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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廣佛入不思議解脫境界華嚴經 普賢菩薩行願品 講記 一▪P3

  ..續本文上一頁了事物的局部,他就認爲事物的真實相就是這樣;比如說,幾個盲人,其中有一個摸到了象的耳朵,他說大象是芭蕉扇;有一個盲人摸到了象的牙齒,他說象是一個木頭棍子;有人摸到了象的身子,他說象是一堵牆;有人摸到了象的腿,他就說象是一個柱子;有人摸到象的尾巴,他說象是一根繩子;那麼我們想,象是芭蕉扇嗎

  象是棍子嗎?象是一堵牆嗎?象是繩子嗎?都不是,因爲我們看到的是事物的局部,其實象是整體出現在我們面前的。但是我們卻把緣起的每一個條件當作事物的真實,當你把緣起的每個條件當作事物的真實的時候,你就已經無法走出來了。所以你就執著于它,你若執著于它的話,你又怎麼能夠沒有情緒的變化呢?

  所以你的心態你的情緒,一直受所謂那種自性執的影響。認爲那是真實的,所以走出來是非常艱難的,所以他說不讓你執著某一極端。所以說要超越二元,是你把中間的界限打破,一個條件需要衆多的條件配合。所以才成就了事物。成就了事物,我們也可以說衆緣所生法,世界無自性。若無自性者,雲何有實法。沒有一個真實的法,我們爲什麼執著呢?習慣!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慣性,所以從這慣性裏戛然而止,我們刹車吧!但是你不願意,不願意只好繼續走,繼續走下去可想而知還是輪回。所以你不能夠改變你的觀念才是最可怕的一個現實。也許我們說當我們在沒有免疫力和抵抗力的時候,我們要默默耕耘。在房間裏座禅、念經,如果有一天你面對一個現實的時候,你若還是如此,學法依然我覺得是一種失敗。當然了,有時我自己也無法面對一個現實。

  所以佛教徒要用一種戒律來規範自己的行爲。來控製自己的身、口、意,這是應該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戒律,可能我們真的放逸,我們會真的講的非常漂亮。在現實之中的時候,我們很蒼白,因爲什麼?因爲我們抵不住外在的誘惑。尤其我們今天的所謂的社會的發展,人類的進步,我們的寺院的牆再高,也抵禦不住外在的對我們的誘惑。這是一個繼承的事實,如果我們回避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們消化不了,那就隨境所轉。所以它只有必須通過佛法的那種透視,用佛法來改變那樣的一個現實的價值觀念,才有可能,才有希望轉迷爲悟。所以說佛說此大方廣真心之法,是幫助芸芸衆生迷途知返,是正本清源的。是不再把我們的肉團心當作心;當作真心。也不再把我們的分別的、緣引的、虛幻的、這樣的一個心當作真心。因爲久遠劫來流轉不息。

  所以呢,要恢複本來面目是極爲艱難的。要承認一個現實,你不能說……你不能說很容易,盡管六祖壇經裏有一句話說:“搬柴運水無非佛道,鋤田種地總是禅機”。說起來極爲簡單,但是做起來的人又有幾個能在生活中感受的佛法呢?太難了!太難了!所以正是因爲太難了,所以我們要不斷的熏習,不斷的去熏習呀……感受那肉團心,緣引的分別心,不實在的感受。那種所謂的經驗是一個不真實的。所以熏習就是要你可以用于事物的真相。那塊破布--空性去相應,那麼材可能相應相契。你要糾正學習佛法的方向,你的往那個方向走。你才能與佛法的真相去相應,去相契的!

  那麼,我們可以這樣的舉個例子;兩者之間,兩個陌生的人素不相識,從來沒有見過面,一見了面也許你看了他發呆,他看著你也發愣,有人說我沒有發呆,我麼有發愣,但是你知道,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你一定有這樣的意識。那麼這是第一次;如果第二次你又見到他,你會知道這人我見過。啊……如果經常見面,就怎麼樣呢?就會相識,就會認識。可能就會成爲朋友。啊!我上次見過你。那麼,俗記成爲知己或者知音,即所謂一回生兩回熟。

  那麼我們所要感受的真心、所謂的一真法界、那麼所謂得空性、所謂的佛性、所謂的真如、所謂的法界、所謂的實際理谛或者如來藏,其實我們今天要給他一個正確的定位。那不過是接引衆生的方便的不同用語而已。其實,佛性也好、妙名真心也好、真如法性也好、一真法界也好還是法界也好、十界理谛也好、如來藏也好、他們都是不同的表現,他們都是相等的。因爲接引衆生的不同,所以才有了……才有了差異。有了這樣的差異,才讓我們感覺到,佛法好像是不一樣的。好像是不一樣的。但是在體上絕對是一樣的,所以就像我們剛才所說的清靜心,在用上是不能一樣的,因爲什麼?因爲有形形色色的衆生。所以才有了各種不同的佛法的法門,你不能否定各種不同佛法的價值,因爲它是要解決我們衆生的問題。

  那麼如此看來,所謂的“大”既是無邊無際。就象華嚴經所說的毗盧遮那佛,華嚴叁聖第一聖。毗盧遮那佛其實就是法身佛,但是我們更習慣于去見大雄寶殿的化身佛。因爲認爲那是真實的,其實在我看來我們今天所學的就是空性;那麼用叁論宗來講它應該是真谛,用天臺宗來講是他應該是中道、中谛,空假中嗎!或者我們可以說也是空,但是呢……因爲他出現了叁谛。應該是中谛,建立在中谛之上,如果不能建立在這上面的話,那我們覺得是沒有意義的!是遍一切處,那麼毗盧遮那翻譯過來是變一切處。變一切處,一切處無不是空性,所以法身變一切處。

