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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經》系列開示 25▪P2

  ..續本文上一頁手上,但還能輕而易舉的給你講話,他內心力量非常強大。像國王可以做很多事情,他心裏很定的;像我們做一點事情心裏就會煩躁,把我們的心就會搞亂掉,作爲我們這些人善根不成熟盡量的少事,不要無事找事做。因爲你沒有這個量,如果你有這個大量是大菩薩,你有大力;或者你悟到以後再去做也可以啊。如果你有大力,又可以做但又可以觀心。有人搞些音樂,唱歌跳舞來弘法,行菩薩道,實際上我們觀察一下,他們是不是能夠安住在這個體裏呢?安住不了這個體那不是行魔法嗎?這個很危險的,完全是在妄識上面下功夫,就像撈水裏的月亮一樣,你撈了一輩子也沒有用;你完全是個妄體,妄體都是識是叁界中事,跟金剛心離得很遠很遠。不能起妙用的最大原因是我們的妄念太重。有人念佛阿彌陀佛只要一天他就可以達到清淨,然後他就過去了;有人念了多年他也過不了關;爲什麼呢?妄念太重;妄念太重是平時薰習的妄念太多,他平時一直薰習這個妄念,所以妄念一直處于狂奔狀態,根本停止不下來,就像拼命吃白粉者你跟他講佛講金剛經有什麼用?

  我記得很清楚,在火車上你千萬不要講什麼珍貴的佛法,你就給他講念念佛,清淨一下很快樂就可以了。講任何話是聽不進去的;爲什麼呢?因爲在火車上走來走去,妄念很重妄想很多啊,在那裏面講什麼東西都聽不進去;所以妄念太重講不進去的;講都是白廢的。那麼我們生活中就像坐火車一樣,如果你不斷的在尋思找事,絞盡腦汁思維,跟法不相應的這個體一直在弄,到最後面你妄不能停,停止不下來,所以講金剛經也沒有多大的用。你在這裏聽金剛經,出門就是妄念;馬上就忘記。就像我們平時講阿彌陀佛一樣,在念佛堂念阿彌陀佛,出門就講是是非非;爲什麼呢?妄念靠他念佛的力量停止不下。

  爲什麼停不下來,他不知道那一念的覺念,他只知道我自己要數多少遍南摩阿彌陀佛;捏得手都青了,那是在起妄在執著啊!過去有法師規定自己一天要念四十萬聲佛號,後來他才知道幾萬聲佛號無非是幾萬聲妄想而已。他不注重“南摩阿彌陀佛”的一念,而注重多少遍的那個“南摩阿彌陀佛”的一念,所以後者是識是妄念,這個妄念不斷不斷地動,他沒有清淨,他注重這個妄念去了;他也曉得怎麼念南摩阿彌陀佛;也不求清淨也不求煩惱,但是注重妄識了。如果住到法性裏面去,一百萬聲“南摩阿彌陀佛”都是那一念的時候,那個就是我的真如實性,就是我的法性,因爲真如實相在淨土法門以阿彌陀佛名號代替了;阿彌陀佛名號其實就代替了金剛心,好多淨土門人不識金剛心。其實阿彌陀佛名號就是法界,阿彌陀佛名號就是光明無量,阿彌陀佛名號就是壽命無量,壽命無量代表一切衆生的生命,光明無量代表一切衆生的法界,十方法界。壽命是以衆生爲壽命,光明是以衆生爲光明,沒有衆生也沒有光明存在,沒有衆生壽命也就不存在,無量壽無量光是以衆生壽爲壽以衆生之相爲光。

  所以南摩阿彌陀佛這聲佛號代表你本來的自性,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個大法性,沒有我的,我的心以無量壽來代替,我的相以無量光來代替,這個世界哪裏有我呢?你一心安住在南摩阿彌陀佛名號上面,于無量光無量壽裏面,無事不變。說是事他又是無事,沒有我故;但是沒有我裏邊,又有無量的事,無量事也是沒有事。也就是金剛經所講“應無所住”是無量相,而生其心叫無念,應無所住叫無住,其相無住故也就是真如實相;無住無念故,無念就是實相。外面的相在淨土法門講:無量相叫無量光,無量光裏面都是阿彌陀佛裏面的無量光,沒有我,沒有我的念了,都是佛念,因爲佛念故,真如實相現前。無念妄即斷,因爲南摩阿彌陀佛無量光無量壽絕對超越你的情識情見;南摩阿彌陀佛就是一個獨立的我,一個獨事的我,一個獨心的我,這裏面完全把你個人的妄執斷掉了。所以念南摩阿彌陀佛裏面,根本沒有一個我的存在,你這個一念就代替了萬念,你這一念不斷的相續你就進去了。有一天就像憨山大師一樣:啊,大地無寸塵;世界上沒有一個衆生存在。這樣念南摩阿彌陀佛才會相應;能悟到這個道理能這樣想的人,他是易行。

  什麼叫易行呢?易行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又難行,難就難在我們執著于妄,執著于我見,執著于法見;我們無量劫來執于生死;所以不能一刹那時間悟入,不敢承當,所以叫難行,聲聲微妙啊!釋迦牟尼佛行住坐臥,難是難在大家不認識;易是易在他的行住坐臥,你看乞食就是一個平常之事,你說容易不容易?他的妙行就在我們眼前,看得見摸得著的。說難也難說易又易,說難大家都不認識,說易就在當下在眼前,不需要頭上按頭,妄上加妄;以眼耳鼻舌身意都能接觸的體。所以這裏面主要的講無住無念,要是易你就在無住無念體裏面産生妙用;他的行就是我們的行,一旦會到就是妙用現前,立即可以現前。你會不到那就是難行道,處處我執法執。

