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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文鈔》選讀(淨界法師)▪P4

  ..續本文上一頁示就祇有兩個內容,第一個內容「必以諸惡莫作,衆善奉行,因果報應,及生死輪回之實事真理,諄諄教誨,令人深生憬悟,以爲立人處世之根基」。第一個,有人來請教,他就是告訴你「諸惡莫作、衆善奉行、因果報應、生死輪回」。因果報應跟生死輪回是約理論來說,把世間上善業有善業的果報、惡業有惡業的果報,乃至于生死,有生而有死、有死有生,就像這個車子的輪胎一樣,它永遠往前走,相續的。有過去的因果,有現在的因果,有未來的因果。基于這種因果的相續,我們應該怎麼辦呢?「諸惡莫作,衆善奉行」,使令我們可以得到這種人天的可樂果報,這種實事真理來教誨後人,使令我們深生憬悟,這個憬就是憬策,悟就是覺悟,來做一個立人處世的一個根基。待人處世的基礎,就是「諸惡莫作,衆善奉行」。

  有了這個基礎以後還不夠,那怎麼辦呢?「進以真爲生死,發菩提心,信願念佛,求生西方之坦途要道,教人切實奉行,以作超凡入聖之快捷方式」。進一步,那得到人間的果報畢竟是無

  常的,這個苦惱還是沒有究竟的解脫,應該要進一步「真爲生死,發菩提心」,乃至于依止這個菩提心的願力「信願念佛,求生西方」。這個坦途要道,叁根普被,任何人都可以修,教人家切實奉行,「以作超凡入聖之快捷方式」,從這個淨土當中能夠轉凡成聖,乃至成佛。

  我們看《印光大師文鈔》,他很少談玄說妙,很少!他要不是講因果,就是講淨土,不是講淨土,就是講因果。就是說感覺到很實際,你照著他的話做,覺得真的是很實際,他的每一步,都能有一個下手處,能夠真正照這個法門來做,你能夠感覺到的確能夠離苦得樂,所以這是印祖的一個特色,他的開示的特色。

  年五十二,高鶴年居士,取師文數篇,刊入上海《佛學叢報》,署名常慚,人雖不知其名,而文字般若,已足引發讀者善根。年五十八,徐蔚如居士,收得師文二十余篇,印于北京,題曰《印光法師文鈔》。由是師之厚德流光,終不可掩,文鈔流通,遂滂浃于海內。

  早期的印祖,他的攝受衆生幾乎都是一對一的,你來請問,他就回答,並沒有普遍的流通,只是一個人針對一個人,私下書信的往來。但是到了五十二歲的時候,這個因緣就有點變化。高鶴年居士他在一個因緣當中,他找到印光大師的《文鈔》,有幾篇,他覺得非常好,就把它刊登出來,在上海的《佛學叢報》刊登出來,他就署名「常慚」這兩個字,這個時候大家也不知道常慚是誰,但是人家讀到這個文字以後,這「文字般若」, 文字诠釋般若,這個時候已經足以啓發人家的善根,包括世間的善根、出世間的善根。

  五十二歲,大家讀到他的文章,得到利益。到了五十八歲的時候,徐蔚如居士就把大師的文章,有二十幾篇,在北京加以流通,就正式的用單行本流通,叫做《印光法師文鈔》。當時的數量只有二十幾篇,但是這一流通不得了,所以有大功德的人的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由是師之厚德流光,終不可掩,《文鈔》流通,遂滂浃于海內」。這樣子一流通以後,他那個深厚的功德就再也隱藏不住,表現出來了,這個時候《文鈔》流通,「滂浃」就是水的氣勢很大的樣子,流下來的時候,任何的牆壁都不能阻擋,都不能夠障礙你,滂浃于海內。我們現在要弘揚佛法,要靠媒體,靠媒體的廣告,但是我看印光大師他完全不做任何的意見,你要流通,他也沒有意見,你不流通,他也沒有意見,他就老老實實的自利利他,但是他因緣成熟了,五十八歲以後,厚德流光,終不可掩。這功德力具足的時候,任何境界都不能障礙,很自然的。

  徐氏跋雲:「大法陵夷,于今爲極,不圖當世,尚有具正知見如師者, 續佛慧命,于是乎在!」

  這個徐蔚如是當時的一個大居士,他贊歎說:這個大法,說這佛法廣泛的說明十法界的緣起,的確是大,但是這個大法,到了末法以後,就是衰微了,邪知邪見,這個法門就是陷阱,搞不清楚誰是佛法,誰不是佛法,在這個時候是最厲害的。「于今」 這個可能是清朝末年,或者是民國初年的時候。「不圖」,想不到在這個末法的時代,混亂的時代,還有具足正知正見如印祖這樣子的人,「續佛慧命,于是乎在」,就靠印光大師。不過這個續佛慧命,當然一個善知識不可能說所有功德都圓滿,《印光大師文鈔》的續佛慧命的功德,主要的是表現在淨土上,所以道源長老寫贊歎印光大師傳記的時候,他說印光大師是清末民初中興

