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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四十二章經講解 第二十九章 正觀敵色▪P3

  ..續本文上一頁以我們對女人、對男人,特別是對女人,老的像母親,年齡相等的當姐姐,小一點的當妹妹,再小一點的當孩子,這樣去看。把她們當親人來看,最親的親人。我們這樣看,欲望心就會降低,就會減少。

  我們一定要遠離女人,實在遠離不了了,不對她講,講話也不要跟她講,更不要說開玩笑。有時候我們很願意與女人講話,看到女人以後,說話要笑,甚至開玩笑。這都是我們無始劫的那種習氣,這不好,所以不能開玩笑。有時候順便就說幾句笑話,這個問題確實帶有笑話,那我們也得克服住。當你一說出笑話的時候,那個心已經在動了。有的人說:“沒有,我說得很正經,就一句笑話。”因爲有嬉笑心,實際上我們心裏已經不清淨了。這個嬉笑心千萬不要有,出家人應該像虛空似的。

  你看佛特別地慈悲,誰看到佛,都像佛在跟他講話。爲什麼佛都在跟他講話呢?因爲佛沒有嬉笑心,沒有好壞那個心,老是那個樣。誰看到,佛都是這樣,都是一種慈悲。

  人生爲什麼有笑話?就是因爲人生不平,生出了情和感,生出了男女,生出了是非,它就存在笑話的問題。雖然有很多善意的笑話,我們都應該避免。這個微細的危害,我們有時候不太清楚,有時候認爲,“一個正常的笑話,供給大家一樂。”實際上你不知道,一樂就壞了根本。這一樂怎麼能壞了根本呢?因爲你的起心動念就大了,大了,後面就是痛苦。從根本上看,起心動念都是邪,何況你再笑呢?

  “那人生要是不笑,這個生活是不是太枯燥了?”不是,不笑才真實,不笑你才能找回你自己,所以不能開玩笑。我們對男人都不開玩笑,何況對女人?都不能開玩笑。對女人講話也是不可以的,不說,不講。

  這個不講話,剛開始是很難的,人憋不住啊。那個嘴都說慣了,他用說慣的嘴來找到自己,一旦不說,他覺得找不到自己了,好像自己不存在了,好像大家都忘了自己,所以我們有的人就是好說,無非是想找到自己。

  原先我在五臺山時,聽說一個比丘尼閉關叁年哪!我覺得那簡直了不得,這個心怎麼閉的?剛開始我也有那種感覺,這個心怎麼閉的?你說在屋裏悶著,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瞅,一天半天還行,這不是一天半天,那心能呆住嗎?從我們凡夫心來講就很難理解。當自己做的時候才發現這裏另有天地,所以說難忍能忍,而且能夠很迅速地把六根收回來,這是非常殊勝的。

  通過止語,我們發現自己過去的話太多,而且盡說一些沒有用的廢話。我出關時的情況,你們可能都不太清楚了。我出關的時候,說話就非常簡單。有時候就是“好”和“壞”,就解答問題,所以大家有時候都害怕我講話,卻又喜歡我講話,因爲師父已經在講話了。爲什麼害怕我講話?有時候對一個問題的取舍,就是“行”或是“不行”,沒有別的,所以就怕我對某個事物突然否定。一旦遇到反對的話,師父的話就得去依教奉行,這事就很麻煩。所以說,講話越少,他的話的力量越大,而且不講話可以避免很多的起心動念。

  你看我閉關叁年,止語叁年多。我這叁年多的止語是依教奉行而止語的,依什麼人的教而奉行的呢?選閉關地方的是本溪的孟居士,我准備往大山溝裏找,他就不讓了,他說:“大山溝裏那居士怎麼來給你送供養,送吃的?”我那個心意本來就想避開居士,往大山溝裏去走,他說:“你那樣的話,我們居士沒法來了。這一走,差不多得一天時間,或是到那地方恐怕就得天黑,很難回去。”我就想找那樣的地方,不想叫他們過來。但他那個想法就不一樣了,他說:“我得想法怎麼護持你。”

  後來找到一個地方,他說:“就在這個地方得了,你別幹嗎……”就非讓在這個地方。我一看他生氣了,那我就在這地方吧。叁年閉關我都豁出去了,也得依教奉行啊。一看那個地方,還真就不錯,也是個因緣。

  我止語呢,也是依教奉行。怎麼依教奉行呢?離閉關可能是還有兩叁個月,大約是那麼個時間,忘了。那天蘇居士上山,“哎呀,師父你閉關,你現在應該止語了。”她說我現在應該止語了。閉關前本來還有很多事情應該交待交待,說一說,安排一下子,她說“你應該止語了”,那我就依教奉行——止語。就這麼止語了,提前就止語了。

  順便講一下依教奉行的問題,就是這樣。

  後來還有很多事,剛開始閉關也不是不倒單。那時候她在外面跟別的居士介紹:“哎!這師父有修行,不倒單!”我一聽不倒單,得了,我得給你做臉哪,她別妄語呀,那我就坐著得了,就這麼坐著將近叁年。所以說,你學會了依教奉行,處處是老師。哪有善知識?你依教奉行,處處都有師父,處處現前,山河大地都會給你講法的。你要是不能依教奉行,就很難找到給你講法的人,甚至就是師父給你講,也等于白講。如果依教奉行,你處處有師父,這是很重要的一關。

