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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師地論講記 卷第叁十四 (2)▪P5

  ..續本文上一頁族姓」,「上」就是高尚的族姓,那就是地位高尚,或者說是智慧高尚、或者說品德高尚,「或者是下族姓」他的品德不是高尚的。「或富族姓、或貧族姓」或這個人是富貴的或者財富很多,或者是貧苦的人。「或大宗葉」或者他這個族姓裏的人很多,好像這大樹很多的枝幹,很多的葉。就是這個族姓裏面人很多。「或小宗葉」,人不是很多。「或長壽命」,壽命很長;或者壽命短。或「言或威肅、或不威肅」或者有人說出話來,有威力,使令別人不敢不服從,或者令你生恭敬心。「或不威肅」或者有人說話,沒有威力,人家不生恭敬心,不拿你的話當一回事。這個補特伽羅裏面有各式各樣的情形。「或性利根」,或者這個人的心性,他的根性很利,他的眼耳鼻舌身意都很利。「或性鈍根」或者這個人的眼耳鼻舌身意很遲鈍,還有大家都有眼耳鼻舌身意,但有利鈍的不同,或者說善根的利鈍也可以。

  

  「如是一切有情差別,定由作業有其差別,方可成立,非無作業」,這麼多的無量無邊的補特伽羅彼此間比對起來,會有各式各樣的不同。這個不同,是什麼原因而不同的呢?你說出個理由我聽聽。「定由作業有其差別」決定由他的業,身業、語業、意業不同,所以他現在的果報就不同,就是這麼回事。

  

  你看這個漢高祖,幫助他打天下的人多,這些有才能的人多,楚霸王就少。這是因緣如此,所以就可以知道誰能勝利,誰失敗了。是這樣子。所以我從這些事情看出來,他們是世間上的事情,我們出家人不是世間上的事,但是也有類似。不要隨便發脾氣,不要隨便發脾氣,你不隨便發脾氣呢,你的朋友會多一點。你隨便發脾氣,朋友就少了。朋友多,你就容易成功,朋友少,你的成功的機會也就少一點,不能說沒有。所以是「定由作業有其差別」,決定是由你的身語意業,你過去的行動思想不同,所以你現在得到的果報也不同,決定是這樣子的。「方可成立,非無作業」,你若有這樣不同的業,你才成立現在不同的果報,「非無作業」不是沒有作業,自然的就有這些差別,不是的。「如是有情色類差別,定由先世善不善業,造作增長種種品類」而成就的,一定是這樣子,你別的理由,沒有辦法解釋的。

  

  

  

  玄二、簡非(分叁科) 黃一、標

  

  由彼因緣,于今自體差別生起;不應自在變化爲因。

  

  前邊是顯正,顯佛法的正義,所以我們今生的色受想行識,眼耳鼻舌身意是這樣子,我們的身口意業是這樣子,可以推知將來,來生的身口意業,來生的眼耳鼻舌身意,就可以推知了,就可以知道這件事。所以你希望將來的果報,將來的眼耳鼻舌身意好一點,那你現在就應該准備,你就應該准備。

  

  我看見這些有異能的人,他們並不是有修行,不是有什麼修行。他生來就有這種異能。爲什麼他們有,我們沒有?就是因爲他前生有點栽培。栽培,其中的栽培有一樣,就是他們有靜坐的功夫,他們一定是……他們的異能也有深淺的不同,也不完全一樣,有深的功夫。這是我在「法音」雜志上看見,就是在大衆之中放一個鐵絲,當然不是很細的鐵絲,可能也不是很粗的鐵絲,放一條鐵絲在那裏。那麼那個有異能的人也是在旁邊,他就……他們的語言就說發功,以我們佛教的話來說就是觀想,他就是在那裏想這個鐵絲斷,他不是用手,他用心裏想,這個鐵絲斷,很多人在圍著看,就是,忽然間那個鐵絲冒出火星來,就斷了,就是他這個心力……他的心有這個力量。

  

  這個心力是怎麼回事情呢?就是你前一生靜坐得到了一點定力,或者是欲界定,或者未到地定,或者是初禅,但是得了初禅以後又退了,又退回到欲界,退回到未到地定,未到地定又退了,又退到欲界定。這話怎麼講呢?如果你成就了色界定,你死掉了不會在人間,就生到色界天。你若成就了未到地定死掉了,也不會在我們一般的這個地方受果報,一定跑到虛空去,在欲界天上受果報的。但是欲界定就不能,就不行,就不能到天上去,不能到欲界天,也不能到色界天,就是在人間。這樣子,他的功夫就有深淺了。如果你只是得到欲界定,你沒得未到地定,你沒得到色界定,你的功夫這樣子,若是已經得到未到地定,得到色界定,然後由色界定,由未到地定又退到欲界定呢,那這個人的功夫要高過那個只得欲界定的這個人,所以他們也是有深淺的不同。

  

