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因爲不皈依佛故,成爲獨覺,住在須彌山,非要遇佛才能皈依叁寶,才開始修行。獨覺是什麼呢?就是沒有佛法僧叁寶現前,自悟修行而正覺。他一個人住著與衆生不相應故,他必須在佛住世時出來,正式的皈依叁寶,依佛爲師。所以這個儀式也很重要,儀式跟無住相相應故,跟般若相應故。所以後面說:莊嚴佛土不?不可以說不莊嚴,也不可以說莊嚴,爲什麼這樣說呢?說莊嚴執相,說不莊嚴偏空。你說我心裏莊嚴就可以了,這樣不可以的;此心莊嚴外面必定莊嚴;如果心莊嚴而外面不莊嚴,你這個心莊嚴一定是錯誤的。外面莊嚴心不莊嚴可不?外面做寺廟,內心有很多的汙垢對不對呢?它也是錯誤的,因爲外面莊嚴心不莊嚴還偏于相,內莊嚴外不莊嚴偏于心,偏此偏彼皆非;所以我們建寺廟一定要心地莊嚴。心地無非真莊嚴,面上無嗔真供養。所以在這個世間我們應該知道,我們不斷的在寺廟裏上殿,就是莊嚴;如果你住在寺廟心很清淨,但你覺得上殿好麻煩,很討厭,這個偏空不是真的清淨莊嚴。所以要守中道,不可偏執。只要你無住修一切善法就是淨莊嚴。因爲發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心,這是爲了解答:佛陀莊嚴,不生住處。你在猜疑的時候就是你心中的疑惑,說常福在廟裏吧,偏有;說常福不在廟裏吧,偏空,明明在哪個地方嗎?究竟是在還是不在呢?
“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則非莊嚴。是名莊嚴。”什麼叫則非莊嚴,不可住故,是名莊嚴,不可舍故;是名莊嚴就是非相非非相,不可以取相,非法非非法,若心取相,若取法相,非法非非法是名莊嚴。比如:我現在住在寺廟裏邊,大家認爲我住在寺廟裏邊莊嚴啊,大家知不知道我現在的莊嚴,是我無住之心所得;我現在爲什麼住在寺廟裏邊,因爲我過去有住啊,所以我現在住在寺廟裏邊,如果我無住的話,其實這個地方是個什麼地方呢?大家想一想;如果我過去無住,釋迦牟尼佛無住,佛陀無住是謂大身,佛陀無住是沒有法可得,無法可得是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就是法身,法身無相,法身住在哪裏呢?住在大身裏邊。哪裏是大身呢?大身就是法莊嚴呢。比如我建了無量壽寺,我住在這個寺廟裏邊,但是你想過沒有,現在這個寺廟跟我這個心是相應的,是一不是二,常福在哪裏呢?常福此心此相是不二的,此相由此心而得,此心有住是故有此相可得,此心無住此相就是大莊嚴,此心有住此相就是小莊嚴,若我心惡故,此世界惡多;我心善故,此世界善多;很簡單都是心心感應,是一體不二的,所謂常福並不是獨立的,此相此心是不二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它是一體的。我現前獲得的這個獨立的體並沒有一個獨立的常福存在,如果有一個獨立的常福存在,不是有我執嗎?不是有我住嗎?有獨立的法存在,不是有法住嗎?沒有我住,沒有法住,其法其心,我心無住是法界心,此法無住是法界相,法界心是法身,法界相是大身是報身,報身就是無量壽寺,大心就是無量壽寺的體,無身。所以此相莊嚴是我心地莊嚴,這個是個同時無住的,當下的體就是。你悟到這個道理,你立即就感受到“寂照雙用”此戒此定此慧,皆當現前。爲什麼?持戒者,無住故;持定者,法界故;持慧者,般若現前故;慧由定生,定由戒生,戒是無住。如果你悟到般若,無我了,就是無住的清淨法身;跟佛,毗盧遮那佛,是盡虛空遍法界故。此心是信,此相是相,此體是體,體相一如,也就是說:寺廟是我的相,寺廟是我的心,我心我相,並沒有一個獨立的常福存在;我常福也是寺廟其中的一個相而已,你超越常福我見人見衆生見壽者見,所以寺廟就是我,我就是寺廟;寺廟的本體就是我――毗盧遮那佛身,寺廟的相是我――盧舍那佛身,寺廟的用就是清淨無我之心;就是這個覺般若之體,是智慧之身,智慧無相。什麼叫智呢?成所作智,色聲香味觸法,眼耳鼻舌身意;什麼叫妙觀察智呢?沒有識,常福的識已經轉掉了,轉成色聲香味觸,外面這個世界都叫色聲香味觸,我這個地方是我身,你執著了就變成你身;每個人都執著了,每個人都有一個身;你沒有執著了就大共一身;你無住就是共一身;其實就是色聲香味觸;一相現諸相。如果你超越無住的時候,一切色就是一個色,一切聲就是一個聲;一切香是一個香,一切味是一個味,一切觸亦然;好像每個人都有一個色聲香味觸法,其實只有一個色聲香味觸法。這一個是什麼呢?是大同;這個就是我的報身。但是你不了解有我執故,就不了知此一身;你只知道你多身,妄見;把這個妄見抓得死死的,不肯放棄;所以你就不能進入到無住體。就是說常福聞般若已,明了這個體,所以這個寺廟無非是我心無住體,無非是我相法界體,整個寺廟跟整個法界都是一體的。只是我們證量沒有證到而已,我們此義已經得到了,跟佛是無二無別的;佛也在這一念色裏邊,我們雖然不能在色裏面見無量諸佛,但是無量諸佛確實就在這個色體裏面;一旦有一天你跟這個色同爲一體了,沒有妄執、妄識的時候,那個如來就在你的眼前,大家想一想如來離我們遠嗎?離我們並不遠啊,跟我們真實在一塊啊;所以只要你無住體就是,你悟到了這個道理,就是如來實知實見,如來已經見到了你,是不是。與般若就相應了;以般若見這個實相莊嚴。如果你要悟到這種莊嚴就知道了,如果你悟此莊嚴心不可以另有莊嚴,舍此另找莊嚴,如頭上安頭;都是妄見;真正的找不到,因爲無住之心當體就是;那樣叫偏見,那就進入我的知見;以我的妄心來執著,不可以取心,不可以取法,認爲我們心地有莊嚴那是錯誤的,心莊嚴跟法不相應肯定是錯誤的。