  返回來,這閑話就不說了。講到講話的問題,聽說有一個比丘尼二十年沒有講話了,是二十年還是十年沒有講話?還有這麼樣的人。這人也是在臺灣,很了不起,是不是臺灣?是大陸還是臺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也是穿百衲衣,不讓照相,挺有點意思。而且別人一給她照相——看來也是近代的事情了,她預備點膠卷,她就拿膠卷跟人換過來,“把你那膠卷給我,我給你新膠卷。”她不是強迫沒收人家,就是這樣。非常小的一個寺廟,不斷地加持大悲咒水給大家發,有時候人們都排隊去取大悲咒水。可能還不吃飯,一天就喝點水。坐呢,就在水泥地坐,成天盤腿在水泥地上坐,聽說是這麼樣。

  我們應該知道,不該說的話是不能講的,不利于團結的話不能說,不利于佛法的話是不能講的,絕對不能講,這個是我們的原則。當我們心不平的時候不要講話,當發現危險的時候不要講話。有時候我們就多事,就算你看著對,也不行啊!你看著對,你得知道這個程序,你一多事,就把別人給顯沒了。雖然你是一種積極心,那個心是好的,我能理解,但在威儀上就會給人造成一種錯覺,所以我們有很多話是不能講的。

  我能不能理解你的事?理解你的,不是不理解,因爲你有一個積極的心,有一個上進的心,一個想把事情做好的心,這非常好。但是得看環境,因爲沒有這方面的訓練,我們就缺乏這方面的素質。有很多事情,有時候甚至造成一點損失,我們都得維護這個尊嚴。

  所以話不能亂講,特別是跟女人講話,很危險。有時候你就是問路都不要問她,能遠離就遠離。打電話都不和女人說話,一旦要和女人說話,電話馬上就得放下,不聽了。晚上打電話,或者爲了什麼事而打電話,作爲出家人,你旁邊還得有一個男的,倆人來聽,他來幫你提起正念。

  你這面唠起來沒完沒了,以爲誰也聽不見,說起來沒完。她那面就拿你開心了,或是在不斷地請教問題。而且她那種聲音有汙染力,你不斷地聽這種聲音,吸收這種聲音來滿足你的欲望心,這是了不得的事情。所以那時候你旁邊得有個人,他能提起你的正念,而且這個人還不能是什麼事都不懂的小孩,還得是男的。一看到他,你那個正念就提起來了。咱倆在這,我一看到他就等于看到自己,“我是出家人,我怎麼可以跟她說這麼多呢?”正念馬上就提起來了。如果就你自己給人打電話,你連正念都沒有。你有正念嗎?沒了!這玩意可厲害了。

  所以說,要遠離女人,不要跟她講話。因爲女人她天生就是那種習性,一說話就開始誘惑你,不說話都誘惑你呢,何況說話?專門往你心眼裏鑽。有一些人還有個習性,就是專門和女人唠嗑。因爲啥?和女人唠嗑,她不去說你,也不批評你,而且都順著你愛聽的去說,來滿你的願。所以我們有時候心裏覺得不得勁了,很希望找個人來訴說,特別是需要一種對女人的訴說,來滿足自己的心願。那不好啊!實際上不知不覺就墮落到那裏去了,忘掉了一個真正的寶貝——就是不與女人說話。

  與誰說話?與男人說話,男人那種剛強之心會提起正念,但是也很難接受。實際上,這無價之寶都給扔了。而女人反而願意和男人說,因爲她有時候能從男人那獲得正念,獲得男人那種剛強之心,但是能汙染男人。同時,如果男人的心不正,她也會被男人汙染。男人有時候見到女人,說話就沒有男子氣了,說話也柔和了,聲調也變了,是不是?也滿人願了,爲了討女人的喜歡,什麼事都聽女人的。這都是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們要遠離,不說話,有第一步說話就有第二步,有時候甚至說過話後,腦子還不斷地在回憶那個人的說話、動作。“哎呀!她跟我說話了,她那個眼神就是那麼瞅我的……”都留下了很深的毒藥,我們很可能在這裏就墮落下去了,所以說正念提不起來。

  我們現在所處的周圍環境,這個娑婆世界處處是敵人,所以你得加小心。要“正心思念”,不要有邪心,要有正心。我們用各種方法來達到我們的正心,可以念佛,可以做不淨觀,可以做母親、妹妹、還有孩子這種觀。對我們出家人來講,最好的觀法就是做父母觀,大人小孩全做父母。我跟你說,這可好了,還徹底,是吧?萬佛城也是這樣,不允許跟女人說話。

  有的人現在當執事人了,有的是下去辦事了,特別是新出家的,希望別人對自己的長相和自己的出家行爲有所稱贊、有所認可,有時候故意找誰說幾句話來探討一下,“我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你要忍住,沒有啥意義,變也不是給他變的,對不對?

  【釋】“我爲沙門”:男人就說,我爲沙門,我爲比丘;女人就說,我爲比丘尼。“處于濁世”:不論男的、女的,都處于這個五濁惡世上。

  沙門就是對出家人的一種稱呼,表示清淨的意思。男人就要說我是比丘,女人要說我是比丘尼。“處于濁世”,什麼是濁?是五濁惡世,五濁在這世間。有了五濁,這個世間就麻煩了。

  【釋】“猶如蓮華”:這個五濁惡世是不幹淨的地方,但我們應該像蓮花一樣,男的可以用蓮花來比喻,女的也可以用蓮花來比喻。“不爲泥汙”:蓮花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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