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掉「非自」的这一分,才能够显现出来呢?这并不是。虽然法的本质是如此的,但是它在我们内心当中显现的时候,是不是一定要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来显现呢?并不是。我们在内心当中所显现的黄色,它就是这么的自然,在现起的时候,它似乎是不需要遮止掉「非自」,也就是非黄色的这一分,它就能够直接,能够现起一个很自在的这种影像。
所以有一类的论师,他认为所谓的空性,也是如此。空性本身虽然是必须要遮止掉「所破」才有办法安立,但是遮止掉所破之后,所安立的空性,在内心当中显现的同时,它如同是黄色,在我们内心当中现起来的那种感觉是一样的。它现起的时候,是不需要现起「遮止所破」的这一分,它就能够以一种非常自在的方式而显现出来。但对于这一点自宗在安立的时候,却没有办法认同,他认为所谓的空性在显现的时候,所显现的空性它本身就是必须要能够遮除了所破,必须要能够破除了所破之后,才有办法安立。既然如此它在显现的当下,它唯有显现出「仅遮除所破」的这一分,才有办法显现出空性,除此之外,是没有办法现起空性的本质。因此对于这一点,自宗以及他宗所提出来的论点并不相同。所以就谈到了「又有许胜义谛,不于所断二我戏论而为安立」,有一类的论师他在承许、在安立胜义谛的时候,并不是以断除「所破二我的戏论」来安立胜义谛的。「谓于能证真实之心」那它是如何的来安立所谓的胜义谛呢?就是在证得真实之心,这当中所谓的「真实」就是诸法之上最究竟的本性。在证得诸法之上最究竟的本性这一颗心,「无错乱境中」这一颗心它所现出来的境是没有任何错乱的,在无错乱的境界当中「现自在相」,它能够现出法之上很自在的这种影像。所谓的自在的影像,就是它不需要现出破除所破的这种影像,它就能够很自然的呈现出它的面貌。所呈现的方式「如青黄等」就如同是青色以及黄色,在我们内心当中现起的感觉。
又以知如是有,便为通达深义正见。那如果认为这样的一种胜义谛是存在的话,就表示你能够通达最深奥的中观正见,这是以他宗的角度来安立的。并且更进一步的谈到,「又谓通达内外诸法,有情执为二我所依,为无自性是正见歧途」。首先「内外诸法有情执为二我所依」,这两句话应该是对掉过来,会比较容易了解,也就是,又谓通达有情执为二我所依,内外诸法,为无自性是正见歧途。他宗提出了他的观点之后,并且更进一步的谈到,如果在阐释中观正见的当下,是以通达有情执为二我所依的内外诸法,探讨这些内外诸法是无自性的观点,来阐释中观正见的话,是「正见歧途」,实际上以这种方式来解释中观正见是错误的。也就是说「有情执为二我所依」,有情会执着内外的诸法它是有人我,或者是有法我的,所以对于有情所执着二我所依的内外诸法,我们在探讨的时候,如果以探讨内外诸法的本质是无自性的这一点,来解释中观正见的话,实际上这样的一种解释方式是错误的,那这一点是以他宗的立场来看待这一件事情。早上的课就上到这个地方。
接下来请翻到《菩提道次第广论》的第456页,我们看到第456页的第五行下面这个地方。此出一切大乘小乘经教之外,对于以上他宗所安立的这个论点,实际上是与大小乘一切经教的内涵是相违背的,因此而谈到了「此出一切大乘小乘经教之外」。为什么是远离大乘小乘的经教之外呢?由许破除一切有情系缚生死根本我执。以他宗的角度,他宗是承许必须要破除一切有情心相续当中的「我执」,也就是流转生死的根本,才有办法得到解脱,这一点是他宗所承许的,而谈到了由许破除一切有情系缚生死根本我执。然说通达我执所计我事无自性,不能遣执,但在解释必须要破除有情心相续当中流转生死根本的「我执」,才能够得到解脱的这个论点时,却说到「通达我执所计我事无自性,不能遣执」,但是他却解释说,纵使你能够知道「我执」它所执着的「我」是无自性的话,透由了知「我执」所执着的「境」是无自性之后,是没有办法遮止我们内心当中的我执,所以谈到了「然说通达我执所计」这当中的「计」是有执着的这个意思,我执所执着的「境」是执着着「我」。因此要断除执着「我」为有自性的这种邪见,唯有透由证得「我」是无自性的,才有办法去除我们内心当中的执着。但他宗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纵使能够通达「我执」所执着的境,也就是「我」本身是无自性的,也是没有办法去除我们内心当中流转生死的根本,而说通达与彼无关,余实有法,反能遮遣我执缚故。并且有谈到,不仅证得「我」是无自性之后,没有办法断除我执,而更进一步的谈到,必须要能够通达与彼毫无相关的「实有法」,才能够断除我们内心当中我执的束缚。
