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說這本講得好,不是說我講得好,不要弄錯了,這本實在是講得很好,這個居士實在不得了,定熙居士,居士有這種功夫實在難能可貴,能夠把這個經典貫通,我們有福報,所以這一本我們就叫麥老師打包散發到全臺灣省全世界去,因爲這本好書大家看,這本就是大藏經的濃縮,你這本看懂了,大藏經你就差不多了。
宇宙本體論八十二頁,“十四,行起解絕”,行就是真正進入修行的狀態,這個真正修行的狀態一起來念頭一起來,解絕,這個解就是指語言的知見,文字上的知見,或者觀念上的知見或者大腦的取向,一切知見統統涵蓋在這裏面,因爲不離五蘊,絕就是放下,整句的意思就是說真正一個修行人念頭一起來,就徹底的放下這些語言,文字,觀念,大腦取向,所以大腦取向不離五陰,統統要放下,直截了當的講真修行人不著語言相,不著文字相,不著觀念相,也不著大腦任何的想象,“有言說者,當知如來,善巧方便,假以言說,”用我們的嘴巴說一說始知道佛是善巧方便不是真實義,那只是善巧方便才用語言才假以言說,假就是籍著,才借著這些語言或者是演講解脫不關文字,所以六祖一個大字不認識卻是祖師大德,那一些大學的教授竟是凡夫,何以故,解脫不關文字,“引導衆生,其旨趣者”,旨就是宗旨,趣就是趣向,都是借著言說來引導衆生,佛經最重要的宗旨,佛經最重要的趣向,“皆爲離念”,離幾種念頭呢,離分別念,離執著念就是生滅的意識,再最後執著顛倒,這是指第八意識,爲什麼指顛倒呢,因爲根身器界都是第八意識幻化出來的,我們執以爲實,都是爲了離念,因爲念只是心相,我們只是看到心的影像,這些影現在我們心的這些緣起我們誤認爲是真實性的東西,我們拼命的分別拼命的執著,徹底的分析卻是空,所以所有的言說都是方便引導衆生,他的宗旨趣向都是爲了離念,回歸于真如,一切言說,假名無實,只要是透過言說都不是實在的,因爲那是我們給它的符號,觀念而已,那是生命當中的一種工具,是一種工具,“隨世俗故,應機解惑”,隨這個世間所說的我們只是應機來解除衆生的迷茫,所以用這個言說,真正解脫那是進入實相,卻不能用講的,因病與藥,看你得什麼病我就給你什麼藥,我們一個人身體會生病身體得癌症了沒有救了,一個人的心靈他還是會生病,醫生把脈可以判定一個人的色身的生病輕重,法師也是醫師。他把你這個心的脈,把你的起心動念,這個人還明因識果還有救,這個人無恥連因果都不守了,那就什麼都不用說。內心裏面貪嗔癡具足,沒有救,用什麼法再好的也沒有用,所以因病與藥,身心都會生病的,身就是心,心就是身,它是不二的,而有言說,因爲要解除你的病,所以給你這個藥,因爲有言說所以方便對治你的心的煩惱,一切諸法,于言說中,無有依處,依就是真實,沒有真實可依靠的地方,沒有真實,譬如說你貪愛現在的金錢,那看看,觀照看看,金錢是不是可以依靠的,一觀照,金錢不能依靠,生死大病來金錢沒有用,所以說在言說當中所有的都只是個形容詞而已,都只是一個名相而已,就是我們這個色身找來找去,也實在找不出一個真實處,所以無有依處,依就是依靠的地方,真實的東西才可以依靠,假相怎麼能夠依靠呢?所以“一切言說,于諸法中,亦無依處,”一切的言說在諸法當中也是沒有可以依靠的。因爲還是空性,“文字”本來就是“性空”,“即言離言”,即言就是因爲假設,施設的語言,就要放下對語言上的執著,譬如說人家罵你豬,我們有修行就知道豬只是一個名詞,叫你佛,你也不必高興,因爲我們也不是佛,所以一切即言離言,了解語言上的假相,不必因爲人家幾句話難過,痛苦,沒有必要,他要置你于死地,你保持如如不動,他要氣死了,佛法就是有一個好處,觀念轉變過來就解決了,所以語言文字都是遊戲,爲什麼說語言文字都是遊戲呢,法院就是這樣,文字遊戲,所以這種東西就是即言離言,所有的衆生,包括哈佛大學的博士,也沒有辦法離開語言,觀念的東西,舍不得,割舍不得,只有聖人了解他是空性的東西,保持如如解脫,即言離言,“因言得旨”,旨就是心性的宗旨,因爲語言而得到了佛法的宗旨,了悟了自性,所以說“頓了自心”,徹底的了悟了自心就是佛法的宗旨,如果說“多知多解”,研究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廣求文義”,然後擴大自己傲慢自己,“翻成壅塞”,自己覺得自己是佛法的大通家,結果煩惱依在結果不通,心性通達沒有煩惱這個叫做通,很會講的人不一定很有修行,很會寫的人,也不見得是有禅的功夫,不見得 ,何以故,有時侯是從多知多解多見而産生的,是佛法的大通家,而不是心性的大通家,佛法的大通家就是學者談一談可以,講一講可以,寫寫文章可以,雜志發表也可以,變成佛教的一種文化可以,佛教是真實的修行,如果硬是要把這一些知,解,文字或者是這些外在的語言,或者這些法會,就說這個就叫修行,那完了,佛教就叫做泡沫佛教有泡沫經濟就變成泡沫佛教,沒有把真實性的解脫法,或者是說把佛教推向邊緣化,邊緣化就是找不到重心,布置,布置得很莊嚴,佛法談起來也好象懂得很多,結果煩惱一大堆,菜市場買菜十塊錢都計較,笑死人了,底下說:“求知求解,情存學見”,學見就是修行之見,我們一個人求知又求解,我們的心中的執著,有人說,我在修行之見解,學見,情存學見,就是我們的內心裏面存在一個我在修行的念頭。