  靜坐,由前一生靜坐的功夫……這個靜坐這件事,他前一生也可能是,不是佛教徒,也可能是佛教徒,不一定,不決定的。所以這一個人爲什麼他有這種異能呢?我認爲就是這麼回事。我們佛教徒裏面的情形呢,也有人歡喜靜坐,也有人不歡喜靜坐,但是我歡喜學習教義,他一學習,他就有成就,我學了多少年了,我還是迷迷糊糊什麼都不懂,那就是前生的栽培也不同,就是這麼回事。你前生若只是靜坐,我們是佛教徒,你沒有學習經論的話,今生來了的時候,未必是信佛的。因爲你前生對經論有輕視的思想,你對經論有輕視的思想,雖然是佛教徒,因爲就是歡喜靜坐,明白一點說就是祖師禅,輕視經論的這種祖師禅的人。我們若用理智來觀察這件事,不要用感情來評論這件事,你對經論有輕視的心情,如果沒有,那就好一點,若有輕視的心情,來生再來人間的時候,就不一定信佛,對經論還是一樣。你前生的習氣,對經論,不重視這件事,但是歡喜靜坐,就會有這種事情。那就有可能毀滅佛教,他前生的靜坐的功夫大,而可能在佛教裏邊也栽培了很多的福報,修了很多的廟,或者怎麼怎麼樣,福報很大,權力很大,但是不信佛,有可能毀滅佛教。

  

  天臺智者大師在《法華玄義》在那上講,說我前一生到了圓五品了,那是這麼一個境界,第二生可能變成毀滅佛教,變成毀滅佛教的一個人,都可能的。會退,就是沒有到不退轉的時候會有這些事情。因爲他的福報大,他也是有異能的,這種人。因爲前生你靜坐了,你有多少功夫,今生就有異能,有異能,他就超過一般人的認識,一般人不如他,他的高慢心也特別強。所以前生的業力,就是這上說的,「定由先世善不善業,造作增長種種品類」。

  

  這個我以前……你們知道倪世聰是誰?倪世聰是袁世凱的大臣,是安徽的督軍,他有個秘書姓王,出家了以後叫寬木法師,這個人是在一九四九年的時候,拜虛雲老和尚出家,出家以後就來到香港,在東林念佛堂住,所以和我認識。他說出一件事來,就說這個蔣介石在北伐的時候,正在軍事緊張的時候,他在那司令部打一個盹。蔣介石打個盹,就做了一個夢,就夢見他自己是個出家人,不是在家人,是個出家人。那個出家人的境界呢,在一個山明水秀的那裏,很優閑的境界,不是軍事匆促、緊張的那個境界,忽然間就醒了,就醒過來。醒過來就感覺很奇怪,我是出家人?夢裏邊我是出家人,醒了夢了我是總司令,心裏面很感覺奇怪,後來這事情過去了,北伐可能是成功了,是怎麼個情形不清楚。後來他就休假,度假就回到奉化,他回到那兒去。回到家去,然後就……這也是習氣,前生的習氣,由山水裏邊走,就到了雪窦寺這兒來。到了雪窦寺,忽然間就想起來以前的這個夢,就是這裏。我去過雪窦寺那個地方,就是後面有高山周圍環繞,前面還有大海,就是這個境界。唉呀!他說這就是夢的境界,然後就問廟裏邊的人怎麼個情形,他就說他以前的師父在什麼什麼年死掉了,這個墳墓在那裏,他算他的年歲和那個老和尚的死,他就認爲那個老和尚是他。于是乎,他拿出來多少錢,把這個廟完全重修,然後請太虛大師做住持,有這個事情。我在想這個人,也是修過多少福的,那個老和尚在世的時候情形不太明白,我們不明白。就是修過多少福,今生所以有這麼大的身份,但是也不太理想,就是他一做了總司令,日本來侵略,跑到四川去,跑到重慶去。等到日本八一五投降了以後,他回到南京來,共産黨又來了,他又跑到臺灣去了。就是這個皇帝做的不是那麼自在,不自在。就是前一生栽培的比一般人是強,但是不是那麼圓滿。所以這上面說,「定由先世善不善業,造作增長種種品類」但是這個蔣前生是出家人,但是今生做的事情呢?他也對佛教有保護,也的確有一點功德的,但是又不像……也並沒有覺悟,沒有覺悟無常的道理,沒有這樣子。

  

  「由彼因緣,于今自體差別生起;不應自在變化爲因」,這第二科「簡非」。分叁科,第一科是「標」。

  

  「由彼因緣,于今自體差別生起」,由于前生的因緣,你前生善不善業的因緣,所感到今生自體,你的生命體,就是「差別生起」,就是那樣不同的生命的現起了。「不應自在變化爲因」,不應該是大自在天它變化的,它變化的爲你作因,爲你的生命體作因,不應該是這樣子,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看那個《中庸》:「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他們那些儒家的人,那些學者的解釋呢:天命之謂性,這個天命這個命字怎麼講呢?就當「賦予」講。天,賦予你的性,他們說那個性這麼講那麼講,實在就是心,就是你這個心,這個明了性的心是天給你的。天給你的,這就和佛法不合,和佛法的道理不合。小時候讀那個四書的時候,老師說,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就照文上講一講,聽不懂,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情。出家以後,學習佛法以後,回來再看四書,「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哦,這樣子講。「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這個文學是很美的,但是按佛法來講,「喜怒哀樂之未發」那有什麼了不起的呢,那就是你煩惱沒有現行嘛!你心裏面還有很多煩惱的種子。「發而皆中節」,這個不容易,我罵人的時候,罵的正合適,這個事不容易,這要有智慧。「發而皆中節謂之和」,這事要有點功夫。但是你的煩惱種子沒有斷,終究是個凡夫。「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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