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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識二十論述記講記 第叁十講▪P2

  ..續本文上一頁,能決定,又是“擇”,取好的,好的把它選取,決定下來、不動搖了,那是最好,這是覺慧,就是靠覺慧。

  

  所以說我們的修行,很多人總是歡喜說那個話:啊呀!只要我心好就是了,我不做壞事,我沒有害人,這個就對了。但是你沒有覺慧,你自己說你心好。耶稣教也說他心好,婆羅門教也說他心好,道家也說他心好,氣功師又說他心好,乃至一切邪的宗教都說他心好。

  

  有些宗教很野蠻。玄奘法師在進印度的時候,有一次在海上碰到海盜,一幫海盜進來,把船裏的人都關起來,東西都搶去。這還不算,他們信邪教,他們認爲這次搶劫成功了,得感謝教主,他們就要祭他們的教主,這個祭要用活的人來祭,而且要選那個長得最好的人來祭。結果他們就船上到處看,看哪個人長得最好?玄奘法師長得最端正,他們決定要用玄奘法師來祭他們的教主。船裏很多信佛的人都苦苦哀求,願自己來代替,希望保存玄奘法師。那些海盜邪教徒說,你們長得那麼醜,我們的主不要,我們要玄奘法師。再怎麼說都不行。因爲他們忠于他們的教,決而不擇,這個邪的東西決定了,不可動搖了,非要玄奘法師不可。玄奘法師,當然,出家人是無所謂,他就說也可以,不過有個要求,在祭之前,讓我入一下定。他們說,你要入定,就入好了,你跑不掉的,你這個身體我們捆在那裏,看你怎麼逃?你逃不掉,你盡管入定好了。玄奘法師就入定,一入定,他到兜率天見彌勒菩薩,很好。結果他正在入定的時候,海上的那些海神,看到這幫邪教的盜賊,起壞心要殺玄奘法師——玄奘法師是有大福德之人,海神也恭敬的,海神就忿怒,起大風浪,起很大的風、很大的浪,那船就一搖一晃,簡直要站直起來,一會兒這邊翹,一會兒那邊拱,很危險,就要翻船了。大家都慌成一團。這時候,船裏那些信佛的居士就趁機說,你們這批人,要害這麼好的法師,天神也不允許呀,天神已經忿怒,要懲罰你們了,你們害人,你們這些人都不得好處,都要埋到海底去啦。那些盜賊也是害怕了,就趕緊把刀放下,跪在玄奘法師面前求忏悔。這時玄奘法師出定,說,你們殺好了,結果等了半天,怎麼還不動手?眼睛睜開一看,他們都跪在那裏求,求忏悔,噢,原來是這麼回事。這也是說,外道的人,他也有決斷心,但是邪正不分。他們也總是還有點善根,碰到海神的震怒,他們還能悔過來,如果執迷不悟的話,那就更糟糕。但他們也是在碰到自己生命有危險的時候才回頭,沒有海神的示現,他們也回不了頭,這些人是邪的心種子太深了。所以,我們要有覺慧,就是要又決又擇。

  

  像這一些,世間上很多的信邪的宗教等等,都說自己是好心。這個“好心”,我們有標准的。什麼叫好?儒家有儒家的好,道家有道家的好,耶稣有耶稣的好。耶稣的好,說這個畜生殺來吃是對的,營養的。這個好不好呢?殺生!佛教說這是殺生害命,就是殺過去的父母,這有什麼好呢?所以說,各個宗教的好,都有它的標准,而真正的善惡、好壞,佛教的標准是最客觀的。佛教的標准:“善”,這個事情做了之後,將來會感樂報,就是客觀的規律,你做了這個事情,能感到最好的報,那就是善法;“惡”,如果這個事情你做了之後,客觀的規律要使你産生苦報,那就是惡法。由客觀的樂報、苦報,來衡量你的所作是善還是惡。並不是你自己想的,要這樣作就是善、不那麼作就是惡。

  

  以前天主教非常專製,他們認爲天圓地方,但是有一個科學家(哥白尼),他發現地球是圓的,是繞著太陽走的,這個就違背他們的教義了。他們結果怎麼辦呢?就把他燒死。這個你說好不好?人家是把真理發現出來,你卻把他燒死。他們還說得很好聽,他們說,我們現在決定,用最溫暖的辦法來處理你。最溫暖的就是火,用最厲害的火把他燒死。這是他們認爲好的。但是我們看看,殘酷。燒人是把人殺掉,這個是根本罪,犯了根本罪,下地獄是無疑的,有什麼好呢?

  

  所以,這個好、壞,不要執著自己的見是好的,一定要以佛的見來衡量。佛說是好的就是好的,你自己認爲好的,不一定是好,不要說“自己覺得好就對了”,那還不一定。

  

  所以說要學教。佛教的好,你不學,你怎麼知道佛說怎樣是好、怎樣是不好呢?你不學教,你根本就不知善惡、不知是非,那就是善惡不分、是非不明,就成個胡塗蛋。所以說佛的覺慧是重要的。我們漢地很多人總是說那個話:只要這個人老實,就是好人,聰明不聰明沒有關系。在佛教裏說,沒有覺慧是不行的!你說他好,實際上不一定好。

  

  “今顯智能所征量法,異邪見疑所行境界,故言決擇”,這個智能所征的量法,智能所得到的一個量法,就是認識,既異于邪見的決而不擇,也不同于疑的擇而不決,境界迥然不同,那是在好的地方能夠決定下來,這個叫決擇。決擇兩個字,這是一個很好的名字,既對治我們的邪見,也對治疑惑。

