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一因外道見、豐富圓滿的佛法名相義理、神化自我的虛狂妄語等手段作掩護!總之,正如他在《佛教之危機》所引的:“正覺同修會所傳的法是邪法,是外道法。”(第69 ̄70頁)我們可以肯定他迄今爲止所傳的“法”確實有毒,已如上述。如果我們現在還不肯正式出面破斥平實的法錯誤所在,以救平實“錯誤弘法”的來世因果,真是無慈無悲啊!
正如《首楞嚴經》所說:“爾時天魔候得其便,飛精附人,口說經法。其人殊不覺知魔著,亦言自得無上涅槃。來彼求知善男子處,敷座說法。身著白衣,受比丘禮。誹謗禅律,罵詈徒衆。讦露人事,不避譏嫌。口中常說神通自在。各各自謂成無上道。”造神運動的真正原因,其實還是由于內心不淨,而感召了外魔的入侵,魔膽包天,胡作非爲,欺師滅祖,毀破叁寶!其實,蕭平實除了上述的“第一因外道見”和“造神運動”等事實外,他的著作和言教之所以能夠籠罩那些善良易騙的佛弟子們,是因爲它具有“忘恩負義”的厚黑嘴臉和“玩弄文字”的奇異能力,所以被他教唆出來的弟子們,也就自然而然地學會了忘恩負義和狂妄自大。于此再作進一步的揭示和分析。
叁、欺師滅祖的“忘恩負義”
儒家有“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之優良傳統,佛教有“法身父母,恩重山嶽”之報恩思想!時值末法,世道人心,江河日下,忘恩負義,甚至恩將仇報,亦是大有人在。蕭平實在瘋狂地譏謗佛門古今大德的同時,還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遊戲來任意蹂躏五乘正法,對于佛法在世間的弘揚進行了無情的攪惑毀破。特別卑鄙的是,在他那造神運動之野心、第一因外道之邪見的驅動下,他逐漸走上了欺師滅祖、忘恩負義之危險境地,令人深感惋惜,深感憐憫!或許這也是造神運動的一個組成部分吧,因爲他不但自己忘恩負義,而且連他的那些追隨者們也陷入了忘恩負義的深坑,豈不悲哀!而其中有些人竟然還毫無知曉,真是如來所謂可憐憫者啊!這裏就簡單地從蕭平實的著作中,舉例來揭示他自作、教他的忘恩負義,乃至欺師滅祖和破壞叁寶的事實,以正視聽!
1、自作“忘恩負義”欺師滅祖
首先我們看到了蕭平實自作的“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他說:“雖然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但是我發覺用打坐的方法來參禅求悟,是錯誤的觀念;因爲我這一世的師父教給我的觀念和知見都是錯誤的,所以我才會在打坐中參禅求悟;所以在證悟之後,我反而勸大家參禅時不要在打坐裏面參。”(《大乘無我觀》第17頁)這裏他講述了叁個問題:一是“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二是“師父教給我的觀念(指:在打坐中參禅求悟)都是錯誤的”,叁是“我反而勸大家參禅時不要在打坐裏面參。”這叁句話有一個背景,那就是他是在他的師父教他打坐的時候,就在打坐當中破參開悟的。那麼,“打坐中求悟”是否可行呢?我們知道中國禅堂裏面的參禅也叫做“坐禅”,雖然有時候因爲個別機緣的不同,祖師們曾經點化過“禅不是坐出來的”,但是佛經上處處都說了“端坐念實相”的功夫,禅門也有“行亦禅,坐亦禅”的傳唱,佛教史上雖不乏于行住坐臥四威儀中見性開悟的,但也有更多的禅和子是在蒲團上打破黑漆桶的,不在方法入手處找根本,卻在威儀表相上做文章,卻是千古未聞之“觀念和知見”,況且釋迦世尊就是端坐在菩提樹下夜睹明星開悟成佛的。我們就不談佛教曆史的事實情況,專就蕭平實上述這段話進行分析,看他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到底能否“打坐中求悟”?
如果按他所說“師父教給我的(打坐中求悟的)觀念都是錯誤的”,那麼打坐中就是不能開悟了。可是他又說“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這又證明了他師父教他打坐求開悟是可行的,已經有了事實的證據落實在他自己的身上了,又如何可以排除“打坐中可以求悟”的觀念和知見呢?應該說他自己“根本就沒有開悟”或者“根本就不是在打坐中開悟的”才是啊!可是他自己偏偏說自己是“在打坐中破參的”,這樣的事實與理論,顯然是自相矛盾的。但是如果他說的“我是在打坐中破參的”,屬于真實的(起碼蕭平實自己承認是真實破參開悟的),那麼,這就已有事實證明“可以在打坐中開悟”的了,既然已經事實上可以證明能在打坐中開悟,卻又爲何說“師父教給我的觀念(在打坐中參禅求悟)都是錯誤的”呢?實在是令人費解!這又如何解釋他的矛盾說詞呢?