如果谈到这样的一个论点的话,再接下来就有做了一个譬喻,譬如东方无蛇,妄执为有,首先在「有」的旁边打上一个标点符号,打上一个逗号。自宗对于他宗所提出来的论点就做了一个譬喻,就比方说在东方没有蛇的情况下,「妄执为有」有一个人可能会因为某一种的因缘,而执着在当下,他的面前有一条蛇,妄执为有,恐怖忧苦,并且在内心当中,由于这样的一种妄念而生起了恐惧,并且感到害怕。为遣彼故,而说令达东方无蛇,不能遣其蛇执,为了要去除内心当中的种种恐惧以及痛苦,如果说你的面前,也就是在东方并没有蛇,不能够去除他内心当中执着有蛇的这个念头。当令别执西方有树,方能除遣蛇执忧苦,这一个人虽然东方没有蛇的时候,他执着东方是有蛇的,并且在内心生起了恐惧以及害怕,为了去除他内心当中的恐惧,你不清楚的跟他讲说:在东方实际上是没有蛇的,反而你跟他说:西方是有一颗树的。认为透由告诉他「西方有树」,能够去除他内心当中执着「东方有蛇」的这种邪念,实际上这是没有办法去除的。但是以他宗的角度而言,如果你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在解释,必须要了解一法是实有,才能够破除生死轮回的根本,也就是我执的话,那你所提出来的论点,就与今天譬喻当中所用的譬喻方式是相同的。因此谈到,不能遣其蛇执,当令别执西方有树,方能除遣蛇执忧苦,与此说者全无差别。
接下来下一段,诸自爱者,应当远弃如此邪执,在修学中观正见的过程当中,我们应该要远离,并且弃舍之前我们所提到他宗所提倡的这个论点。次于破除系缚生死,一切衰损根本无明行相之方便,如果想要去除一切衰损的根本,也就是让我们在轮回当中流转最主要的根源──无明,它所执着境的这种方式,我们必须要透由什么样的善巧方便,才有办法达到这样的一种境界呢?谓当依止建树诸了义经,及将经义不令向余引转诸正理聚圣者龙猛父子论典,度越三有大海彼岸。在修学中观正见的同时,我们必须要能够分辨了义经以及不了义经,在分辨了了不了义经之后,诠释了义经的过程当中,了义经当中的内涵,是没有办法在透由其它的正理而改变的。并且如果想要能够究竟的探讨了义经当中的内涵,也必须要依照着龙树父子所造的论典,我们才有办法如实的了知。藉由这样的一种方式,来修学中观正见,才有可能会度脱三有的大海,而到达解脱的彼岸。
最后一句话,由于所破破除邪执,是于得中观断除歧途,最为切要,故今广说。对于所破的这个部分,是在求得中观正见的过程当中,最容易犯下的一种错误,所以今天宗大师在这个地方,就以非常详细的方式,为我们介绍所破的这个内涵。
菩提道次第广论卷二十
未三、自派明显所破之理(分三)
申一、正明所破义
申二、于余所破加不加此之理
申三、释于所破应不应加胜义简别
申一、正明所破义
接下来我们看到下一个科判,第三、明自宗所破分三:一、正明所破义,二、于余所破加不加此之理,三、释于所破应不应加胜义简别。今初,首先我们看到第一个科判,总所破事略有二种,所破简单的来分可以分为两大类,谓:道所破及理所破。第一种所破是谈到了「道」的所破,也就是必须要透由修学道的内涵,才有办法破除的,我们称之为道所破。理所破,所谓的「理」是谈到了正理,也就是必须要透由正理才有办法破除的,我们称之为是理所破。初,如辨中边论云,第一点也就是谈到了道所破,就如同是《辨中边论》当中所谈到的:「于诸烦恼障,及以所知障,此摄一切障,尽此得解脱。」谓烦恼及所知二障,「道所破」当中,最主要强调的是谈到了烦恼障以及所知障。虽然众生的内心当中,有众多的邪分别心,但是众多邪分别心的根本,是谈到了烦恼障以及所知障。烦恼障以及所知障这两者是没有办法透由正理来破除的,想要破除内心当中的烦恼障以及所知障,唯有透由证得空性的智慧才有办法破除,因此这二障称之为是「道所破」,所以在原文当中就谈到了「谓烦恼及所知二障,此所破事」在原文当中是没有「事」的这个字,此所破于所知有,这种所破,也就是道所破,在所知当中是有办法安立的。所谓的「于所知有」也就是道所破它是存在的。不管是烦恼障或者是所知障,这两种道的所破,是在所知当中都有办法安立的。此若无者,应一切有情不加功用而得解脱故。如果道所破本身是不存在的话,那一切的有情众生,不需要努力他也能够得到究竟的解脱。理所破者,在道所破之后,紧接下来的是介绍理所破,也就是必须要透由正理才有办法破除的,我们称之为是理所破。理所破者,如回诤论云:「又有于化女,起实女邪执,以化而破除,今此亦如是。」
之前在正文当中是引了《回诤论》这里面的一个偈颂,并且在《回诤论》的自释里面,有对于这个偈颂做了一个详尽的解释。自释中云:「若有士夫,于自性空变化妇女,谓是实女而起邪执,就比如今天有一个人,他变现成是一位妇女,如果有另外一个人,看到这一位变现出来的妇女,而执着她是真实的一位妇女,而对…
《毗钵舍那讲记 第十九讲》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