《回诤論》這兩部論當中的原文,並且談到衆生心相續當中的邪執爲所破,而最主要是談到了煩惱障以及所知障,這二障可以稱之爲是所破。「及彼所執實有自性亦爲所破」,而邪執所執著的境界,也就是執著境是實有、是有自性、是真實的這一點也是所破,故有二種,從這個當中我們可以發現「所破」,簡單的來分可以分爲兩大類:第一大類是談到了「道的所破」,第二類是談到了「正理所破」。然正所破厥爲後者,以破顛倒心須先破彼所執境故。而這兩種所破當中,最主要的所破,是在強調「正理」的所破。這當中的「正」就是有主要的這個意思。之前我們所談到的道所破以及正理所破,這兩者當中,最主要強調的是後者,也就是談到正理的所破。爲什麼「正理」的所破是我們這個地方最主要強調的所破呢?「以破顛倒心須先破彼所執境故」,因爲要破除內心當中顛倒的邪念,我們必須要先能夠破除顛倒心它所執著的境,也就是正理所破。所以在這個地方,兩種所破裏面,最主要是強調了正理的所破。如緣起因破人法上所有自性。先將「自性」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句號。這當中的「如緣起因」,也就是透由「依起」的這種正因,能夠破除人或者是法之上有自性的這一點。要破除人以及法之上有自性的這一點,必須要透由依起的正因,才有辦法破除,因此談到了「如緣起因破人法上所有自性」。故此所破須所知中無,有則不能破故。兩種所破當中,正理所破是我們這個地方最主要強調的所破,這種所破在所知當中是沒有辦法安立的,也就是正理所破是不存在的。爲什麼正理所破是不存在的呢?「有則不能破故」如果正理所破是存在的,那存在的一法是沒有辦法藉由正理來破除的。雖如是無,然能發生增益執有,故定須破,先將「破」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逗號,「雖如是無」雖然正理所破本身是不存在的,「然能發生增益執有」但是我們在面對境界的時候,我們會執無爲有,也就是執著「境」本身是有自性的。雖然境界本身的自性是不存在,但是由于衆生在執著境的當下,會執著境界是有自性,以自性的這種方式存在的緣故,「故定須破」所以這樣的一種所破,也是必須要破除的,我們必須要破除境上有自性的這一分。破除之理,亦非如以錘擊瓶,是于無令起知無定解,既然要破除境之上有自性的這一點,那應該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來破除呢?「亦非如以錘擊瓶」它破除的方式,並不像是以錘子來打瓶子一樣,「是于無令起知無定解」也就是對于境界之上無自性的這一點,我們必須要生起如實的定解,因此談到了「是于無」,這當中的無,就是正理的所破是不存在的。對于不存在的這種正理的所破,我們必須要能夠如實的了知這一點是不存在的,所以是于無令起知無定解,若定解無即能遮遣執有亂識。如果能夠知道境之上有自性的這一點,確實是不存在的話,透由了知境是無自性的內涵,就能夠遮止我們內心當中,執取境是有自性的這種錯亂的意識。如是以理成立,亦非如種發芽先無新生,而境是無自性的這一點,也是必須要透由正理才有辦法成立,必須要透由正理才有辦法安立的。境無自性的這一點,透由正理所安立的方式「亦非如種發芽先無新生」,它安立的方式,並不是在之前法本身是有自性,或者是法本身無自性的這一點是不存在的,之後必須要透由正理才有辦法安立,並不是如此。「種發芽」是剛開始「種」形成的時候「芽」並沒有形成,之後透由外在的因緣,種子才能夠發出苗芽,所以它是「先無新生」。那透由正理來證成境界本身是無自性的內涵,是不是如同種子發芽般,是先無新生的呢?並不是。是于如是法起決定智,也就是對于法它真實的本質,我們透由正理來探討之後,我們必須要能夠透由正理來做更進一步的了解,而知道「法」就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而形成出來的。所以談到說,是于如是法起決定智,知其如是。我們要透由正理來知道說,法本身所形成的方式就是如此,它並不是先無而後生的一種新生法。

