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于她生起了错误的这种念头的话,邪执彼故遂起贪爱。更进一步的,他可能会对这位变现出来的妇女生起贪念,这一点就如同我们现今在看电视的时候,所生起的心是相同的。次有如来或如来弟子变一化身,以此化身遮彼邪执,之后如果佛或者是佛弟子,他又变现成另外一种的化身,并且告诉这个人说,你所执着的境,也就是你所生起贪念的境界,它本身并不是一位真实的妇女,透由为他宣说这段法之后,能够遮除他内心当中的邪念,以此化身遮彼邪执,如是我语空如变化,于一切法无自性本空,等同化女,遮遣邪执为有自性。」相同的,佛或者是中观的论师们,会为众生们介绍诸法是无自性的内涵,透由为众生们介绍诸法是无自性的内涵,而去除了众生心相续当中,执着着法是有自性的这种邪执,「此说邪执为所破事」下面的「事」在原文当中是没有的,此说邪执为所破及彼所执实有自性亦为所破,在之前是引了《辨中边论》以及《回诤论》这两部论当中的原文,并且谈到众生心相续当中的邪执为所破,而最主要是谈到了烦恼障以及所知障,这二障可以称之为是所破。「及彼所执实有自性亦为所破」,而邪执所执着的境界,也就是执着境是实有、是有自性、是真实的这一点也是所破,故有二种,从这个当中我们可以发现「所破」,简单的来分可以分为两大类:第一大类是谈到了「道的所破」,第二类是谈到了「正理所破」。然正所破厥为后者,以破颠倒心须先破彼所执境故。而这两种所破当中,最主要的所破,是在强调「正理」的所破。这当中的「正」就是有主要的这个意思。之前我们所谈到的道所破以及正理所破,这两者当中,最主要强调的是后者,也就是谈到正理的所破。为什么「正理」的所破是我们这个地方最主要强调的所破呢?「以破颠倒心须先破彼所执境故」,因为要破除内心当中颠倒的邪念,我们必须要先能够破除颠倒心它所执着的境,也就是正理所破。所以在这个地方,两种所破里面,最主要是强调了正理的所破。如缘起因破人法上所有自性。先将「自性」旁边的标点符号改成句号。这当中的「如缘起因」,也就是透由「依起」的这种正因,能够破除人或者是法之上有自性的这一点。要破除人以及法之上有自性的这一点,必须要透由依起的正因,才有办法破除,因此谈到了「如缘起因破人法上所有自性」。故此所破须所知中无,有则不能破故。两种所破当中,正理所破是我们这个地方最主要强调的所破,这种所破在所知当中是没有办法安立的,也就是正理所破是不存在的。为什么正理所破是不存在的呢?「有则不能破故」如果正理所破是存在的,那存在的一法是没有办法藉由正理来破除的。虽如是无,然能发生增益执有,故定须破,先将「破」旁边的标点符号改成逗号,「虽如是无」虽然正理所破本身是不存在的,「然能发生增益执有」但是我们在面对境界的时候,我们会执无为有,也就是执着「境」本身是有自性的。虽然境界本身的自性是不存在,但是由于众生在执着境的当下,会执着境界是有自性,以自性的这种方式存在的缘故,「故定须破」所以这样的一种所破,也是必须要破除的,我们必须要破除境上有自性的这一分。破除之理,亦非如以锤击瓶,是于无令起知无定解,既然要破除境之上有自性的这一点,那应该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来破除呢?「亦非如以锤击瓶」它破除的方式,并不像是以锤子来打瓶子一样,「是于无令起知无定解」也就是对于境界之上无自性的这一点,我们必须要生起如实的定解,因此谈到了「是于无」,这当中的无,就是正理的所破是不存在的。对于不存在的这种正理的所破,我们必须要能够如实的了知这一点是不存在的,所以是于无令起知无定解,若定解无即能遮遣执有乱识。如果能够知道境之上有自性的这一点,确实是不存在的话,透由了知境是无自性的内涵,就能够遮止我们内心当中,执取境是有自性的这种错乱的意识。如是以理成立,亦非如种发芽先无新生,而境是无自性的这一点,也是必须要透由正理才有办法成立,必须要透由正理才有办法安立的。境无自性的这一点,透由正理所安立的方式「亦非如种发芽先无新生」,它安立的方式,并不是在之前法本身是有自性,或者是法本身无自性的这一点是不存在的,之后必须要透由正理才有办法安立,并不是如此。「种发芽」是刚开始「种」形成的时候「芽」并没有形成,之后透由外在的因缘,种子才能够发出苗芽,所以它是「先无新生」。那透由正理来证成境界本身是无自性的内涵,是不是如同种子发芽般,是先无新生的呢?并不是。是于如是法起决定智,也就是对于法它真实的本质,我们透由正理来探讨之后,我们必须要能够透由正理来做更进一步的了解,而知道「法」就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而形成出来的。所以谈到说,是于如是法起决定智,知其如是。我们要透由正理来知道说,法本身所形成的方式就是如此,它并不是先无而后生的一种新生法。