  淨土的一個最大的功臣,淨土法門到最後能夠再一次的興盛,就是印光大師,這是在民國初年的時候,就靠印光大師,他有這樣殊勝的佛法因緣。

  我們再看最後的「舍報往生」。就是印祖的最後的臨終的情形,我們分叁段說明,先看第一段。

  舍報往生—師之示寂也,預知時至。民國二十九年春,有雲:「今已八十,朝不夕保。」又雲:「光將死之人,豈可留此規矩?」逮冬十月二十七日,略示微疾,至二十九日午後一時,即命召集在山全體職事及居士等,至關房會談。告衆曰:「靈岩住持,未可久懸。」即命妙真任之,衆表贊同,乃詹十一月初九,爲升座之期,師雲:「太遲」。 改選初四,亦雲「遲了」,複擇初一,即點首曰:「可矣。」

  這段是表現出印光大師他的預知時至,「師之示寂也,預知時至」。這件事情是這樣,我們修淨業的人,我們在栽培信願持名這叁種功德的時候,剛開始這個功德是脆弱的,是不決定的,我們可能念了佛,我們自己也覺得沒什麼改變,別人看我們也沒什麼改變。但是你要修行到淨業成就的時候,你會知道一些事情,就是說,雖然你往生極樂世界,那個正式的功德還沒有顯現,但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個山雨欲來的時候,那個風吹過來,你就知道一些征兆,你會知道一些消息。就是說,如果你不是臨終的時候,被善知識七推八推的硬推上去的,那不講,你真正是憑你自己的本事淨業成就的,你來助念,我也往生,你不來助念,我也往生,這種人都能夠預知時至,他能夠在這個淨業成就的時候,他會知道一些消息,我們看印光大師也是這種情形。民國二十九年初,這個時候是八十歲了,這是他往生那一年,他有一天說:「今已八十,朝不夕保」。我現在是八十歲了,早上保不住晚上,

  早上在,晚上不一定在。又說:「光將死之人,豈可留此規矩」。我是一個將死之人,怎麼可以留下這些規矩,我查過《文鈔》的數據,他這個規矩是什麼規矩?他也沒詳細講。總之,他這段話意思就是,光將死之人。等到冬天十月二十七日,這個時候是八十歲快結束的時候,「略示微疾」,身體上有一些疾病了,到二十九號的時候,「午後一點」,下午一點,突然間就把在山的全體執事,及所有護法居士都召集起來,到關房裏面會談,講一句話,說「靈岩住持,未可久懸」。

  這個地方我解釋一下,這個事情是這樣,靈岩山寺本來是一個沒落的道場,印祖在離開普陀山以後,他以他的威德力,去那個地方住持,很多人就來供養,供養以後就把這個靈岩山開創起來,他就安排很多的製度,念佛的製度,統理大衆,一切無礙。但是印光大師的心情,他不喜歡剃度徒弟,也不喜歡做住持,那怎麼辦?他就請慈舟老和尚來幹這件事,慈舟老和尚也答應來幹這件事,後來就是有點意見,是什麼意見?慈舟老和尚的意思要持午,印光大師的意思就是以念佛爲主,他晚上是開緣吃東西,這個意見就是有一點不太一樣,慈舟老和尚就離開,離開以後,從此以後靈岩山就沒有住持。

  這件事情我說一下,我們講這個普門示現,善知識是在度化衆生的方便的確不一樣,有些衆生必須要這樣度化,有些衆生必須要那樣度化,不管我們今天是采取什麼樣的辦法來攝受衆生,使令他能夠轉凡成聖,這是重點上!我們內心不是跟煩惱相應,不是跟個人的貪瞋煩惱相應,完全是清淨心、大悲心。所以雖然每一個善知識的法善巧會有沖突,但是這是個人的因緣問題。

  譬如說我們看《法華經》,智者大師有批注,隋朝智者大師,但是叁論宗的嘉祥大師,他有時候也會指出智者大師講錯。窺基大師他不指名道姓,但是他有時候也會暗示《法華文句》裏面這

  句話他不同意。但是,善知識這只是對于事情的一種看法,他沒有煩惱相,他只是表現法的一種爭執而已,他不是隨煩惱而轉,不像我們凡夫的對立,不是的。

  所以說這時候,靈岩山的住持就沒有了,事實上就印光大師做住持了。他臨終的時候說,這件事情要解決,不可以久懸,不可以老是這樣放著空著,不行。這時候就命令妙真法師來當住持,當然印光大師的威德,他一這樣講,大家都表示同意。「乃詹十一月初九,爲升座之期」,這個就好吧!預定十一月初九,擬訂在十一月初九,印光大師說這個太遲了,因爲印光大師往生的時間比這個早,他意思要親眼看到這個升座,說太遲了。就改初四,他說也太遲了,「初一」,「好,可以!」果然:

  初叁晚,語真達等雲:「淨土法門,別無奇特,但要懇切至誠,無不蒙佛接引,帶業往生。」初四早一時半,由床起坐雲:「念佛見佛,決定生西。」言訖,即大聲念佛。二時十五分,索水洗手畢,起立雲:「蒙阿彌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發願,要生西方。」說竟,即移坐椅上,面西端身正坐,延近五時,在大衆念佛聲中,安詳西逝。

  這段是正式說明,印祖他臨終的情況。到了初叁晚上就告訴真達法師等說:「淨土法門,別無奇特」,淨土法門沒有什麼特別,「但要懇切至誠,無不蒙佛接引,帶業往生」。我們念佛的人,就很容易把印祖這句話給忘掉,「懇切至誠」,我們就是很隨便的念佛,不知道這種懇切跟至誠的重要性,這個「懇」 就是誠的意思,懇跟誠都是一個真實而不虛妄的意思。就是說懇切至誠這個地方,表達了兩個意思,就是你念佛的時候,你一定要有一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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