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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心法要講記(8)▪P3

  ..續本文上一頁是要請大家全部來消毒、全部來消毒,是不是?那沒有辦法的事情,水溝裏的蚊子它會有傳染病,你還是要消毒啊,不然你怎麼辦?統統不要,不要殺生,那你們來打坐,是不是?你早說癢死了!是不是啊?所以說這個,有某些事情是很無奈,那也很不得已,也唯有這樣子做,那麼你不要刻意的去殺生,但是在不得已的話,你爲了環境、爲了環保,有時候還是要這樣做。所以這些問題,問法師,法師都不敢正面回答,我不能說:殺!沒有罪惡。不是這樣,我不會這樣回答,所以你看著辦,你應該怎麼處理,你都很清楚的,不用我叫你殺,你就把它打死了,你們不是這樣嗎?

  【所以達摩從西天來,唯傳一心法,直指一切衆生,本來是佛,】本來是佛,【不假修行。但如今,識取自心,見自本性,更莫別求。】更莫別求。【雲何識自心?】那麼如何看到我們的心呢?【即如今言語者,正是汝心。若不言語,又不作用,】你不說話,那哪裏有作用呢?【心體如虛空相似,】心體體性跟虛空一樣的,【無有相貌,】所以經典裏面,用虛空來比喻我們的心體法身,是最多的地方,尤其《華嚴》,就是我們拜佛也是,真空法性如虛空,常住法寶難思議。就是這樣子,統統用虛空來比喻的,因爲虛空沒有生滅,無有相貌嘛,【亦無方所。】就是最接近的比喻。【亦不一向是無,】也不是一向統統是沒有,但是是【有而不可見故。】是有而不可見,意思就是智慧是有,心體就是智慧,空寂的智慧,體性,不生不滅的體性,但是擁有智慧,智慧你說有,可是它不可見。【祖師雲:“真性心地藏,無頭亦無尾。應緣而化物,方便呼爲智。”】這個真性心地藏,就是我們真實的本性,在我們的心地裏面,存在著我們的心地裏面,它因爲無相,所以沒有這個頭,也沒有所謂的尾巴,無相的東西。但是它有作用,應緣而化物,這一句是應一切的因緣,而方便的去度化一切的衆生,那麼這個作用,方便稱作智,稱作智。底下:【若不應緣之時,】如是沒有這個因緣,【不可言其有無;】不可以說它是有,或者說它沒有。【正應之時,亦無蹤迹。】【蹤迹】就是腳印,行事的痕迹啦!【既知如此,如今但向無中棲泊,】【棲】就是棲息,【泊】就是停泊。安住了,【即是行諸佛路。】這個就是走諸佛之路。但向無中,這個【無】要會用,所以廣欽老和尚,我覺得他很偉大,是我一生一世很敬佩的,包括我們這裏的老參、初參,都要誦《廣欽老和尚開示錄》,他裏面有一句話,是我的印象是給我最深的,就是說:一個修行人,應當要把有,化作無的力量。這句話給我的印象很深,就是一個修行人,應當把有,應當把一切化作無,要有這樣的能力,就是修行人。我們一般世間人,都生活在有嘛、執著嘛,所以廣欽老和尚告訴我們,我們一個修行人,應當把這個有,化作無的力量,要把它化掉,譬如說我現在有貪心,化掉;我現在嫉妒,我化掉;我內心裏面已經偏差了,每一個念頭一起來,都一直執著,要化無、化掉,清涼,這我們常常唱清涼地,是不是啊?火焰化紅蓮,火焰怎麼化紅蓮呢?火焰就是我們嗔心啊,紅蓮就是清涼地,火焰化紅蓮,是不是啊?所以:如今但向無中棲泊,就是你只要把這個心,安住在絕對的畢竟空,就是所謂的無心,那這就得了!即是行諸佛路,就是那個執著,要好好的訓練去放下它。但是如果說,我們講放下,這是方便說,本性是不生不滅的,沒有能放跟所放的東西,講放下,是因爲我們衆生執著,所以我們講放下,如果你認爲佛性還有一個放下,那就不對了,佛性無一物,你放下什麼?是不是?講放下是因爲我們從來沒有訓練過,我們一向都是執著心,我們才講放下,因爲放下,那也是見聞覺知,也是六根腦筋在作用啊,是生滅法啦,對不對?碰到境界的時候,我很辛苦,然後再觀照、放下,那個就犯了止、作、任、滅的四個病,禅的四個病,止、作、任、滅,那麼在《圓覺經》裏面有講,是不是?所以佛性,它非止、非作、非任、非滅,因此它就是當下畢竟空寂,必須與智慧相應,這個智慧是絕對的空慧,不是一般普通的小聰明,見一切相,如夢幻泡影,空性、絕對的智慧就跑出來,就不要說,我刻意的去放下它,因爲本來沒有東西,你要放什麼東西?說【放】是方便講,就這樣,那麼樣的自然智、無師智就顯現出來,我們的本體的自然智、無師智,無師智就是沒有人教導我們的,我們本性就具足有這樣放下的功夫的,就自自然然的顯現出來,是不是?學佛,你說很難,是很難,要開悟很難;說很簡單,真的是也很簡單,不困難嘛!是不是?