再者,根據這種說法的邏輯推理,可以得出兩個結論:一是蕭平實沒有開悟,或者是錯誤的以爲自己開悟,因爲教他打坐中求悟的本身就都是錯誤的;二是他故意跟師父作對,從師父那兒得到了利益,卻反過來恩將仇報,豬八戒倒打一耙。可是這兩個結果其實都不是蕭平實所敢于直接承認的,但他的話已經印在這兒,白紙黑字如何抵賴得掉?他一方面鼓吹自己是“真開悟者”、“真善知識”、“大乘勝義僧”,處處標榜自己“破參出道弘法”,所以決不會翻出自己的老底“第一因外道邪見”,而並沒有開悟,更不具備佛法的正見。另一方面神化自己是“能知過去無量世、未來無量世”的“聖人”,要以自己的身形言論取代佛教叁寶,因此任意胡作非爲,誹謗誣陷自己的師父,乃至現今佛教的所有大德。
從上述這段話,我們可以想見:一個不會修行的人,來到了師父跟前,師父爲他證明皈依佛法僧叁寶,爲他解說佛法和解答種種疑問,並且在實踐佛法方面,師父還教給他打坐參禅的方法(我們知道他的師父就是聖嚴法師,法師慈悲指導學人禅修,並且所指導之禅修方法也包括很多種),蕭平實這個人就是這樣在他師父的教導下,打坐習禅聽聞師父慈悲的教誨。有一天突發奇想,感到自己開悟了,于是離開了師父的教導,另立山頭占山爲王。從此之後,便以自己的外道邪見來衡量其師父,對師父發起了猛烈惡毒的攻亵,誣陷師父“支持邪淫的外道”。從世間法的角度來看,譬如善良窮人的兒子,後來遇上有錢的惡棍,就站到了有錢人的那邊,聲聲口口誣罵自己的親生父母,認賊作父昧盡天良。亦如上了大學之後,就對以前小學老師乃至幼稚園老師刻薄譏諷,甚至無中生有進行侮辱,如此惡劣品行,就是忘恩負義之行徑。更何況他的師父乃是宣揚禅法修證之大德?釋尊過去,舍全身而求半偈。儒家償謂,聞一言而益終生。世間法還講“受人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蕭平實在第一因外道見的惑亂下,竟然公開指名道姓地誣謗自己的皈依師父(《佛教之危機》第8頁及各書中),其欺師滅祖之忘恩負義,亦是鐵證如山。因此他的追隨者們,也被其染上了此種惡疾!
2、教他“忘恩負義”破壞叁寶
由于蕭平實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因此在第一因外道見的籠罩下,被他教導出來的那些人,也幾乎個個都是或多或少染上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惡疾,真令人感到非常擔憂,他們還都自以爲是“慈悲的心聲”,言語間時而透露出對以前師父、老師們的不滿和藐視,乃至對于自己犯菩薩根本重戒也“不怕”。如說:“爲何末學不怕犯菩薩根本重戒呢?(說四種過、自贊毀他及謗叁寶戒)只因末學已經現前觀察:五蘊、十八界確實生滅無常、苦、無我、無我所,必定得要有這個不生不滅貫通叁世的心——“如來藏、真我”,才能成就一切法,因果才能成立;而且,在現量上,第八識“如來”是確實可以親證的。所以不怕犯根本重戒,而敢提筆評論。”(《慈悲的心聲》第38頁)他根本沒有把如來藏、第八識的真義弄明白,就以“宇宙本源第一因”來比對,似是而非的自以爲已經“不迷惑、不彷徨”了,病入膏肓而不自知,破壞叁寶還有理由,豈不可悲!
再比如他的追隨者說:“聽李祖原居士講中道實相,他把中道講得非常的玄,那時很多人跟我一樣聽不懂,總覺得他很有學問。”(《佛教之危機》/《見道報告》第273頁)在經過蕭平實的教導之後,他說:“李居士根本不談如來藏,只告訴我們:中道就是覺知心不要落入兩邊,也就是一切非有、非沒有、非常、非不常。然後在字裏行間翻攪,讓人越聽越玄。”(《佛教之危機》/《見道報告》第274頁)這種只要“不談如來藏”這個名相,就不能講中道實相的觀點,何曾夢見《法華經》諸法實相的“十如是”妙理?而在自己不懂佛法的時候聽人講法,後來卻反過來說曾經教導他的老師在“翻攪”。說一句淺白的話:真是沒良心啊!而言外之意卻是連自己看佛經也沒有看懂,直到後來看蕭平實的《真實如來藏》,才知道什麼是中道實相。等于輕易的就把佛經、老師看作都不如蕭平實及其著作。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在蕭平實的教唆下,自以爲明心見性的那些追隨者們,幾乎都是針對以前教導過他們的師父、老師反咬一口(詳見各種《見道報告》),依據實際上的第一因外道見,個個都是大言不慚,指鹿爲馬!五乘佛法接引衆生方式本來就有無數種,所謂:方便有多門,歸元無二路。十如是的每一如是,皆可契入諸法實相,祖師大德乃至現今佛門法師,亦是各從不同角度隨方指示,解粘去縛。倘若真是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所批評誹謗的那樣,全球也沒有大乘正法,只有他們的正覺同修會有,蕭平實的書是走遍全球也見不到的,連佛經法寶也沒有他寫的書精采。那麼,世間的弘法事業不能做,出世間的弘法事業也不能做,這些佛門的各種弘法機構早就應該消滅了。那麼,蕭平實和他的追隨者們又拿什麼來標榜自己“完全符合叁乘正法”?拿什麼來作他們“第一因外道見”的擋箭牌呢?如果都按照他們現在的願望,佛教豈不是在他們正覺同修會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早就已經消滅殆盡了嗎?那種小人得志、過河拆橋的嘴臉,豈不是忘恩負義的全盤寫真?豈不是欺師滅祖的惡毒居心?
每一個人在修習佛法的過程中,哪怕是聽到某位老師說過“諸行無常,是生滅法”這樣半句偈子,也應該…
《邪因外道——蕭平實的“造神運動”》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