  這回到我們現實中來,有人就拿著佛教的名詞術語去招搖撞騙,比如現在在美國的李洪志他說,他在一次他所謂的講經會上,他說“據我所知,現在的氣功節,沒有一個擁有法身的,我有四個法身。”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算出來的,他對佛法的法身本身是不懂。若然懂得話他怎麼可能說他有四個法身呢?這是法*裏有這樣的說法,這個我很奇怪,當然了也不必奇怪。現在這個世道,假貨太多。所有的人也知道,社會的商品裏有假文憑、假的生活用品各種各樣的假貨太多。記得九八年的時候,我曾經去五臺山時,我刮了一個頭用了五個刀片都沒有刮完。爲什麼?因爲刀片都是假的,你會非常的悲哀的在那樣的一座名山……名山……居然有賣那麼多假貨的。最後只好借一個出家人他從別的地方帶來得刀,所以把它刮好了,刮完了。印象極爲深刻。

  所以假的信仰,包括外面到處跑的,所謂的活佛呀、喇嘛啊、假和尚也太多太多……他們把真正的佛法攪混了,人們所接受的佛法的信息是從他們身上了解到的。就像人們問我,說那個*輪功那也講佛法,我說它的佛法何我的佛法是不一樣的。我的佛法是明實相處,它的佛法是挂羊頭買狗肉,這是實話。不是今天政府取締*輪功,我就響應政府的號召的。在他剛剛開始萌芽的時候,佛教徒就一直在反對*輪功,不是今天才發生的。記得在北京的時候,在取締*輪功之前的前一年,我曾經講過一次,如何認識佛法,這樣的題目之中,就講過*輪功的欺世盜名。有很多人替我捏著一把汗,爲什麼捏著一把汗呢?是因爲他們覺得*輪功勢力太大了,我不能惹他們,我說對不起我只是想正本清源而已。爲什麼要正本清源呢?因爲佛法受傷了,作爲一個法師,他不能夠袖手旁觀,站出來維護佛法的尊嚴。如果他不能維護佛法的尊嚴,他就不能稱爲法師。所以法師的最高的、神聖的職責是什麼?弘法,弘法是家務,因爲他不忍聖教衰!不忍衆生苦,這是它的天職。當然他有自己修行解脫的義務,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看呢,今天的各種各樣的奇奇怪怪的氣功、各種各樣的歪理邪說爲什麼他能在社會上站得住足呢?除了這個社會價值觀念轉軌之後的現象的表現,同時也有我們所有出家人的責任。因爲我們沒有告訴人家,什麼是真正的佛法,真正的佛法是應該怎麼樣的表現。我們不知道,你又沒有辦法去告訴別人,別人就只好去相信歪理邪說了,所以天然的職責、神聖的職責就落在我們身上。所以認識這個“大”,和*輪功所謂的的真善忍大法是全然不一樣的。因爲在*輪功就是一個神話的編織,怎麼貶值,八歲的時候居然從眼角裏流露出叁個字,真善忍大法。胡說嗎!可以編故事。就象當年的這個,釋勇龍阿……少林寺第五十七代傳人張小平出山,“佛祖”已經當時也是把整個佛法傷害的一塌糊塗,他說了,一個老法師和他鬥法,一會兒變成一個鳥;一會兒變成魚;他都變成什麼鷹;一個鲨魚在裏面跟他鬥,你要說神話嗎!我們或許還相信,但是作爲信仰,純粹胡說八道。說是對真理的一種探討,那更是一種歪理邪說,所以我們今天面對著一個社會現實,可能那些氣功啊,已經消聲滅迹了或者已經黯然神傷了,但是我們相信,我們將來面對的是一些更高級的外道,因爲他們甚至所說的佛法,他們所說的歪理邪說跟佛法及其的相近。所以今天我們比任何時代都要面臨著一種危機感。因爲佛陀在世的時候,都經常的說有九十六種外道,這九十六種外道當時我們…….當然很可笑了,持牛戒的,他吃草;持狗戒的吃糞便;還有一種學象日葵的太陽怎麼轉他就怎麼轉;還有一種臥高岩那、臥荊棘;還有自己用火來烤自己;還有甚至學那種雞,在金雞獨立,象公雞一樣一只腳翹起來;這種外道我們今天覺得挺可笑的,但今天的外道出現的將會更高級。我親自的見過一個外道他號稱自己是佛,他講四谛;講十二因緣;使你目瞪口呆。那麼從大陸上、從臺灣過來,有幾種外道。一個盧聖言呢!大法王啊!他自己號稱大白蓮花童子,西方極樂世界的童子。你想想,這個很可怕,還有一個青海無上士,他號稱觀音菩薩修行法門,男不男,女不女,僧不僧,俗不俗他號稱是這樣的。面對一個這樣的佛教的現實,更有一種壓力,更有一種責任,如果不能掌握真正的佛法那恐怕我們也沒有辦法面對一個信仰的現實。所以“大”是真大,不是一種假大。就像日本人似的他自己很小他說我是大日本。是一種心態的表明,心態太狹隘了。因爲小所以他希望大。

  所以這個“大”,超越大小的大,超越相對于的概念,相對的好壞,一切的二元中間要打碎,不能打碎他就沒有辦法。當然這個工作太難了!所以說法身佛是遍一切處的,絕對不能用一個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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