所以非莊嚴,是名莊嚴。我們常常講,“願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不是妄談;我們從這裏面可以一體悟二相,一旦你有無住之心,就能生出二相之體,它有二種色相的顯現,一個是因地的心,二個是果地上的相,如來果地上的相是怎麼得的?我們要修的是如來果,但從因地上怎麼下手呢?所以如來講菩薩是講衆生因地。
“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則非莊嚴。是名莊嚴。”菩薩有莊嚴的這個相,像我們建寺廟不是有我人衆生壽者嗎?什麼叫受菩薩戒呢?什麼叫發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心呢?發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心就是這個意思,“莊嚴佛土者則非莊嚴。是名莊嚴。”做寺廟不可以執著,爲什麼不可以執著呢?通達于般若故;了解般若,先聞般若才能了知實相,如果你不聞般若怎麼能生佛法呢?所以要通達于般若。釋迦牟尼佛解我們心中的迷,如果你不聞般若,你嘴巴上說我不住相就可以了。你做寺廟不住相......他的惡因你應該知道:佛教講叁世因果。你首先要了解過去的因,現在的果;現在的因,未來的果。如果你不了知現在的果的得處,你對過去和將來的因也會失去。比如來講,你不知道此世界的果跟因及將來的因,你把此世界的果因跟將來的果因産生了距離;認爲我做功德我將來可以得一個莊嚴之相,這個時候不是有得之心嗎?有舍得過去相,有得得將來相嗎?你得將來相不是我執我住嗎?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莊嚴,無所住故,此體即是。爲什麼呢?此心與彼心不二故,一定要現在安心,降伏其心,你不能說將來在莊嚴國土,因爲此體即是莊嚴,因爲此因即是我心,此法即是我心,過去不知道這是我法,以爲另有所得。要對你現前的這個莊嚴之相生起你果上是不二的因。此因即是彼果,它是因果同時的,不可以把此世界的因舍掉,一旦你有另外的果可得,就有妄見。舍掉這個因地,有舍之心是妄執;取將來這個果,有取果之心,有取果有取因,都是妄見之體。在你悟到這個道理,你一定要知道,你現在莊嚴不住的時候,當體就是那個果和因,是同時的。在你貪心的時候,地獄就顯現出來,貪就是地獄,地獄就是貪,它是不二的,因果同時的。你不能離開貪,另外找一個地獄,貪的體的變化就是地獄的顯現,你應該對這個貪生起地獄想。從善的方面講,我們不住這個體,就是佛的這個體,它雖然有不同的變化,但是體是不二的。就像水起了波,等你成爲水的時候,這個波還是水,所以就是你成佛了,只是你識水,波不消。極樂世界有白鶴孔雀鹦鹉舍利嘉陵頻伽共命之鳥,但又連惡道的名字都聞不到,怎麼會有鳥雀相呢?不舍白鶴孔雀鹦鹉舍利嘉陵頻伽共命之鳥,而到西方極樂世界自然不見,此因此果是同時的。不能舍此因而得此果,有舍有取並非佛見,不是般若之見。
所以般若不可思議之妙法,完全是在當下,當下這個相是無住之相,這是我心是我身故,我心即此相,此相就是我心。此心與一切諸佛心相應,此相與法界衆生心相應,所以九法界此一相,無住就是佛心,佛心佛相就在當下。不管過去將來現在,此相都是通的。這個心叫做佛心,這就是般若之心。如果你離開此心,就一定有取有舍。對此世界無住之體生起佛心,這個心就是廣大之心。你這個般若之心得到,原來無法可得,當體即是。沒有將來成佛之取,也沒有舍,無住而不舍相啊,沒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它本來的東西已經不存在了,整個的法界就歸于真實了。要用心來會這個道理。一旦你會上了,你對此世界有不生取舍之心,四相俱無,寂照現前,照,法界故;寂,心滅故。心滅一切空,照,法界是你的心光之照,法界所有的衆生相就是你的相。這個叫做莊嚴。有取有舍都不叫真正的莊嚴。無取之心無舍之心,沒有住了,這個世界才是盡莊嚴。因爲沒有我人衆生壽者相啊,那還不是盡莊嚴嗎?這是將來得佛果啊,你現在就是佛了,如來就是這樣的心得大身、法身,法身就在你當下,無住;報身就是盡莊嚴;化身就是般若,般若入一切智,智身就是化身,現在你就是智身是化身。
是名莊嚴,就是非相非非相、非法非非法,不可取空,不可執法。我們心裏清靜,念南無阿彌陀佛這一念是無住之念,叫清靜念,阿彌陀佛是盡莊嚴。不舍…
《《金剛經》系列開示 59》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