  

  “品類差別”,什麼叫品類?“同此等流”,相同的流(類),各式各樣的(品),就叫品類;那麼差別呢?“體有異也”,它的體是不一樣的。類是相同,體不一樣。就像人類,裏邊有黑的、白的,有黃種的、棕色的,有智、愚、賢、下劣,有聰明的、笨的,有善的、惡的,十惡不赦的也有,這個就是體有異。

  

  “寬廣故難度”,極寬、極廣,像大海一樣的。無邊的大海,這個極難度了。現在有輪船,總算還能度,過去要是沒有船的話,你要遊水,你要遊過海岸去,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說難度。“無底故甚深”,像大海一樣,沒有底的。你要把它搞得究竟,要測量它的底,那是沒有辦法測量的,它的深度是無邊,你就難測了。

  

  “此中意說,唯識理趣,若決擇品類,有無邊差別”,唯識的道理跟它的旨趣,假使從各式各樣的差別去分別它,那個差別是無量無邊的;“弘廣難度,無底甚深”,它的廣是難度,廣闊無邊,它的深是甚深,無底的;“歎有無邊深廣理趣”,這個唯識道理裏邊有無邊的深的廣的理趣。那麼唯識的道理是又深又廣,我們學的上師供“功德生源戒海廣複深”,戒的海也是又廣又深,乃至這個般若的智能也是又廣又深。佛教裏邊經常用這“深、廣”兩個字,如深、廣二派,深般若、廣般若,也是深廣;廣是無邊的、難度的、寬闊的,而深呢,無底的深,般若的甚深是無底,般若的廣度也是無邊。這是“深廣”的理趣。

  

  “非佛誰能具廣決擇”,除了佛以外,哪一個人堪能廣泛地、詳細地給我們把這個道理講出來呢?那是不可能的。因爲這個道理太深太廣,除佛以外,是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具足地、圓滿地把它講清楚的。

  

  “此推于佛,如是所說唯識理趣,無邊深廣,非佛以外,誰能于此具廣決擇”,既然唯識道理無邊的深、無底的廣,佛有最高的智能,他能決擇,那麼除佛以外,就沒有第二個人,能夠于此具廣決擇,能夠廣泛地、圓滿地把它講清楚。除了佛以外,那是不可能的。“顯己決擇非具廣也”,這是表示自己講的唯識道理,不是廣的,也不深。這是謙虛了。真正甚深無邊廣的道理,只有佛能講,那我又不是佛,我當然講的是不深,又不廣。

  

  這是略的,就是“初略總舉,歎深推佛”,下邊是廣的,“別顯結推深”。

  

  論:頌曰:我已隨自能,略成唯識義,此中一切種,難思佛所行。

  述曰:下廣別顯結推深。頌中初半,顯己隨能,略已成立唯識義理,後半別顯唯識之理,除此所明以外諸義,一切種別,難可思議,唯佛所知,非己能說,故應止也。

  

  “頌曰:我已隨自能,略成唯識義,此中一切種,難思佛所行。”這個頌是二十唯識頌以外的。

  二十唯識頌原文是主講唯識的,這最後一個結頌,是二十頌以外,就像是著作本論之後,後邊的一個跋語一樣的文字。他說,我已經隨自己的能力,略略地把唯識道理安立成功了,但其中一切種的各式各樣的難度的思維,只有佛才知道,我怎麼能講呢?我只能略略地、很膚淺地講一下。

  

  “頌中初半,顯己隨能,略已成立唯識義理”,這個頌文的前兩句,是世親菩薩說自己已經隨自己的能力——我有多少能力,就做多少事情,既不是藏起來,又不是過分的吹噓。我們現在這個末法時期,最歡喜吹噓,不是有這個地位的人,偏偏要說他是那個地位的人。現在冒充佛爺、冒充上師等等,不但是漢地有,藏地聽說也有,是冒充的、自封的。這個“佛爺”,那是轉世;轉世之後,要經上面的認可。並不是自己說“我是“佛爺”,你們大家恭敬我好了”,這個不行的,要經過各式各樣的考驗,經過上面的佛爺,大家決定認可了,還要進行坐床儀式,然後算你是“佛爺”成功了,那才是公認的。而“上師”,要有上面的金剛上師親自給你傳位,那你就是真的“上師”了,不能自封的。這些事情,末法時期多是要擡高自己,都是自封、自吹自擂。但是搞這些東西,果報很苦。這個不能冒充的。這一冒充,在密法裏邊搞這些,那是大妄語之類的東西,果報是無間地獄,這個不好開玩笑的。世親菩薩很謙虛,說我是盡自己的能力,略略地把唯識道理成立了,那很略、很淺,並不深廣。

  

  後半個頌,“別顯唯識之理,除此所明以外諸義,一切種別,難可思議,唯佛所知”,自己講的一部分很略,此外還有一切種,更廣更深的很多的道理,我沒有講;這一切種,各式各樣的種類差別,難可思議,無底甚深、寬廣難度的那些道理,只有佛才行,我是說不到那個高度,也是講不出來的;我自己有多少的能力,我已經做了,還有做不到的,那只有佛才行了,“非己能說,故應止也”。

  

   “一切種別,難可思議”,除了我講的略的以外,還有很多很多的種類,很難可思議的深度、廣度(“一切種別”是廣度,“難可思議”是深度),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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