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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的處所--北京九朝會“關注城市”城市沙龍▪P3

  ..續本文上一頁了1994年印度最大的監獄,新德裏的提哈監獄,犯人1萬多人,警察和犯人一起來修內觀,所以也叫牢觀,就是監牢的牢。犯人誰都不准逃,那叫痛苦。甯可被人挨鞭子,你也不想去內觀。腿痛不是根本問題,腰酸這些地方都不是問題。關鍵是內心你無法形容,有多少支箭在那裏鈎著你往外走。這是個業習,習氣的力量讓你這樣。這個時候是最痛苦的。但是,一旦過下來了,向內觀。那個加缪的小說《西西弗斯的神話》,源自于希臘神話。普羅米休斯推石頭上山。推到山頂上,那個大圓石骨碌碌滾下來。懲罰,推石上山。結果有一天推到大山上的時候,他不往前,他轉過身來,用背靠著那石頭,詛咒消失。所以西方的存在主義很接近禅宗的思維方式,“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回頭就是岸,盡管你還沒到達岸,但是有第一步。有了你回頭,當下就是。所以一本書很暢銷《當下的力量》。你當了這次逃兵,下次很難了,至少要有2個推薦人才能參加。因爲這課程是我引進的,98年談判,很費勁,他們很固執,屬于葛印卡一系的,最後因爲印度做導彈實驗,所以不給簽證,最後請的加州的。我就是從02年8月後脫手的。但這個課程非常有效,現在你要提前3個月報名還報不上。現在我又開始把動中禅引進了,但動中禅的管理體系沒的它這麼嚴格。他這課程1966年在孟買辦第一期,第一期課程12人。現在在全球超過60家的Vipassana,內觀禅修.總部在孟買,很大的禅修中心,設計的非常好,真的是適合人禅修。(這九天的禅修下來,效果怎麼樣?)因人而異。有些人真的洗心革面,就變了。但是也有些人從此不敢進入佛門一步。

  

  

  主持人:朝陽寺現在動中禅辦得怎麼樣?

  

  奘師:

  沒弄的那麼細,因爲環境不允許。它對自然環境的要求非常嚴,進去前把手機電腦都給沒收了,也不能閱讀,不能寫,真正做到就是一個人坐在自我指導上,讓你去體驗。宗教儀式也全部取消。最難的是佛教徒,可麻煩了。但相反社會人士來參與很快就接受,尤其是有西方背景的人,到西方學習過的,他遵守契約,他會做到。但已經念佛或持咒的佛教徒就很難接受,他首先會去比較:這個東西是佛法嗎?他比較懷疑,懷疑鬥爭鬥爭到七、八天了,課程已經結束了。他痛哭流涕。

  02年之前,每次課前我都要拿出大量的時間來公開介紹課程是什麼東西,課程結束,我要跟大家講解,回去之後怎麼辦。石家莊的香港的幾個地方,我經常過去跟他們一起朋,給他們點信心。這課程蠻好的,叫justthought,僅僅觀察,向內觀察,用一顆平靜的平常的平等的心,來觀察你的心念的起伏。但是心念你抓不到,但透過呼吸你能感覺到,所以觀察呼吸。並且對坐姿不要求,不一定非要雙盤單盤。我自己在課程我都會搞一個,給他搞一個沙發,坐得舒服一點。首先是舒服。有些地方的法師很法西斯,難得體驗一次,很不舒服。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關系是,你付出痛苦必然收獲痛苦。首先不開心了,去坐,他不可能跟法相應。一定是歡喜的接受才可。所以,“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佛法如此,禅也如此。但是目前的佛教有些問題,目前的佛教有點法西斯,有很多局限性。但佛和禅是開放中的開放,包容中的包容。

  沙龍人員:

  您作爲八個寺院的CEO,應該也有很多煩惱。您怎麼看待這些煩惱?解決這些煩惱?

  奘師:

  我昨天回來,堵車堵了叁次。呼和浩特3點講完座就下來開車就往回走,睡了一覺,一起來才離開高速還不到40分鍾,堵車,堵了1個多小時。到了河北和北京交界,啊,堵得簡直是根本動不了。我睡覺已經半夜2點了,5點我就起來。結果一上我的博客。四天沒上了嘛。有個人給我留言,說“8月21日明奘你在朝陽寺嗎?有個和尚一邊打著手機一邊在大罵遊客,這樣的人不配做和尚。”我當時有感而發:誰才配做和尚?我們一般倡導說,佛教是人本的人生的人間的。那既然是人本的,和尚是人做的,對吧?既然是人間的,那吃喝拉撒睡都要面對。既然是人生的,那生老病死煩惱現象他應該樣樣俱全,才有特色。不管他信仰不信仰,先,又要要求沒有神聖化神秘化神學化,又要要求他是個人,又要要求他是個聖賢的人沒有任何煩惱,對所有人無論如何都慈眉善目,所以這個社會是瘋狂的社會。提這些要求是個瘋狂的要求,一點都沒有理性。我提出這個觀點,讓大家拍磚頭扔牛糞的都來,送鮮花的送鮮花。到底誰配作和尚?每個人從骨子來講都不配做和尚。因爲真正的和尚是聖賢的,但每個人內在需求裏都需要做和尚。這才是理性的定位。不是說做了和尚就是聖賢了,他一定有人間的人本的人生的種種煩惱。當然我好一點。

  問:那解決方法呢?