  底下說:【經雲:“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應當無所執著,而生清淨心,無所住,就是生清淨心,當你生清淨心,它就是無所住,這兩個角度,是描述同樣的東西,【一切衆生,輪回生死者,意緣】就是意識攀緣,【走作,】就是狂走、造作,或者是差錯、錯誤。【心于六道不停,致使受種種苦。淨名雲:】《維摩诘經》,【“難化之人,心如猿猴。】猿猴,也就是難化之人很難度化,心就象猴子一樣,跳來跳去、跳來跳去的,一下這樣,今天要這樣,明天他要這樣,後天要這樣子,是不是啊?跳來跳去的,心沒有辦法的,他常常發願、他常常發願:我要好好的來師父這邊用功。聽了法很法喜,回去以後,我沒有煩惱了,絕對沒有,難不倒我了!經過一個禮拜以後,又不行了,不行了,煩惱又來了,心就象猿猴一樣的。再聽聽人家再贊歎師父兩句話,又來了!再經過兩個月以後,人家說師父怎麼樣……又退道心了,又不來了、又不來了,他好象是他的生命是我在主宰的,是不是?他沒有主導,隨著一切的相,聽了好話、聽了壞話,要修行不修行,完全是取決于別人,這哪裏是一個修行人?我們要發願:我來文殊講堂,我依師父的法,我從現在起,我不退道心,無論什麼事情,我都是依法不依人,我都是這麼樣精進,我都是不缺席的。這樣才有入道之分啊,心如猿猴,跳來跳去的,聽了幾句好話就來,聽了幾句壞話就不來,是不是?這哪有智慧呢?【故以若幹種法,製禦其心,然後調伏。”】用種種的方法,慢慢的製止啊、防禦啊,慢慢的調伏,這個都是方便。【所以:心生,種種法生;心滅,種種法滅。故知一切諸法,皆由心造。】在由心所造,諸位在旁邊就是寫幾個字,【心造】,就是指第八意識,不是指真如本性,真如本性不屬造作,所以這個叫做無明,無始無明的造作,也就是所謂的第八意識。萬法由心造,這個【心】不是指真如,真如不能造作,真如是無爲法,不能造作的,這裏是指無始無明。【乃至人、天、地獄、六道、修羅】就是阿修羅。【盡由心造。】統統是由心造的。【如今但學無心,】放下、放下、再放下,學習試著放下,可是很難哦!它那個煩惱比你更快的哦,煩惱比你更快的哦,真的哦!人家罵你兩句,你的煩惱又來了,這個無心是很難的,但是根器利的沒有問題。但學無心,【頓息諸緣,莫生妄想、分別。】一切境界本自如如,是不是?【無人,無我,】沒有所謂人相、也沒有我相,【無貪、嗔,無憎、愛,無勝、負。】空性的東西,沒有這些假相,所以只有佛,才是一個最了不起的聖者,真的!如果象那些大哲學家、大心理學家,那你怎麼念啊,都迷迷糊糊的,這些不悟道,沒有證悟到畢竟空寂的平等法性的人,他所說出來的理論,你念都念不完。象我們那個同學,念哲學系的,還有念那個心理學系的,念心理的,他都念羅素的哲學、黑格爾的哲學、亞裏士多德的哲學、柏拉圖的哲學、孔子的哲學,是不是啊?老莊的哲學,哇!這個世間,因爲他不究竟,他看的統統不一樣,不一樣,這些都不一樣。心理學家也是一樣,弗洛伊德寫的潛意識,然後講了作夢的問題啊、潛意識的問題啊,然後我們內在裏面的潛能的問題啊,然後意志,討論心理跟意志的問題,分析得很多,這個心理學家有心理學家的看法;這個心理學家有心理學家的看法,然後都是在無明衆生裏面講話,然後你爲了要讀博士論文,你就必須要寫論文,你就必須寫論文,論文就是批判,用批判的角度,就象日本人一樣,日本人寫佛法就是用批判的,用批判的。所以日本這是學者,不是真修行人,他是用妄想心拼命的執著,因爲不見本性嘛,瞎子摸象,什麼叫做瞎子摸象?摸到大象的肚子說:哦!這個牆壁怎麼那麼粗?牆壁。摸到大象的大腿,瞎子沒有眼睛看不到啊,摸到大象的大腿說:哦!這是什麼柱子那麼粗?是不是啊?就是這樣子嘛!摸到象的尾巴,他就:哦!這是什麼掃把?這麼大一支!日本人他就是用這樣,所以日本人他們,他們真正的大學教授,你把他請出來,你叫他講佛法,他不會的,他還是在大學裏面教佛法的,所教的佛法就是攻擊,他要寫論文嘛,他要寫論文、要寫論文。所以有時候到日本留學回來的,到日本留學回來的,他們的學問不錯,可是他的心性,他都是批判,都一直在批判,沒有辦法降服,那個煩惱都在,把佛法當學術在研究,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那不能息苦啊,沒有辦法停止我們這個痛苦的分別。因此我們念了佛法啊,是要降服的,進入絕對的真空狀態,是真的了不起。所以那些哲學家,念了哲學的人,念到後來,你就注意看他的兩眼,神經兮兮的!我就問了:你是哪一系畢業的?他說:我是哲學系畢業的。我就注意看他的眼光,就接近神經病的,因爲他沒有一個定論,他都是妄想的産物,今天有今天這個哲學,明天有明天那個哲學,我們爲了要博士論文,又必須要批判,然後籍著這些資料,這些資料都來自于無明、都來自于無明,他就永遠沒有一個定論,都是永遠在爭端,都是永遠在爭執,沒有究竟義、沒有究竟義。所以我們宋明的理學等等,或者是朱熹、歐陽修等等這一些,每一個人都有他的哲學,孟子的良知良能,是不是啊?這個都是,格物啊、致知啊,(王陽明主張)這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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