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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五蘊論講記▪P11

  ..續本文上一頁你在殺人,殺雞殺鴨子,這是壞的、惡的身表業;還有“無記”的,你在走路,既不善也不惡,無記的。

  “所生色”,從無記的,不生;有記的,善的也好,不善的也好,它所生的色,這是什麼呢?就是我們的無表色,那就是說戒體。我們在佛面前叁羯磨、禮拜、這樣子白羯磨的時候,産生的這個戒體就是無表色,從表業來的。你白羯磨要口業,禮拜、布置壇場要身業,禮拜要身業,羯磨師給你白羯磨的時候要口業,都是表業,都可以表示于人的。這樣一做之後,你身上生一個無表色,這個無表色生起來了,你說我看不看得到呢?你受過叁皈依了,你跟沒有受過叁皈依之前,你用X光照一照,沒有東西多出來。這個是看不到的,既不能看到,也不對礙,手也碰不到、捏不到什麼東西,但是有它這個東西。那麼還有惡的無表,就是殺雞殺豬家裏的人,他從小發心要一輩子幹這個職業,這個時候惡的無表就開始産生,那麼也是一種無見無對的一個色法。這是一種,善惡的身語表業産生的。這樣所生的色。

  “此不可顯示,故名無表”,這樣子的色,拿不出來給人家看的,你受了二百五十條戒,或者比丘尼叁百四十八條戒,該很多,你該無表色充滿身體。但是人家看看你,受戒之前、受戒之後,人的物質上看是看不出來,精神狀態不一樣。精神狀態,受過戒的跟沒有受過戒的,這不一樣。但是,你說要拿個東西出來,你戒牒,只好拿個戒牒給你看看,你除此之外,你要證明你受戒,是沒有辦法的。這是你自己行持,當然是你的行動,但是要給人家證明說你受過大戒的,除了張戒牒,其它沒有辦法了,因爲你們這個無表色是拿不出來的,這是一種,無表色(我現在念的是廣的,略的沒有這幾句話)。

  還有一種:“叁摩地所生色者,謂四靜慮所生色等”,四個靜慮所生的,定的裏邊的色,就是定裏邊産生的色法。定裏邊有境界:“叁摩地所行影像”。我們說如果入定之後,你念“阿剛”,八功德水就現前,“巴當”,濯足水就現前。因爲定裏有境界,一個心就一個相分,有見分就有相分。你念的“阿剛”是見分,心裏想的見分“阿剛”,馬上一個相現出一個——這個八功德水一樣的現出來了。我們亂心呢,嘴裏念“阿剛”,心不曉得哪裏,那個東西供養,就是假供養,你“阿剛”在哪裏?沒有。要真正供養的話,“阿剛”就來了。

  爲什麼是四靜慮?無色界還有四個定:空無邊處、識無邊處、無所有處、非想非非想處。爲什麼不說八個定,四禅八定呢?八個定所生的色,爲什麼不說呢?昨天有人就提這個問題。上面四個定是無色定,無色界是沒有色的, 不能說叁摩地裏邊有色法出來了,它本身那個定是無色的,你怎麼說出來色法呢?沒有。只有四靜慮,屬于色界的,它産生色的。靜慮裏邊有色法出來。

  靜慮裏邊的色很簡單,如果你學不淨觀,你已經定修成了,當下骷髅就現在你面前。所以要注意,不淨觀不准在屋子外面修,曠野裏也不要修。因爲你修成不淨觀,你假使修得好的話,骷髅相現了,那些鬼神看了——討厭,要打你的。只能在自己房間裏修,你挨了打還不知道,爲什麼?你自己不好,在那些地方你不要去修不淨觀。這麼是叁摩地所行的色。

  無表色從這兩個原因來的,一個是表業産生的,就是戒體,戒體有善的戒,還有惡戒;從叁摩地裏邊又現的色;都屬于無表色。

  

  【廣】此無表色是所造性,名善律儀、不善律儀等,亦名業,亦名種子。

  “此無表色是所造性”,無表色也是四大種所造的。那麼善的表業生的叫“善律儀”,不善的表業生的叫“不善律儀”。“等”,還有個“處中律儀”就不說了 ——《俱舍》裏要講,那麼現在我們不要一下子都拿出來。你要介紹你朋友,你認識到一些人,到廟裏來了,先介紹給知客師、監院師,那些先介紹一下好了。你每一個小小的小沙彌都介紹,你看你記不住了,什麼都忘記掉了。把主要的記到,以後細的慢慢來。

  善的、不善的律儀,“亦名業”,這個無表色也就是叫業,造的業。“亦名種子”,這兒講唯識裏邊就叫種子,所以說這一本書是大乘,把唯識的觀點摻進去了。如果在根本乘裏邊它是講業,也可以講,種子就不講了。

  

  【廣】 如是諸色略爲叁種:一者可見有對,二者不可見有對,叁者不可見無對。是中可見有對者,謂顯色等;不可見有對者,謂眼根等;不可見無對者,謂無表色等。

  “如是諸色略爲叁種”,這裏總結,我們所有的整個宇宙裏邊的色法,前面說的是眼耳鼻舌身,色聲香味觸,無表色,這麼十一種。但是從有見無見來分,又可以分叁大類。

  一種是“可見有對”,既是眼睛看得到、碰上去也有阻礙的,有見有對。

  一種是“不可見有對”,質礙是有的,但是看不到,很微細。那就是說眼根、耳根之類的東西,它是淨色根,肉眼看不到,但是東西、物質是有的,不能說它沒有東西,那就是說碰上去,這個物質的質礙性是有的。我們手粗,當然不一定碰得到、有感覺。但是很微細的機器去一碰它,能感到那個質礙性的東西還有,那就是有對。

