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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四十二章經講解 第叁十六章 輾轉獲勝

  今天繼續講,昨天講到第叁十五章,“垢淨明存”。這章主要講了,人要像煉鐵一樣“去渣成器”。學道人“去心垢染”,行爲就清淨了,就是返回本有的清淨心。爲什麼現在的人修行不得道?就是他不相信他有一個本有的清淨心,雖然嘴上說是修心,但是他修的那個都是爲專門修心而去做的有爲法。我們所謂的修是返回本有的心,這個不一樣。用心不同,效果不同,所以我們應該知道怎麼樣去用心,這是很重要的。

  有的人說:“我們現在被汙染了,我們的心也被汙染了,那我們所謂的清淨心也被汙染了,本體也被汙染了。”這種說法是不正確的。我們本體是清淨的,是不動不搖的,雖然我們現在不見心,但心也沒有被汙染過。我們現在之所以不見清淨心,是起了一種幻覺,是我們自己在迷中,在虛幻之中。我們應該這麼理解,這才好。

  好,現在講第叁十六章,“輾轉獲勝”。

  第叁十六章 輾轉獲勝

  佛言:人離惡道,得爲人難。既得爲人,去女即男難。既得爲男,六根完具難。六根既具,生中國難。既生中國,值佛世難。既值佛世,遇道者難。既得遇道,興信心難。既興信心,發菩提心難。既發菩提心,無修無證難。

  佛在這裏講了九個難。佛講,“人離惡道,得爲人難”,做個人是不容易的。

  【釋】第叁十六章是說人身難得,中國難生,善知識難遇,佛法、佛世難值,這種種的難。

  “佛言,人離惡道”:人能離開地獄、餓鬼、畜生這叁惡道。“得爲人難”:出生做人,這是不容易的。佛住世時,曾經用手抓了一把土,問所有的弟子說:現在我手掌裏的土多呢?還是大地上的土多?所有的弟子答複說:當然是佛手掌上的土少,大地的土多。佛就說:墮落地獄、餓鬼、畜生這叁惡道後,能再來做人的,就像我手掌上的土這麼少,而不能得到人身的叁惡道衆生,就像大地土那麼多。由此可證明,人能離叁惡道來做人,這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說,得爲人難。

  佛曾經就這麼講過,他說:“你看看,是我這手裏的土多,還是這個大地的土多?”大家就說:“當然大地土多了,那簡直沒法成比例。”佛說:“得人身就這麼難。”很多衆生都在叁惡道裏輪回了,我們能得到人身真是太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佛還曾經講過,說:“你看看我指甲縫裏,這裏還有土,是這個土多還是手裏的土多?”“當然是指甲縫裏的土少。”佛說:“修道人就像手指縫裏那個土,更少了。”

  【釋】“既得爲人,去女即男難”:能得到人身,這已經很難了。但是不做女人而做男人,這更是難,這是按照喜歡做男人的人來說的。你想要做男人不容易做到,那麼做女人難不難呢?也不容易的。你歡喜做女人,一定保證自己能做女人,也是不容易的,因爲這是沒有把握的。做男做女自己都沒有把握,沒有主權,不能說我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這也是很不容易的。

  宣化上人在這裏講得很明確,我們雖然是做男人,做了一些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得到男身,這是非常難的。但是你想做女人,你想自己說了算,做男做女都難,你說了不算。做人,你都說了不算,你想在哪條道上走,你說的也不算。因爲什麼呢?我們控製不了自己的妄想,最起碼,我們應該不造業,做善事。就這點,我們都是很難做到,所以你根本就控製不了。何況我們想得到男身,想得到女身,更具體地來說,那就非常難了,自己沒有主動權。

  【釋】“既得爲男”,你既然得到男子身,或者得到女子身。這裏不要單單說做男的,因爲有的人也歡喜做女的。但是要六根完具也不容易,六根就是眼、耳、鼻、舌、身、意。有的做人,沒有眼睛,眼睛瞎了,是個盲人;有的做人,是個聾子,耳根壞了;有的做人,鼻子很不通氣的,雖然有鼻子,也像沒有鼻子似的。舌是嘗味的,或說話的,而有的人不會說話,也不能知道味道,這叫舌根壞了。有的身根壞了,如半身不遂,不能動彈。有的人則意根不足,不會想東西,什麼也不懂。這都是六根不完具。六根不完具是很容易的,而六根完具則很難,所以說,“六根完具難”。

  這個也確實是這樣。別的不說,我們有個鼻子,都覺得挺通氣,但它裏面得鼻炎了,有的是副鼻窦炎,只能用嘴喘氣,那氣味也聞不到,什麼也聞不到,有鼻子只能擱那擺著,還脹得腦袋疼。你有個鼻子,它就這樣。所以說,想讓六根完具、具備,而且能好使,都很難的。

  那眼睛,有的是瞎子,叫人一看著就生起不高興的心,因爲啥呢?有很多瞎子都是前生給人指錯路、謗佛謗法所造成的這種因果。害人,最後得出來這種果報。因爲六根不具,一看就能看出他自己過去造的業,也有的是現世現報。

  過去我那鼻子就是這樣,老不通氣,學佛以後,這鼻子比以前強多了,確實通氣了,通氣不少。過去遭那罪,只能用口呼吸,想痛痛快快地呼吸,那很難,記憶力也減退。那時候都想做手術,這學佛後就好多了,也不用做手術了。