  接下來下一段,回诤論雲:「雖無能破語,其無亦成立,然此語雲無,令解非令除。」對于這個偈頌在《回诤論》的自釋有做一段解釋而談到,自釋中雲:「雖無汝語若無之滅亦本成立,何爲更說一切諸法皆無自性?汝說彼語有何作爲?這一段文,是他宗所提出來的一個問難。他宗就是談到說,縱使你不宣說法是無自性的,那法本身也是無自性的,既然法本身是無自性的話,那你何必要強調法是無自性的呢?你說這一段話似乎沒有任何的內涵,因爲縱使你不刻意的去強調法是無自性的,法本身也是無自性的。既然如此,爲什麼你要講這一段話?你講這一段話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嗎?此當爲釋說一切法皆無自性,非由此語令一切法成無自性,接下來自宗就談到說,「一切法皆無自性」在宣說一切的法是無自性時,「非由此語令一切法成無自性」,並不是想要藉由宣說一切法是無自性的這一段話,而使得一切法變成無自性,並不是。法本身的確就如同你所說的,法本身是無自性,而宣說法是無自性,並不是希望透由這一段話,而將有自性的法,變成是無自性的法,並不是如此。所以這當中就談到,此當爲釋說一切法皆無自性,非由此語令一切法成無自性,「然說諸法皆無自性,是令了解破」,「破」這個字的原文在藏文版當中是談到了「諸事」,似乎沒有破的這個意思。「諸」就是諸法的諸,「事」就是事情的事,在藏文當中的原文是談到「諸事」的這個字。然說諸法皆無自性,是令了解諸事無自性。在還沒有宣說法是無自性之前,法本身是無自性的,既然法本身是無自性,爲什麼要特別的強調法是無自性的,並不是希望透由這一段文,而讓有自性的法變成無自性,絕不是如此。那爲什麼要宣說呢?「然說諸法皆無自性,是令了解諸事無自性」,爲了要讓衆生能夠知道,一切的萬法是無自性的,而宣說了法是無自性的內涵,譬如天授原未在家,有雲家有天授,有于無彼說雲其無,此語非令天授成無,唯顯天授家中非有。那就做了一個簡單的譬喻,就比如天授,「天授」是一個人的名字,就比如「天授」這個人,他原本是不存家的,「有雲家有天授」但是有一個人,他可能會說:天授他是在家的。透由這一個人他的這一翻話,我們的內心當中或許會産生一種懷疑,會懷疑說:天授他是不是在家的呢?「有于無彼說雲其無」,但對于「天授不在家」的這一點,如果另外一個人,緊接著又爲你說:天授其實他是不在家的,之前那個人他所講的話是不真實的。透由之後這個人的介紹,他會去除你內心當中一種懷疑,也就是懷疑「天授他是不是在家」。「說雲其無,此語非令天授成無」,但是之後的這一個人,他談到「天授是不在家」的這一點,並不是希望透由言語的力量而使天授消失,也就是「此語非令天授成無」,他並不是希望藉由這一句話,而讓「天授在家」的這一點完全的消失,「唯顯天授家中非有」他最主要要表明的是「天授他本來就是不在家的」,他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罷了。但是透由敘述這個事實,能夠去除我們內心當中的某一種懷疑。

  如是說雲,諸法無自性,非由此語令其諸法成無自性;相同的道理,在宣說諸法是無自性時,並不是想要透由這一段話,而使諸法變成無自性,「然一切法皆無自性」首先先將「自性」旁邊的標點符號改成逗號,「諸愚衆生,爲無明蔽增益自性,如于幻士愚其原無士夫實體,唯爲令解自性非有」。這一段文的翻譯跟原文的排列次序相差非常的大,以中文版字面上的意思來作探討,或許會比較不容易了解,所以我們就將這個字的前後次序做一個調動。那是談到說,「如是說雲,諸法無自性,非由此語令其諸法成無自性;」這一段文在之前我們已經解釋了,然一切法皆無自性,接下一句,如于幻士無原士夫實體,這個當中你要去除「幻士」下面的「愚其」,以及「原」下面的「無」,之後在「幻士」的下面加上「無」的這個字,那這一句話會變成「如于幻士無原士夫實體」。一切的法它的本質是無自性的,就猶如同是幻士,「幻士」是變化所産生的一位士夫,它是幻化所形成的,幻化所形成的這位士夫,它並沒有原本這位士夫的實體面貌,所以談到了「如于幻士無原士夫實體」,所以一切法的本質,就如同是幻化的這位士夫,它並沒有原本這位士夫的實體面貌一般,法也是如此的。下一段,諸愚衆生,爲無明蔽增益自性,一切的衆生,由于無明愚癡的緣故,被無明所覆蔽的當下,他會執著一切的法是有自性的,唯爲令解自性非有,爲了讓這位衆生了解法是無自性的,而爲他宣說法是無自性的這個內涵,所以就談到了「唯爲令解自性非有」,是爲了要讓他了解法是無自性的,「有」旁邊的這個標點符號改成逗號。唯爲令解自性非有,故汝說雲若自性非有,即無語言不假語言,自性非有亦極成立;這當中就是談到,你說「若自性非有,即無語言不假語言,自性非有亦極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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