“卻成迷道”,道不屬修,道本自具足,道是無相,道無來去,無增減,無生滅,如何是修呢?“惟益多聞,滋長我慢”,只有增加多聞增長我們的傲慢,沒有什麼好處,“有能有所”,有內在的能,有外在的文字語言的所,這些講來講去都是排列組合,“全是凡情”,都是凡夫的情執,“唯宗名數“,宗就是專心于,名數就是名相,數就是一二,叁,四,譬如說一真法界,二譬如說福慧具足,叁譬如說叁歸依,戒定慧。四,四念處,四正勤,四谛,對不對?五,五根,五力,五佛頂,五法,六就六和合就是六,七,七菩提分,八,八正道,九,九無間,十,十力,就是這樣子,名數,“不務了心”,了就是徹底的了悟自性,不實實在在的去放下貪嗔癡,了悟了這個自性心,“解義唯多”,就是了解這個義理唯求增多,越多越好,“我見唯長”,只有增加我見,意思就是說如果了解義理唯求增多,只是求得越來越多好,我見只是求著一直增長,“知解不消”,不消就是沒有辦法悟入,沒辦法悟入心性就沒辦法消化,所以悟入消化的話,見性,一口吸進千江水,說:禅師,禅師,如何是悟,待你一口吸進千江水即得道,何以故,一念全部具足,叫做一口吸進千江水,所以知解不消,要是那一些知見不悟不消化,“皆爲毒藥”,佛法就會變成毒藥,這個很多,我在這裏講了老半天,他扭曲我的意思,然後慧律法師就是這麼說,他自己弄不情楚,你明明就是這樣講,一堂課下來有的做如是見解,有的做如是見解,彼此一講起來都是師父說的,但是很奇怪都是我說的怎麼會差這麼多?會啊。會出狀況,有時候聽到這句他剛好睡著了,起來的時候取決片段,明明是這樣子,對不對?就這樣子,誤會扭曲就這樣子變成毒藥,“守文作解。盡屬生滅”,守這個文章做種種的解釋,這個都是屬于生滅心。“計度分別”,計度就是用心去揣測量度分別這個都是有增增減減的,皆是知解,都是屬于生滅的知解,“解屬于情”,情就是含有執著的,這種見解是屬于有執著的,有執著的“情生”則“智隔”,我們凡情一生就把智慧隔開了,叫做情生智隔。中間加一個則意思更明了,情深則智隔,凡夫的執著一生起來則智慧就被隔開了,“知解越多,去道越遠,凡有言說,都無實義”,凡有言說,都無實義,只是語言文字,這個都沒有一點點的實在意義,如果是“依文解義,叁世佛冤,依著文章來了解佛的義理。都是妄想猜測的意識心,過去,現在,未來佛做冤家就是叁世佛冤,就是佛的仇人,佛叫你要離語言文字你竟然用語言文字來解釋它,那是我們的敵人,佛冤就是叁世佛受蒙冤不白,含冤不白,不是這樣解釋你就要這樣解釋,有什麼辦法還說佛說的。“離經一字,還同魔說”,離開經典一個字就如同魔說的,離開經典一個字就如同魔說的,“看靜守空,古賢所斥”,這個是一般二乘人比較或者是外道也接近這個,看靜就是說,盡量使內不要動,外也不要動,守住這個偏空的心性,心態,這是古賢聖所排斥的,佛法是動靜一如,能動,動中就有靜,能靜,靜中就含動,體用是一如的,“多聞狂解”,這個狂解就是沒有定的智慧。雖然認識了很多只是強辯,內心裏面傲慢難以調伏叫做狂,解就是說不是本性的智慧,只屬于見解上的聰明,類似我們今天所謂的辯論喜歡好辯的人,看了幾本經典就好辯,多聞狂解,“我佛所呵”。佛所呵斥,“循文逐句”,循就是依循著文章,逐就是一一的,一步一步的,句,逐句就是追逐。依著文章追著句子,拼命的猛敲猛打,就象狗啃骨頭,一點肉味沒有他一樣在啃,這是凡夫執著文字依文解義,底下就會怎麼樣,所以循文逐字底下就會爭論不休。你的看法他的看法不一樣,我的看法跟你的看法不一樣,一個無念而念,念而無念,我腦筋沒有念就是念,我現在念就是沒有在念,一個不悟入實相的人他不了解,因爲沒有辦法同時對實相法單刀直入,所以只好念而無念,無念而念,這樣形容,這那裏是一般人所能體悟到的實相的道理,叫做依體起用,攝用歸體,體用不二,性相不二的道理,這一般人沒有辦法,很陌生的,所以這個循文逐句,就會爭論不休,大概是這樣子,所以好幾個人來,我們在家居士,幾個人來,做什麼?研究佛法,幾個在家居士,沒善知識就研究佛法,然後坐著然後大家都沒有開悟。然後就坐。然後甲:大概這樣子,然後乙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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