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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祖寺第五屆禅文化夏令營講座——學心經用心經 開示 問答

  四祖寺第五屆禅文化夏令營講座——學心經用心經

  奘師:

  去年夏令營我有沒有講課,我都忘記了。現在可能講課也太多了。今年來到這裏,我純粹身份角色變了,成爲一個夏令營的講師,而不再是一個管理者和參與者,純粹是一個講師的身份來的。所以心裏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大家想知道那個感覺不一樣在哪裏嗎?怎麼來形容呢?很難找到一個詞彙來形容那個身份、角色的轉變,那個臨界點是什麼樣的。因爲作爲一個組織者、策劃者、實施者,對于全場的把握,從報名錄取到接待到分組分工,到直接的開營乃至到閉營結束後,要全方位的來關注那個。但是,單純做一個講師呢,好像這些事與我無關了,一下子特別的放松。那種放松,就好比昨天晚上你們問宗光法師:什麼叫做“執著”?什麼叫做“放下”?(心裏)一直挂著那件事情:哎呀,這個夏令營會不會成功啊?會不會有問題啊?會不會中間感冒(的人)太多,幹脆就取消啊?……種種的牽挂。但是現在,沒力氣牽挂,只是單純的坐這裏跟大家見面,講個課,交流一下,所以,那個心態一下子就放松了。所以,很好的睡覺。來了之後,我還從來沒有睡過這麼好的一覺:10點鍾我就睡,一下睡到6點鍾,前天晚上。但昨天又忘了,昨天一看書看到淩晨1點,6點就起來了。所以,這個心裏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那這次夏令營的主題是:學心經用心經。中國人都知道《心經》,不管受過教育沒有受過教育,不管是讀過書,沒讀過書,爲什麼?既不是“色不異空”,也不是“空不異色。”孫悟空頭疼的時候,唐僧念的什麼?緊箍咒。緊箍咒的內容是什麼?就是《心經》。知道了吧?所以,你看,孫悟空的猴性怎麼才能被收服呢?被《心經》收服的。想想看,中國老百姓任何人都知道,只不過不知道緊箍咒就是《心經》,《心經》即是緊箍咒。爲什麼一個猴性大發的人,一個齊天大聖那樣子,好鬥風範的人能夠被《心經》給收攝隹呢?收,收斂的收;攝,攝影的攝,收攝住,讓他的心能夠死心塌地的走在一條西行之路上,他的作用在哪裏?他的力量在哪裏?我們隨便念一個咒,隨便念哪個咒子,頭也不會疼,也不會上天入地的無法止痛。但是,怎麼一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他就會頭痛呢?因爲《心經》以它最大的認知的智慧改變了我們身上的獸性、猴性和人性。把我們身上這個獸性、人性轉變成什麼性?轉變成佛性。而佛性是什麼?就是慈悲和智慧。所以,整個的《心經》實際上高度的概括,就這個一件事情。但是,大家想想看,這件事情,是難還是容易?難還是容易?如果是容易,一念就會,他不致于頭痛,對吧?他什麼時候被唐僧念咒得……,他會頭痛呢?是他行俠仗義的時候?還是他爲非作歹的時候呢?想想看,是爲非作歹不守規矩的時候才念的。相反,他真正的打殺那些妖精-危害人間的那些個真的妖精的時候,唐僧有沒有念呢?沒。也就是,他讓他做人的這些准則失去的時候,他作爲人美好的東西喪失的時候,唐僧才念咒,(讓他)來收手。所以《心經》,實際上用現代最前沿最科學的術語,就是認知模式的徹底改觀和改變。那怎麼樣下手?

  最重要的,不是說聽聽唐僧怎麼念《心經》,解決了孫悟空猴性的問題。最關鍵的,這個是給我們用的還是給他們用?佛法是拿來解決我們每個個體生命的實踐。大家可以記住一些詞:佛法是用來幹嘛的呢?用來改造我們生命的實踐、實驗。它可以作爲信仰的層面出現。我把它當成具有巨大能量的,巨大加持力的,這樣一個宗教的形式出現,宗教的載體和媒體出現。我對它頂禮膜拜,我把《心經》刻在金子上、刻在銀器上、刻在木頭上,刻在石頭上,乃至印在體上、挂在山頂上、挂在佛塔上……,這是宗教形式的出現;