  看來要六根完具是很不容易的,特別是盲、聾、啞,你說他多難。想看,看不見;他那心裏想的事情,想說話,說不出來,想表達,表達不出來。還有一些意根不具足的,腦子不好使,想什麼問題,它就不好使。那手就揸著,往後使勁,都掰著手,像得那個抽風病似的,就揸著手。做什麼事情,比如那個鍋在那敞開著,他就是瞅著也不去蓋,你說:“你去蓋上。”哦,這才知道去蓋,腦子就是反應不過來那個勁,就是不具足。挨說、叫人瞧不起,那是常有的事情,想改變這種狀態,就是不好使。這意根不會分析問題,不能做正常的事情,確實是一種果報。想六根完備,眼、耳、鼻、舌、身、意都能起到作用,也是非常難的。

  【釋】“六根既具”,六根也完具不缺了,眼睛像個眼睛,耳朵像個耳朵。不會耳朵長得像眼睛,眼睛長得像耳朵;或者嘴巴長得像眼睛,眼睛像個嘴巴,這都是不配合。或者七、八家子搬到一起去了——眼睛、耳朵、鼻子、口,都長在一起,沒有分開,它們願意合夥,開了一個合夥的公司。眼睛、耳朵、鼻子、口,都長在一起,你說這難看不難看呢?但是也沒有法子。

  宣化上人講得很有道理。頭兩天別人給我打了個電話,她說:“師父,你看看你穿的那個衣服,你不能換一件啊?你穿的那個衣服和我臉上長的疙瘩一樣,叫人看了以後就心裏難受。”這個居士臉上有很多疙瘩,她自己覺得很難看,說“你穿的那衣服和我臉上長的疙瘩一樣,叫人看了心裏都很難受。”

  後來我是那麼給她答的,我說:“你看,你臉上長這麼些疙瘩,但沒人找你麻煩哪。”她樂了,是,從來沒有人找她麻煩,她就高興了。我那衣服的事就不用說了,也沒人找我麻煩,是不是?但是,如果人的眼、耳、鼻、口都長在一起,怎麼看也不像回事,這是非常難看的,而且不光難看,最後也沒法使喚。

  【釋】雖然這六根具備了,可是“生中國難”,就是生在中央大國,也是很難的。以中國爲中心來講,南方人叫蠻子,北方人叫狄人,東方人叫夷人,西方人叫戎人,即南蠻、北狄、東夷、西戎。這是在中國本土內,分爲四個邊地,叫邊地下賤。生在中央大國的中間是不容易的,所以說“生中國難”。

  這也確實如此。因爲邊地荒無人煙,而且文化、思想各方面都不發達,只有很少一部分人住那,按過去來講,大部分都是流配發放到那個地方,或直接就生在那個地方,想得到更多的修行,遇到佛法就特別難。佛也講過,咱們內地受具足戒得具備十師,邊地只要五師就可以了,因爲啥呢?你想湊足十師,恐怕非常難非常難,佛給開緣,沒有辦法的事。所以說生在中國特別難。因爲它人煙密集,另外文化也比較發達,佛法也特別興盛,弘法的也比較多,所以容易成就。

  (編者注:這裏的中國不是指我們所說的中國,而是指佛法興盛的中央地區,即使是偏僻之地,佛法興盛,也可以稱爲佛法的中國。即使是經濟繁榮的地方,如果沒有佛法,也是邊地。)

  【釋】“既生中國”,既然生在中央大國了。“值佛世難”,又能遇到佛出世,也是很難的。“既值佛世”,既然遇到佛在世了,這時候,“遇道者難”,你再能夠遇到善知識,道者就是善知識。遇到有道的人,你自己也能夠隨著修行,這也是很不容易的。

  這就更難了,遇佛住世,這個確實是難。我們都是想成佛,我們才覺悟,等我們想學佛了,佛又不在世了。佛在世的時候,我們又在造業,還不知道上哪去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所以說遇佛住世特別難。多少萬年才有一尊佛住世,所以說非常難。而且即使你生在佛住世的時候,你又“遇道者難”。你別看你值佛住世,有時候你想修道也很難。過去有個叫什麼城東老母,和佛的出生的年月日時間都一樣,她就不信佛。你看,什麼因緣都具足,但她就不信佛。所以有時候值佛在世,他也不聽不聞。

  我對這個有體會。過去家鄉有個廟——楞嚴寺,不能說一天走一遍吧,也得經常從那走,走的次數太多了,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上廟裏去一趟。去看看廟裏什麼樣,那和尚是什麼樣,他們在做什麼,他們爲什麼要出家,我連想也沒有想過,從來沒有想過。雖然也沒有誹謗——現在也暗自慶幸沒有去誹謗,對出家人有什麼想法,沒有這種事,但從來也沒有想過他們在做什麼。就眼睛看著,天天擱那走,就像沒有那回事似的,所以說想修道難。

  特別是遇到善知識難。當信佛以後,人家說需要有個師父,這時候才想起要有師父。上哪去找師父?那時候就想去找個師父,要是不好的,心裏也不認可;要是好的,自己也沒有修行,找個好師父,能行嗎?這時候就覺得特別難,就想皈依個師父都非常難的。那時候我這心還挺高,想找一個好師父,但又不知道什麼叫好師父,什麼標准也不知道。

  後來我就想出一個辦法來,我說:不管找師父怎麼個找法,我先放生,先把這個事做了再說。放生既然是修行的一步,我先做這個事情吧。那時候不能說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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