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先生請來。給大家講一講。
某居士:他記得有一個瞬間,被包裹著,暗紅色的,他要往外出,而且常會夢到這個。
師:這是比較有善根的人。有的人整個出生過程就能把握;有的人呢,他的這個出生過程呢,他不去體驗,出生以後他去奪舍,有這樣的人的,他不願意忍受那個記憶,他就奪舍去了。但是我們大部分人呢,就在出生羊水破掉的這一刻中,出生這一刻中,我們的記憶就全部屏蔽了。因爲這種風刀解體的東西啊,對我們整個身體做了一次大手術,人的整個生命就像被風刀片割一樣,那個痛苦人是忍受不了的。爲什麼大部分孩子一出生就“哇”的一哭呢?什麼都不會搞,就會來哭一聲。哭不了呢,大夫護士就會抓住雙腳一提在屁股上“啪”,孩子“哇”一哭就解決問題了,就可以了。你不叫一聲“苦啊”,他就不允許你。爲什麼呢?這個風刀解體是很痛苦的。大部分我們的記憶在這個地方屏蔽了。像這位女士剛才講的這個,出生這一刻,她的先生能記得住,大概是羊水未破的狀態下,他可以記得住。但是羊水一破,人的記憶力不願意去涉足了。因爲涉足這個太痛苦了。人忍受不了的,忍受不了就屏蔽它。因爲我們多生多劫啊,一直這樣生生世世的徘徊著,稱爲輪回。所以說呢,這也是我們的意樂,是潛意識的一種意樂。我們在屏蔽著苦,苦難,苦難的記憶,不能忍受的苦的記憶。
我遇到幾個眼睛失明的人,我給他們做了一個總結,大概就是:他們看到了自己從潛意識中、深層的意識中絕對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突然就出現了眼睛失明的狀態。它要屏蔽一個東西,眼睛就失明了。前一段時間有兩個教授先生去看我去了,說師父馬上配個眼鏡,我說爲什麼呢?他說48歲就應該配眼鏡了,要不然眼底就會出血,年齡大了嘛,看東西眼底就會出血。我說爲什麼呢?他說你眼壓就會高,就會出血,說了很多道理。然後一個出家師父配了一個老花眼鏡給我看。我平時還可以看書的,這老花鏡一看是省力了,但是摘不掉了。這也是潛意識的一種保護與意樂。那爲什麼老年人的眼睛會花掉呢?會慢慢地看不清晰呢?實際呢它也是一種自我保護。年齡大了,看得多了,他不願意再看了。不願意再看,怎麼辦呢?讓眼睛慢慢地不好,讓眼睛慢慢的視力不夠了。
你要是仔細地觀察,意樂一直在起作用,但是只是主動地與被動地,清晰地與不清晰地罷了。那意樂到底是個好東西還是壞東西?不能那麼談它啊。只能說意樂一直在起作用,明確地不明確地在起作用。所以今天我們把這個話題提出來呢,最主要的是希望大家在日常生活中,或者在生死攸關的地方,使這個意樂起作用罷了,主動地起作用,不是無奈地,不是掙紮性地讓它起作用。
人爲什麼記憶不起來很多東西呢?我前一階段得了個病,他們說很嚴重,可能會要人命的,跟我談這個事情,貴陽的菩薩他們是知道的,很嚴重,要人命的,他們說是絕症。我當時就說可能就是絕症了吧。通過很多方法的觀察呢,早期認爲自己的確是一個嗔恨心吧,或者是殺業造成的一個惡性疾病,但是沒有解決問題。或者說它不契合你的心理與身體的狀態,所以我感覺到這個癌症呢,大家不要奇怪就行。(師父在黑板上寫了“癌症”)他們認爲這個東西是絕症,我認爲這個東西是個需要了。就這兩個字“需要”呢,我認爲是最契合的了,最相應的了。真是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我怎麼審視就是自己的需要。不相信,很多有這樣經曆的人都可以這樣去審視自己。有一個雲南的菩薩,姓什麼叫什麼不管他,也是得這一類疾病了。給我打電話說:“師父,我這個出大問題了,他們給我確定什麼什麼疾病,你幫我看一看,我是怎麼了。”我說我看不來,但有一點呢,你可以仔細地回憶,你生活過程中是不是有這樣一種對死亡的一種借助或者希望,動過想要死亡的這種念頭沒有,不想活的念頭有沒有。說實話,你不能給我講瞎話。
某居士:我就說一個。我在工作的那地方,我周圍的很多親人朋友都得的這個病,圍著我的都是這個病,後來一個一個叁五個月、一年他們都沒了。後來我就特別深思這個問題,我用了七八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想如果我有一天得上這個病,我怎麼解決呢?我想過這個問題。這個算嗎?(注:提問者正身患癌症)
師:算。我們都知道,諸法因緣生。不要笑,我們周邊這個東西越來越多,大家就不要笑了。所以說意樂這個問題啊,你的意識在主動地捕捉一個什麼呢?甚至包括死亡你都會捕捉它。我們不相信這個,你細細地審視你就知道了。
我問這個居士,這個居士說:有。有過一次很強烈的想死亡的願望。那我說得癌症就太正常了。他要找個理由嘛,死亡的理由,告別這個世間的理由。因爲也可能你這個色身、業報還不足以讓你死亡,那怎麼辦呢?就用一種疾病來填充你這個需求,使它內容化。我感覺到這個“需要”跟“意樂”是沒有差別的。爲什麼我這麼講呢?不是故意要設計一個什麼樣奇異的話題,實在是需要大家審視的。後來我再遇到很多疾病,大概我能找得到了。這一次去內蒙古走動的時間呢,我突然就感冒了。下來我就想一想,可能就是自己潛意識中不太想講什麼話,不太想做什麼事情,就突然感冒了。雖然有個借口,有個外圍的理由,但是意樂的東西是最主題的話題了。你潛意識在緣某個東西,它産生的力量與效果。表層現象的東西啊,很沒有力量。你的潛意識很有力量,你的心裏那個需要,心地的那個晃動,那個東西的尋求很厲害。
所以意樂的這個內容啊,真希望大家有一個認識,有一個抉擇。它對我們的生命的現在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那有的人說念佛不能往生,這是他的意樂;有的人說現在不能往生,是他的意樂;有的人說現在能往生,也是他的意樂;有人說不能安心,是他的意樂;有人說能安心,也是他的意樂。但是他的心靈深處最重要!心靈的認取、抉擇最重要!心靈的認取,這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所以這個心作心是太重要了。很多人說:哎呀,我業習怎麼樣,我環境怎麼樣,這純粹是借口,實不相幹!