接下来下一段,回诤论云:「虽无能破语,其无亦成立,然此语云无,令解非令除。」对于这个偈颂在《回诤论》的自释有做一段解释而谈到,自释中云:「虽无汝语若无之灭亦本成立,何为更说一切诸法皆无自性?汝说彼语有何作为?这一段文,是他宗所提出来的一个问难。他宗就是谈到说,纵使你不宣说法是无自性的,那法本身也是无自性的,既然法本身是无自性的话,那你何必要强调法是无自性的呢?你说这一段话似乎没有任何的内涵,因为纵使你不刻意的去强调法是无自性的,法本身也是无自性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讲这一段话?你讲这一段话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此当为释说一切法皆无自性,非由此语令一切法成无自性,接下来自宗就谈到说,「一切法皆无自性」在宣说一切的法是无自性时,「非由此语令一切法成无自性」,并不是想要藉由宣说一切法是无自性的这一段话,而使得一切法变成无自性,并不是。法本身的确就如同你所说的,法本身是无自性,而宣说法是无自性,并不是希望透由这一段话,而将有自性的法,变成是无自性的法,并不是如此。所以这当中就谈到,此当为释说一切法皆无自性,非由此语令一切法成无自性,「然说诸法皆无自性,是令了解破」,「破」这个字的原文在藏文版当中是谈到了「诸事」,似乎没有破的这个意思。「诸」就是诸法的诸,「事」就是事情的事,在藏文当中的原文是谈到「诸事」的这个字。然说诸法皆无自性,是令了解诸事无自性。在还没有宣说法是无自性之前,法本身是无自性的,既然法本身是无自性,为什么要特别的强调法是无自性的,并不是希望透由这一段文,而让有自性的法变成无自性,绝不是如此。那为什么要宣说呢?「然说诸法皆无自性,是令了解诸事无自性」,为了要让众生能够知道,一切的万法是无自性的,而宣说了法是无自性的内涵,譬如天授原未在家,有云家有天授,有于无彼说云其无,此语非令天授成无,唯显天授家中非有。那就做了一个简单的譬喻,就比如天授,「天授」是一个人的名字,就比如「天授」这个人,他原本是不存家的,「有云家有天授」但是有一个人,他可能会说:天授他是在家的。透由这一个人他的这一翻话,我们的内心当中或许会产生一种怀疑,会怀疑说:天授他是不是在家的呢?「有于无彼说云其无」,但对于「天授不在家」的这一点,如果另外一个人,紧接着又为你说:天授其实他是不在家的,之前那个人他所讲的话是不真实的。透由之后这个人的介绍,他会去除你内心当中一种怀疑,也就是怀疑「天授他是不是在家」。「说云其无,此语非令天授成无」,但是之后的这一个人,他谈到「天授是不在家」的这一点,并不是希望透由言语的力量而使天授消失,也就是「此语非令天授成无」,他并不是希望藉由这一句话,而让「天授在家」的这一点完全的消失,「唯显天授家中非有」他最主要要表明的是「天授他本来就是不在家的」,他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罢了。但是透由叙述这个事实,能够去除我们内心当中的某一种怀疑。
如是说云,诸法无自性,非由此语令其诸法成无自性;相同的道理,在宣说诸法是无自性时,并不是想要透由这一段话,而使诸法变成无自性,「然一切法皆无自性」首先先将「自性」旁边的标点符号改成逗号,「诸愚众生,为无明蔽增益自性,如于幻士愚其原无士夫实体,唯为令解自性非有」。这一段文的翻译跟原文的排列次序相差非常的大,以中文版字面上的意思来作探讨,或许会比较不容易了解,所以我们就将这个字的前后次序做一个调动。那是谈到说,「如是说云,诸法无自性,非由此语令其诸法成无自性;」这一段文在之前我们已经解释了,然一切法皆无自性,接下一句,如于幻士无原士夫实体,这个当中你要去除「幻士」下面的「愚其」,以及「原」下面的「无」,之后在「幻士」的下面加上「无」的这个字,那这一句话会变成「如于幻士无原士夫实体」。一切的法它的本质是无自性的,就犹如同是幻士,「幻士」是变化所产生的一位士夫,它是幻化所形成的,幻化所形成的这位士夫,它并没有原本这位士夫的实体面貌,所以谈到了「如于幻士无原士夫实体」,所以一切法的本质,就如同是幻化的这位士夫,它并没有原本这位士夫的实体面貌一般,法也是如此的。下一段,诸愚众生,为无明蔽增益自性,一切的众生,由于无明愚痴的缘故,被无明所覆蔽的当下,他会执着一切的法是有自性的,唯为令解自性非有,为了让这位众生了解法是无自性的,而为他宣说法是无自性的这个内涵,所以就谈到了「唯为令解自性非有」,是为了要让他了解法是无自性的,「有」旁边的这个标点符号改成逗号。唯为令解自性非有,故汝说云若自性非有,即无语言不假语言,自性非有亦极成立;这当中就是谈到,你说「若自性非有,即无语言不假语言,自性非有亦极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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