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醫生跟你要打麻醉針,讓你麻醉了,讓你識麻醉了,那就讓你的心跟你肉體分開了。你識一麻醉了,身體開刀你不感覺痛了,麻醉藥過去,你又回來了。如果不打麻醉藥針,你用你的觀想力,讓你的識跟你肉體兩個分開,這身體不是我,你另外有個識。有一個人他死過叁次,他跟我講當他這個識跟這肉體要分開的時候,腦子跟爆裂一樣的,痛到極點。神識離開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往哪邊看十方虛空皆是黑暗的。他就想我這是到哪裏?他想摸摸他身體剛才我受傷了,這一想糟糕了,他那識馬上又回他肉體來了,又痛起來了。痛起來痛昏了,他識又離開了,第二次離開。離開了,他又不痛了,好像在虛空,他想找個著落,他說我該到哪去治傷去?腦子裏頭還知道我受傷了。這一想的時候,神識又回到肉體了。這回離不開了,痛得不得了,來救護人員把他救護走了。他跟我說,我在想這個問題,我們在痛苦的時候,你能不能讓你這個識;這還不是心,是我們那個識;讓你這個能知的心跟你所知這個肉體,讓它兩個分開,你能不能這樣子做?
最初做是不成的,你常做就好了。不要打麻藥針,你自己能作得主。能作得什麼主?這不是我,痛的不是我。所以在《楞嚴經》上講“有覺覺痛”,你有個知覺感覺痛,“無痛痛覺”,你能感覺痛的這個感覺不痛。如果我們把肉體跟你那個知識的感覺那個感覺,你把它分開。當然這個功夫你最初用不大靈光,等你用久了非常靈光。你當然用一年兩年那功夫還不夠,你還感覺著有時候痛。等到你真正用得了,肉體不要打麻藥針,開就開去吧!大家看過《叁國演義》,關雲長刮骨療毒,他是個凡夫,他沒學佛法,他這邊下象棋,這邊背刮那個肉,刮那個毒,刮那個骨頭喀喀,上下好多人聽到刮那個聲音非常痛苦,他逍遙自在的。因爲他把他的心跟他肉體分開,我是這樣感覺的,我就試驗。去年,這病苦很多的,感覺痛,就修這個觀。你們試驗一下子,起碼減輕你痛苦。特別我這骨質增生,這樣每天每時折磨你痛得很,骨頭長,骨頭長很痛的。很自然的,兩種,一種是痛昏了,痛昏了不知道了,那當然也不感覺痛了。在你還感覺著很痛的時候,你忍耐,咱們不是經常講精神戰勝物質,你這身體是物質的東西,你用你的精神戰勝它。有兩種。有一種,那個人煩惱特別重,恨心非常大,被人家打幹啥,他就恨,我一定要報複。問他:痛不痛?不痛。這是煩惱的,這個不自在,他真痛,打重了他昏過去了。我剛才說修道者他不昏,再痛他都不昏,肉體消滅了他也不昏。爲什麼念佛的人生極樂世界,或者修道人到臨命終時他能夠自在,平日的功夫。
到那個時候,臨時就不行了。因爲一切的心,因爲有心的分別。如果你這個心沒有這個心的分別,這就是所說精神戰勝物質。你身體是物質的,它不屬于精神的。說是老了,你心裏很強,你心裏從來沒個老字,克服它。如果你克服不了,那你說我就是老了,腿也不靈光了,腦瓜也笨了,我手也擡不起來了。能不能克服呢?我感覺著可以克服的,因爲我自己就是這樣克服的。爲什麼我又下五臺山來呢?這就是我克服的原因。去年,黑間一兩點鍾要起來想解小便,起不來了,胳臂動彈不了了。我說這一下可糟糕了,這胳臂就擡不起來了,指揮不靈。腦瓜沒失靈,精神還能指揮,就想舉個胳臂舉不起來,瞅著它動彈不了。我說這家夥糟糕了,這回不是半身不遂,是整身不遂了。我就盡量用力量掙。大概從一點鍾到叁點多鍾,漸漸的這個胳臂能活動了,我拿這個胳臂活動那個胳臂,漸漸活動。打這麼活動起來,我就不敢再倒了,也不敢睡了,我就一直在走。大概經過有四、五個鍾頭,太累了,走不動了,坐下了,打這麼就靈光了,沒有再來第二次。假使那會兒倒那不動,不是半身不遂,整身不遂了,動不得了。你沖破了,所以心能夠轉變物質。這個道理大家相信,心能轉變物質。我在五臺山上課,說不出來話了,上不成了。講《楞嚴經》,講到十番顯見的第叁就不行了,就停課了,到現在也沒有在五臺山沒恢複講。我說這樣不行,活著不能講課,還活著幹什麼?還得講。是不是在五臺山因爲山上太冷了呢?我就下到太原。到太原又打妄想,說到臺灣去一下,我就跟我們臺灣道友聯系,這就來了。來了,現在也講了,也好了。