菩薩們,這個地方要思維思維。因爲意樂的人生呢,我感覺人生的這個意樂悄悄地在起著作用,悄悄地在影響著我們的整個生命,我們把它揭示出來,把它拿得出來,不管是從精神的、物質的、智慧的、自在的、究竟的,不究竟的角度上呢,我們去思維它。剛才那幾個層面,我們大家可以抓住一個層面,我的意樂是什麼呢?可以自己悄悄地問自己,不要告訴別人。自己的意樂是什麼呢?世俗的意樂是什麼?出世的意樂是什麼?自己悄悄地認識它,確認它。對你的人生一定起到一個積極的、主動的作用。意樂不是個高尚的産物,也不是個低下的東西,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在隨著它的作用而作用的現象。
所以我說人生啊,是意樂的人生。我們一生就靠我們有意識的、無意識的意樂在起著作用。這樣呢,把人生等于先格式化、簡單化了,當然這個格式不是要纏縛我們,是要認識自己的一個方便。這樣一個模式使我們在認識自己,認識人生有一個格式,有一個方法,有一個透視孔,看得比較准確一些。這樣呢,我們再來完成自己的人生,運用自己的人生呢,就不失爲一個方便。因爲可能以前很多迷茫、無奈、無力、沒有方法,這樣呢,從意樂的這個角度,來審觀自己人生的過去、現在,乃至未來,我們的機遇、我們的機會就變得主動起來。
某居士:師父,您剛才說潛意識,平時表面上學這學那,但是潛意識裏進不去。
師:OK,太好了。我談意樂時,剛才就說,是需要,是願望,對嗎?我寫個“需要”可以嗎?“需求”可以嗎?我們很多人學了很多技術、很多文化、很多學問,但有時間不見得是需要。我說這個意樂呢,就是你的需要,不管是精神方面、物質方面、感知方面,究竟不究竟,它是一種需要,是一種內在的需要。所以呢,意樂有內在需要的一種表現。
大家可以審視這個問題,因爲我們談一個有關大家的問題才有意義,要不然浪費大家的時間。北京這麼繁華的都市,大家有很多事情要做,尤其掙鈔票什麼的,對不對?(衆笑)
內在的需要。有的是表面的、被迫的,是被擠壓、被拉動的,你不得不做。那就違背了你的意樂,你去做所以你就會産生苦,被迫性,怨言,我們就會表現一些厭倦、排斥、推卸責任。要是找到了內在的需要的意樂的生活的一個動源呢,我們把它認識、抉擇、運用出來,人生一定不會變得那麼被動、消極了。的確看到很多消極的人,一直看著看著走向死亡,很消極的。
所以大家可以在意樂的認識上呢,去思維思維。只希望大家去觀察思維。實際我想通過這種所謂的格式化,讓大家有一個准確的思維方式罷了。這有點強行。但是它的的確確通過這種意樂的格式化的思維方式呢,你可以比較准確地看到自己的思想動態,你自己的思想的作用力在哪個地方。自己思想的作用力,作用力這個點在什麼地方。比較好把握自己的人生,或者參悟自己的人生。參悟自己的人生,我們人生的確需要參悟,一晃就過去了。
我接觸過一個上海的居士,得病了,他家裏人就說不需要他手術,不需要他化療,他就給我打電話說:“這孩子一點都不孝順,我得病了,也不讓我去化療”,我說化療很苦啊,結果化療以後真是很苦,很多反應,嘔吐啊,實際呢,自己的意樂沒有找到的時間呢,就會被病、業力、外緣所欺辱。
一個居士得病了,打電話說他不想手術的,不想化療的,家裏人說你敢不手術,那就跟你翻臉,必須得去手術,他就逃跑,逃跑家裏人就追,真是這樣子的,就追追追,抓住了,他很無奈,是這樣子。最後這個居士跟我談,冤親啊,天啊,親人就是冤家啊!
人有時候有很多無奈的東西都是被迫的。那我們怎麼活得主動一些、明快一些、自在一些呢?因爲我們沒有這種習慣,往往就在被迫中生活。不能在被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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