  戒定慧行:以戒定慧的心來引導我們,因爲法性本身具足戒定慧。我們乞食本身就持戒,知足常樂,行平等法,行知足法。知足法是心,平等法是法界,于法界生平等心,于心生知足,這個叫做持戒。心不知足,法不平等,是謂犯戒。敷座而坐坐爲定,吃飯後坐下來叫入定;持定境;因戒定而生慧故。釋迦牟尼佛以戒定而不離慧,慧不離戒定,戒定是相,慧是它的理是它的體。展現慧:無非是講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叫金剛般若波羅蜜;金剛般若波羅蜜不離戒定,就是吃飯穿衣睡覺乞食,心中非常知足;我們是不知足的心,佛陀是知足的心;我們是不平等的心,佛陀是平等的心;所以釋迦牟尼佛吃飯穿衣睡覺走路的時候,他那種狀態安住般若,安住金剛,安住實相,安住真如實性。沒有一個戒可得,沒有一個定可得。戒定在我們此世界講只是個方便;不以戒定而成就慧,你的戒定是方便言辭。慧的體是以金剛爲體,戒定是以世間爲體;我們執著把這個世間體當成是一個實相了,實際是戒定是依慧而立。沒有慧就像釋迦牟尼佛沒有體哪來的相呢?所以戒定依慧而立,而後面會講到慧會扶持戒定,如果沒有慧就沒有我們的真如實相,不可能有戒定之光,而戒定它又無體,所謂戒哪有體呢?戒者對衆生講叫戒,對佛來講戒是無體的無相的。但是我們衆生執著戒有相。

  爲什麼呢?我們執著第一個執著于名詞,第二個執著于相。什麼叫執著于相?我們犯戒才有戒,我們不犯戒還是執著于戒,不犯戒的時候執著于戒的名詞,就是有一個“戒”,天天在講戒把名詞抓在手上;其實我們不犯了,爲什麼要把它一直抓在手上呢?因爲戒本來是無相的,從名言上講從犯戒上講,我們都犯了過失;也就是說你持戒也好,不持戒也好;告訴你都犯了過失。如果你不明了慧的話,持犯都是過失。如果有了這個慧的體,你這個戒定自然具足。在此世界戒定是無相的,所謂定哪有相呢?定生萬法,萬法由定而出,定是來自于一心。過去我不是講過,定有二法:定與不定;不定爲六道,定爲四聖;定裏邊可以生出四聖法;但是我們不定的體裏面可以生出六法。故十法界依定而出,十法界是個定就是意。意是從哪裏出來呢?意是幻體;把它分開來就沒有了;意唯心而出。心是什麼呢?心出于十法界,十法界本是一個心。心有十法界嗎?心是沒有十法界。那十法界到底怎麼出來呢?唯意而出即是分別心;分別心有定與不定,由定與不定産生十法界,對心來講都是虛妄之體。心是超越的,不在情之中,不在分別之中,不在執裏面,不在識裏面,不在意裏面;也就是說心是獨立的。我們講的佛性、覺性,也就是我們的實相、真如實性,在經典上講叫做毗盧頂上法;在禅宗裏講叫做破叁關就是出關,出毗盧遮那佛跟佛七度。

  大家想一想,因講般若故能生戒定,戒定無相故由戒定無相而生般若。爲什麼經典上講:“若人持戒修福者,就可以生出金剛信心”如果你要是戒具足的話一定是無相的,無相就能生信心;戒不具足便不是無相,因戒不無相故,不能生此信心。你執著于有相,怎麼能對金剛生起信心呢?所以放下有相,你戒定無相與般若相應叫理事圓融。慧是心,戒定爲事,事無所住,無所住就無相,無相即無念,無念爲定,無相爲戒,無戒無相才是妙用,般若就是妙用啊!所謂妙用,戒而無戒,無戒而戒;我持戒但無戒體,無相體就是有戒的相,有戒相而生福故;所以此人福報廣大;戒定都是生長福報的,世間的福報和出世間的福報,都是在戒定裏邊的。所以這個戒定要依慧,慧能補于戒定;如果你慧生了,你戒定會更加的圓滿。爲什麼?講金剛經無非是令我們戒定圓滿故,能生出無相大法,如果沒有戒定就不能生佛性,你就等于沒有信佛,沒有信佛執著于戒定,就變成有相,是很危險的。依戒定而成慧,事實上不聞金剛經的話,這個慧很難開啊。

  不以聞解而念佛的後果?佛陀之照如皓日普照,衆生之照如燈泡往上照,如何提高念佛中的觀照力?

  就像我們念阿彌陀佛,爲什麼不能開智慧?不依聞解,如果你不依聞法而解的話,你念阿彌陀佛也好,你參“念佛是誰”也好,很難打得開,都是起識之用,念佛是誰參一下境界出來了,馬上就跟著走了;念阿彌陀佛一聲二聲都會在“識”上面下功夫,追識而出。現在禅宗裏講不立文字,不知道文字正好是立不文字的體。你不聞法,聞法的目的正好顯現出你本來的自性,你不去聞金剛經不了解金剛經,到最後還是“意識通”,在妄上面下功夫。念阿彌陀佛,聞說阿彌陀佛執持名號,也是一樣的。如果你不聞阿彌陀佛,就光念阿彌陀佛,無非是以妄製妄。所以這個禅宗、淨土宗包括密宗都是一樣的;以聞來實施“觀照”,聞是文字,觀是觀照,實相現前。文字以般若文字爲文字,不是亂七八糟的什麼書都看,是以般若爲根本,以金剛佛性、真如實相、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這個體爲你的文字。而依文字而觀察自性,能觀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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