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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與空性(劉宇光譯)▪P36

  ..續本文上一頁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Buddhist Studies》4,1981)p.88。

  (注114)「龍樹系統的一些論理學側面」(“Some logical aspects of Nagarjuna”s system”)p.307-8。

  (注115)「龍樹論證的性質與功能」(“The nature and function fo Nagarjuna”s argurments”,《Philosophy East and West》28,1978)p.499。

  (注116)「主要的大乘學派:中觀」第一段引自p.95第二段引自p.96。

  (注117)《印度與中觀的早期中觀學派》p.61。

  (注118)宗喀巴在《辯了不了義善說論藏》內這樣說。見Thurman的英譯本p.364。亦可見Hopkins的《觀空》。(《Meditation on Emptiness》,London:Wisdom Pubilcations,1983)p.558-9,當中有引述此段,並論及龍樹《中論》的目的。

  (注119)Hopkins《觀空》一書p.558有引述章嘉(Jang-gya叁世)的《宗義書》(grub mtha”I rnam bzhag)419.17-420.9。宗喀巴在《廣論》423b.4-6內引述佛護(Buddhapalita)(見Wayman的英譯本p.267及法尊法師中譯本p.461)。那是對龍樹中論第一品的注疏,出自Walleser版的佛護注3.6-3.11。宗喀巴在其《辯了不了義善說藏論》內轉引該段自月稱,見Thurman英譯本p.364(譯按:法尊法師中譯本收于張曼濤編,《西藏佛教教義論集》(二),現代佛教學術叢刊,臺北:大乘文化出版社1984,p.265;或同一譯本臺北:大千出版社的單行本,1998,p.226)。

  (注120)D.Daye「主要的大乘學派:中觀」p.96。

  (注121)《佛教中觀哲學》p.146。

  (注122)《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22b.5-422b.6(Wayman英譯本p.266。中譯按:法尊法師中譯本p.460。Murti《佛教中觀哲學》p.238當中所提供引自《外道問聖大乘法無我義經》(Salistamba Sutra)的段落,乃是作爲界定「無明」的典據,同時也是主要中觀論典所據的參考。

  (注123)《龍樹學派》(nagarjuniana, p.272)。

  (注124)《寶王行正論及四贊歌》。J.Hopkins及立谛教授師(Lati Rimpoche)的英譯本p.17。

  (注125)《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20.3-420.5。另見Wayman英譯本p.261及法尊法師中譯本p.457。筆者認爲Wayman的英譯是誤譯及尤爲不清楚。詳細評論請見Napper的英文原書的「附錄II」(Appendix Two)。以「所破事」(藏:dgag bya, 梵:pratisedhya)來形成此一討論似乎是後來的人,甚至或許是創自藏人之事。龍樹在《回诤論》第十四至十六頌有用「所遮」一詞,但不是這裏的脈絡(見Lindtner龍樹學派一書p.78)。宗喀巴在《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19b.4-420a.2英譯本;Wayman法尊法師中譯本p.457)引《回诤論》第廿七頌,龍樹對此之疏釋稱,盡管沒有真用上該詞,但它是指「理所破事」及「道所破事」兩類。對于不存在的「理所破事」,乃至對它作准確指認之需要,可見之于八世紀中觀師寂天(Shantideva)在其《人菩薩行》(藏:spyod”jug,梵:bodhisattvacaryavatara)第九「智慧」品,140ab頌文:「未觸假設事,非能取事無」。宗喀巴在其《廣論》「所破事」節的開頭中引述了此頌。把握或支出所破事,這一想法乃是格魯派觀察空性時的重要部分。在此強調的是:循理破斥「自性有」之前,務應先對所破之事能具體親身地掌握其生動鮮明的意涵。請見Sopa及Hopkins的《藏傳佛教的實踐與理論》(《Practice and Theory of Tibetan Buddhism》London:Rider163Co,1976)p.38-39;及五世達賴喇嘛.羅桑嘉措(1617-1682)《文殊聖語》(”Jam dpal zhal lung)的「般若波羅密多」品,J.Hopkins的英譯《實踐空性》(《Practice of Emptiness,Dharamsala:Library of Tibetan Works and Archives,1974》)p.11-13。

  (注126)《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19b.I-427b.4(又Wayman英譯本p.260-75及法尊中譯本p.456-466)。宗喀巴在其《菩提道次第略論》「毗缽舍那」品所采取的是相反的進路。他是從「能」(主觀),而非「所」(客觀)的一方去處理該課題,因此沒有論及「理所破事」,反而卻對汙染無明(藏:nyon mongs can gyi ma rig pa,梵:klistavidya)有廣泛討論。請見Thurman的英譯《宗喀巴的生平與教法》p.118-129。

  (注127)宗喀巴在《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23a.4-423a.6內引述之(又見Wayman英譯p.266及法尊法師中譯p.460)。又見Lindtner的《龍樹學派》(163)p.62-5。不過宗喀巴所用的藏譯本與Lindtner所據的藏文本是不同的。

  (注128)宗喀巴在《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22.4-422內引述之(見Wayman英譯p.264及法尊法師中譯p.459)。又見Karen Lang的「提婆論菩薩修福與慧」(Aryadeva on the Bodhisattva”s Cultivation of Merit and Knowledge,Ann Arbor:University Microfilms1983)p.269-70及p.593。

  (注129)這是第六品廿八頌,見之于La Vallee Poussin版的文本p.107.6-8。宗喀巴在《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22b.2-422b.3內引述之(見Wayman英譯p.265及法尊法師中譯p.459-460)。

  (注130)這是第六十五頌的注疏。宗喀巴在《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20b.4-420b.5內引述之(見Wayman英譯p.262及法尊法師中譯本p.457-458)。梵文中缺了這一段,見龍樹辯證法(《The Dialectical Method of Nagarjuna》Delhi,:Motilal Banarsidass,1978),Bhattacharya p.42 Johnston 及Kunst p.48-49。

  (注131)月稱的《提婆四百論注》,對十叁品第十一頌的注疏,Toh 3865,東京,德格(sde dge)版Vol.8,201b.2-4。不存梵本。宗喀巴在《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394.6-395a.1引述之(見Wayman英譯本p.219及法尊法師中譯本p.431)。

  (注132)「龍樹論證的性質與功能」("The nature and function of Nagarjuna”s arguments")p.489。

  (注133)月稱《中觀論釋之顯句論》的梵英文譯本(《Lucid Esposition of the Middle Way, the Essential Chpters from the Prasannapada of Candrakirti translated from the Sanskrit》,Boulder:164 Press 1979)p.7。

  (注134)「佛教中觀學的非認知語言」(“Non-cognitive lauguage in Madhyamika Buddhism ”,收于Kawamura及Scott合編《佛教思想及亞洲文明》(《Buddhist Thought and Asian Civilization》,Emerybille,Ca:Dharma1977)p.247。

  (注135)《顯句論》英譯本p.12。

  (注136)「中觀立場批判」(“A critique of the Madhyamika position”),收于Mervyn Sprung編《佛教及吠檀多的二谛問題》(《The Problem of Two Truths in Buddism and Vedanta》,Dordrecht,Holland:D.Reidel1973)p.61。

  (注137)《廣論》(Dharamsala藏文版)424b.6-425a.5(見Wayman英譯本p.269-270及法尊法師中譯p.462-63)。

  (注138)「龍樹真的要盡破一切哲學觀嗎?」。

  (注139)同上。

  (注140)見Thurman的宗喀巴《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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