  第叁種,最細的色,“不可見無對”,眼睛見不到,也沒有質礙性。這個色,其它書裏面叫“法處所攝色”,這個色不是色境裏面的色,是法處(心的對象叫法、意所對的是法),這個法境裏面包的色法,既看不到又碰不到的東西,拿不出來的東西,叫無見無對。

  總的來說,色法裏邊有叁種,最粗的是有見有對,細一點的無見有對,不可見是無,不可見但是有對,最細的就是不可見也是無對,無見無對。那麼舉例,“可見有對”,“謂顯色等”,顯色、形色,既是看得到,也是感得到。“不可見有對”,“眼根等”,眼根肉眼看不到,但是質礙性是有的,它是有那個物質的體的。我們說原子、質子很細,我們是不一定碰得到,有感覺,但是不能否定它是物質的有質礙的東西,它是有的。最後一個“不可見無對”,“無表色”。

  那麼你們去討論的時候就要考慮這些問題了,色法有幾種,哪幾種,這個裏邊又要分細的。最後一切搞完之後,總的分,從有見無見來分,又可以分幾類,那麼有見有對是哪些。他舉了一個例,你還要舉其它的例。他舉的例,你就不要舉了,他已經舉了,你只要念一念,腦筋不動,不會長智能的。長智能要動腦筋的。

  我們說一把刀,你要割東西,一定要磨。我們記得,我們在五臺山的時候,每年秋季,要去割草,割草是喂牛的。割草的時候,在割草之前一定要磨刀。如果刀磨不快的話,你草就割不多,一天人家割幾百斤,你割了叁十斤,那就是浪費時間了。但磨刀呢,搞起來效果就好了。

  那我們人也一樣,這個腦筋要磨的,你不磨呢,鈍。我們經常說愛睡覺的人是笨蛋,爲什麼?他一點也不動腦筋的,只知道睡。睡,腦筋休息,腦筋休息,這把刀不磨的,不磨的刀你時間久了,就鈍掉了。那我們腦筋要靈活的話,要磨。越是艱難的問題越是要思考,去動腦筋解決問題。越是難學的佛經,越是要去學,這樣子腦筋去磨。即使你沒有學好,你說你學了個半天,費了很大的心血,還是學不通,雖然沒有學通,但是腦筋磨開了,你以後辦事情決定是靈活的。不會碰到事情不知所措,腦筋動不來,僵化了,好象是入了定一樣,這個就是腦筋鈍掉了。你腦筋快的人,事情才到,馬上對策,該怎麼應付,都想好了。等事情來了,輕輕易易的解決這些問題,我們說反應快慢就是這個問題。

  佛教裏邊並不是講老實就是好的、就是修行、老實人就是最最好。佛教盡是講智能的,沒有智能的“老實人”,在佛教裏不贊歎的。當然比那個狡猾的好,但是並不贊歎那些人。我們中國漢傳的佛經裏邊不大見這些例,南傳的那些佛經去看看,都是贊歎聰明,能夠應付事情的。釋迦牟尼佛因地的時候,碰到什麼違難的事情,他很用腦筋,很快就應付過去了。贊歎那些事情。沒有說我老老實實地,就是受,就是最高的,沒有這樣。這我們漢地的道德標准,跟真正印度的佛的標准還有一點距離。不要把它全部漢化了,要把佛的原始精神會扭曲的。我們漢人的教人,都是——好象是只要老實的就是好的,有這個說法的。佛經裏邊,是要講聰明,要講動腦筋的。那麼這個腦筋要動呢,就是——一個是磨練,多去思考問題,多去學一些難的。

  但是也不要勉強。你學得頭昏腦脹,血壓升高了你還要鑽,高血壓怎麼辦?那不必,要適可而止。所以說腦筋要動,還要善巧 。《四十二章經》有:“沙門夜誦經,其聲緊悲”,念不下去了,太高了。跟我們念經一樣,念經腔太高,喊不出來了,那就是說這一座經就念不好了。那麼你太用功,太精進,受不了。佛就說,“你過去幹什麼?” “彈琴的。”“琴弦太緊怎麼樣?” “一彈就斷了。” “太松了怎麼樣?” “彈不出調來了。” “不松不緊怎麼樣?” “什麼調都彈出來了。”那你修行不松不緊,該緊的時候,閉關緊一下。

  我們有的人說:一輩子閉關,好不好?好,當然很好。但是你是凡夫,一輩子閉關,你受不了。一般開始閉關,叁個月兩個月,然後一年、兩年、叁年。你還是一個初學,你想閉一輩子關,不要說一輩子,你想閉叁個月關恐怕很困難。叁個月裏邊不准出來,門鎖起來的,只能在裏邊。

  我們就舉個例,這是菲律賓的一個居士告訴我的,他那裏邊一個上師沒有了,他邀請我去。我說你們海外法師多得很,你怎麼不請呢?他說我們請過了,我們請了臺灣兩個法師。他那個地方設備很好,燒飯不要你燒,有人給你燒好,到時間送過來,衣服人家給你洗,你只要坐了修行就完了。這兩個人去了,開始坐在那裏,什麼事情沒有,只好念念經,念到念疲了,反正藏經很多了,翻翻,翻翻看也看不懂,後來怎麼辦呢?這個時間賴不過去,睡覺。只好兩個腿伸直睡,睡得時間太多了,也難過起來, 住了兩個星期,跑掉了。這實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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