  那它也可以從學術的層面出現。比如說,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這八個字解釋了什麼?物質的質與能的關系,對不對?物質都含有能量。但是,這個能量被什麼樣的方式顯現?凡是能被我們肉眼看得見的、摸得著的物質現象,全叫色。色不異空。盡管我們用肉眼凡胎可以看得見摸得著。但是這個東西,你說它是實有嗎?大家想想看,這個扇子是實有嗎?如果依據“色即是空”,那扇子是不是個色法?被我們看得見、摸得著,占有空間,占有形相,占有體積,能夠在相似的一個時間段保持著相對穩定,時間、空間、位移、速度,它都有,是吧?所以,這叫“色法”。但是,它怎麼是空呢?明明是個“有”啊,是吧?我們讓它進入空,有兩個方法。第一個方法,就是解析幾何的方法。想想看,這個扇子是什麼構成的?蒲草,對不對?那蒲草來自哪裏?長在山地或者水邊,是吧?那它,能夠存在一萬年還是一、兩年呢?一兩年。在它沒有長草之前,被牛吃掉了,還能結出這個嗎?解析的方法。那這個草,它要有種子,對不對?種子來自哪裏呢?不可能憑空而來。或者小鳥帶來,或者風吹來,或者是別人割倒,然後再撒過來。那種子之前呢?是花。花之前呢?……。所以,解析幾何的方法,就永遠向前推向前推。能找到第一把扇子嗎?能找到嗎?能找到第一棵種子嗎?所以,這種解析的、學術的方法,就像西方科學一樣,人解決不了的問題,交給神靈去解決。你找不到第一因,只好說“神創造了他”。這是解析,學術的方法。那佛法的叫智慧直觀法。當下即是空。什麼叫“當下即是空”?這是什麼作用?扇風的。我在這兒畫一個佛像,是什麼?佛像。插在這裏呢?道具。濟公活佛嘛!是不是道具?這兒,插進去,魔術。你能說是扇子嗎?把它揉巴揉巴,你看,然後,灌點水泥,淬點毒,紮過去是什麼?暗器。再把它卷巴卷巴,來點可樂,加冰的,可不可以?有沒有實體可得?我們認爲的是扇子,是實實在在的有個扇子呢,還是只是暫時被我們認知爲扇子?是暫時的,對不對?依據佛教的“諸行無常,諸法無我”,它是暫時的、虛幻的,被我們認可爲扇子,但它本性皆空。無論從它的形相上,從它的作用上,從它的功能上,還是從它的構成成份上,全是空的。我們把它拆掉了,後面你們的心靈手巧的女孩子,把它編成一個花樣,可不可以?可以。所以,空的意思,不是什麼都沒有,是它不固定不恒常不持久不唯一。不固定,它不永遠的固定形狀,包括它的顔色,再過十年,或者不用十年,我等一下拿個打火機把它點一下,它成爲什麼?成爲灰燼,是不是?所以,不固定不恒常。你把它千秋萬載,讓它成爲古董,古董的爺爺,古董的祖宗,它還是有消亡的一天。然後,它不唯一。唯一的意思,就是它無法作主宰。它只能被有主宰的我們來使用,它才成爲扇子,對不對?我們把它挂在上面,它能自動扇風嗎?不行。因此,直觀的智慧,當下就是空。沒有恒常的、不變的、獨立的主宰性,這就是空的本義。因此,我們想想看,我們學習也好,工作也好,求生存也好,求發展也好。我們的痛苦煩惱來自哪裏?昨天有個營員說:他已經最大程度的信任了他的朋友,是吧?但是他的信任並沒有換來同等的信任,所以,痛苦。那你現在反思,能夠信任你朋友的你是不是跟這個扇子一樣,當體是空的啊?如果你當體是空的,那你所信任的朋友、同學是不是也是當下是空的?他一個時間段,某一件事情上,做出了讓我們不信任的事情或抉擇?是不是他終身就如此?永遠是如此?內心的骨子裏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呢?大家想,哦,原來他只是迫于壓力,迫于利益,迫于權力,迫于當下的那種環境,讓他作出了一個不齒的選擇。他並不是很懂的。所以,你是不是那個煩惱的力量一下子就淡了?沒有什麼,人非聖賢。我都要犯錯誤,我都有欺騙我的家人(的時候),那怎麼就我的朋友就不能呢?爲什麼只能我欺騙別人,就不能別人偶爾地涮我一把呢?這樣一想,空性的智慧起作用了。你的煩惱立馬就停息下來。原來讓你痛苦叁十年的事情,現在讓你痛苦叁個小時就夠了。叁個小時之後,該喝酒的喝酒,該打牌的打牌,該上學的上學了,是吧?那是你們。當然,你們不用交頭接耳的想:是不是和尚還打牌?別去那樣想。我只是舉個例子。你們因爲在學校裏邊,難免有這樣的選擇,有這樣生活行爲方式的獨特性,很正常。所以,佛法是用來實踐的,不是用來討論和研究的。我們學術的來討論,就是兩個,一個是解析的,一個是直觀的。那我們接下來,還有一個是什麼?操作。怎麼樣來操作才最重要?

  260字的《心經》,說容易非常容易。要背下來是最容易的。但是要融會貫通,理解它消化它是不容易的,能夠把它做起來,是更不容易的。你們年歲小,年歲大的可能知道,文化大革命。知道文化大革命的,請舉手。被批鬥過的,請舉手。有沒有?文化大革命時,被批鬥。所以,老和尚講,(那時)被鬥地主。所謂“鬥地主”,可不是你們在網上玩的撲克牌遊戲,那麼的好玩!是真正的(脖子)這裏要挂一塊牌子,那些個年輕人,有的很壞,在這兒弄個紙牌,名字上打上××,(用)黑毛筆,像這麼大熱天,弄這宣紙糊個高尖的帽子,高高的,戴上它,低著頭,像牛被牽上奴隸市場一樣的去接受批鬥。那我們的費老費孝通,當年在工人體育場被批鬥,紅衛兵批鬥他。抽一皮鞭,交代一下,抽一皮鞭,鞠一下躬,在特殊的斯文掃地的年代,這是個民族性的災難。批鬥他,他也不惱。像傅雷,就自殺了,他不堪忍受紅衛兵對他的汙辱;老舍,也是自殺的,都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還有吳晗,當年叁家村的……,這些著名的藝術家,好多都自殺了。那這個費老,下來,一起批鬥的周老,好像是周培元,然後說:“你怎麼不惱啊?”你猜,費老說了一句什麼話?他說:“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鬥即是空,空即是鬥。”(鼓掌!)如果我們把那個被整、被批當成實實在在的實體,就像(傅雷……)他們的選擇一樣,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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