  奘師:

  怎麼解決?咱8月1日在黃山的活動沒舉行,實際上根本的原因我很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沒辦法。不但我沒有問題,我還要做給下面的人,跟他們說,“一定要將娛樂進行到底的精神。”觀法如化,以道自娛嘛。所有的法、存在現象都叫法。觀法如化,變化的化,生化反應的化,化煩惱爲菩提、化腐朽爲神奇的化。觀法如化,以道自娛。哪個道呢,就是這些讓你安心的方法。就是心靈,在心上安住,心不要在心的附著物上安住。所有的附著物,首先從人間的這個角度,權利地位財富榮譽感情全是排他性,我是第一,你就必須得第二。排他性。所以不要在心的附著物上安住。在心的本身上建立起無所依的快樂。不再依賴任何外在的條件建立起來。就真正的,像儒家的“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可以這樣子。否則的話,整天拘泥于那些對錯是非,那個麻煩死了。所以我一邊跟討債的討價還價,我一邊下象棋,一邊還可以寫一首詩出來。這個地方爲什麼我記得?因爲4月3日我才在社會主義學院畢業。一邊在那兒上課,我一邊在寫文章呢。我很娛樂,首先讓自己娛樂,我熱衷于開車。昨天人家車超我:呀,我同意了嗎,沒請示沒彙報就超我。”看看他是誰,娛樂一下。否則怎麼著,你要那麼煩惱,想想看,一天兩地愁,叁江四海恨。不共戴天之愁,完了!人和人沒法相處。就像冬天的雪夜一樣,朦朦胧胧的白茫茫很幹淨很舒服就完了。一定要抓住對錯是非,朋友做不了朋友,夫妻做不了夫妻,父子做不了父子。一定要模糊模糊模糊,所以,我把《心經》最後的字:摩诃摩诃摩诃波羅密,模糊模糊最後就是大智慧。這是我最新闡述。被我師父聽到了,又該罵我了。

  

  沙龍人員:

  大師你說的是一面。但另一面現實的世俗這個世界裏。像你欠人家20萬元錢,你就得給人家20萬。

  奘師:

  我哪裏是20萬啊,20萬是一小筆而已。朝陽寺欠景區是1300萬。天天跟我討,我沒有逃,該解決的也解決了,但是解決不了的也沒招,挨著。(如果你不是個廟,是個公司單位的話,要起訴你。他現在會起訴你嗎?)現在他還不敢起訴我,爲什麼呢?因爲我行動的很到位,豬圈才拉起來,豬還沒養。他要想動刀的話,雙方都損失。豬被逼急了,還會踢他一腳。所以,叫互相成就。佛教你看,天下好話佛說盡。他不說互相利用,說互相成就。那麼我接手他的地盤,我有弘法的空間。他借助我,給村民給景區帶來收入,門票。。這是互相成就,還沒到那個階段。所以,現在朝陽寺,我估計還有叁年可以享受一下清靜。叁年後什麼樣。所以,這是現實問題,倒不是說一味的挨。佛教特別有智慧。實際上從去年6月7日以來,給他帶來的收入是原來的5倍還不止。所以從景區也好,村民也好,建了多少東西。他們也看得到。但是人不知足,有了20多萬還想賺20萬,就麻煩。所以,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個宗教局的直接找我:奘師,就買叁百萬,叁個月就是大師。叁個月之後呢,六百萬。永遠如此。

  

  沙龍人員:

  昨天在您的博客上看到有一個逍遙仙子,她提出一個問題,就是修了兩年了,越修越痛苦。甚至想逃跑。這是什麼原因?

  奘師:

  我記得2002年十一在廬山上辦廬山禅茶會,我那時候都是自己親手操刀,我不請任何外來的老師,所有7天講課禅修都是我自己來,不要任何人。除了後勤的義工,給我負責。有一天晚上燭光晚會,在大殿完全把佛像布一蒙,放松了點上蠟,我就說,把你人生中受傷害最深的或者你傷害最深的東西拿出來,當衆來分享一下。結果也是有個大學系主任,他說,我本來人生很快樂很幸福。因爲信仰佛教,讓我越來越不快樂也不幸福。是的。真正一個理性思考,他會得出這個結論。因爲學了五年,所有佛教對他的許諾無一兌現,健康沒有健康,快樂沒有更快樂,事業沒有更賺錢,感情還破裂了。她要來廟裏燒香,先生不同意,紛爭越來越多。這是佛教根本教義上的歪曲、變化。佛、釋迦牟尼當時核心的教義是:有求皆苦四個字。有求皆苦,凡是你追求任何東西。因爲你心向外打。那個小說誰看過,一本暢銷小說《心是孤獨的獵手》。實際眼睛也是孤獨的獵手,看到美色都想攀,是吧?耳朵,好的聲音來了……都是孤獨的獵手。但是向外投射的,絕對不是像風筝一樣,你掌握了操控盤就是風筝了。它是個雙刃,你丟出去什麼,你在內心就鈎起什麼,帶爪的心矛。所以,往外溜的時候你一定勾起了內心的痛苦。那麼有求皆苦,但是後來佛教變成有求必應。有求必應這是種僞善,僞的契約。我給你許諾兌現。結果,最後磕了頭,一年下來,誦了多少經磕了多少頭燒了多少香放了多少生,她想要的東西沒兌現。所以她一定會痛苦。所以,不識本心,學法無益。如果不了解自己的心,學什麼也沒用。那麼,怎麼樣才能了解這顆心?所以了解這顆心的幾個下手渠道,明白之後,最後,一旦明白建立起內心的獨一不二的這種快樂之後,所有這些佛教儀軌想玩都可以玩,想烏煙瘅氣都可以。想不去也可以不去。入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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