一般社會講精神戰勝物質,咱們佛教講心生種種法生,心滅種種法滅,這個肉體咱們可能戰勝它的。用什麼戰勝?用佛教授我們的方法,放下看破就會自在了。如果是你有病,叁分病,再加你七分的挂念,完蛋了,你爬不起來了。還有說癌症,我是直腸癌,可能大家知道八十歲開直腸癌。醫生跟我說:師父,你這個就是好了,你也活不到五年。因爲八十歲開刀,害這個直腸癌症的最多最多的活五年。但是我今年整整十五年了,也超過了。一切事物它是以心爲主導的,看你怎麼用心。我說這個意思就是一切有心起分別,是你心起分別,你把一切事物看成是幻化的,多生歡喜,莫生煩惱,你一天多笑幾回,任何煩惱事到你這就化爲烏有。你不要隨著事情轉,你要轉事情,不論什麼事情現前,你把它轉了。反正這個世界是無常的、是苦的、是空的、是假的,一天你這樣想。真正遇著你煩惱來了,你說是假的、是假的。我記得谛閑老法師有那麼句話,在他害病時候,他弟子問他說:老法師,你修修假觀吧?他說:觀是假的,痛還是真的。但是一定要精神轉化物質,萬法從心生,萬法由心滅,所以從凡夫地我們要想成佛,那你就得轉化現實。我們現在是在煩惱,整個的生活在煩惱當中,貪瞋癡慢疑身邊戒禁邪,你哪樣脫得到?你把它轉化了。過去的不想它,過去都沒有了你還想?這是我們最大毛病,過去的還要把它拉到現在,一天放不下想過去,過都過去了,哪還有了,拉不回來了。還有未來的計劃萬萬年,你計劃什麼,你壽命幾十歲,“人無百日好,常懷千日憂”,沒來的還沒來,你管它去,來了再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不去想它。未來還沒來,也不管它。那現在呢?現在不停,昨天不是今天了,今天馬上講完課就完了,要等明天再說了;明天又不講了。明天是明天,現在不住。假使你能夠把昨天的事不想它,今天的事不住,明天的事沒來呢管它去,你能夠到這個程度,我說你雖然沒成道,起碼你沒得煩惱了。
人的煩惱是怎麼生起的,你自己找一找、想一想。過去唐朝有個宰相叫魚朝恩,皇帝請國師來,宰相當然侍候在跟前,他就跟那國師說:國師,我想請問你,煩惱從何起?何者是煩惱?煩惱、無明從什麼地方生起來的,什麼叫煩惱。國師瞪他一眼,說:你個奴才也問佛法。這下他火了,他說:我雖然是奴才,我是皇上的奴才,我是宰相,我在萬萬人之上,你怎麼這麼輕視我呢?就冒火了。國師說:你別發氣,煩惱從此起,此就是煩惱,這就是無明,無明就從這起的。魚朝恩當下就開悟了,就給他磕頭、頂禮,拜謝他。這是應機說法。大家想想,我們是不是能這樣也開悟?但是往往的一句話,觸動你過去的靈感,一下就開悟了。
開悟是積累的,大家信嗎?我可以給你們作證。我小學沒畢業,我沒得文化,到了鼓山佛學院,人家根本不收我,學華嚴的都是大學生,華嚴大學。但是我兩叁年,爲什麼就能進入了?後來我到青島,我就學世間法,四書五經什麼都學。我比別人可能優越一點,腦袋瓜特別靈,學了就不忘。現在我給大家講的,乃至于看小說什麼我都把它融會了。我有時候講故事,特別講攝的因果問題,我就跟人講濟公傳。在鄉下講,很多道友沒什麼文化,你要講這些故事,他聽到滿有趣、滿能進入,因果報應就是這個,他就信了。“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只要你明白世間法就是佛法,離開生活還哪去找佛法,信嗎?你在日常生活當中,你隨時把你這個分別心,觀想這個當前事物,讓它不起分別念。遇著煩惱,你放下,不煩惱,那是假的。最高興的時候,你也知道這是假的,不要把它當成真的,沒什麼了不起,一切都過去。特別你在苦難當中,你應當看著一切法如幻。我可以給大家作證,我住監獄不是少的,叁十叁年,好多年輕人還沒我住監獄時間長,從五0年住到八二年。五0年元月份那時候,很簡單,你問:老和尚,你爲什麼犯罪?我說:我沒犯罪。沒犯罪,怎麼住那麼長?那人家讓我相信共産黨,我就是不相信。那你就住吧!愈住愈長。到現在我還是這樣子,在國內我就是這樣子,你關就關,殺就殺,沒關系!我的信仰不會變。可能大家都知道,我這個個性就這麼樣來的。我在大陸也是這樣子,現在也是這樣子,未來永遠還是這樣子。
相信諸法因緣生,但是諸法因緣生,因緣也是能滅諸法,諸法也是因緣滅。一切有心所起的分別,幻化的,不是真的,沒有一樣是真的,何必還想不開?現在我們這裏頭有些道友給我寫信,工作當中,生活當中,希望當中,很多不如意。哪能都如你的意?你生到娑婆世界,生到這個煩惱當中,你除非學佛,放下,看破,不煩惱,那就如你的意了。讓人家如你的意?這個世界上,從當總統的,乃至于一個討飯的,你問問他,沒有如意的時候。除非你了了,斷了煩惱了,學佛學到深處,而且還能行,你就如意了。學什麼法門都有一個中心的思想,不論哪部經,它有一個中心思想,中心思想是一個,不是這部經那部經,哪個經都是無常、苦、空、無我,但是這個分大乘小乘。你要懂得這個道理了,你把一切所學的佛法用到你行爲當中,特別用在思想上,你就成了,起碼你能斷煩惱。特別不順心的事,你如果會想,要這樣想,人生就是這樣子,災難就是這樣子。有好多人問我,叁十叁年監獄怎麼活出來的?我說:你看我現在活得很好,不但活出來了,還活得壽命很長。
佛法講萬法唯心,咱們現在正講萬法唯心,這個心具足十法界。在四教講叁千性相就是你現前一念,能夠理解嗎?經上說的話,你必須…
《占察善惡業報經 10》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